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寶齋】,坐落於繁華的鬧市。


    我大概的看了一眼【曾寶齋】的坐局和擺布,坐北正南,離宮,五行屬火,火運靈石,名聲顯,招財運......


    【曾寶齋】的地勢更好,坐落於一街角轉拐之處,正對一小廣場,一拐抵三通,截四方之財氣,這裏的運勢是勢不可擋,但如今【曾寶齋】的運勢似乎被什麽壓製了?


    我在【曾寶齋】外麵溜達了一圈,確實比較奇怪,無數的遊客經過【曾寶齋】大門口的時候,對這個敞亮的門店似乎都是視而不見,臨近的幾家同樣賣玉石的商鋪卻顧客盈門,甚至於【曾寶齋】的老板打開了音樂,門口站著幾個很漂亮的女銷售大聲攬客,也不見有人進去......


    “這,就和那晚上我的遭遇差不多,有人在此結地,壓了這裏的氣勢,運勢,看來又是小日子的鬼把戲。”


    我看了身後的張尋靈和千野雨一眼,便走進了【曾寶齋】。


    櫃台上是一對三十多歲的夫妻,女子很漂亮,男子長相有些猥瑣,大概率樣貌是那個鼠須老頭的兒子,這樣的氣相居然帶財,雖然老板臉型尖瘦,但財門飽滿,天庭有一道隱隱的紅光,確實是富貴相,讓我這等俊朗長相的人也生出羨慕,更羨慕的是多看了漂亮的老板娘幾眼。


    開始,有銷售妹子前來迎接住我們三人,我拿出名片說:“你家老爺子說這裏有事情,請我過來看看的。”


    隻見年輕男子忙起身從櫃台後麵走出來,熱情的請我們到旁邊的小院中坐下,拿煙倒茶,正在寒暄,就見鼠須老頭從樓上走了下來,看著我們也忙點點頭,臉上的愁容更甚也帶著一絲失望。


    顯然老頭並不相信我,因為我說錯了他的姓,做為一個高深的道士是不應該的。


    年輕老板忙對父親說道:“這位先生是您邀請前來看店中的事兒。”


    鼠須老頭點點頭,便向我簡紹了大概,他叫曾縱年,兒子叫曾飛,這【曾寶齋】是自己家的百年老店,一直都以貨真價實的口碑為主,是這班納市妥妥的玉石界扛把子,但是曾家遵守家訓,從不與人交惡,也不樹敵,即使是與同行和對手競爭,曾家該讓出一點利益的時候也是大度相讓,在同行中的口碑也很不錯。


    “隻是在前一段時間,店子上突然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之後,【曾寶齋】的生意突然就一落千丈,日進鬥金的玉石店,在一段時間裏甚至不開張。”


    “那得從一套玉石家具說起,定製這套玉石桌麵的是一個海城富商,親自前來選定了玉石料,這做大件的玉石和做小件的玉石還是有區分的,但是富商一出手就是五千萬定金,指定了緬國的深山老玉。”


    “幾大件家什有茶台,餐桌,茶幾......”


    “玉石界有小尋千萬大尋一的說法,雖然做大件的玉籽料要求要低一些,但是體積決定了就不好找。幸運的是【曾寶齋】在緬國的合作夥伴留有一手深山老玉,正好做這套大件,我就花錢運了迴來,海城的顧客看了料子也十分滿意。”


    “就在大料運迴來的那夜,怪事就發生了,夜裏,負責守夜的保安在十一點的時候,借著外麵的街燈,看見門店中似乎有幾個女人的身影,開始他還以為是店裏的銷售連夜上貨,原來在旅遊旺季的時候也有過。”


    “保安便走進來對那幾個人說道:你們擺貨不開燈,要是弄壞了一件上等貨,一年白幹都不夠,保安說著就打開燈,燈一亮,店中的幾個人影就不見了。”


    “保安以為是自己眼睛花了,他的年齡也不大,四十來歲,在店裏幹了十來年,他以為是店裏的玻璃映射了外麵街道上的影子,便沒有在意,便迴到了和店相連的保安室中。”


    “可是一關燈,那幾個人影又出現了,這一次保安就覺得不對勁,他是退伍的人,膽子也比較大,便不開燈的摸了過去,一到近處,便嚇得大叫起來,這些影子都穿著古人的衣服,都帶著死人臉陰慘慘的看著他......”


    “他第二天就不來上班了,我不相信便自己親自守店,卻什麽也沒有看到,雖然沒有看見那些東西,但是店裏的生意突然就黃了,我估計就是這些東西影響了我的生意。”


    我明白了個大概,這個大件玉石可能不幹淨,把髒東西帶進了【曾寶齋】裏,影響了這裏的氣運......


    “我能不能看看那個大料?”我看向曾縱年說道。


    老頭子倒是大氣,隨即起身說道:“大料就在這旁邊的院子裏,我打算這兩天就把這東西運走,我也找過幾個先生來看過,他們說這玉器衝煞,破了我的宅氣。”


    一家三口帶著我來到旁邊的院子,一進院子我就感到了不妙,這個大玉料呈橢圓形,有五米長,三米寬,白底乳色,帶著深褐和淺黃色過山紋,乍一看好像是一幅山水畫,的確是一塊上好的玉料。


    主要的是這塊大玉石料不是原石,是經過打磨修整的,我抬頭看著曾縱年,問道:“你做玉石很在行,這個玉料是一件大器,你不認識?”


    麵對我凝神的目光,曾縱年似乎有些疑惑,再次仔細看了看玉料搖搖頭。


    我嚴肅說道:“如果我沒有看錯,它應該是一個古時的祭台。”


    這個玉料雖然沒有萬神塔屍洞裏麵的祭台大,但玉料相同,而且這塊玉料成色還要高一些,這個時候正是下午三點,天陽聚氣封住了裏麵的東西,一旦入夜祂們就會出來?


    隻見曾縱年頓時臉色煞白,不相信的搖搖頭,我對他兒子媳婦說道:“你們去前麵拿照玉的燈和端一盆水來。”


    他們一家人不知我有何用意,但還是照做了,不多時就拿來了鑒定玉石的強光手電和一盆清水。


    我抬頭看了看小天井的屋簷,對曾縱年說道:“這塊玉石最早的時候不是擺放在這裏的,那天夜裏出事後你移動過。”


    隻見曾縱年的臉上頓時顯出驚駭,連連點頭說道:“對對對,先生是怎麽知道的,那夜發生了怪事之後我便叫人移動過它,想看看怎麽迴事。”


    千野雨驚訝的看著我,張尋靈倒是不覺得什麽,這樣的事他見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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