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月底,8月29號這天。


    小太陽生日。


    中午在洛書妤那吃的飯,一家人在一起給他過生日。


    他說想去騎馬,等到下午四五點鍾,太陽不那麽曬了,周眠和葉硯辭帶他去馬場玩。


    晚上周眠看小太陽收到的生日禮物單子,感慨他真是一個吸金獸。


    爺爺奶奶送給他的東西,都是很珍貴的好東西。


    周眠也沒小氣,把葉硯辭轉給她的房產和股份,借著他生日的機會,轉給他不少。


    等他成年了,這些都是他可以支配的財產。


    生日過後,隔了幾天小太陽就被送去上幼兒園了。


    家裏白天少了個小孩,真的安安靜靜的,不太習慣。


    適應了幾天,周眠習慣了,小太陽又鬧氣了,他不想去了。


    幼兒園早上最遲8點十分要到,他一般要提前一個小時起來。


    天天要早起,為了防止他起不來,晚上九點一到,就讓他必須睡。


    小太陽被安排了幾天,小脾氣爆發,晚上不讓他玩玩具,他就要玩,就不睡,睡不著。


    正巧那天周眠和葉硯辭參加宴會,迴去的晚,讓他得逞。


    第二天早上他就起不來,葉硯辭喊他,他困得眼睛都睜不開。


    葉硯辭拿他沒辦法,給他請假。


    等他睡好,已經十點多了,周眠笑吟吟的讓他吃了早飯,又讓司機打包把他送去幼兒園了。


    “我不去。”小太陽按著書包嗷嗷叫喚。


    周眠問:“你為什麽不想去?”


    小太陽哼唧道:“我想媽媽,想爸爸,幼兒園不好玩。”


    周眠把他拉進懷裏,嗔笑的望著他,“想誰都沒用,有人欺負你嗎?”


    “沒有。”同學們很熱情。


    “你喜歡你班裏的老師嗎?”


    “喜歡。”老師很溫柔。


    周眠道:“你今天必須去上學。”


    可不能給他養成睡了懶覺就不用去上學的印象。


    不等小太陽扯嗓子喊,周眠柔聲道:“明天就是周末了,你把今天上完,就可以休息兩天。”


    小太陽問,“真的?”


    “真的,媽媽什麽時候騙過你?”


    騙你了也不會讓你知道呀,小傻瓜。


    小太陽:“好吧。”


    周眠叮囑他,“午飯少吃一點,媽媽給你帶了零食,你下午餓了吃,記得要分享一些給同學,多喝水,你放學的時候媽媽去接你。”


    小太陽點頭,“媽媽再見,你別想我,我下午就迴來了。”


    送走他,周眠一身輕鬆的迴了屋。


    因為最近和段宿白見麵的機會多,周眠和他混熟了些。


    他今天跟周眠分享了一個大八卦,傅青聞的,他說餘歲穗把傅青聞甩了。


    驚!


    大瓜呀!


    周眠精神一振,然後問了詳細的版本。


    事情是這樣的,段宿白對這幾個園子很熟,跟去自己家後院似的。


    也就葉硯辭結婚後,他不經常去秋園了。


    後來傅青聞把餘歲穗帶迴去,他又要避嫌春園去的也少了。


    傅青聞這個人呢,性子比較悶,什麽都不主動跟朋友提,都是觸發到某件事了,他才會說出來。


    這件事就是這樣,段宿白想去春園挑盆蘭花送給一個前輩,提前問了傅青聞給不給他挑。


    傅青聞對朋友一向大方,讓他去春園自己挑。


    段宿白去到之後當然想著先跟餘歲穗打聲招唿,一問才知道,餘歲穗已經走了。


    去哪了,管家不知道。


    段宿白訂好了蘭花,好奇的跑去傅氏問傅青聞。


    傅青聞神色淡淡,說餘歲穗出國讀書去了。


    兩人已經和平分手。


    段宿白一臉懵圈加懷疑,餘歲穗出國念書,以傅青聞的品性,隻會支持她給她幫助,怎麽可能因為這件事跟她分手?


    “你被甩了?”段宿白當時問傅青聞。


    傅青聞點了根煙,煙霧繚繞間他嗯了聲。


    段宿白下巴都要掉地上了,傅青聞也能被甩?


    牛啊!餘歲穗。


    之後他拉著傅青聞去禦景閣喝酒,傅青聞說了一些,餘歲穗是自己走的,留學申請提前做好,一直瞞著他。


    走的時候給他留了封信,單方麵跟他分了手,信裏說她出國深造了。


    好聚好散,傅青聞不強留。


    他給餘歲穗卡裏打了五千萬當分手費,也沒去查餘歲穗去了哪國。


    當然,分手費的事傅青聞沒跟任何人說,純屬沒什麽好說的。


    周眠在段宿白這吃了瓜,轉頭發到閨蜜群裏,讓小姐妹感受一下她吃瓜的刺激。


    她也想說一聲,餘歲穗牛死了。


    這個時候餘歲穗主動離開,真的誰都要高看她一眼。


    傅青聞,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是傅家的家主,殺伐果決的掌權人。


    這種男人本身就是行走的春藥,就算不愛他的臉,也會愛上他的錢、他的權勢,他帶來的崇高地位。


    中午周眠請段宿白吃飯,感謝他有八卦還想著她,開個玩笑。


    是上次說請段宿白吃飯,他還記得,暗示了周眠,既然提了周眠肯定要請。


    約在了萬象齋,周眠先去了長宇接葉硯辭,和他一起去的萬象齋。


    賀榮承也在。


    大家湊在一起,談論的還是傅青聞。


    段宿白對賀榮承說,“你剛才帶的那姑娘呢?”


    賀榮承故意逗他,“怎麽,你看上了?”


    “滾。”段宿白罵道:“少惡心人。”


    賀榮承輕描淡寫道:“人家姑娘怎麽惡心人了?”


    “我說的是你。”


    段宿白被氣得夠嗆,道:“我看你最應該被女人甩。”


    “惡毒。”賀榮承罵他。


    周眠看出來了,他倆在一個桌上,不吵兩句心裏不舒服。


    等他倆停下來了,周眠繼續問道:“小白,傅總這幾天是什麽反應?寢食難安?或者有什麽比較反常的行為?”


    她愛看上位者為愛低頭的戲碼,最好傅總來個追妻火葬場。


    葉硯辭笑看了周眠一眼,大概她要失望了。


    “沒什麽反常的吧。”


    段宿白思考了一會說,“該工作就工作,該休息就休息,按部就班。”


    賀榮承夾了菜吃,也說道:“早上去海城出差了,不然你還能當麵問問他。”


    周眠:“...哪有當麵蛐蛐人的?”


    葉硯辭:“.......”


    段宿白和賀榮承:“......”


    “吃菜。”葉硯辭給周眠夾菜,示意她用餐。


    段宿白和賀榮承若無其事的碰了碰杯,當作沒聽到這話。


    誰敢背後蛐蛐傅青聞?


    他們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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