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已經能克製住喝血的欲望了,我是不是可以不……”


    “不可以,我的小主人,你現在的身體,現在虛弱到到外麵隨隨便便一個人類都能殺了你。


    就算你再著急,我們也是不會允許你現在就把血戒掉的。”


    鄔瀧打斷了顧北嶼的話,他是希望實驗有成效,可以換得少年一抹笑容。


    可是這並不代表他允許顧北嶼現在就糟踐自己的身體。


    即便他知道,顧北嶼最後,可能也沒想要這永生,想要體驗一下所謂的生老病死,可他,不允許。


    這千年以來,他研究透了顧北嶼千年前的計劃,所以也在顧惜不知道的情況下,對原本的計劃做了一些小小的改變。


    他樂意看著少年活在陽光下,也由衷的希望他可以不再受本能束縛,克服對血液的依賴。


    可是,他們都已經因為他的精血得到了永遠,又怎麽可能放他一個人離去呢?


    顧北嶼,要永遠的留在他們的身邊,和他們一起,長長久久的活在這世上才行啊!


    沒人知道鄔瀧的想法,隻是他天生的領導力,讓其他人都下意識的聽從了他的話,包括顧北嶼在內。


    就著精靈王的手,喝下了他抽出來的血。


    血液滑過喉管,讓顧北嶼還是片刻的失神。


    他是能克製,可並不是完全戒斷了這欲望,在欲望得到滿足的時候,他很難做到保持冷靜。


    “主人,這樣才乖~”


    明明一口一個“主人”的叫著,可行為舉止上,卻不是那樣的恭敬,不是摸摸顧北嶼的頭發,就是捏捏他的鼻尖,像極了年上對待自己寵溺的小戀人。


    “瀧,夠了。”


    顧惜的臉色已經黑得和鍋底一樣了,他是強忍著沒有阻止鄔瀧對顧北嶼的不敬的那些動作的。


    他知道顧北嶼需要鄔瀧的血,不然的話,就算鄔瀧是那樣的身份,他也不在乎。


    顧北嶼看著他們六人,其實,除了鄔瀧和顧惜,千年前,他都不認識其他人的。


    可現在看著他們都在自己的身邊,卻一點兒都不覺得無所適從,反倒是有一種,本該如此的錯覺?


    意識到自己這樣的想法,顧北嶼甩了甩頭,他還真是個貪心的人。


    竟然就這樣理所當然的接受了他們六個都圍在自己身邊的事情,這樣三心二意,可不就是個花心大蘿卜嗎?


    不過,能一次性擁有六個大帥哥,誰會不願意呢?


    既然已經花心了,他可不要再當一個口是心非的偽君子了。


    “我很好奇,你們是按周排班嗎?”


    心裏默默想著,六個人,一周七天,他有一天是要餓肚子的嗎?


    “就是按順序,沒有按周,人數不夠。”


    顧惜看鄔瀧不再動手動腳了,又退到了顧北嶼的身後,十足的執事做派。


    顧北嶼點了點頭,試探性的問了一句:“現在的世界,是不是,已經以人類為主了?”


    千年前,他就做過占卜,那是他占卜出來的結果。


    其實很奇怪,天使、惡魔、血族、狼人無論哪個一個種族都比人類這個種族強大。


    可他的占卜結果就是最後的最後,是看著最為弱小的人類,成為了世界的霸主。


    而其他的種族,最終都近乎走向了滅絕。


    他現在問的,也算是在驗證一下自己的當初的占卜結果。


    不過迴想他們剛出現在自己麵前時,都是人類的樣子,而不是把他們的本體大刺咧咧的顯現出來,他也大概就知道了。


    “是的,誰都沒想到,會是發展出血獵的人類一族,最後成了世界最大的贏家。”


    鄔瀧一邊說著,一邊把目光放在了祁景叡的身上。


    他們六個,最不該出現在這裏的,便是他了。


    鄔瀧本身對種族,其實沒這麽看重。


    畢竟他們精靈一族,一向主張的都是和平,和誰都喜歡以和為善。


    所以是什麽種族,是不是純血,對於他們來說並不重要。


    可祁景叡畢竟有一半血脈,是出自可以把血族置於死地的血獵,而且據聽說,祁景叡有一段時間,十分的痛恨血族,發誓要把血族屠戮殆盡。


    他知道祁景叡和顧惜的關係,可對於顧惜以權謀私的行為,起初還吵了幾架來著。


    不過好在,這千年以來,祁景叡也還算安分守己,沒有對顧北嶼做什麽不利的事情。


    顧北嶼察覺到鄔瀧的目光看向祁景叡,淡淡開口道:


    “其實我本來,的確是想要找個人類來的,隻是人類的身體,很難接受我的精血,沒有阿叡在,我今天也無法擁抱太陽的溫暖。”


    “可是他的父親,當初傷害過你。”


    祁景叡的父親在千年前,是最強的血獵,如果不是因為他愛上了顧惜的姐姐,和一個血族結合生下了祁景叡,他至今應該也還是人類的傳奇。


    而他最值得被人拿出來炫耀的戰績,便是他傷到過顧北嶼這個大貴族。


    要知道,作為血獵,能傷到大貴族這樣的存在,便已經能證明他的能力之強悍了。


    “瀧,你這樣說就不太對了,當時明明是我故意的,你也知道惜的姐姐真的很喜歡他,不讓他傷我一下,他們怎麽私奔啊?”


    顧北嶼擺了擺手,他當鄔瀧對祁景叡的敵意是哪來的呢?


    原來是因為那次,祁景叡的父親用銀劍插到自己心髒。


    隻不過,鄔瀧沒考慮一下,以他的能力,要是真動手,怎麽可能會被傷到?


    不過是放水而已,方便那對苦命鴛鴦逃走而已。


    鄔瀧瞪圓了眼睛,看著顧北嶼。


    就算是他最年長,可他真看不透顧北嶼這樣一個人。


    他口中那個故意放水受的傷,是被致命的武器插進自己的心髒,那是稍有差池就被殺死的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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