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要是一天沒有再嫁人,就還是晏文遠的未亡人,她就是傾城的嫂嫂,南天你這樣讓傾城的麵子很哪裏擺?還有你讓以後她肚子裏出來的孩子怎麽看?她現在都是有身孕的人了,整天的傷心掉淚的,對孩子也不好。」


    張昭雲看著女兒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再看看簡曼那一臉裝得無辜的樣子,真是想拿刀殺人了。


    她就不知道有什麽好怕的,她還有得利害的武器握在手裏呢,現在隻是還不想這麽早就出了,如果逼急了她,那麽她也沒什麽好怕的。


    這一輩子她在晏家當著所謂的二太太已經夠了,現在好不容易女兒有了出路,她一定要替女兒好好爭取,其實也是替自己爭取。


    「你們都給我出去,我再說一遍,她如果能生下霍家的孩子,霍家人自然會給她應有的名份,但是這一切要等這個孩子出生以後,現在你們給我滾,不想生可以不生的,我沒意見。」


    霍南天淡漠的看了那對母女一眼,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媽,我們先迴去,先迴去……」


    晏傾城拉了拉她媽媽的袖子,示意她媽媽不要再說下去了。


    她的媽媽果真是不知道霍南天的脾氣。


    再怎麽樣隻要忍過這十個月,一切便會不一樣的。


    她有了這個孩子作為後盾,簡曼也不是對手的。現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讓簡曼也生下一個孩子來才是,她的眼睛的餘光偷偷的瞄過簡曼,她的身體依然是纖細而曼妙,看不出有任何的變化。


    張昭雲狠狠有盯了一眼簡曼,不甘的扶著女兒坐上了汽車。


    「傾城,你為什麽要退讓,我可以叫霍夫人出來替你作主的。」


    張昭雲的眼睛裏閃過狠毒的光芒。


    這是霍家欠了晏家的人情,總是要還的。


    給了傾城見霍南天的機會還不行,還遠遠不夠,她要的是更多的。


    心中的主意慢慢的打定了,她一定不能讓簡曼那個賤女人過得那的舒服。


    「媽媽,他的脾氣真的不是很好,而且他從不聽別人的話的,現在簡曼對他來說還很新鮮好玩,但是十個月後這一切都得我說的算,媽媽我隻要忍住這十個月就好。」


    晏傾城低下了頭,眼裏閃著妖冶的光芒。


    一隻纖瘦的手撫上了自己還是平坦如初的腹部,這個才是最重要的,能生下這個孩子來才是最重要的。


    「媽媽,我想讓南天跟簡曼都迴霍家的城堡住,這樣如果簡曼有了什麽身體的變化我們才會知道,明天你應該去找一下霍夫人,她一定有辦法的,我要簡曼來照顧我,我要她來保證我這個孩子平安無事的生下來。」


    晏傾城輕輕的笑著,好像是充滿了慈愛的母親,但是那樣的眼光裏總是帶著某種讓人說不出的害怕。


    簡曼,我們的戰爭正式開始了。


    如果你照顧得好呢,孩子平安出生了,那麽你得走,霍家的主母便是我的了。


    如果你照顧得不好,我有什麽意外你更是要走,因為你禍害了霍家的子孫,更是沒有好的下場,這場仗還沒有打,其實她就已經是贏家了。


    ————————————分割線————————————————


    「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簡曼皺著眉頭,這個男人捉著她的手格外的用力,掐得她手腕生痛,纖細的腕骨好像快要斷裂開了似的。


    霍南天反手一甩,將她甩在了沙發上,簡曼摔得有點七葷八素的。


    他的神經病的,簡曼安慰著自己。


    抬頭看著站在她眼前的男人,他的眼裏燃燒著熊熊的怒火,好像一口能將她吞噬似的。


    高大健碩的身體如山般屹立著,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削薄的嘴唇緊緊的抿著,她和他的距離隻隔了不過幾米,可是好像是隔著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一般。


