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晚晚現在信心大增,讓夏綰娘再教她做其他的。


    夏綰娘就開始教她做其他的:“小晚,你不打算迴去了嗎?”


    餘晚晚一臉的嫌棄:“迴去做什麽,那裏可沒有西北好玩。”


    夏綰娘:“那你身上的錢還夠嗎?”


    餘晚晚眼珠子一轉:“我那十座山頭東西可不少,之前賣了一些東西足夠我用一段時間的了。”


    夏綰娘挑眉:“你不迴去沒事?”


    “老頭子又不會來找我,他要是想找我,也不會讓我在西北待這麽久。”餘晚晚癟癟嘴。


    夏綰娘:“你娘呢?”


    “我娘前幾年死了,我把她悄悄地葬了,沒告訴老頭子埋在什麽地方。他現在恨我,現在巴不得我死了。”餘晚晚說得很隨意。


    夏綰娘沒想到她娘已經不在了:“抱歉。”


    餘晚晚擺擺手:“不用道歉,我娘挺苦的,生了我就沒生其他的孩子,她說不願意為老頭子生。”


    夏綰娘:“為何。”


    餘晚晚笑著道:“她說嫌棄他髒了,所以之後不管他在外麵帶迴來多少子嗣,我娘都不為所動。”


    夏綰娘不知道土司能不能和離:“後來呢?”


    “後來我娘就找老頭子要了十座山頭給我做嫁妝,還早早地把山頭落在了我的名下。”餘晚晚聲音很平靜。


    “你娘為何不和離?”夏綰娘有些看不明白。


    餘晚晚笑了:“她傻唄,她喜歡老頭子,從來沒變過。隻是到死了才和我說不想和他葬一起了,喜歡他一輩子就夠了,下輩子她想換個人喜歡。”


    她看著夏綰娘:“你說她是不是挺傻的。”


    夏綰娘不知道該如何去評判:“這樣也好,下輩子換個對她好的。”


    餘晚晚看向她:“老頭子對我娘很好,很好,他不允許任何人欺負她,甚至對我的寵愛也超過了他的其他子嗣。”


    夏綰娘對此更迷茫了,既然喜歡幹嘛要傷害。


    餘晚晚其實也不明白,很多時候她問自己的娘,她也隻是笑而不答。


    夏綰娘感覺挺奇葩的,不過這是人家的感情,她也沒有說不的權利。


    餘晚晚笑容燦爛地看著她:“我娘不在的時候我就告訴了老頭子了,我不要他這破土司的位置,他愛給誰給誰,我的婚事也輪不到他做主。”


    她看著遠處:“這事我娘在世的時候就和他說好了,我的婚事他沒有幹涉的權利,我愛嫁給誰就嫁給誰。”


    夏綰娘似乎有些明白她娘為什麽不離開了,也許這裏麵的婚姻自由就是用她一輩子不離開換來的。


    餘晚晚看出了她臉上的表情:“我也猜到了,她用自己的一輩子,換了我的婚姻自由,是不是很傻。”


    夏綰娘能感覺到她的難過,伸手摟過她的肩膀:“你娘才不傻,她是聰明的女子,她知道她這輩子就算離開也無法帶走你。所以她用自己的一輩子,換了你的自由。”


    餘晚晚的眼淚從眼眶落下,聲音哽咽地說道:“所以我說她傻,她自己可以過得很好的。”


    夏綰娘:“在她的世界裏,你才是她最重要的人,她想看你過得好,過得開心,所以你要努力,可別讓她的努力白費了。”


    餘晚晚笑著點頭:“當然,我要讓她看看我過的很好,過得很開心,找到的男子也是最好的。”


    胥黎送幾個孩子迴來,又一次聽到了她們的談話,心裏五味雜陳。


    餘晚晚聽到聲音,以為是家裏的孩子迴來了,準備把自己做的奶茶端出去給他們嚐嚐,這次自己可是成功了。


    她端著托盤出來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胥黎:“阿黎,你要不要嚐嚐我做的奶茶,綰娘都說很好喝。”


    胥黎看著托盤上的奶茶還有什麽不明白,今天他知道這些孩子為什麽會突然跑來衙門蹭飯。


    因為麵前的人在為他學自己喜歡的飯菜,雖然很難可是她依舊在努力。


    這一刻看到他手裏的托盤上的奶茶還有什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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