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想飛上枝頭當鳳凰呢?哪怕跟這樣的男人有一夕歡愛都是令人羨慕的。


    霍南天成為了她們的老闆那麽她們總是有機會可以見到他的。


    這樣的男人,就算隻是春宵一度都足以成為一生炫耀的資本了。


    女人極度興奮的表情讓簡曼微微的往後退了一步。


    她悄悄的退到了大廳的最邊緣的角落,幾乎是完全被忽略的地方。


    因為,她好像感覺到危險正在慢慢的靠近著。


    一陣陣的陰冷襲來,她在人群中悄悄的抬起眼睛。


    她的淡然,他的深沉,似乎越過所有人,在空中交匯在發一起。


    深沉而銳利的目光沒有一絲困難的便找到了那個隱藏在人群裏的女人。


    她依舊是這樣的,安靜得如同不存在一般。


    隻不過在她與他對視的時候,平靜的臉上似乎劃過了一絲驚訝,如同樹葉跌落水麵般,輕輕的起了小小的漣漪,又迅速的消失了恢復了平靜。


    簡曼的頭眩暈了一下,她是不是看錯了,怎麽會是他?


    這個男人怎麽會在這裏?


    剛剛她們所說的霍南天是真的,並不是她聽錯了?


    「霍先生,除了在外麵趕通告的藝人,所有的都在這裏了。」跟在一旁的經理小心翼翼的匯報著,這可是尊大佛,一定是不能得罪的。


    簡曼看著旁邊的人那樣恭敬的樣子,心裏有點發涼,果真是這樣的,他真的是霍南天。


    她以為拒絕了那個聽著都覺得可笑的條件,她總是可以憑自己來完成文遠未完的事業,但是她似乎想得太簡單了,這個霍南天出現在這裏絕對不是偶然。


    她低著頭,感覺著沉穩的腳步一步步的走遠,進入了電梯,這個男人的影響力真大,簡曼發現自己從腳慢慢的冰冷起來,一種無力感在她的身體裏升騰著。


    電梯的門緩緩的關了起來,所有的女藝人們異常的興奮,臉上掩飾不住的雀躍,她們剖白迫不及待的在想著如何把自己最美的一麵呈現在這個金主麵前,唯獨簡曼。


    經理仔細匯報著公司的事情,霍南天的英俊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眼底泛起一絲不煩惱。


    「我要見簡曼。」他坐在m.c最高領導者的辦公室的沙發上,強健的身體倚在沙發上,慵懶而性感 ,卻時時透著一種讓人覺得窒息般的危險。


    「好的,好的……」經理唯唯喏喏的點頭迴答著。


    霍南天毫不掩飾著自己的企圖,如同鷹般銳利的眼睛透露出了見到了心愛獵物般興奮的流光。


    依舊是無法躲在過這個男人,哪怕是離開了晏家,她依舊無法躲過他。


    這個男人如同空氣般的,無所不在。


    簡曼的臉色有點蒼白,也有點無奈。


    走進了辦公室,那種帶著侵略者的強大的氣場撲麵而來。


    那個男人如同統治者般看著她,一雙銳利的鷹眸掃過她平靜如水的麵容。


    「簡曼,我們又見麵了。」霍南天站了起來,走近簡曼的身邊,他的手指挑起了她白嫩的下巴,迫使著她與他對視。


    這個女人總是有一種令人想要靠近的*,她就算是站在那裏衣著整齊,都會讓他有點蠢蠢欲動的感覺。


    簡曼無法躲避的著著眼前的男人,長長的睫毛下,動人心弦的眼睛流動著如寶石般的螢光,又或是如水波般的柔美。


    「霍先生,請你放開我。」簡曼淡淡的蹙了一下眉,沒由來的就想抗拒他的靠近。


    霍南天不怒反笑:「放開,你不會不知道,現在m.c已經是我的了,你是m.c的人,你已經就已經是我的人了。」


    愉悅的語氣讓人覺得他如同頑皮的孩童得到了件心愛的玩具般。


    眼前的男人從來不掩飾自己的*。


    從在墓地裏的時候,他的眼裏就帶著赤.裸裸的侵略的意味。


    他優秀得足夠讓所有的女人飛蛾撲火,失去理智般的為他瘋狂,例如晏傾城,或者是剛剛樓下的那些女人。


    但是她不是,她的心早就在十五歲那年,那個溫柔的男人答應她給了她試藥賺錢的機會,但是卻是每天拿著一顆維生素給她的時候就已經交出去了。


    晏文遠就是這樣的男人,他願意幫助你,可是他在幫助的時候從來不傷及她的自尊。


    在那麽長的時間裏默默的為她做好了所有的事,所以她的心早就隨著那個世一唯一真心對她好的人埋到了墳墓裏去了。


    除了文遠,這世上的男人都是一樣隻是貪圖她這俱美麗的皮囊,誰也不曾真正的走進她的內心。


    「我是一個很無趣的女人,霍先生我並不如你想像的那般可口。」簡曼感覺到他的氣息慢慢的逼近著,帶著男性的淡淡的體味清晰而好聞。


    女人的話讓霍南天的眉頭輕輕的挑了一下。


    無趣?