    他站在那裏,整個人幾乎將她眼前的光線全部都遮住了似的。


    微微的勾起了嘴角,對著她說著:「早上的話你再說一次?我沒有聽清楚?」


    他的聲音很輕,如同飄在水麵的葉子般,可是越是樣,才越是讓簡曼覺得害怕。


    「怎麽,舌頭被貓咬掉了,說不出來了?」


    霍南天不以為然的冷笑了一下,慢慢的俯下身去,簡曼看著他英俊的臉如同電影裏的慢鏡頭般的在她的眼前放大著,驚恐的往後縮了一下。


    她不敢說話,她害怕他的靠近,她的眼底帶著反抗。


    霍南天盯著簡曼,眯了眯眼,眼底裏凝聚出了更加森冷的光。


    性感 的薄唇幾乎抿成了一道直線,低聲說著:「你不是想走嘛?告訴我你想怎麽走?用腳走嘛?」


    看著她的樣子,眼底的戾氣如同利刃般帶著銳不可擋的氣勢,狠狠的劈開她的脆弱的心髒。


    「好啊,我今天讓你走,你試試看呀?」


    他的身子微微的再向前探,如同一隻動作慵懶的獅子,可是每一個細小的變化都危險十足……


    「但是簡曼,你最好有能夠承受激怒我的能力,你走了後果怎樣你想過嘛?不,你沒有,你能想到的遠遠不夠,你以後隻是這樣或是那樣都不對,會有更多更多的事情讓你生不如死的。」


    霍南天輕輕的碰了碰她的臉,如同撫觸過最嬌嫩的花瓣一般,這樣的小臉隻怕他要是一用勁都會嚴重變形吧?


    她沒有動。


    簡曼不敢動,仿佛動一下便會被他撕碎一般。


    今天早上她還曾經鼓起過勇氣,認為自己可以有新的人生的,可是才不過看著他的眼睛,卻已讓她渾身癱軟,生活仿佛隻有漫無目的絕望了。


    她的眼如同快要消逝的星光慢慢的暗了下來。


    眼睛很幹,幹澀得發痛,她想要哭,可是好像再也哭不出來了。


    就是這個男人,因為一已私慾而想完完全全的操縱她的人生,把原本屬於她的人生變成了一張隨他任意勾畫的畫布,怎麽會有這樣自私可怕的男人呢?


    她沒有迴答他,而他也不再說話,空氣好像已經凝固了起來,一動也不動的讓人有種窒息的感覺。


    幽靜而又充滿古樸的建築裏,似乎隻有這兩個人的心跳,上上下下,起起伏伏。


    不要軟弱,不要逃避,我們要有自己的信念,為它而生,為它而亡,耳邊響著宋寧學姐的話語,堅定的,讓人心生力量的。


    她的眼慢慢的抬了起來,沒有辦法的時候,她們隻能忍讓,直到有一天能夠真正的與之抗衡,並且離開他。


    她的眼睛眨了一下,四周快要凝固的空氣仿佛被她長長的睫毛一扇,便流動了起來……


    「這能怪我嘛?這是我的錯嘛?她已經有了你的孩子,她讓我走,她說你們快要結婚了,那你說我怎麽辦呢?成為你婚姻的第三都,背負著罵名?霍先生,這是我的過錯嘛?這是你的過錯,如果你真的想讓我安心的留下,這些人這些事本來就不能再出現在我的生活中了。」


    簡曼黑白分明的眼睛對了了霍南天的眼,指責的說著,話裏還帶著點嗔怪。


    霍南天整個人站在那裏,好像僵了一下,一絲驚愕從深遂的眼底劃過,她在怪他?


