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澤宇聽到這話的時候,也是愣了好一會兒,隨即笑著點了點頭,“確實應該如此,畢竟你們倆孩子都這麽大了,為了孩子,你們也該把婚結了。”


    遲綰綰看向沈澤宇,問道,“你也覺得為了孩子,我們應該結婚嗎?”


    沈澤宇聽到這話也有些意外,他沒有想到遲綰綰會如此問。


    他深吸了口氣,說道,“綰綰,不管你做什麽樣的決定,我都支持你,你如果真的喜歡他,願意跟他在一起,又或是覺得你們倆結婚都是早晚的事情,我覺得也不是不能夠早一點兒定下來的。但你如果不喜歡,覺得跟他在一起,會讓你感覺到有壓力,那麽你也可以再考慮一下,你們這個婚是否要結。”


    “那你覺得傅硯洲喜歡我嗎?”遲綰綰問道,她沒有去看沈澤宇,而是看向了窗外的夜景。


    沈澤宇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突然便笑了,他道,“是否喜歡,其實都是可以用心去感受的,如果說他喜歡你,從一些日常的生活中,就可以感覺得出來,你何不再跟他相處看看呢?”


    聽到沈澤宇的話時,遲綰綰也是愣了好一會兒,同時都有些意外。


    不過,她也知道沈澤宇說的不錯。


    “沈醫生,謝謝你!”


    沈澤宇微微一愣,笑著搖了搖頭,“不客氣!”


    “現在心情好些了嗎?”沈澤宇看到她的眉宇間鬆了一些,便有些好奇地問道。


    “好多了!”


    沈澤宇點了點頭,笑道,“那就好。”


    “走吧,你不是來看傅硯洲的嗎?一起去吧!”遲綰綰道。


    “好!”


    言罷,倆人這才一起往傅硯洲的病房裏走去。


    當他們倆推門進來的時候,就見傅硯洲半躺在病床上,手裏還拿著本書看。


    遲綰綰見狀,沒好氣地道,“書拿反了。”


    傅硯洲愣了一下,直接合上書丟到了一邊,看向了沈澤宇問道,“沈醫生怎麽來了?”


    沈澤宇有些好笑,“傅總對我的敵意挺大的。”


    傅硯洲嗬嗬的笑了一聲,“你都要跟我孩子搶他們的媽媽了,我能對你有好臉色嗎?”


    傅硯洲無語的搖了搖頭。


    “綰綰確實很好,你可得努力,不然的話,我是會搶人的!”沈澤宇故意說道。


    其實,他太清楚了,自己早就已經沒有機會了。


    在遲綰綰的心裏,其實最重要的還是傅硯洲。


    自己就算真的搶了,遲綰綰也不會喜歡他。


    他和遲綰綰認識了這麽多年,如果有機會,機會早就已經到了她的手裏了,隻可惜自己其實從一開始的時候,就沒有機會。


    “你搶不走!”傅硯洲冷著臉道。


    沈澤宇哭笑不得,這男人還真是自信。


    隻不過,他想讓遲綰綰點頭答應跟他結婚,估計還得再努力一點兒。


    沈澤宇看向了遲綰綰,笑道,“看來傅總沒什麽事了,醫院裏都有醫生和護士在,你看著很累的樣子,要不晚上迴去休息,讓醫院的護士照顧著就是了吧!”


    遲綰綰先是愣了一下,正要認同的點了點頭時。


    傅硯洲卻在此時出聲,“我讓保鏢送你迴去,我一個人沒事。”


    不止沈澤宇有些意外,就是遲綰綰都沒有想到,更多的還是意外。


    顯然是沒有想到。


    “你一個人真的能行?”


    傅硯洲受傷已經有幾天了,其實現在的情況也還好,就看傅硯洲自己如何了。


    傅硯洲點了點頭,“沒事,在醫院裏你也休息不好,我真的沒事!”


    見這情形,倒也覺得自己有些多此一舉了,其實人家早就已經有安排,反倒是自己在這兒多嘴的說這些。


    沈澤宇反倒覺得自己這樣,有些自討沒趣。


    人家自己心裏有數,不過是他多嘴罷了。


    “綰綰,醫院裏還有一些事情,我看傅先生的情況挺好的,我就先走了!”沈澤宇說道。


    聽到這話的時候,遲綰綰點了點頭,“我送你!”


    “不用,你照顧他吧!”


    言罷,傅硯洲也就沒有再多待,隻是盯著傅硯洲看了一眼後,這才抬腳離開。


    病房內,隻剩他們倆人後,遲綰綰這才看向了傅硯洲,問道,“你一個人真的可以?”


    傅硯洲看了遲綰綰一眼,而後說道,“那就看你舍不得讓我一個人待在這兒了!”


    聽到男人這茶言茶語的話時,遲綰綰的嘴角都止不住的抽了抽,說道,“我發現你這個男人,還真的是……挺不要臉的!”


    聽聽這話說的,要不要聽聽看他在講些什麽,沈澤宇在這兒的時候,倒是一副,你迴去吧!我一個人沒事的,我一個人可以的。


    現在,沈澤宇一走,當即露出了這樣的表情。


    遲綰綰看得都是一陣的無語。


    “綰綰,我隻是想讓你多陪陪我。”


    他能有什麽壞心思呢!


    “行了,好好休息吧!”遲綰綰無奈。


    傅硯洲聞言,眨了眨眼後,說道,“綰綰,我想洗洗。”


    “你是受了傷,不是殘廢,你想洗自己去啊!”


    這個男人,現在怎麽變得這麽煩。


    “可我胸口上有傷。”


    “怎麽著?還得讓我幫你洗?”


    傅硯洲一臉認真的看著她,那意思相當的明顯。


    遲綰綰深吸了口氣後,罵道,“你想得美!”


    這個狗男人,真的是太令人討厭了,聽聽她在說些什麽東西,現在還這麽一臉認真的樣子,就好像自己如果不陪著的話,自己就是壞蛋一樣。


    她連連深吸了好幾口氣,努力壓下自己心中那一絲鬱悶的感覺。


    傅硯洲此時已經起身,從床上下來了,見遲綰綰一臉沒好氣地站在那兒,傅硯洲的唇角微微上揚,而後來到了遲綰綰的身邊,伸手在遲綰綰的腦袋上輕輕地揉了揉。


    遲綰綰微微一愣,“你做什麽?”


    傅硯洲哭笑不得,說道,“揉一下你的腦袋。”


    “要洗趕緊去,等誰請你啊!”


    “遲綰綰,你現在對我是越來越不客氣了!”傅硯洲有些鬱悶 ,這態度轉變怎麽這麽大。


    遲綰綰扯出一個要笑不笑的表情,看著傅硯洲。


    然而,男人卻突然低頭,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說道,“我去洗洗,自己上床去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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