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她再次留在了古樹下。


    “我要她永遠的活著!”


    “永遠的活著?這個得加年限。”


    “多少年都可以!”


    “四百八十五年。”


    “成交!”


    我略算了一下,天道拿走了我一半神力,我還剩一半的神力,我能保護她的!這一次我不會讓晚晚再次離我而去!


    可我腦海裏一直有一道聲音在鼓動我!


    “女人而已有什麽用!殺了她!殺了她!”我使勁甩了甩頭,想把這個可怕的想法甩出腦海,下一秒感覺眼前一片模糊就失去了意識。


    --


    我的元扇的心魔,元扇二點零版本,接下來這具屍體,呸,這具身體就由我來主導了!


    元扇那個二傻子他媽的被一個女人困住了,老子要是能早點出來,這麽珍貴的神力能被這小子謔謔得隻剩下一半。


    我要享受權利!


    獲得主導這具身體的權利以後我立馬召集了十二月神,讓他們感受一下我這個老大的存在,發號施令的感覺太爽了,威風得不得了!


    我非常享受這手握權利的感覺,天老大我老二的滋味讓我沉溺其中!


    看著十二月神匍匐在我的腳下,我內心想把元扇徹底從這個世界抹除的想法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頂峰!


    元扇必須死!我才是元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有什麽用?!不過是守護了這世間短短一千載罷了,要是我早有這具身體,還有他什麽事?!一個被女人所困的破情種!


    一個劫死了就死了,還他媽的用老子的神力複活那個女人!


    真的是不是自己的東西就瞎用!好好一個神弄成這個鬼樣子,讓自己接手這爛攤子身體。


    元扇你這麽不知道珍惜神力,你的女人複活一次我就殺一次,用自己的神力殺“自己”用神力複活的人,一定很好玩吧?


    我在黑暗中生活了太久了,一千年了終於看見陽光了,天是這樣的藍,這世間的有太多的顏色了,怪不得你喜歡到處看這些山山水水,這點隨我。


    在那神秘莫測的時空之中,一股奇異的波動悄然傳開。“嗯?要複活了呀,晚晚我來了~”元扇嘴角微微一勾,臉上那邪魅的笑容讓人捉摸不透。


    遙想當初虞晚晚香消玉殞之時,“元扇”便在她的靈魂上打下了深深的烙印,如此一來,元扇便能輕而易舉地尋到她的蹤跡。


    時光流轉,元扇出現在那飛沙晶脊火焰蜘蛛所處的樹林之中。


    彼時,虞晚晚正遭受著幻雲宗那群登徒子的非禮,元扇本是抱著看戲的心態,想瞧瞧那群小子究竟能做出何種不堪之事。


    然而,“元扇”那老家夥在體內蠢蠢欲動,極不老實,為防生變,元扇隻得速速出手,將那群人如落葉般扇飛出去。


    他已無心再與這個“劫”有過多糾葛,畢竟“元扇”便是在她身上栽了跟頭,自己絕不會重蹈覆轍。


    元扇冷冷地白了虞晚晚一眼,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轉身便踏雲而去,身影漸行漸遠。


    幻雲宗的人並未走遠,當他們看到元扇拋下虞晚晚獨自離去,這群人竟壯起膽子,一擁而上,將滿腔的怒氣盡數發泄在虞晚晚柔弱的身軀之上。


    “啊!救命!救救我......”女子那淒厲的哭喊聲從樹林中傳出,直直地抵達那尚未走遠的元扇耳中。


    幻雲宗的人很快意識到虞晚晚的聲音可能會引來他人,為首的白衣師兄果斷反手掐訣,隔絕了此地的聲音。


    元扇其實並未遠去,他想要試試自己能否壓製住“元扇”。


    果不其然,“元扇”還在不斷試圖衝破禁製。


    “怎麽?看見自己的女人受到淩辱你不服氣啊?可惜了,元扇啊元扇,你自己在陰溝裏翻了船,就不要怪我下手狠辣。我幫你解決了你的‘劫’,你應該感謝我才對,不用客氣,我做好事從來不留名的,你不必記掛在心上,哈哈哈~”


    元扇手捂著心口,猛地吐出大口鮮血,一隻手擦去嘴角的血跡,滿臉不屑地喃喃自語著。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複雜的光芒,既有決絕,又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掙紮。