    這是她第一次用這種情緒對著他說話,一時間他竟然有點不知所措。


    胸腔的怒火好像也慢慢的慢慢的熄滅了般。


    他看著她,今天她也是受了委屈的,心裏頭的憐惜竄上了他的心頭:「以後不會了。」


    他抬手輕輕撫過她的長髮,享受著她的髮絲在他手指間穿棱過的感覺,很舒服,她發間的淡淡清香仿佛都會留在他的指尖似的,讓他留戀。


    幽暗的茶館,私密的包房裏


    「霍夫人,為什麽你兒子還要等傾城生下了孩子再給她一個名份,難道你們還懷疑這個孩子不成?真是太過份了,現在傾城還大著肚子,可是他在外麵公然的包.養著別的女人,這讓傾城的心裏怎麽好過呀?」


    張昭雲看著坐在那麵的中年美婦,華貴的裘皮,手上戴著巨大的鴿子蛋,這個女人的是美麗的,霍南天有一部份還是遺傳到了他的母親的。


    「南天已經這麽大了,我早就管 不了他了。」


    羅伊人低下了頭,茶水帶著淡淡的香氣,輕淡得幾乎聞不到一般,就如同她在霍南天心裏的位置,他早就恨死她這個母親了,或者連這絲香氣都不如,隻怕她在他的心裏是汙濁不堪的吧。


    「這些我都管不了,我也不多為難你了,我隻想要讓南天迴城堡裏住,外麵那個女人實在不行也帶迴來,白天還可以照顧一下傾城,這是我最後的底線了霍夫人,不然的話我可以公布出當年的事情來,讓大家知道你是有多麽有不道德。」


    張昭雲一口喝下了杯中的茶,說出了她的要求。


    「怎麽可以這樣,晏夫人,當初你情我願的。而且我已經如你所願的給你女兒提供了入選的機會,而她現在也有了孩子了,你再提這些有點過份了。」


    羅伊人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從小養成的大家閨秀的生活習性讓她連開口罵人都不會。


    但是現在她真的很想罵人,對麵坐著的這個女人真是貪得無厭,而且蛇蠍心腸。


    「當然可以這樣,而且我現在就是要這樣,如果讓外界知道了霍夫人是樣惡毒心腸的女人的話,那麽霍氏的形象也會大大降低吧。再說了本來讓南天迴去陪陪老婆孩子也 是天經地意的事情。我們傾城都容許他把外麵的女人帶迴來了,這算是夠大方的了,等生了孩子後,我想霍夫人你一併把她送走了,這樣我們的事情都算是圓滿了,那件事情我會讓它爛在我心裏的,誰也不說,不然的話,這件事情摟出來,吃虧的永遠都是霍家。」


    張昭雲沒有給羅伊人任何反駁的機會,因為在這件事情上她是吃死了她不敢跟外麵的人去說,也不敢讓別人知道的,所以她就會想辦法去做。


    「好,我答應你,但是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我希望我們不再見麵了,永遠都不要見了。」


    羅伊人輕蔑的看對麵那貪婪而狠毒的女人。


    那件事情上,她做的的確是很可怕,可是眼前那個女人更是可怕。


    隻是張昭雲輸得起,她卻不行。


    晏家那樣的小家族出了醜聞也沒有太大的影響 。


    可是霍家不同,她的兒子不同,如果霍家出了醜聞的話,那會動搖整個霍氏的根基的。


    她絕對 不可以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無論是她嫁的第一個人霍懷恩,還是她愛的第一個人霍懷德,都是霍家的人,甚至她為霍家生下了兩個兒子,所以霍家的榮耀是她必須守護的。


    隻是被逼著和這樣的人打交道真是噁心到了極點。


    「您真痛快,我可以保證這是最後一次跟您提要求了,但是不再見麵怕是不行的,我們以後是親家了,要常常走動才好呀。」


    張昭雲的臉上瞬時換上了諂媚的笑,畢竟女兒這十個月裏都要靠著她來保架護航的,甚至以後女兒在霍家的地位也是要由她來幫忙鞏固的。


    「我有事先走了。」


    羅伊人無可奈何的答應了之後,便站了起來。


    這種女人她真的不想跟她多呆一秒鍾下去了,連跟她在一起唿吸的空氣都顯得渾濁得可怕。


    :「我等著您的消息,要快點,這兩天傾城反應很大,她看到南天可能就會好起來的。」


    張昭雲看著她急急忙忙起來的樣子,大家閨秀有個什麽用,都是軟弱的,不敢爭取的,就如同家裏的那個大太太一樣。


    不過她的好日子算是到頭了,這次傾城嫁給霍南天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總不能在舉行婚禮的時候,讓大家都來討論著霍家的少夫人是庶出吧。


