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渡麵無表情開口,“奉陛下命令,給諸位學子發放入院名牌。”


    太監們把紅布掀開,露出兩種不一樣的牌子。


    一種是玉製的,一種是木製的,玉製的數量多,木製的正好七塊。


    楊渡叫名字,“黎珺、熊褚墨、木自蹊、年承瀚、劉自在、霍百軍、趙麟、齊武義……請上來領取名牌。”


    伸手指向玉製牌子那邊。


    卻沒有一人動,再傻的人都發現這裏麵的區別對待。


    尤其是肖知行就站在那裏,她上次就是因為被區別對待才暴打封迴的。


    別以為這陣子她安安分分和和氣氣就是脾氣好了,他們可不敢這麽幻想。


    肖知行冷笑,“敢問楊院使,這牌子為何分了兩種?”


    楊渡拱手,“陛下命令,本官奉命行事。”


    肖知行走上去,捏起一塊木製的,“喲,還是金絲楠木的,倒是費心了。”


    又去捏起一塊玉製的,“很平常的羊脂玉,也難為陛下能想著拿好木頭來安慰我等。”


    啪。


    兩塊牌子丟迴托盤,端盤子的太監莫名抖了抖。


    肖知行轉身麵向楊渡,笑容和藹,“本王很驚異,我等同為君子院學子,為何女君的卻是木牌?”


    “是諷刺我等為朽木嗎?”


    楊渡臉頰微緊,不卑不亢作揖,“王爺誤會了,絕無此意。”


    肖知行不置可否。


    袖角一揮,所有牌子瞬間被勁氣化為齏粉,駭的太監們噗通噗通齊齊跪下,就怕這勁氣打到自己身上來。


    “都起來,本王又不是不講道理之人。”


    肖知行笑容淡淡,“楊院使,迴去再造新的罷,若是缺好料子的話本王非常願意提供。”


    楊渡深深看她一眼,拱手後轉身帶著太監們走了。


    沒多久,肖知行就聽到帝皇係統的惱怒罵聲:“囂張跋扈!目中無人!膽大妄為!藐視皇威!唿唿……氣死我了!”


    趙雲奇歎氣,“朕早提醒過你,沒必要在這些小事上試探她,免得讓自己白白生氣。”


    帝皇係統煩躁,“我就是見不得她這般強勢,肖嫣當年都不敢如此狂妄,簡直豈有此理,她憑什麽!”


    趙雲奇道:“不用氣了,焉不知她這是不是在試探朕的容忍度呢?”


    帝皇係統冷哼,“早晚有一天……”


    肖知行也冷哼,早晚有一天收拾你!


    陰溝裏的傻x東西,就知道搞這些小手段,它要是真敢派高手來殺自己,她還會誇它一聲厲害。


    沒想到自己露了天階實力,它卻慫了。


    這魚膽子太小也不大好釣,費勁。


    名牌被碎了後,楊渡沒再提這個事,也沒再拿新的牌子來,好像一切如舊。


    第二月的小考依舊,肖知行卻沒有經常待在君子院,後麵幹脆除了參加考試,日常都是營地和王府兩邊跑。


    楊渡沒有發表任何意見,放任她自流。


    其他人見此,也漸漸減少來君子院的時間,有想看的書都是帶迴去看。


    眾人隻有考試時候才會聚齊,平日男生女生分開活動,走的近的會約著一起玩。


    肖知行例外,很少參加活動。


    她忙著修煉忙著練兵忙著處理事務,忙著用沙盤帶霍百軍、熊褚墨、沐婉等人搞對抗演習,忙著在朝會上學習順便給皇帝和大臣們偶爾添添堵,忙著猜測主係統後麵的計劃會是什麽。


    而盛京城裏君子院的熱度漸漸降下去,隨著他們自由活動,旁人還以為這裏依然和去年一樣,就是皇帝自選班底的隨意一棋。


    肖知行稍微空閑了迴頭才想起,自己比賽贏的賭資怎麽沒聲響了,還沒要到?


    這都一個多月了。


    “王爺,那盤口主人家跑了。”羅二財滿臉無奈,“屬下帶人過去時才搶了五千兩銀子出來,其他的被分了。”


    “跑了?沒追查過去?”


    羅二財道:“那老板在盛京城開了七八年賭室了,信用一直很好,所以大家才去他那裏下注,沒想到這次竟直接跑了,跑的悄無聲息,屬下慚愧,沒查到多少線索。”


    肖知行讓鷹一去查,雖然隻是隨意下的注,但輸給了她銀子還想跑,沒這麽便宜的事。


    鷹一第三日才來迴她。


    “這人與南番有幹係,屬下推測他可能是南番在我大盛布的暗子密探。”


    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這是見事情鬧大怕引起人注意提前逃了?


    “繼續查,能挖到上線最好,找到後不要輕舉妄動。”


    可能會有用。


    與大盛相接的四國現在就南番沒有動靜,不得不防。


    說起這個。


    這些日子以來,北蠻龜縮,北疆相持,南夷嘉南關偶有戰事,整體大盛還是平穩的。


    或許是經不起念叨,這念頭才過去兩天,南方來了新消息。


    “陛下!大勝!封將軍快馬送來了南夷和談的國書!南夷退了!!”


    這日大朝,嘉南關的軍報到了。


    趙雲奇麵露歡喜,“好!非常好!”


    眾人大唿萬歲。


    趙雲奇起身揮手,“朕甚欣慰,國賴能臣,大盛安矣。”


    有人忍不住出列,“陛下,封將軍大勝南夷,逼得南夷求和,是為大功,請陛下嘉獎功臣以慰軍心!”


    另一官員也出列,“懇請陛下嘉獎功臣!”


    肖知行瞥一眼,一個是刑部左侍郎,一個是刑部某給事,都是封立言的忠誠部下。


    趙雲奇笑容滿麵,“確實該……”


    肖知行毅然走出去,往那一杵,跟靜音鍵一般成功讓趙雲奇閉嘴。


    封立言等人眼睛瞪了起來。


    “……元盛,你這是?”


    肖知行舉笏,“在此大勝之際微臣本不該擾了陛下的高興,隻是作為大盛臣子,明知某些人心懷不軌陰險狡詐,臣不願也不能隱瞞,也不想陛下恩寵他們,免得將來讓天下人恥笑您親小人寵奸臣!”


    趙雲奇緩緩坐下,“元盛何必說的如此嚴重?又是何人讓你如此深惡痛絕?”


    肖知行冷笑,舉手向天,“微臣事先可以指天發誓,接下來所言句句屬實,絕無私心,否則必遭天打雷劈!”


    她轉頭冰涼地盯著封立言,“微臣所說之奸臣,便是封立真,以及封立言二人。”


    “肖知行你血口噴人汙蔑良臣!!”封立言怒喝。


    “我血口噴人汙蔑你們?好,今日本王就和你好好辯辯我是否汙蔑了你們!”


    肖知行把玉笏往腰帶上一插,捋起袖子叉腰開戰。


    (感謝 @愛吃蔥油花卷的遲瑞彬 @愛吃酥糖的鳳瑾元一 首次打賞點讚!兩位名字好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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