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召開一個道法傳訊大會,公開宣布我們將過期靈食化作滋養靈獸的仙飼,並倡導天下修士及凡間小販勿售逾期之物。\"


    \"在此之際,我們要巧妙地推廣我們的仙元封存與精致包裝的養神仙果,確保人間百姓食用皆有益於修為精進。\"


    \"完成後,你即刻駕馭飛劍穿梭至那些我們扶持創立的偏遠療愈仙院,無償為因誤食劣質食物而腹瀉的孩童提供全天候的仙醫救治服務。\"


    \"無論付出何種代價,也要確保每一個患病的孩子都能得到仙法的療愈援助。\"


    隨著這番話落地,李楚生在陳采薇心中的形象瞬間升華為崇高偉大的修真者。


    \"遵命,我立刻行動!\"


    隨後的一段時間,楚生仙膳坊開始瘋狂修煉仙元並積累財富。仙器購置,工坊擴建,每日耗費的靈石數目皆以天文數字計算。


    同時,精心封裝的仙果秘肴相繼投入市場,其售價相較於市麵上普通包裝的產品高出近一倍有餘。然而其華美包裝、誘人圖像,更重要的是仙果秘肴的安全性和仙力充沛,使其在市場上熱銷無比!


    短短一月之間,楚生仙膳坊便一舉超越欣榮仙糧坊,坐上了珠洲地域首屈一指的仙食公司寶座。


    李楚生本以為像欣榮仙糧坊這樣的老牌勢力,即使不能支撐年餘,也該撐個三五月。但在他的猛烈攻勢下,僅僅一個半月艱難堅守後,欣榮仙糧坊最終在九月三十日夜,走到了破產清算的倒計時邊緣。


    此刻,李楚生的仙膳坊已經根基穩固,疲於奔命的陳采薇與墨蘭芳總算得以喘息兩日。


    在欣榮仙糧坊正式宣告破產清算的最後一天,按捺不住激動心情的李楚生,在清晨卯時剛過便敲響了陳采薇寓所的門扉。


    \"采薇,速來!\"


    雖然李楚生早已將相鄰的仙居贈予陳采薇,但如今那座曾經繁盛的仙宅隻剩下陳采薇孤身一人,愈發顯得淒清冷寂,令人心頭不由得湧起一陣荒蕪落寞。


    因此,陳采薇僅在那裏住了不過一日,便遷移到了李楚生的仙居之中,與墨蘭芳做起了鄰居。


    陳采薇身著仙家秋衫長褲,睡眼朦朧地將房門推開一道縫隙,隻露出半個麵孔。


    \"何事?\"


    \"隨我一同前往欣榮仙糧坊瞧瞧有什麽遺留的寶地,若其中有適宜之處,我打算將其收入囊中作為新的仙膳坊之地。\"


    陳采薇眼中布滿血絲,帶著一絲不解:\"那你何需喚我同往?豈非wogan便可陪同?\"


    在陳采薇心中,李楚生實乃一位比她更為睿智且修煉有成的商業巨擘。他之所以聘請她擔任助手,無非是缺少一個能料理繁瑣事務的左右手。


    \"休要多言,莫忘了你我之間的約定!\"


    兩個月之前,彼時旗下三家仙膳坊全麵停擺的李楚生曾與陳采薇打賭:若能在規定期限內擊敗趙雍城的商業版圖,陳采薇則願出任李楚生仙膳坊的掌門人,並持有公司五分之一的股權。


    隻是時光荏苒,加之公司初創眾人忙碌不堪,這場賭約之事幾乎已被忘卻得一幹二淨……


    昏睡初醒的陳采薇,過了許久才漸漸意識迴籠,難以置信地道:“楚生靈食坊的年度靈石收益,預計可達到五百萬枚以上,你真的打算讓我擔任宗主之位嗎!?”


    即便是在陳采薇家族最為鼎盛的時期,其產業規模也不過與現今的楚生靈食坊相差無幾。


    何況楚生靈食坊正逐漸向鄰近的修煉界擴展勢力範圍,其中蘊含的潛力宏大無比,突破千萬枚靈石的收益隻是時間的問題!


    當年,陳采薇之所以不願涉足家族生意,正是因為家族底蘊深厚,若再參與商業運作難免會產生巨大的心理落差。


    然而如今,李楚生交付給陳采薇掌管的卻是一個超越了昔日陳家產業的大事業!這個承載著重托、又能開創新天地的位置,再次激發起陳采薇一展抱負,馳騁修行世界商場的雄心壯誌!


    激昂的鬥誌驅散了陳采薇殘留的疲憊,她立刻梳妝打扮,與李楚生一起駕車駛往欣榮靈食莊。


    汽車緩緩停靠在欣榮靈食莊的巨大莊名牌旁,李楚生望著這片占地麵積超過千畝,建築布局井然有序的煉製工坊,心中不禁暗自感慨。


    想當年,欣榮靈食莊曾是堅如磐石般的存在,無數修士擠破頭顱都想成為這裏的工匠。


    而現在,一行行身影沐浴在朝霞之中,麵帶萎靡,手提大小包裹,黯然離開這座曾經寄托他們生計的工坊,迎接未知的命運。


    然而在李楚生看來,欣榮靈食莊的衰敗並非偶然。再過兩年,等到八九紀元之後,在私人坊間的競爭壓力之下,眾多國有的修煉工坊都將相繼麵臨倒閉的命運。


    而那些失去工作機會的工匠們,也將被時代的巨浪裹挾向前。


    待所有工匠離去後,李楚生計劃駕車進入工坊內部,環繞一周以估算其價值,並尋覓合適的時機將其買下。


    工坊內的土地、建築以及那些固定資產的煉器設備,並不屬於趙雍城個人,而是歸屬於當地的仙域政令機構所有。


    車輛剛剛駛至辦公樓下方,李楚生便目睹了一場喧鬧的場景。


    陳翩然擋住了十多名工匠代表的去路,雙臂交叉,擺出一幅威猛姿態,“你們這幾個老頭子,都給我站住!”


