伸手拉過了她,簡曼靜靜的趴在他的胸口,他的心跳沉穩而有力:「曼兒,你看不到我的用心嘛?如果我會有孩子,那麽這個孩子隻能是在你的肚子裏孕育的,我孩子的母親隻能是你。」


    她要求他不可能欺騙,但是這些並都是他真心實意說的,沒有一絲一毫的欺騙,晏傾城肚子裏的孩子確定不是他的。


    「可是那個姓晏的女人,我覺得我好像認識她似的........」他說的話她相信,因為他的誠意她總是可以感受得到的,她不是那麽不知趣不感恩的女人,可是她總是覺得哪兒不對勁了,但是又說不上來的。


    霍南天心裏恨不得把多娜那個女人狠狠撕碎,扔進海裏餵鯊魚,真是該死,她竟然會跟簡曼說起這些事情來,現在連晏字都是敏感的字。


    他不允許任何的事情來勾起簡曼的迴憶,如果簡曼想起了一切,那對他來說是如同毀滅性的災難。


    「曼兒,我們可以在一起很不容易,因為我的身份局限了很多的事情。我不想跟你說太多家族的事情,是不想你跟我產生了隔閡,因為太過複雜家庭背景隻會讓人覺得厭煩,我不想讓你產生任何心煩的事情,所以那些無所謂的事情都交給我來就好。你隻要安心的過你想過的生活,在我身邊這樣就好。」


    簡曼細細白白的如同編貝的牙齒咬著嘴唇,霍南天眉頭輕輕的皺了起來,她或許已經是相信他的,但是心中肯定還是有不少的疑問的。


    因為他從來沒有想到,簡曼突然有一天會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來,縱使編得再圓滿,要是細細查起來也是有許多漏洞的,隻是簡曼心思單純,還沒有想那麽多,還沒有被找到太多的疑點。


    「我不知道,我很亂,霍南天。我想相信你的,但是好多的事情讓我沒有辦法完全的相信你,至少在我沒有想起過去以前........」簡曼低低的說著,她有點無助,雖然他的心跳是那樣的有力,雖然他的懷抱是那樣的溫暖。


    「曼兒........」霍南天不難感受到她輕微的抵抗,她的嬌小的身子有點僵硬,霍南天低低的嘆息著,溫熱的氣息在她她的頭頂盤旋著,他伸了以強健的手臂,將她死死的緊緊的摟住,壓在自己的胸口,到底要怎樣才好呢?


    沒有過去的記憶,她不完整,如果她有了記憶,那麽不完整的便是他了........


    簡曼沒有再說話,低垂著長長的睫毛,遮住了她清冽如水的眸子,任誰也看不見她心底在想些什麽。


    他真是不會哄女人吧,因為以前從來沒有女人需要他去哄著,騙著,瞞著,操心著。


    這或許就是報應,應了他當年那樣的無情,送走了一個又一個的女人。


    霍南天低下頭,想要親吻她的唇,可是簡曼卻扭過了頭,她拒絕著他這樣親密的舉動:「曼兒,你到底要我怎樣.........」那種既無計可施得想要讓人捉狂的感覺簡直是要把他給逼瘋了。


    他還能怎樣,好像已經做到極致了,但是依舊還是不夠的。


    可是她就是不想這樣的就相信他,因為他的話總是模糊的帶過,就算是他跟別的女人沒有孩子,可是他的過去對她來說真的就如同謎一樣的,這時候還有一個多娜,那以後會不會又出來一個什麽女人呢?他以前風流成性,哪天難保就會有一個女人抱著一個孩子來找她,讓她歸還霍太太的身份,她不是想要對他胡攪蠻纏,也不是想要那麽的無理取鬧,隻是她的直覺一直在告訴著她,事情遠遠沒有他所說的那麽簡單,但是她永遠都不可能從他的口中探知答案了,那這個答案要誰來給呢?


    :「我想要自己安靜兩天,霍南天這點自由你總是可以給我的吧。」她在他的胸膛前低低的說著,今天的事情讓她有點消化不了。


    霍南天的眼底帶著惱怒,他知道這些事情在簡曼的心裏始終是個結,但是這個結他是不可能讓它打開的。


    最後的局麵變得可笑極了霍南天的房間在中間,旁邊一邊挨著多娜的,另一邊卻是簡曼,她堅持要自己住一個房間。


    夜晚的海是神秘而多情的,簡曼拉上了窗簾,拿著電話跟白雅聊著天,因為霍南天說了,她絕對不可以下樓去,以至於她跟白雅隻能在電話裏互相消遣了。


    兩個女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可是突然電話裏似來以白雅的尖叫:「天納,簡曼,你看到了沒有,煙花,是煙花,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樣美麗的煙花,這是公司給的新年的祝福嘛?太大手筆了吧?」天才黑下來沒多久,可是突然間一朵巨大的煙花綻放在了如墨般的天空上.........