    在那風雲變幻的世界裏,一場驚心動魄的較量正在展開。“看來壓製他還是需要費些力氣,不過我成功了!”元扇心中暗自思忖,一抹不易察覺的喜色在眼底閃過。屬於他的時代已然來臨,“元扇”已然成為過去式。


    幻雲宗的那群人將虞晚晚肆意折騰,直至她再也沒有聲息才停下手中的動作。


    其中一個還沒來得及參與的弟子有些委屈地嘟囔道:“還沒輪到我呢!”“哈哈哈,這小子,誰讓你動作慢了,不行你現在趁熱~”


    幻雲宗的一行人對著說話的那個弟子肆意調笑。


    那弟子沒有再說話,隻是默默地緊了緊自己的褲子,然後來到眾人身後站好,他深知自己今日已沒有機會。


    然而,正沉浸在成功壓製住“元扇”喜悅中的元扇,突然間兩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心口,嘴裏的血如泉湧般不要錢似的噴湧而出。


    “該死的,‘元扇’你他媽的有病啊!你再敢捏爆自己的心髒試試看!老子能殺那個女人一百次,一萬次!我保證她死得一次比一次慘!”


    元扇的這番話如驚雷般震懾住了正在準備自爆的“元扇”。


    他已然做好了與“元扇”一同消失在這天地間的準備,他們本是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隻怪自己一時不察,讓這廝鑽了空子,致使晚晚因自己而白白遭受了如此多的苦楚。


    元扇緊緊地捏著拳頭,恨不能立刻將“元扇”撕成碎片以泄心頭之恨。


    無奈之下,他隻能假意與這廝達成協議,承諾自己不隨意擊殺晚晚以保護她的人身安全,而“元扇”也不再做出自爆的行為。


    死固然容易,可那晚晚該怎麽辦?誰又能接替自己的位置在她身旁守護她呢?“元扇”又一次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


    身負重傷的元扇再次出現在幻雲宗眾人麵前,他的臉色冷得仿佛能將人凍死。


    “怎麽?我說的話你們沒有聽見?活著不好嗎?你們怎麽那麽不珍惜自己的命呢?!”


    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威嚴,仿佛來自幽冥地府的審判之音,讓幻雲宗的眾人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


    在那片陰森的土地上,一群白衣少年驚恐地看著眼前那滿身鮮血之人,那人猶如從地獄中走來索命的白無常一般,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他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仿佛篩子一般抖動不停。


    還未等他們有說話的機會,元扇已然站定身形,雙手迅速掐訣,一道閃爍著青色光芒的法訣驟然打出,直直地擊在那群白衣少年的身上。


    法訣落下的瞬間,那群白衣少年隻覺下身一陣劇痛,他們的小兄弟竟然全部脫離了身體,個個襠部鮮血淋漓,慘不忍睹。


    他們痛苦地抱著襠部,在地上翻滾著,大聲嚎叫著,那淒厲的叫聲仿佛要衝破雲霄,直抵人心最深處的恐懼。


    看著他們慘叫了半天,元扇麵無表情,再次掐訣打了過去。


    隻見那群白衣少年的身體在這法訣的威力下,瞬間被炸成了一塊塊的碎肉,飛向四麵八方,血腥的場景讓人作嘔。


    元扇揮手掐訣,將自己和虞晚晚的屍體隔絕了起來。


    他抬頭看著空中四處飛散的肉塊兒,臉上竟再次掛上了那邪魅的笑容,嘴裏喃喃道:“你看他們都在飛呢。”


    接著,他的目光移向虞晚晚那衣不蔽體的屍體,輕輕地搖了搖頭,歎息道:“可惜你看不見了,也怪你死得早,看不見這樣美妙的景象了。這不比你跟他去看的那些螢火蟲啊,花花草草的有趣多了嗎?”


    然而,此刻的元扇心中並無半點憐憫與仁慈。他的雙眼冷漠地注視著這一切,仿佛這隻是一場無關緊要的遊戲。


    他沉浸在自己所製造的血腥與暴力之中,無法自拔。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這股血腥所凝固,讓人窒息。


    元扇的身影在這片血腥的土地上顯得格外突兀,他的存在仿佛就是為了帶來毀滅與絕望。他的一舉一動,都散發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黑暗力量,讓人對他既恐懼又敬畏。


    而那曾經鮮活的生命,如今卻已化為一片片破碎的血肉,散落在這冰冷的大地上,成為了元扇邪惡欲望的犧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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