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裏。此時王昌還在喊叫著。其他獄警根本不理會他,隻當他是在發瘋。彥雨帶著一幫人趕來。有一個警察敲了敲門,不耐煩地說道“別喊了!”


    “我是被冤枉的。”此時獄警將牢門打開走進去。


    “冤枉?現在有了物證,還有人證你還想狡辯?”彥雨站在一群警察的最前麵。


    “警察長你聽我解釋。”王昌手上腿上都帶著鏈子,想上前去解釋,一個沒站穩摔倒了。隨即他又爬到彥雨狡辯。彥雨嫌棄地看著他。吩咐周圍的人“將他帶去審訊室,過會我來審問他。”


    彥雨吩咐完便走了出去。想今日看來是要搞到很晚。他活動了一下筋骨。


    肖初淵、小九、孫三,三人出了警察廳便一同迴到歌廳。一路上小九都在形容孫三當時是如何怎樣讓那些警察就同聽戲文般著迷。


    迴到歌廳,已是下午時間。肖初淵想著曇兒那邊想必已經忙完,現在應該去接她迴家,不過接她迴家前先買些菜,還有她喜歡吃的。晚上自己好溜出來繼續任務。溜出來?現在真的不想離開她半步,奈何人都有自己的任務。


    肖初淵交代了小九一些事情後,便去了報社。至於交代了什麽,就是一些歌廳的各種事情,還有警察廳的人若是要來問,問什麽答什麽就好。


    肖初淵已經到了報社。


    下午時就有報童開始賣報了。“大事件大事件,曾經昌樂門老板走私鴉片。”“號外,號外,曾經昌樂門老板走私鴉片。”街上報童的叫喊聲此起彼伏,買的人也是絡繹不絕。“給我來一份,給我來一份。”


    李曇他們還未吃飯,在將報紙送出去時候早已累癱,懶得出去吃飯,整個報社的人沒有一個想出去吃飯的。


    肖初淵剛走進來,便發現報社的人都已趴在桌子上。肖初淵看到李曇還挺直的坐在那裏,走上前去。想要嚇嚇她。


    “不累嗎?”肖初淵從李曇的背後說道。李曇好像早知道他會這樣,並沒有被嚇到。“我聽到外麵的停車聲,就覺得是你。”李曇對於他這種行為覺得又無奈又好笑。


    “沒吃飯吧,我們迴家吃飯走吧。”說著肖初淵便將李曇打橫抱起,沒有理會此刻其他人一直都盯著他倆看。


    “別人都看著呢,你能不能收斂點。”李曇將頭埋在肖初淵胸口前。每次掙紮都是徒勞的,不如找個地方鑽進去。


    “不是怕你不想走路?直接我幫你走。”肖初淵別提多開心了,這次李曇沒有掙紮。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肖初淵將李曇抱了出去。


    “上車,我們迴家吃飯,我好像也沒有吃過,一直在忙著王昌那邊的事。”此時車子已經啟動。


    “王昌那邊怎麽樣了?”


    “不出意外那個警察長應該是個厲害的,年紀輕輕就當了警察長你認為他會差到哪裏去。王昌那廝若不說出點什麽有價值的東西來,想必要吃苦頭了。”


    審訊室。王昌被帶到審訊室後,渾身已被淋濕。因為他被帶來之前假裝暈倒,被兩個獄警架著潑了一桶水。他現在有些發抖,不知是冷還是怕。彥雨就坐在對麵,而王昌坐的是老虎凳。


    “警察長隻是簡單的問個話,不必坐在這裏吧。”此時王昌有些低三下四,又看了看這凳子,還是第一見。


    “艾,言重了,審問你這樣的,就得坐在這兒。”彥雨笑著,笑的有些陰森。王昌此刻確實是因為害怕的在發抖了。


    “說吧,王老板,哦,我忘了,你現在不是老板了。”王昌兩隻腿搭在桌子上,沒有看王昌而是看著手中拿著的賬本。


    “說什麽?”王昌眼睛左右瞟著,內心打顫。


    “不知道是嗎?”王昌一揮手旁邊站著的獄警,手中拿著不知從哪來的羽毛走向王昌。脫下鞋,不停地瘙癢。過了一會王昌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已經開始求饒了。“說,我說。”


    彥雨輕蔑的笑了一下,好個沒骨頭還怎麽用刑就要說了?這種人他見多了。彥雨示意讓那兩人停手看著王昌“說。”


    “此事真的與我無關啊。”王昌見停了下來就開始狡辯。


    “很好,看來你的嘴還是鬆不開啊。”彥雨示意兩個獄警繼續用刑,但是又換了另一種方法。


    彥雨看著王昌說道“怎麽樣?王老板對我的這個方法還滿意?”王昌哪裏顧得上跟他說話,一直上下上下被一直吊著,胃裏翻江倒海隻是想吐,果然就吐了出來。就看見在他要吐的位置,下方早已放好了一個桶。