    他好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話一般,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無趣?如果一個女人會覺得無趣,那並不是她真的無趣,而是那個男人不能挑動她的性趣懂嘛?」


    低沉的聲音如拔動的琴弦般的誘人,霍南天靠近著她,在光影下看著這個美麗得令人驚心動魄的女人:「相信我,你一定不是個無趣的女人,因為,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的身體……」


    他的氣息如魔鬼般的*慢慢的靠近。


    窗外的光線很好,透過這並不是很大的辦公室裏,整個辦公室仿佛都充滿了霍南天身上淡淡的味道。


    他的味道好聞而充滿著*。


    他不似晏文遠,文遠身上總會有一種帶著藥或消毒水的味道非常的淡,隻有在很貼近的時候才會聞得到。


    一開始她總是皺著眉頭說他的味道不好,在很長的段時間時,她讓自己適應了那個味道,但是現在卻好像是成了一種習慣,不是那樣的味道,她都覺得不舒服。


    她就如同一隻小狗般,鼻子輕輕的吸了一下,但是很快的眉眼便暗沉了下來。


    那不是她要的味道?再優秀的男人都沒能文遠的味道。


    「霍先生,我知道你很富有,更準確的說是你可能富有得已經不是我想像的那個樣子,而且你已經擁有了傾城了,她是不個不錯的女孩子,你要好好珍惜她。而我真的沒有一顆可以遊戲的心,請你停下這些舉動,我會很感激你的。」簡曼看著眼前的男人,他離她離得那麽的近,臉上英俊的五官仿佛被放大了一般,帶著魅惑而勾魂的味道。


    「你在說笑?」霍南天仿佛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心情愉快的坐了下來,如鷹般銳利的眼眸看著她,他要的不是她的感激,他要的是她。


    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女人,她怎麽會敢說晏傾城是個不錯的女孩。


    如果不錯,那天在晏傾城在晏家就不會為難她了。


    難道她是聖母嘛?


    可以原諒別人犯下的過錯,其實事實的真相是他在她的眼中根本不值一提,她隻是想要擺脫掉他而已,所以才說著這些話。


    「霍先生你知道,我沒有,我真的就是這麽想的。」簡曼的語氣中透著一絲無奈。


    現在連m.c都是他的了,那麽她至少有一年的合約都是在他的手上。


    m.c為了防止藝人們一走紅就忘本,在簽訂合同時就定下了巨額的賠償金,如果是毀約的話,她根本就賠不起的。


    這就意味著這一年裏,她都得和這個男人周旋。


    這個有多危險可怕,她隻是觸到了表麵而已,但是就已經覺得難以應付了。


    真正交起手來,她自己也知道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引開他的注意力才是上上之策,例如晏傾城。


    她就是這樣的迫不及待的想要把他送給別的女人,想要把自己跟他撇清得一幹二淨?


    這一點認知讓霍南天有點不悅。


    「你放心,我霍南天還沒有到非得去強迫一個女人的地步。」他的聲音冷淡裏透著不屑,高大的身體坐在沙發上,尊貴得就如王者般,透著不可侵犯的權威。


    簡曼暗暗的鬆了口氣,這個男人如果有這點驕傲那倒是件好事,至少不勉強她。


    霍南天看著她徒然放鬆的樣子,嘴角輕輕勾起,戲謔的眼神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著:「你會主動爬上我的*求我的,女人不要隨便挑戰一個男人的耐性,吃虧的人一定是你自己。」