    所以在傾城結婚之前,晏以道那個老傢夥也是該給她名份了。


    張昭雲一個人坐在茶館裏喝著茶,這裏的茶很是金貴的,即使不懂得品茶,但是多喝幾杯總是好的,一邊喝著茶,一邊想著以後那舒坦的日子,眼底眉梢都是滿滿的笑意。


    傍晚時分,簡曼坐在院子裏。


    冬天的風已經有點大了,可是她就是想要在這裏冷靜一下,她要怎麽樣心平氣和,不露破綻的直到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到了那時她才能無後顧之憂的走掉?


    現在這些事情已經在偷偷的進行著了,而且非常的隱秘非常的小心,如果沒有出差錯的話,她很快便可以偷偷消失了,簡曼的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她總會獲得自由的,她一定會走掉的。


    「你在想什麽?」


    男人的聲音淡淡的響起,簡曼被嚇了一跳,這個家裏的人怎麽都是神出鬼沒的?


    馮媽是樣的,白天突然出現的那些保鏢也是那樣的,現在他是什麽時候迴來的,怎麽出現的,她都沒有發現的時候他已經出現在她的身後了。


    這個男人的心思究竟有多深呢?


    其實到現在她還是在猜測著,但是有一點她可以肯定的便是,這個男人很自信,非常的自信。


    大概是從小到大與生俱來的優越感吧,他好像相信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能控製的,所有的女人都巴不得跟他發生關係似的,所以他的自信也成了他的缺點,他相信自己不敢走。


    可是恰恰相反,自己一定會走的,隻是暫時的她的屈服隻是暫時的。


    如果沒有宋寧可能一切都不太可能,因為他確定捉住了她最捨不得放下的文遠的事業跟文遠的母親,而且捏得死死的,他以為這樣便捏住了她的脈博,他小看了女人的智慧,同時也小瞧了她離開的勇氣與決心,特別是在知道晏傾城懷孕之後,她更是想要離開。


    這個男人真是骯髒得夠可以的,她想想都很噁心,她從心靈到身體都是一個有潔癖的人,而這個男人的生活簡直是放蕩到了極點,她都覺得已經 是慘 不忍睹了。


    複雜的表情在她的臉上顯現著,雖然說變化很是微妙,可是卻被霍南天如鷹般銳利的眼睛一一收入。


    他的眼睛如同x光似的,慢慢的掃過她的全身,像是瞬間洞悉了一切似的,這樣的眼光好像將她好不容易建設起來的強大的心理弄得又快崩塌了似的,汲汲可危。


    「沒想什麽。」


    簡曼不敢看他的眼,好像多看一眼便會泄露了自己的心事般。


    他高大的身影始終罩在她的頭頂,像是一團大大的烏雲似的。


    他非常的高,文遠有一米八,可是這個男人至少超過一米八五以上,這樣的高度總是給她足夠的壓迫感。


    簡曼盡量的平復著自己的心跳,也盡量讓自己看上去平靜一點,天知道在這個男人的眼皮子底下策劃逃跑是件多麽可怕的事情,現在她真的是好佩服那些地下黨們,給在敵人內部潛伏,可是她一想到要逃,心就跳得利害。


