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找到了相處的狀態,三人飯吃的更隨意。


    段宿白道:“青聞不是也在海城,沒叫他?”


    賀榮承脫了外套放椅子後麵,鬆了鬆領結,“下午迴了京城。”


    周眠給小太陽夾著菜,和他們閑聊道:


    “阿硯說他晚上要參加一個商業宴會,傅總是主辦方。”


    “哦,今晚舉辦,半個月前我就聽他提了,還以為已經舉辦過了。”


    段宿白又朝小太陽道:“還想吃什麽?叔叔幫你夾。”


    賀榮承拿起筷子,主動給小太陽盤子裏夾了蝦和鵝肉,淡淡開口道:


    “傾城走了,你是沒有壓力了?最近什麽事都不見你上心。”


    周眠笑,“傾城在還能給小白壓力?”


    賀榮承嘴毒道:“有個能力強的妹妹鞭撻,他好意思落後太多嗎?”


    小太陽指了指蝦仁蛋羹,段宿白笑著給他舀了一勺在他盤子裏。


    “公司有我爸和傾城在,我閑幾天就當給自己放假了。”


    吃飽喝足,天色還沒黑透,城市的霓虹燈零星的亮起。


    小太陽吃飽後不想走路,懶懶的撒嬌想讓周眠抱他走。


    真巧,吃過飯周眠隻想找個地方躺著,別說抱他了,她也想找個人抱她。


    段宿白現在越看這個小家夥越喜歡,大手直接把小太陽抱起來,“段叔叔抱你。”


    小太陽奶聲道:“謝謝段叔叔。”


    誰抱都行,隻要不讓他走路。


    周眠無奈的瞅了眼兒子,拎著包和他們一起出了餐廳。


    周眠上車後,段宿白也將小太陽放車上,周眠含笑調侃,“你們晚上還有場子?”


    賀榮承站在路邊,從西裝口袋裏掏出根煙,薄唇含著煙蒂,用打火機點上火,身姿欣長,眉宇間肆意地抽著煙。


    “是啊,忙著呢。”段宿白神采飛揚的笑道。


    說完話,他關了車門,擺了擺手,“走吧,拜拜。”


    這迴他沒邀請周眠了,他算看出來了,周眠對他這種場子多半不感興趣,情願在家陪孩子。


    也算是賢妻良母了。


    不怪她男人寵她,哪個男人能抵住嬌豔明媚的小妖精願意迴歸家庭的誘惑?


    周眠嫁給葉硯辭的時候,她才二十歲出頭,比玫瑰花還要嬌嫩的年紀。


    是他,他也樂意寵著....打住。


    段宿白想扇自己一巴掌。


    眼著車子遠去,轉身時段宿白有些煩躁,“給我一根。”


    他朝賀榮承伸手,賀榮承吐了口煙,將口袋裏的煙和打火機扔給他,淡聲問,“怎麽了?”


    段宿白點上煙,吸了一口煙霧繚繞,開口道:“煩。”


    葉硯辭在他們麵前說過周眠不能聞煙味,加上還有孩子在,他倆都忍著沒抽。


    這方麵,葉硯辭看重周眠的感受,為此煙都戒了,他們看在眼裏,在周眠麵前會下意識的注意些。


    這也形成了很好的良性循環。


    葉硯辭在好兄弟麵前很在意周眠,段宿白三人才會因此多照顧周眠,給周眠更多的尊重。


    周眠和段宿白三人相處的舒服,才會願意和葉硯辭一起參加他們的聚會,或者邀請他們到家裏玩。


    如此一來,葉硯辭和段宿白三人的感情也不會因為他結婚,難以同時兼顧家庭和朋友,從而和朋友漸行漸遠。


    可以說,葉硯辭在其中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他用了最簡單有效的手段,贏得了巨大的潛在好處。


    外麵自然風吹的愜意,賀榮承和段宿白站在路邊打算抽完了再上車。


    賀榮承瞥向段宿白,淡淡道:“你煩什麽?”


    段宿白是個樂天派,賀榮承還以為他沒煩惱。


    抽了幾口煙,段宿白微皺的眉頭並沒有舒展,反而有加劇的趨勢。


    真正的原因,段宿白難以說出口。


    有些窗戶紙一捅就破,段宿白怕二十多年的兄弟情被他頭昏腦脹搞沒了。


    看著手上在燃的煙,段宿白愣神片刻,彎腰把煙頭按滅了,“不抽了。”


    越抽越煩,段宿白手一揚,將吸過的半截煙扔到了垃圾桶裏。


    賀榮承見他不想說,也沒有揪著問。


    把煙抽完,賀榮承抬腳朝車上走,“上車。”


    兩人去一個地方,段宿白坐他的車。


    車上段宿白忍不住問,“榮承,你就沒遇到一個想結婚的女人嗎?”


    賀榮承眯起眼,“你問這個幹什麽?”


    段宿白心漏了一拍,裝的很自然的說,“我剛抱著小太陽,想著硯辭孩子都這麽大了,而我們仨,哎。


    我媽最近又催我讓我盡快結婚了,最好明年讓她看見孫女的影子,你家裏最近沒催你了嗎?”


    賀榮承沒多想,讓他懷疑段宿白喜歡周眠?


    可能證據擺他麵前,他還要問一遍段宿白本人,得到段宿白的親口承認,他才能相信。


    “我爸媽也催,前兩年還有我哥幫我分擔分擔,現在他兒女雙全了,我媽注意力又放我身上了。”


    賀榮承也無奈,他看了眼段宿白調笑道:


    “那個封家的大小姐,不是約了你看藝術展嗎?你不也答應人家了?”


    看透不說透。


    段宿白道:“我打算在海城待一段時間,正好封嬋是本地人,藝術展正好我也想看。”


    段宿白不是傻子,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覺得以後自己還是少往周眠身邊湊為好。


    周眠明天迴京城,他就待在海城。


    封嬋有意撩撥他,他趁此機會也接觸接觸,能處的來,他就談一段唄。


    至於結婚,他現在不反感結婚了。


    有葉硯辭這個好例子在,他覺得找到合適的人,他願意結。


    窗外燈火通明,沒有一盞能為他們停留,有時還挺羨慕硯辭的。


    與此同時,京城


    觥籌交錯的宴會上,香檳酒在玻璃杯中泛著微光,宴會的背景音樂輕柔悅耳,整個宴會上的人都衣冠楚楚、談笑風生。


    葉硯辭也在跟經常合作的商業夥伴交談,舉止有度、熟練圓滑。


    “失陪。”


    葉硯辭看到傅青聞的身影,和正在交流的人禮貌示意,信步朝傅青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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