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鴻風主動提出做親子鑒定,當即帶著池言去了檢驗站。


    紀洵和紀時一也跟著去了。


    看到池言在抽血,紀時一蹭到紀洵身邊說:“叔父,要不您也去抽一管?”


    “胡鬧!”紀洵沉著臉:“你還嫌現在不夠亂嗎?”


    紀時一委屈的撇著嘴:“可我就是覺得您和言弟弟更像父子,驗一下又沒有什麽損失,說不定言弟弟真是您兒子。”


    紀洵:“他不是。”


    沈清雅明確說過打掉了他們的孩子。


    紀洵語氣篤定,紀時一縱然再不甘心也無計可施。


    池言捏著棉球按著胳膊上抽血留下的針孔,剛從椅子上站起來就被鬱臨宵抱到了休息區。


    鬱臨宵摸了摸他的頭發,嗓音溫柔的詢問:“疼嗎?”


    “不疼。”池言彎起眼角笑,眼底愛意彌漫。


    兩人之間就像是有一道屏障,隔絕周圍所有。


    肖聞景站在不遠處靜靜地看著,清楚的感覺到池言和鬱臨宵之間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可他也很喜歡池言啊!


    因為鬱臨宵先出現,池言先看到鬱臨宵,才會看不到其他人。


    如果他先出現,池言也會先看到他……


    肖聞景落在身側的手指用力捏緊,他不甘心,他想努力把池言搶到自己身邊。


    隻要親子鑒定結果出來,他和池言就是一家人。


    近水樓台先得月,總能找到接近池言的機會。


    “看什麽呢?”


    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肖聞景收迴視線看向身側——


    不知何時,紀時一站到他身側。


    背著手,與他站姿相同,但探頭探腦的朝著前方看。


    “呦!肖聞景,你不會是在看我言弟弟吧?”


    紀時一側頭過來,眼神透著審視:“你眼神這麽猥瑣,我怎麽覺得你對我言弟弟有想法?”


    “你言弟弟……”肖聞景冷笑:“他現在是我弟弟。”


    紀時一嗤笑出聲:“你們姓肖的都有妄想症嗎?我勸你找個老中醫治一治,小心妄想癌晚期。”


    肖聞景:“不需要你操心。”


    “別以為我想操心,我隻是不想你騷擾我言弟弟。”


    紀時一覺得自己就是池言和鬱臨宵愛情的守護神,他磕的cp誰拆誰死。


    肖聞景沒有繼續和紀時一鬥嘴,他朝著肖鴻風走過去。


    紀時一站在遠處,看著肖家父子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什麽,總覺得這兩個人出現的很突兀,處處透著詭異。


    從檢驗站裏出來,池言走到紀洵身邊說:“紀伯父,我會迴去好好喝藥的,等下周我休息再來看您。”


    原本今天是要留在紀家吃晚餐,肖家父子的出現打破原有的計劃。


    紀洵很舍不得池言,抬手摸了摸他的頭發:“藥是苦,但治病。我讓鬱臨宵盯著你喝藥,如果你不喝,下次見麵我要罰他。”


    池言急道:“您可以罰我,但不能罰鬱哥。”


    “罰你,你還是記不住。但罰鬱臨宵,你一定能記住。”


    紀洵又摸了摸他的腦袋,慈愛的眼神當真像是父親在看兒子:“早點迴去休息,下周來時讓廚房給你準備好吃的。”


    “謝謝紀伯父!”


    池言轉身往鬱臨宵身邊跑,但被肖鴻風攔住:“小言,晚上和爸爸吃頓飯吧!爸爸有很多話想和你說。”


    “這個……”池言遲疑:“我和鬱哥還有事,等拿到親子鑒定那天再說吧!肖伯父,您迴去早點休息,三天後再見!”


    池言沒有任何停留,快步走到鬱臨宵身側,拉著他的胳膊說:“鬱哥,快走!”


    “慌慌張張的,怎麽像做賊一樣?”


    鬱臨宵上車後在池言身邊坐下,握著他的手說:“不想和肖家人親近?”


    “總覺得……”池言歪了歪腦袋:“有點別扭。”


    肖鴻風和肖聞景父子對他很熱情,真誠的態度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他一個無權無勢的普通老百姓,財閥肖家對他不會有所圖謀,應該是真的想和他認親。


    原因肯定是他的母親,肖鴻風深愛母親,連帶著對他愛屋及烏。


    “如果我能陪伴母親多一些時日,我就能知道母親到底有多優秀。”


    池言記憶裏沈清雅的模樣已經很模糊了,他那時候太小,記不住與母親相處的細節:“能夠讓這麽多人喜歡的女人,到底有多麽的驚才絕豔?”


    鬱臨宵揉了揉池言的腦袋:“你是母親優良基因的延續,看看你自己就知道了。”


    池言:“母親肯定比我更優秀。”


    “我不這麽覺得,我的言言是最好的。”


    在鬱臨宵心裏,池言永遠是最好的那個,獨一無二,無可替代。


    “鬱哥,你真好!”


    池言撲過去摟著鬱臨宵的脖子,在他唇上麽麽麽的好多下。


    可是在晚上喝藥的時候,池言開始控訴鬱臨宵的罪行:“鬱哥,你怎麽舍得讓言言喝這麽苦的藥?你不愛言言了嗎?”


    鬱臨宵揉著眉心,頭疼的要命。


    小寶貝一撒嬌,他魂兒都要飄了。


    哪裏舍得用強迫的手段逼著池言喝藥?


    “言寶,把藥喝了。”


    鬱臨宵聲音沒有任何威震,池言是不怕的。


    “我不想喝,今晚緩一緩吧!從明天開始喝,我保證,明天我一定喝。”


    “你保證不了。”鬱臨宵沉著臉:“上次你就是這麽說的,一天推兩天,兩天推一周……需要我把這件事告訴給紀叔嗎?”


    “別說!”池言乖乖接過藥碗,苦著臉說:“我喝還不行嘛!”


    池言捏著鼻子把一碗藥灌進去,滿嘴苦澀。


    他摟著鬱臨宵的脖子親過去,用這種方法來緩解苦味。


    鬱臨宵把他抱到腿上,托起池言的小臉加深這個吻。


    中藥的苦澀在唇齒輾轉間消失無蹤,隻剩下濃濃的甜。


    池言覺得這方法比吃糖還管用,誰讓鬱影帝比糖還甜呢?


    在把鬱臨宵撩出一身火後,池言扔下他一個人跑了。


    躲在臥室裏池言和許南星視頻通話,剛才吻的太激烈他嘴腫了。


    許南星探頭盯著他的嘴:“嘖嘖!我說你最近怎麽不找我了,原來是在家裏吃好的。”


    “最近有工作要忙,實在騰不出時間,我保證過幾天……嘔!”


    池言捂著嘴幹嘔出聲。


    中藥味在胃裏翻騰,讓他惡心的難受。


    許南星尖叫:“你是不是懷上了?”


    池言:?!!!


    沈知節推開公寓的門,正巧聽到許南星的話。


    他臉上瞬間浮現出喜悅:“南南,你懷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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