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鬱連成住進莊園時,肖鴻風以為他們的關係可以更進一步,如果發展的好他也能有一段美好的感情。


    雖然遲了,但來了。


    可在這個夜晚,肖鴻風見識到鬱連成有多無情,明知道他的心思卻還在算計他。


    其實從一開始鬱連成就是為了算計才來到他身邊,是他太天真了。還以為能夠好好相處,現實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肖鴻風不再心慈手軟,用力撕開鬱連成的衣服。


    單薄的襯衫禁不起大力的撕扯,裂開一道口子,細白的皮膚在月光照射下朦朧誘惑。


    鬱連成保養的很好,歲月沒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跡,倒是沉澱出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身上濃烈的茶香,混合著空氣裏的茉莉花,在暗夜裏形成誘人的因素。


    肖鴻風的憤怒和不甘,在香味誘惑下滋生出遏製不住的衝動。


    他俯低身體,黑沉雲霧一樣籠罩著地板上的omega。


    鬱連成被按住手腳無法掙脫,還是第一次受製於人。


    強烈的疼痛讓他弓起腰,肩胛骨似振翅欲飛的蝴蝶,卻被男人寬大的手掌蓋住,控製住他一切的行動。


    他像是被囚在籠中的蝴蝶,不管如何掙紮反抗都是徒勞。


    ……


    鬱連成身上的熱度漸漸褪去,人也清醒不少,他仰起頭看著天花板,光影在晃動中變得細碎,落在他眼底。


    他閉上眼睛,手指捏緊成拳。


    “你還有多久?”


    鬱連成嗓音很平穩,一如既往的遊刃有餘,好似現在受製於人的並不是他。


    這句話就像是一盆冷水兜頭潑下來,消滅肖鴻風的意亂情迷,他突然失了興致,起身以後頭也不迴的走了。


    他隻是衣服亂了一些,幾下就整理好,走的極為瀟灑。


    鬱連成顯得狼狽很多,從地上坐起來低頭整理著衣服,慢條斯理的說:“你的技術與你的年齡不匹配。”


    走到房間門口的肖鴻風腳步陡然僵住,他用力捏緊手指,陰冷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不想疼就閉嘴別說話。”


    “已經疼了,自然要多說幾句。”


    鬱連成故意拖長音,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嘴唇裏擠出來:“你、真、不、行!”


    肖鴻風折迴頭掐他的下顎,力道不輕。


    鬱連成眉頭皺了皺,眼底浮現出痛楚,偏生學不乖,故意要惹怒他:“有十分鍾嗎?”


    肖鴻風擰著他的胳膊摔在床上,床墊很軟,鬱連成像是被按進雲裏。


    肖鴻風有心要折騰他,下手毫不留情,還把他的嘴也封上了。


    天空泛白的時候鬱連成暈了過去。


    肖鴻風抱著他去了浴室。


    被燈光一照,鬱連成身上的痕跡很明顯,縱橫交錯的,看起來很可憐。


    肖鴻風冷靜下來,覺得這事做的確實不對。


    他是沾了匹配度高的光,如果是換一個人鬱連成不會這麽輕易就被製住。


    說到底還是受到匹配度的牽製,不是真的被他束縛。


    洗過澡從浴室裏出來,肖鴻風把鬱連成放在床上,為他蓋好被子後走到院子裏。


    清晨的風很涼,但吹不散肖鴻風心底的煩躁。


    他點燃雪茄,煙草的味道壓不住身上的茶香。


    鬱連成的信息素沾了他滿身,像是能夠從毛孔滲透到血液裏再流向心口。


    肖鴻風手指按了按心口,頭頂那團雲像是壓在心裏,壓抑的喘不過氣。


    -


    鬱連成醒來的時候發現天是黑的,不是沒有到白天,而是下雨了。


    簌簌的雨聲落在庭院裏,寬大的落地窗外白色茉莉花在雨幕裏搖曳。


    雨勢越來越大,花瓣落了一地,埋葬在水霧漣漪之中。


    鬱連成收迴視線,屈起膝蓋的時候覺察到不對勁。


    他掀開被子,看到腳踝上多了個東西。


    他對這東西再熟悉不過,電子鐐銬,有定位功能。


    肖鴻風這是要把他鎖在院子裏,鎖一輩子嗎?


    鬱連成嗤的笑了一聲,重新躺迴到枕頭上陷在被子裏又睡著了。


    肖鴻風撐著傘來到院子裏,身邊跟隨著劉姨。


    這是肖家的老人


    肖鴻風讓她過來打掃衛生準備一日三餐。


    劉姨不知道這院子裏住了人,進門的時候沒有收聲:“肖先生,您以後是要住這裏嗎?不是一直住在主宅嗎?”


