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審神者驚唿出聲。


    在她大腦思考長穀部為什麽要砍他自己手之前。


    審神者的雙手就快速的握住長穀部那把砍向他自己手腕的刀刃。


    鋒利的刀刃將那雙握住它刀身的雙手,給割出一道深深的傷痕。


    鮮血不斷的從審神者的指縫中流出,然後滴落在木板上。


    嘀嗒…嘀嗒…


    長穀部被眼前鮮紅的血液給刺痛了雙眼。


    他又一次傷害到了他的主人,並且還是用他的本體刀傷害到了他的主人…


    他驚慌失色的連忙把審神者的手從刀刃上拿下。


    然後哆哆嗦嗦的把那把傷害到他主人的本體刀往旁邊一丟。


    就算沾滿鮮血,也不失它寒光的鋒利刀劍,就這樣被他的主人像丟垃圾一樣丟在了牆角邊。


    刀在地上彈跳著,發出刺耳的金屬碰撞聲,最後重歸寧靜。


    長穀部在把手中的本體刀丟棄後,連忙想把身上的襯衫脫下,去包紮他主人的傷口。


    但是審神者想著他如果把這件衣服脫下,那就真的成半裸了。


    隻得做拒絕的動作,然後想脫下自己的外套,將自己的衣服撕扯成布條狀去包紮傷口。


    “您是嫌棄我了嗎?不需要我了嗎?因為我傷害了您,因為我變髒了嗎?”


    他原本想哭泣,但是覺得在主人麵前流淚會影響主人的心情,所以長噓了口氣,臉上擠出一個十分費勁的笑容,眉毛也痙攣起來,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不是,我是…”審神者猶豫著。


    若是因為這點小事就傷害到她忠心的刀劍,那也可以將那些不必要的羞恥心給丟棄的。


    “抱歉。恕我不能再侍奉您了!”他話語哽咽著,熱淚終於抑製不住的從眼眶裏流淌出。


    然後往他本體刀那裏一衝,卻又跌跌撞撞的跌倒在地麵上,緊接著又迅速爬起。


    “不是,我是因為怕看到你光著上半身!”


    審神者跑到長穀部旁邊抓住了他要伸向本體刀的手,大聲的說出她想說的那句話,“你就是這樣,不顧我的想法,自己心裏想著什麽就是什麽!長穀部!!你真是個大笨蛋!!!”


    長穀部卻又坐在地上,低頭悶不作聲。


    他就是這樣的失敗。


    沒有一點成功的地方。


    所以主人不需要他也是正常的。


    “對,我就是個笨蛋。我就是個笨蛋。”他嘴裏自言自語的說著。


    審神者被他這丟了三魂七魄的樣子,給氣的七竅生煙了。


    麻蛋…本丸裏盡是些心理需要嗬護的“大寶寶”們。


    但是…現在首要任務是先把自己手上的傷口給止住血。


    羞恥就羞恥吧…


    審神者一下狠心把長穀部的襯衫給脫了下來。


    而長穀部也非常配合。


    江沅的大腦就要再次宕機了。


    自己還是第一次這麽直麵男性的身體。


    而且還幫男性脫衣服。


    不管了,不管了…“蝸牛”審神者再次發揮她粗神經的技能,把那些不想思考的東西拋之腦後。


    刺啦…


    審神者把材質上好的白襯衫撕扯成一條一條的形狀。


    等要開始綁時,又做出一副無奈柔弱的樣子,“哎…我一個人也綁不好啊,若是長穀部能幫我綁,那就太好了,我真的很需要他。”


    需要…我…


    主人需要我…


    仿佛被摁下停止鍵的長穀部立刻抬起了頭,看向他的主人。


    “讓我來幫您吧。”他滿懷期待的朝他的主人伸出了雙手。


    “嗯!”審神者愉快的應了一句。


    等長穀部托著那隻被刀刃深深割傷的手後,他倒吸一口涼氣。


    手心的皮肉都翻開了,甚至可以隱隱約約看到裏麵白色的骨頭。


    “痛嗎?”他問。


    審神者看見他又將流出淚水。


    連忙說“痛,但是能救到你,我就不痛了,因為你在我心中超級重要,我真的很需要你,我離不開你,長穀部!”


    長穀部不多說話,也不哭,也不笑,隻是隱忍的快速把他主人的手給包紮好。


    審神者最怕這種不言不語的人,因為她根本猜不透他到底心裏在想些什麽。


    就在長穀部準備起身時。


    審神者心一橫,往長穀部身上一撲,“你別走,我…我…”


    審神者“我”了個半天,也“我”不出個所以然來。


    “離開了你,我該怎麽辦,我真的很在乎你。”


    她越想越傷心,如果長穀部真的想不開,非要離開自己身邊,那自己到底會如何。


    原來在不知不覺中,她在乎的人有這麽多了嗎…


    最後她的大腦開始混亂了起來,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她身前的長穀部,慢慢的她眼中溢出了淚水。


    她靜靜的等待著他的答複。


    “主人…原來你喜歡抱著光luo著上半身的我?”長穀部麵帶笑意的對著他懷中的主人說。


    …!!?