    他的話如同宣判的死刑般,把她定在了那裏。


    美麗的小臉上失去了血色,蒼白得如同冬日的初雪般。


    淡如水色的嘴唇輕輕的顫了一下,讓他的眼光不自覺的暗沉下來……


    男人眼眸之中的幽暗在慢慢的加深,如同漆黑的暗夜般,見不到底。


    她清麗絕俗有臉帶著無奈,還有一絲絲的迷惘。


    霍南天就是這樣開始存在在了她的生活中,無論她願不願意,不管她喜不喜歡,他那若有似無的危險的氣息讓她無法忽視。


    他是一個如同謎般讓人難以捉摸的男人,這種性子隻怕是在以後的相處之中都會讓人小心翼翼。


    幾乎輕不可聞的嘆息逸出了她的嘴角。


    簡曼看著那個男人,在以後一小段時間裏,她將與他有著各種難以擺脫的糾纏。


    說實話,這個霍南天的的確確長著一副 令女人瘋狂動心的臉,完美而稜角分明的五官透著成功男人特有的尊貴的權威,堅毅的嘴唇有著性感的弧度,可是這一切並不是她想要的。


    她要她的文遠,哪怕隻是幹淨溫柔的味道都令她無法忘懷。


    「霍先生,除了那個條件,你能不能提一點另外的要求?」與他商量無議於與虎謀皮,但是她還是想盡力一試,她無法出賣自己的身體,但是她可以多接一些廣告,如果她賺錢的話他是她的老闆不是賺得更多了嗎?


    商人應該就是最注重利益的吧?


    眼前的女人語氣淡淡的,如同白色蘭花般的身姿總是帶著點楚楚可憐的味道。


    長而密的頭髮如同海藻般的披散著,更是襯得她的小臉有種讓人忍不住想要捧在手中細細親吻的感覺。


    霍南天如同黑豹般猛的靠近,這個男人向來是想做什麽便做什麽,他從來不需要約束自己的渴望與欲求。


    簡曼仿佛是受了驚嚇般,往後退了一步,卻被猛的圈進了霍南天健碩的臂膀中,黑白分明的眼睛帶著驚魂未定的懼意看著男人的眼,他的眼眸裏發著危險的光。


    「我想試試,你是不是如我想像般的可口……」低沉的聲音緩緩的消失在了她的唇畔,她不知道他要對她做什麽,但是卻覺得危險正在一步步的逼進。


    如花瓣般萬分嬌柔的嘴唇輕輕的顫抖著,他炙熱的唇兇猛的貼了上去,霸道的全力索取著她櫻唇的柔軟與甜蜜。


    簡曼被嚇呆了,嬌小的身子被緊緊擁著,她的腦子如同被抽空了般,任由那個放肆的男人一遍遍的勾勒著她的誘人的唇形。


    「不要。」簡曼下意識的想要推開他,除了文遠,哪個男人都不可以。


    可是他的臂膀卻如同鐵鉗般動也動不了。


    他盡情的吻著,他要勾起她的熱情,這個生澀的小東西,一點也不像是嫁過人的女人。


    一想到這裏,仿佛有著萬丈的怒火,她的熱情都給了那個男人,如果是那個男人吻她,那她是不是會熱情的迴應,會更主動,一想到這裏,他猩紅的眼看著那緊閉著雙眼的女人,瑩白的臉上還帶著抗拒,無法掩飾的怒火撲天蓋地而來。


    簡曼的臉上帶著醉人的酡紅,這一吻幾乎抽幹了她身體裏所有的氧氣。


    當霍南天的唇離開她的柔軟的唇時,她如同被拋上岸的魚般,大口大口的用力喘息著,整個不大的辦公室裏,瀰漫著她的清淺的自然體香,與他男性特有的雄性的充滿著侵略般的體味。


    「你的丈夫就是這麽調.教你的?」霍南天有嘴角扯著一絲幾乎不易察覺的譏笑。


    這個女人生澀得不行,如同一枚還未成熟的果實。


    不過即便是這樣已經讓他不能控製了,隻想要獲取更多。


    「請你不要隨便說我先生,你再怎樣優秀再怎樣唿風喚雨,但在我在這你連他的一根腳趾都比不上。」憤怒的火花染上了簡曼美麗的眼,她永遠不容許有人說文遠。


    這個男人真是可惡,占在她的便宜卻還敢口出惡言。


    文遠,那個溫文爾雅的男人,在她的心中早已是一座不可侵犯的豐碑了,誰都不可以褻瀆他,那個在她生命最黑暗的時候用了最好的方法保留了她的自尊,卻給了她最及時最有效的幫助的男人。


    霍南天的黑鑽般的眼眸裏渲染著怒火,這個該死的女人,竟敢這麽說?


    她是不要命了嘛?這個世上從來沒有人敢和他這樣說話。


    修長而粗礪的手指緊緊捏著她的下巴,手指微微的用勁,她臉上的骨骼小巧精細,仿佛輕輕一捏就會碎了一般。


    他想從她的眼裏看到示弱,看到屈服,可是沒有,她的眼依舊美得如同山澗間的清泉似的,沒有一絲的害怕,黑白分明的眼睛平靜的與他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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