    簡曼聽著電話裏的尖叫,白雅剛剛極有可能是在甲板上,簡曼可以聽見裏麵的歡唿聲和驚嘆聲,她拉開了窗簾,被眼前美麗的影像給怔住了。大朵大朵有紅色的玫瑰圖案的煙花綻放在天空中,簡曼拉開了門走了出去,這樣廣闊的夜空,這樣浩瀚的海麵,可是這紅色的玫瑰煙花卻能得如此的氣勢磅礴,這樣的動人心魄,可見真是用足了心思的.............


    大朵大朵的就在她的頭頂上縱情的綻開著,紅色的閃著金光,如同仙子在夜空裏勾畫出來的那般,不停的綻開著,沒有停下來過..........


    霍南天看著她,她就那樣遠遠的站甲板上,海風吹著她的長髮,在這樣的盛大的綻開著煙花的天空下,顯得孤單與神秘。


    :「霍南天,不要對我這麽好.........」她整個人被他從後麵摟住,她的背貼合著他的胸膛,簡曼的眼角濕潤,這場美麗至極的煙花是為她放的,一朵,兩朵,三朵接連不斷簡曼低低的說著,她感覺到背後件著她的人心裏猛的跳了一下。接下來的話簡曼卻再也說不出來了,她不想在這樣的夜空下說著那樣令人心酸與難過的話,她隻能在心裏默默的說著:「不要對我這麽好,否則有一天我知道你騙了我時,我會捨不得離開的........」


    身後的男人沒有說話,隻是這樣陪在他在黑夜的海麵上,一起看著一場盛大的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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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幾天的行程,很快的生活迴到了正常的軌跡上,但是簡曼發現很多事情開始變得不一樣了。她的辦公室裏多了兩個同事,女的,短短的頭髮,清明而幹練,就算是她上洗手間時,總會有其中的一個也在。然後出了公司的門,不管到哪兒,總是會有霍南天的隨扈跟著她,不遠不近,空氣中總是飄散著令人不安的氣息,霍南天最近更是忙得快要看不見人影了,因為那個牽動著各方各麵的工程已經開始了,那是今年的重中之重,簡曼就算不是公司高層,但是從經手的文件上多多少少也看得出來,這個工程非常的重要。


    可是這些跟她有什麽關係,辦公室裏的那兩個女同事不會憑空而來的,她有危險嘛?簡曼想起了在船上霍南天的一些反常的舉動,可是為什麽呢?


    頂樓的辦公室裏,元烈正在跟霍南天說著這些天他通過所有的眼線與情報網得到的消息。


    :「南天,這次的事情肯定不好查的,因為四筆錢是從你的私人帳戶裏匯出去的,也就是說有人清清楚楚的掌握著你的密碼,但是他的野心不會是在錢上在,,否則你帳麵上的錢會被轉到一分都不剩的。」元烈頭疼的說著,現代科技的發達有好有壞,有的是很多事情可以查得到,壞的是,有很多證據跟線索都會被消毀,如同寫在黑板上的粉筆字般的被抹掉。


    :「這樣也好,提醒著你要換掉你所有的密碼了。」元烈聳了聳肩,才一開年,這怪事就接連著過來了:「外麵有傳言著說某商業钜子最近撞邪了,身上沾上了不好的東西,差點就死在了船上了,這應該都是衝著你來的吧,今年你在船上不是過得特別的精彩嘛。」


    霍南天的眼底大團大團濃的墨,濃得化不開,真是撞邪了,否則怎樣好好的一個假期過得如此的狼狽呢?到現在簡曼心裏還是有芥蒂,而自己又無法替自己多做辯解,隻能靠工作來麻痹自己心裏的痛。她對他有著牴觸的情緒,他不知道要怎樣去消融,隻等著晏傾城快點生了孩子,把這個驚喜送給霍平就好了,他不是一直想要霍家嘛?如果晏傾城生了個男孩子倒是隨了他的心願呢。


    :「都是誰在說這些話的。」空穴來風,不是沒有由來的。


    :「最近有個道士在混得很開呀,有好多人都找他看了風水,你沒發現最近有的佛像價錢漲得利害,特別是有一點年份的鎏金佛像,翻著翻的往上漲,這個道士說是為了一個年輕的巨富做了法事供了佛像,救了他的命呢。南天,我還不知道原來你住信這個呀?」元烈把手上的一份文件遞到了霍南天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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