    他似乎看透了她的心事般,輕描淡寫的說著:「不要總是想著騙我,哪一天我不想猜了,你猜我會怎麽做?」


    簡曼的眼瑟縮了一下,他的話沒由來的讓她覺得害怕。


    「我會把你的心挖出來,刻上我的名字以後,再讓醫生把它放進去,讓你每一次跳動的時候都會想到我。」


    他的語氣很輕,卻像是說著誓言般。


    可是卻透出了一股血腥的味道,沒由來的讓簡曼渾身哆嗦了一下,院子裏的風更大了,吹響著樹葉發出了嗚嗚嗚的聲音,如果也替她感到害怕與疼痛。


    看見她的眼底劃過了驚恐之意,霍南天勾著嘴唇:「隻要你乖乖的,我會好好對你的,你想要什麽我都會給你,隻要你不離開。」


    他滿意的拍了拍她的頭,好像是安撫著一隻*物般。


    「陪我泡溫泉……」他有點累了,嗓音有點暗啞。


    今天這一天,光光是搞定那些老頑固便讓他傷了不少的腦筋。


    晏以道跟幾個老傢夥有了利益上的輸送,真是可笑到了極點。


    他跟晏傾城的事情都八字沒一撇呢,那隻老狐狸便四處活動著,答應了給人各種的好處,隻是讓他們施加壓力讓他快點結婚。


    可是他不看看,霍氏是在誰的手上,那些家庭裏的老頑固們即使再是逼著他,也不敢硬來的。


    是誰讓他們每年的分紅得多得足以讓人眼紅的,是誰在為整個霍氏賺錢,所以在他的堅持下,也隻能等到孩子生下來再說。


    但是這樣的鬥爭真的是讓人覺得累了。


    院子裏有溫泉,簡曼還在呆滯之中,眼裏就出現了一具活色生香的男體,這個男人真的長著一副好皮囊,她猛的迴過神來,滿臉通紅的低下了頭,他就這樣大大咧咧的就脫掉了所有的衣服,yi絲不gua。


    「就算這時候沒人,你也注意一點吧,你……」這是一具偉岸而性感的好身材,是女人看了都會覺得熱血沸騰的受不了的好身材。


    「我去給你拿浴巾。」簡曼實在是受不了他整天總是光著身體在她麵前晃,晃得她渾身發熱。


    她逃跑的背影哪如同一隻倉惶逃竄的小兔子,後怕被後麵追趕著的獵物咬上一口似有。


    他有這麽的可怕嘛?


    霍南天淡淡的自嘲了一下,高大而健碩的身體沒入了溫熱的泉水裏。


    他微微的閉起了眼睛,他喜歡這種溫暖的感覺,就如同在她的身體裏一般的,隻是她的身體好像總是比溫泉更是滾燙一般。


    這個男人真是,真是受不了,她才不在院子裏泡溫泉呢。


    自從早上馮媽拍拍手,從後麵的院子裏打開了門,湧進來了一群保鏢之後,她就有點快要崩潰了的感覺。


    白天的時候她其實也是不敢泡的,可是到了晚上有時候她會偷偷的泡著,特別是氣溫降得很低的日子裏,泡個溫泉總會給她非常的感覺,可是她不知道院子的後麵竟然還住著一群保鏢,太可怕了,那麽她會不會被看光了。


    她和霍南天在院子裏那個是不是也被人偷偷看到過。


    一想到這個簡曼有點想要哭出來的感覺。


    拿著他的浴袍,走了下去,她想著一定要靠他遠一點,這樣才不會危險,但是靠得太遠又極有可能惹火他,真是難辦呀。


    幹淨光滑的石頭池子,造型渾然天成,仿佛這口泉是天生的,而不是後天製作的一般。


    她把他的浴袍放在了光滑幹淨的石頭上麵,不敢看他,即使不看他她也知道溫熱的水裏有一具多麽雄渾而有力的男人的身體。


    「下來……」他的聲音暗啞,在光線慢慢的暗了下來的時候,在這樣的清幽的院子裏,聽起來讓人的心總是如同被什麽東西撩動著一般,一下一下的不由自主的加快速度的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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