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宿白想到哪說到哪,賀榮承聽到後覺得過於離譜了。


    他想的跟段宿白完全相反,他跟段宿白腦迴路差的有這麽多嗎?


    在他看來,傅青聞明明是不打算結婚,在傅青聞心裏,估計哪個女人住在春園都沒差別,就像養了貓貓狗狗一樣。


    正巧這個餘歲穗讓傅青聞滿意而已,餘歲穗青春靚麗,溫順又會看人眼色,至於可憐...


    “她可憐?你怎麽知道?”


    賀榮承滿腹疑慮的問出來。


    段宿白道:“她自己說的。”


    段宿白把兩人在燒烤時,餘歲穗對他說的話跟賀榮承重複了一遍,賀榮承不太相信,


    “真的假的?她故意這麽說逗你玩的吧?”


    段宿白指責道:“你能不能別把人家女孩想的那麽壞?騙我能有什麽好處?”


    段宿白覺得吧,傅青聞的女人不敢騙他。


    賀榮承持懷疑態度,好處沒有,好玩?


    不得不說,賀榮承可能真相了。


    朋友離去,春園恢複靜謐,滿園子似乎隻能聽到蟲鳥的叫聲。


    餘歲穗親昵的挽著傅青聞的手臂,兩人朝主樓去。


    餘歲穗窺了眼他的神色,試探道:“下午周眠想在花草房拍照,我同意了,聞哥你不介意吧?”


    久居高位,傅青聞渾身散發著上位者的氣息,餘歲穗在他古井無波的眸子裏,看不出任何情緒。


    “歲穗,我該誇你一句聰明嗎?”傅青聞微嘲。


    餘歲穗麵露不忿,又諷刺她。


    傅青聞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在她精致美麗的臉上打量了一瞬。


    “我把你帶到春園,這個園子裏所有的事情你都可以作主,歲穗,不要再做有失身份的事。”


    傅青聞鬆了手抬腳朝樓上書房去。


    拍不拍照是小事,但作為他傅青聞的女人,沒必要去討好周眠,也沒必要親手給她烤一份燒烤。


    專門端到了周眠麵前給她,做的有些過了。


    隻是第一次正式見麵,就給別人留下願意服務的暗示,蠢貨。


    要不是看他的麵子,周眠吃高興了肯定還使喚她去烤。


    有失身份的事?


    餘歲穗想不明白,她不就幫周眠拍了照片,做了份燒烤,糊弄了幾句段宿白,其他的她也又幹什麽。


    周眠是葉硯辭的領過證的老婆,她隻是傅青聞隨手可以攆出去的女朋友,在周眠麵前,她氣弱些,沒有底氣。


    要是周眠挑刺她、表現出對她的不屑,她還能支棱起來,拿傅青聞當擋箭牌。


    但周眠很隨和,她覺得周眠可以結交,釋放出友善的信號,有什麽問題?周眠分明和她聊的也開心。


    她緊跟傅青聞的腳步,傅青聞想起一事,迴頭聲音暗含警告對餘歲穗說,


    “宿白不是你能捉弄的對象,不要耍這些小聰明。”


    餘歲穗麵色微愣,他怎麽知道的?


    隨即餘歲穗不太高興,嘴硬的說,“我也沒說錯啊。”


    她小時候確實在山裏待過,隻是有點誇大其詞罷了。


    餘歲穗嘀咕道:“我說什麽他居然就信什麽。”


    傅青聞冷聲道:“沾沾自喜什麽?”


    沒興趣一探究竟的事,才會別人說什麽就是什麽,誰逗趣誰都不一定。


    餘歲穗小聲辯解道:“沒有。”


    傅青聞關了書房的門,把餘歲穗擋在門外。


    一門之隔,裏麵的人不願意邁出來,外麵的人踏進不去。


    庫裏南車上,周眠笑嘻嘻的將下午拍的照片分享給葉硯辭看。


    “好看嗎?老公,都是餘歲穗幫我拍的,沒想到她拍照技術真好,手機原相機都能拍的這麽好看。”


    葉硯辭想起下午周眠還吃了人家親手烤的烤串,問道:“你給餘...”


    周眠提醒,“餘歲穗。”


    葉硯辭繼續,“你給她拍了嗎?”


    周眠搖頭,“沒有噢。”


    餘歲穗把姿態放的有點低,她確實沒想到給餘歲穗拍,餘歲穗自己也沒提,不過手機裏拍了兩人的合照。


    葉硯辭揉眉,“你別使喚她,青聞的麵子要給。”


    周眠嬌氣的說,“我沒使喚她,是她自己要幫我拍的。”


    餘歲穗應該不太懂圈子裏的一些潛規則,圈子裏夫人小姐的每一個舉動都是別有深意的。


    如果周眠是和孟芙傅青棠她們在一起,她們是絕對不會提議幫她拍照的,隻會說相互拍照,或者讓保姆管家拍。


    是餘歲穗自己沒把握好自己的位置,她才無意間得寸進尺的。


    得寸進尺是人的本性,你退了一步,別人就可能進了一步。


    主要是周眠和餘歲穗的關係沒那麽好、沒那麽熟,今晚算是正式的見麵。


    其實熟絡之後就沒這麽多講究了,就像周眠和蔣宜之間,她們才不講究這些。


    葉硯辭看照片上周眠笑得人比花嬌,頷首誇道:“好看。”


    “媽媽好漂亮。”小太陽嘴甜道。


    “哈哈哈,這話媽媽愛聽。”


    睡前一家三口心情都還不錯,直到半夜小太陽難受哭鬧,大半夜的周眠和葉硯辭都起來照顧他。


    一般都是張姨哄他,但這次哭的太狠,有點嘔吐,叫了家庭兒童醫生來。


    小太陽是晚飯吃的多了,消化不良,積食的難受。


    醫生在他小肚子上用專業的手法按了一會,他舒服了不哭了沒一會在周眠懷裏就睡著了。


    後半夜葉硯辭安排醫生在秋園住下,就怕他一陣一陣的又哭鬧受罪。


    哭的可憐樣他受不了。


    早上小太陽起來還記得昨晚的事,特別粘葉硯辭和周眠,要抱抱要親親。


    吃飯隻讓他喝粥吃麵,肉一點不讓他碰,讓他養兩天。


    *


    傅青聞和段宿白臨時去了國外,消息是葉硯辭跟周眠說的,傾城應該是出什麽意外了。


    周眠很擔心,又鞭長莫及。


    坐落不安,周眠帶著小太陽去靜心寺祈福上香,求一個心安。


    把寺裏的大大小小菩薩拜了一遍,又捐了一筆香油錢。


    大抵是捐的多,驚動了主持,送了周眠一串18子的佛珠,送了小太陽一個同樣開過光的紅繩手串,上麵串了一個沉木珠子。


    “大師,我朋友此次出行遇到了些危險,是否能逢兇化吉?”


    “施主好善樂施、富貴顯赫,朋友應該也是大富大貴、施舍慈善之人,善人者人恆善之,施主的朋友一定能否極泰來、化險為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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