    彥雨看到後轉過身去,還真是晦氣,就這一會變吐了。彥雨並沒有示意兩個獄警停下來,那兩個獄警早已習慣,哪會累還不停的折磨著王昌。此時王昌早已沒了力氣想要開口,好像隻有嘴皮子在動,根本沒有發出聲。不一會便暈了過去。


    彥雨怎麽會讓他就這麽暈過去,讓人潑了水強製讓王昌醒來。真是個沒出息的才沒多久暈了兩迴(彥雨還不知道,隻要他用刑,這王昌便暈)


    “王老板醒醒?還什麽都沒說呢,就暈了?你要說出來就不用遭罪了不是。”彥雨站起來盯著王昌。


    “我說,我說。”王昌打算繼續迂迴,此刻還是嘴巴緊閉不想承認。


    “說。”彥雨的語氣還有些戲謔,還不至於不耐煩。


    “我真的是被冤枉的。”王昌緩緩抬起頭來。


    “王老板,你的賬本都在我手中,你還說你被冤枉,抓你的時候好像你周圍散落的都是鴉片吧。”外麵的獄警進來將鴉片放在桌子上。“看這些就是你被捕之前的那些寶貝鴉片啊,如今你說你冤枉,這讓我怎麽交差啊。”


    王昌垂下頭,沒有說話。彥雨又吩咐人開始用刑。拔指甲,活生生用剪刀把指甲拔去。王昌一下清醒過來。發出慘痛的叫聲。


    “王老板剛剛隻是讓你做了一下老虎凳還沒有真的在老虎凳上用刑呢,這才到哪裏啊。隻要你好好說,認真說這痛苦都不用承受。”彥雨雖然在說話,但是並沒有讓兩個獄警停止用刑。


    這時候兩個獄警已經將王昌腳上的指甲拔完。哪見王昌又暈了過去,彥雨走上前去,不慌不忙的拿起一桶水潑了上去。


    “王老板真是經不住用刑啊。”


    王昌又被潑醒,兩個獄警一人一邊抓起王昌的手,開始拔指甲。


    “我說,我說。”王昌有氣無力的吐出幾個字。


    兩個獄警停下來,眼看手上的指甲已經被拔的差不多。王昌垂死掙紮的看著彥雨,彥雨讓門外的先拿來一張紙。認罪書。讓王昌認罪。


    “說吧,你背後有什麽人,說出來便放你出去。”當然是不可能的。


    “隻有我一個人在走私。”王昌雖然意識模糊,但是背後的人不能說出來,若是說出來,姐姐就要遭殃。


    “那你走私給誰了?有哪些館子?”彥雨覺得背後之人若是問不出來,起碼將幾個館子端了也好交代。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王昌聳拉著頭。


    “我看你這指甲不必要了。”兩個獄警拿起剪刀將剩餘的指甲都拔去。王昌沒有暈過去,隻是呆呆地看著前麵,也不知道在看哪裏。


    “行了,將他吊起來給我打,打到說為止,我先出去抽根煙,你們打累了換別人吧。”彥雨走了出去。點火吐了一口煙。


    審訊室的慘叫聲接連響著,兩個獄警相繼抽著王昌。王昌還是沒有要承認的意思,死咬著嘴不放。彥雨一開始以為他是個軟骨頭現在看來還是可以的,或許是他說出來對方是誰,可能比現在的下場還要慘。


    裏麵的聲音突然沒了。兩個獄警潑了水上去,王昌又醒過來,醒過來後兩個獄警決定換一種鞭子。這個鞭子被浸泡過鹽,如果在剛剛抽打過的地方有傷害那麽這個鞭子便是火上澆油,會更加疼。


    兩個獄警便開始繼續抽著王昌。王昌覺得好像比比剛剛更疼了。嘴都被自己咬破了。在徒留之際“我說,我都說。”便暈過去。


    “警長,他要說了。”彥雨早已抽完一支煙。拿著賬本翻看著。


    “好將他潑醒。”彥雨走進去,此時的審訊房已變成刑房,其實都是一樣的。地上的水和血混在一起,飄著的味道說不上來的刺鼻。


    “說吧。”王昌抬起頭看向彥雨。緩緩開口“在我家附近的幾個館子。那幾個館子都在樓上。還有歌廳有幾家館子都在樓上。都是寫不正經的店樓上便是館子。”王昌說完後又暈了過去。


    彥雨看著吩咐幾人將他扔迴牢房,自己帶著一隊人出發。雖說已是晚上,但這晚上正是吸得時候。


    很快彥雨帶著的人將這幾家館子拿下。館子內還有幾個壯漢把手門口,看到警察拿著槍便蔫兒了。館子的幾個抽的人都已上癮哪裏知道發生了什麽。被帶走後才醒過來自己被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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