    原來不是要離開嗎?!


    “不是!!”她害羞的立刻大聲迴複。


    然而等她想用力支撐身體從長穀部懷中爬起時。


    她受傷的手一挨到木板,就刺痛讓她驚唿起來。


    然後撲通…她又摔倒在長穀部的懷中。


    這次她的臉實實在在的和長穀部光luo在外的胸膛上進行了親密接觸。


    這種突如其來的皮膚接觸,讓審神者立刻羞紅了臉,像是夏日裏盛開的那朵最鮮豔耀眼的紅色蓮花一樣。


    隨後,她就感受到自己的臉部皮膚所緊貼的那片光滑的胸膛開始微微顫動。


    是…長穀部在笑…而且笑的很開心…


    好吧…好吧…既然你喜歡這樣,那我就暫時不管那些男女大防之事了。


    “我會一直陪著你,直到你不需要我了。”


    長穀部溫柔且輕聲的對他懷中的審神者低語。


    我是如此無比幸運的遇到了你,你願意接受我所有的缺點。


    有你,才有了一切,我因你而存在。


    有你在時,再苦也是甜。


    謝謝你,願意這麽努力的為我而拚搏。


    比起其他的一切事情,我更害怕的是失去你。


    後記:


    審神者:讓我來看看你胸前的那個印記有沒有消失。


    長穀部:……消失了。(快速把神父式樣的外套給穿了起來。)


    審神者:是嗎?你確定?讓我看看,我才放心!


    長穀部:(滿臉通紅ing)我確定!


    審神者:那好吧。


    (突然襲擊,拉開他胸前的衣服。)


    審神者:嗯,真的消失了,那我放心了。


    長穀部:(大腦宕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審神者:你還記得那個…(你噶了我三次的事嗎?)


    長穀部:(臉色爆紅…)親…親…親您的事嗎…


    審神者:………(萬幸不記得噶我的事,不然他真的會分分鍾跳刀解池,不過我本丸沒有刀解池…真是一個貧窮又富裕的本丸…)


    長穀部:您…我…我…


    審神者:不過你親吻的技術真的很差勁耶,我的嘴都被你咬爛了!!(張嘴給長穀部看)


    長穀部:(眼神晦暗不明)……如果,我技術變好了,您願意和我再試試嗎?


    審神者:(這是什麽虎狼之詞)………


    長穀部:您不願意嗎?果然,我是一個失敗的刃,連親吻都不會。


    審神者:(你要把親吻學會幹嘛?)………


    長穀部:…我果然是個失敗的刃…我真是沒用…主人不需要我了…


    審神者:不是…你怎麽突然扯到這上麵了…


    會不會親吻和你有沒有用有什麽關係…哎呀…你就別那副委屈巴巴的樣子了……你…我…我……


    長穀部:(眼神一亮)主人?


    審神者:…………(我為什麽要提親吻這個話題)


    長穀部:那就是不願意了,果然,我技術差勁的連主人都不願意再次嚐試,是我…讓主人對親吻有了陰影…


    審神者:……沒有…沒有陰影…


    長穀部:嗯…那好吧…那您…


    審神者:再見吧你!別在聊這個話題了。(火急火燎的退出了試煉場。)


    對了…那個惡魔到底對你做了些什麽事情哦,雖然很好奇,但是肯定不是什麽好事情。


    嗯…若是非要長穀部作答,他也是會告訴你的。


    無非就是一個樣貌長的和審神者一樣的人去勾引調戲長穀部,然後長穀部發現後,它怒而並說“我對你下了詛咒,你將永生永世不能迴到主人身邊,而你的主人也被我抓起來了。”


    之後,它進一步變身成為各種打著救援名義形態的審神者。一旦被發現,便會顯現出駭人聽聞、恐怖至極的麵貌,露出布滿利齒的血盆大口,對長穀部展開攻擊。


    看著自己最親密的人,一而再而三的變成妖鬼的模樣,饒是聖賢也很難度過這一關吧。


    總而言之…試煉場還真是不幹人事啊。


    不過,若是恐怖驚悚文,那麽審神者的選項應該是。


    【選項一(正常)盡力進行遊說。】


    【選項二(安全)快速把長穀部綁起來,然後將他胸口前的魔紋割下。】


    【選項三(危險)扭斷長穀部的脖子。像你這樣嗜主的兇器不要也罷。】


    …………聽起來就很恐怖……血腥又暴力


    …我又ooc.了Σ(っ °Д °;)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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