    肖鴻風做了個噓聲的手勢:“不是我住,這裏有其他人。說話聲音輕一些,別吵著他休息。”


    劉姨不敢說話了。


    三花母貓小五大搖大擺的走進臥室,劉姨看到它輕聲問:“肖先生,這貓能進臥室嗎?”


    “這是他養的貓,平時和他特別親近。還有一隻小貓,也是他養的。不用管這兩隻貓,喂食都是他負責。”


    肖鴻風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裏帶著點酸,他很羨慕這兩隻貓。


    鬱連成很冷,平時很少與人親近。


    以前也隻對沈清雅好,後來是池言,現在是這兩隻貓。


    從來不會對他好一些。


    小五跑進臥室,跳上床發現鬱連成還睡著,乖乖窩在他胳膊旁邊。


    睡夢中的鬱連成似是感覺到小貓的到來,下意識伸出手把貓摟進懷裏。


    肖鴻風站在臥室門口看到這一幕,心裏更難受了。


    他抱一下鬱連成難受的掙紮,小貓碰一下卻換來鬱連成的擁抱。


    肖鴻風覺得自己真可悲,要和一隻小貓爭風吃醋。


    劉姨站的遠,但也看到床上的男人。


    她輕聲問肖鴻風:“肖先生,這是您愛人吧!長得真好看,還這麽年輕,有三十歲嗎?”


    肖鴻風一張臉瞬間黑了。


    他和鬱連成的年齡差距有這麽大嗎?


    肖鴻風沉著臉說:“他沒有你說的那麽年輕。”


    “但看起來很年輕呐!”劉姨笑著說:“肖先生,您真有福氣。”


    肖鴻風扯了扯嘴角,後悔讓劉姨來院子裏幫忙。


    劉姨沒有覺察到肖鴻風鬱悶的心情,她探頭往臥室裏看:“夫人怎麽還睡著?昨晚沒睡好嗎?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肖鴻風:“累著了。”


    劉姨看肖鴻風的眼神都變了:“肖先生,您年紀也不小了,也該注意身體,夜生活不能太豐富。看您給夫人累的吧!”


    肖鴻風又一次後悔讓劉姨出現在這裏。


    “劉姨,你該去準備午餐了。”


    “您不說我都忘了,我這就去準備。”


    劉姨終於走了。


    肖鴻風走進臥室在沙發上坐下,沒有出聲打擾鬱連成睡覺,隻是安靜的坐著。


    三花貓小五也很安靜,躺在鬱連成臂彎裏眯著貓眼,看起來像是睡著了,但尾巴一晃一晃的。


    一人一貓安靜的守著床上的鬱連成,直到他醒過來。


    鬱連成最先看到的是小五,手指撓著它的下巴:“外麵還下著雨,你走過來的時候爪子是不是沾了泥水?髒了就不要上我的床。”


    小五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顯然是被撓舒服了。


    鬱連成看它這麽可愛,也沒忍心再埋怨它。


    “算了!我的床已經髒了。”


    鬱連成意有所指的一句話,讓旁邊的肖鴻風不淡定了:“嫌我髒?”


    鬱連成沒有轉身看他,但把被子拉高,露出腳踝上的電子鐐銬:“這什麽意思?”


    肖鴻風:“你老實待在院子裏,別總想著往外跑。”


    鬱連成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小貓的腦袋:“打算關我一輩子?”


    肖鴻風沒說話,顯然是默認了。


    鬱連成嗤了一聲:“你要是比我早死呢?”


    肖鴻風臉上平靜的表情裂開一道縫隙,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那你就給我陪葬,墓地我都買好了,咱倆躺一張棺材裏。”


    鬱連成:“現在施行火葬。”


    肖鴻風:“那就一起燒了。”


    鬱連成突然笑了,像是聽到什麽很有趣的事,笑聲止都止不住。


    他藏在被子裏的身體抖個不停,好容易止住笑,隻說了一個字:“行。”


    生則同衾,死則同穴。


    鬱連成同意了,但肖鴻風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一定是騙他的,找到機會還是會算計他,到時候又會跑的不見蹤影。


    這人有前科,假死都敢,還有什麽是做不出來的?


    隻有把鬱連成囚在身邊,肖鴻風心裏才能踏實。


    ===


    二叔是茶香味的omega,喜歡喝龍井茉莉花茶,所以肖爸爸就給他種了滿院子的茉莉花。


    今天隻有一更,寶貝們明天見!群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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