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根本不存在勝利。” 阿飛說著,用鞋底碾壓著鳴人的背部。“你的希望…不過是一場幻覺。你所信仰的光,毫無意義。人們都相信那些被稱為火影、土影、水影、雷影、風影的家夥們。但最終,他們都死了,消失了。這就是為什麽木葉要將每一位火影的頭像都刻在紀念碑上,用來警示後人。”


    “你真可悲。” 鳴人趴在地上,低聲說道。“我怎麽能輸?我怎麽能輸給一個像你這樣,什麽都不相信的人?”忍者的戰鬥,也是意誌的較量,是將自己的信念置於生死之外的豪賭。但是今晚,情況有所不同。


    “你父母在你臨死前留給你的信念,以及你想要完成他們未竟事業的決心,都是毫無價值的。” 阿飛說道,更多麵具碎片從他臉上掉落。“我受夠了像你這樣的人,以為隻要有一個半吊子的想法,並希望別人追隨,就能讓世界變得更美好。我受夠了那些所謂的‘英雄’們,一旦失敗,就躲在墓碑後麵尋找可憐的借口。”


    “總比你這個懦夫強,你甚至不敢光明正大地承認自己的所作所為。你眼睜睜地看著世界毀滅,隻是為了將幸存者變成沒有思想的傀儡。” 鳴人咬緊牙關,強忍著肩膀上傳來的劇痛。阿飛手中的黑棒,已經刺穿了他的肩膀。


    “我要讓這個世界從此不再有痛苦。我會像對待你母親那樣,讓你活著看到這一切。我會親眼見證你的改變,我會讓你看到真相。當你最終明白的時候,我就會將你從這個腐朽的世界中解脫出來。我會讓你在無限月讀的夢境中獲得自由。”


    “夢?你居然說那是夢?” 鳴人試圖再次站起來,卻被死死地壓在地上。他的手指觸碰到了劍柄,卻無力握緊。“怎麽會有人這麽想?”


    阿飛的麵具再次碎裂,露出了他右臉上猙獰的傷疤。


    “我也可以仁慈一點,鳴人。畢竟,你還隻是個孩子,還沒有完全成長為一個真正的男人。讓你承受這些痛苦,對我來說也有些於心不忍。但你會明白的,我會讓你明白的。發揮你的想象力,好好想想看吧。一個你愛的人,永遠不會再遭受苦難和痛苦的地方……”


    “我的想象力……”鳴人喃喃自語道,眼神開始渙散。


    “你說過,陰陽遁可以改變這把劍,但如果改變的不僅僅是形態呢?”


    “奇拉比。”八尾人柱力的話語突然浮現在他的腦海中,那是他們上次在前往火之國的海麵上交談時說的話。他們談到了奇拉比選擇的武器,以及它獨特的陰陽屬性。


    “陰陽之力能讓‘六道仙人’創造萬物,那為什麽不試著用它來改變你的劍呢?別浪費了這股力量!”


    陰遁可以讓夢境成形,陽遁可以讓虛幻化為現實。兩者兼而有之,便可賦予其生命,創造出前所未有的東西。這才是千年之劍真正的形態變化。


    “讓我見識一下新的東西吧!”


    “好吧,有何不可?” 鳴人自言自語道,“我已經筋疲力盡了……我現在已經不在乎它會消耗我多少查克拉了。”


    他重新振作精神,準備不惜一切代價放手一搏。他抬起頭,用盡全力握緊刺穿傷口的千年之劍,將劍舉到麵前。


    “千年之劍:一質化……”


    隨著劍身發出耀眼的光芒,鳴人將自己的意誌灌注其中。他現在最需要的是什麽?首先是衣服,因為他現在幾乎是半裸著,渾身濕透,血跡斑斑,還被燒傷了。其次是能夠支撐身體的盔甲,因為他確信自己的脊椎骨已經嚴重受損。


    千年之劍在一瞬間爆發出耀眼的白光,隨後分解成無數碎片,環繞著鳴人的身體,重新組合起來。


    阿飛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連忙閃到一旁,拔掉了刺穿鳴人肩膀的黑棒,任由傷口汩汩流血。


    “這是什麽鬼東西?” 阿飛站在不遠處的岩柱上,看著重新武裝起來的鳴人,驚訝地問道。“這到底是什麽?!”


    那是一套灰色的古典盔甲,由無數金屬板甲構成,覆蓋了他的軀幹、肩膀、大腿以及小臂。他的雙手戴著尖銳的利爪手套,小腿上是護脛,頭上戴著頭盔,隻露出眼睛和嘴巴。盔甲的正麵是漩渦一族的族徽,黑色的封印陣每隔幾秒鍾就會在身體的某個部位閃爍不定。


    鳴人猛地睜開雙眼,大口地喘著粗氣,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感受著盔甲的貼合感,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然後又看了看水中的倒影。他看起來…像個機甲戰神。


    “不用謝。”九尾的聲音在他的腦海中響起。


    “你?”鳴人問道。


    “準確地說是仙人模式,不過既然是我在操控,那就當作是我做的吧。感覺怎麽樣?”


    “很快。” 鳴心想,他甚至感覺不到這副盔甲的重量,仿佛輕若無物。“比羽毛還輕…等等。” 他皺了皺眉,伸手到左肩的盔甲下麵,慢慢地拔出了一根帶血的黑棒,扔在地上。


    “真不錯。” 阿飛一直在觀察著這一切,試圖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這不是你用來打敗卡卡西的那個術。有些不一樣…有一些變化。我記得那個術隻能覆蓋你的小腿和前臂。”


    “我按照你說的做了。” 鳴人迴答道,無視了盔甲下不斷流血的傷口。“我充分發揮了自己的想象力。我躺在地上,想象著你想要的那種未來。那真是太可怕了。如果一切都很完美,沒有任何意外,那還有什麽樂趣可言?所以我沒有理會你那愚蠢的想法,而是想到了更實用的東西,就像你現在看到的一樣。”


    阿飛翻了個白眼,結了個印。


    “我應該感到害怕嗎?就因為你換了身行頭,就覺得比剛才更有勝算了?”


    “沒錯。” 鳴人迴答道。


    需要再次強調的是,仙人模式增強了一切。


    阿飛的寫輪眼開始運轉,就在他看到鳴人的肌肉抽動的那一刻,他發動了虛化,躲過了這位年輕忍者的高速體術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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