    “我夫君為了這間靈食坊嘔心瀝血,默默耕耘多年,到最後傾盡家財投入其中,如今卻是血本無歸!”


    “這靈食坊一直都是你們在經營,之前還紅紅火火,怎地突然間就倒閉了,這其中定有你們貪汙公款的貓膩!”


    “今日,你們究竟貪墨了多少靈石,都給我一一交出來,否則別想踏出這靈食坊的大門半步!”


    麵對陳翩然咄咄逼人的質問,所有人皆麵露冷淡。


    為首的長者皺緊眉頭迴應道:“陳小姐,這靈食坊的倒閉之事對我們而言同樣是沉重的打擊,並非隻有趙雍城一人蒙受損失。”


    “你說我們貪汙,總要拿出實實在在的證據來,不能光憑嘴巴胡言亂語誣陷他人啊!”


    陳翩然寸步不讓地反駁道:“老家夥,別以為你還能囂張!當年你能坐上經理的位置,還不是靠著我在趙雍城耳邊吹枕頭風。”


    “你現在竟敢罵我是狗?哼,你自己才是那隻傷人的畜生!”老人的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難堪,半天都無法迴應一句話。


    樓梯轉角處,一名魁梧的大漢憤然而動,強行將修煉者陳翩然推開,口中咒罵道:“趙雍城已然不再是宗門之主,你這等修士又有何資格在我麵前囂張?滾到一邊去!”


    陳翩然修為未穩,被這麽一撞,瞬間失足於樓梯之上,好在離底層僅剩兩級靈石台階,他倒在地上並未受到太重的傷勢。


    一位修為高深的老者麵無表情,毫不猶豫地踏上陳翩然伸出的手臂,穩步走出樓梯間。“前輩,你竟敢如此對待晚輩!”陳翩然痛唿一聲。


    一名中年修士怒不可遏,抬腳重重踏在陳翩然的後頸之上,強行走過。陳翩然猝不及防,麵部朝下跌入了一片剛剛布設過靈田肥料的花叢之中。


    圍觀的修士們紛紛離去,其中一人啐了一口唾沫,低聲咒罵:“若非念及趙雍城昔日的情分,早就將你這等欺世盜名之徒教訓一頓!”


    “真是仗勢欺人的卑鄙小人,還以為自己是什麽大人物呢。”人群中傳來了不滿之聲。


    望著眾人漸漸消失的背影,陳翩然滿腔憤怒地咆哮道:“你們這些無良之輩,全都給我滾迴來!”


    然而,迴應她的隻有冷寂與漠視。此時,李楚生正倚靠在法器飛車內的一側車窗旁,饒有興趣地注視著這一切。


    陳翩然狼狽地站了起來,這才發現旁邊的李楚生和陳采薇二人正在注視著他。羞愧之餘,她怒火中燒,喝道:“看什麽看!信不信我把你們的眼睛挖出來!”


    李楚生目睹這一切,不禁輕輕搖頭。即使境遇如斯,陳翩然仍然不忘以其強大的氣勢震懾他人,想當年她巔峰之時,必定是何等傲慢無禮!


    遠方,伴隨著陣陣刺耳的磨礪之聲,隻見趙雍城勉力駕馭著一輛古老的法陣驅動三輪車,車中裝載的是倉庫裏剩下的各種修煉材料。


    當三輪車與法器飛車交錯而過之際,趙雍城意味深長地瞥了李楚生一眼,卻未發一語。鬥法較量,生死相搏,過了那麽久,李楚生與趙雍城這對宿敵竟然是首次正麵相見。


    三輪車停在陳翩然麵前,趙雍城取下肩膀上的煉神巾,擦拭額頭上的汗水。


    “別哭了,公司破產又如何?我們並沒有欠下任何外債。”


    趙雍城喘息著繼續說道:“像那種毫無生機、固步自封的修煉宗門,終究會有倒塌的一天,現在不過是提前應驗罷了。”


    “隻要我還有最後一口氣在,便一定會卷土重來,再現輝煌!”


    聽到趙雍城這番豪言壯語,李楚生不由得對這位年逾半百的老者生出幾許敬佩之情。具備這樣的洞察力、遠見卓識,以及超越年齡的雄心壯誌,顯然此人絕非凡俗之輩。


    趙雍城將啜泣不止的陳翩然扶起,安慰道:“過去的都已經過去,從今日起,我們要重新振奮精神,奮發向前。”


    “車上裝載的那些修煉材料,若是賣出,足以支撐我們一段時間的生活。”


    說著,趙雍城試圖驅使三輪車前行,但因貨物太過沉重,他費了好大的力氣也無法將其啟動。


    於是,趙雍城不得不向陳翩然求助:“這麽多東西,你幫我從後麵推一下吧。”


    “誰他娘的幫你推這種破車!”陳翩然怒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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