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春華的沉默讓洪昌感到一絲尷尬,他試圖打破僵局:“對了,妹子,不知道瑩兒的病情,陳神醫是如何應對的?”


    寧春華便詳細地敘述了陳陽的治療方法和特別囑咐,她的話語中透露出對陳陽的欽佩。


    當談及陳陽為瑩兒進行記憶手術時,洪昌緊張得心幾乎要跳出胸腔,幸好手術順利,並無大礙。


    “陳陽這小夥子,不僅膽子大、醫術高超,而且心思細膩。能嫁給他的女子,真是有福氣。”洪昌讚歎道。


    寧春華的一聲輕咳讓洪昌更加尷尬,他沉思片刻,似乎想到了什麽。


    有時就是這樣,男人事後聖人時間吹的牛皮大都不可信,說好的安排第二頓看來洪昌是不準備了。


    可寧春華除了暗示也不能說什麽,畢竟不同於尋常百姓,女人當家。


    “妹子啊,來日方長,改天找陳陽這小子調理調理,給妹子啊就得給最好的。”


    寧春華嘴上說是,卻開始穿衣。她可不信洪昌的破嘴,即便有了本事怕也不會來她這老婆娘這裏施展。


    “以前總聽人提起神醫,這次我們算是真正見識了。他在不知道我們身份的情況下還如此盡心,可見我們過去對國醫的誤解有多深。”


    看到寧春華點頭,洪昌繼續說道:“妹子,我有個想法想和你商量。”


    “如果是軍國大事,還是由國主大人自己決定。家裏的事,我們可以一起商量。”寧春華迴答。


    洪昌聽出寧春華語氣中的不悅,便笑著說:“沒有那麽多規矩,這些是對外人說的。對你,家事國事天下事都可以暢所欲言,天下是孤的,也是妹子的。”


    洪昌的話讓寧春華露出了笑容,他接著說:“自老國主起,西進國退一直是醫學的傳統。現在孤想明白了,隻有壞醫生,沒有壞醫術。陳陽對我們洪家有恩,雖然他有些貪心,但孤認為西進國退的傳統可以改變了。


    陳陽這次也讓孤明白了,老祖宗的東西不比西洋玩意差。藥王穀那塊地隻種藥草太浪費了,孤想在那裏建個國醫館,然後以國主之名親自為他站台。”


    寧春華自然是聽後十分高興,不僅僅因為她也覺得國醫好,更重要的是陳陽給了她一瓶體香油,味道清新才讓洪昌這般著迷,也在結束後沒有倒頭就睡。


    聽到洪昌的話,寧春華卻又露出擔憂之色。


    “怎麽?妹子有什麽擔憂嗎?”洪昌看出寧春華的猶豫,“有什麽話盡管說,咱們老夫老妻什麽時候不是一條心。”


    寧春華鼓起勇氣說:“哥,這件事恐怕困難重重。西進國退已經推行近百年,省部級高官不知牽扯了多少利益,突然改變恐怕會遇到很大阻力,一時難以推行。”


    洪昌點頭表示理解:“嗯,推行國醫也要讓民眾有個適應過程。但在藥王穀建立國醫館,我想並不難。改天和國華商量一下,我要為藥王穀的國醫站台。”


    “嗯!”寧春華應道。


    這一夜,洪昌醒來時已是天光大亮,精神抖擻,聞著寧春華身上的氣息感覺小洪昌又來了精神。


    但他深知細水長流,一朝得勢便猖狂可不適合他這種老謀深算的政治家。


    藥王穀內,包不住早上去藥泉打水,卻看到陳陽搖搖晃晃地走在路上,肚子鼓鼓的。


    “穀主大人,您這是怎麽了?”包不住關切地問。


    “我...沒事,告訴穀內弟子,井裏的毒已經解了。”陳陽說完,便在包不住驚詫的目光中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老司機告訴陳陽:“老弟,這次的井中之毒雖然與上次的毒靈珠類似,但又有一股異樣的氣息,正是這股氣息讓毒藥的毒性發揮到極致,這似乎是天魔塔內天魔所為。”


    陳陽真想掐死老司機:“你這些天魔是散養的嗎?”


    老司機麵露難色:“血魔和毒魔在這方世界如此頑劣,真是氣煞我也!”


    陳陽斜眼看老司機:“除了罵,還有別的招嗎?”


    老司機說道:“老弟,你想,既然毒靈珠是苗疆毒域的獨門毒藥,而又有毒魔的氣息,我們去一趟苗疆毒域,或許能找到毒魔的所在。”


    陳陽認可地點了點頭:“老司機,你他娘的還真是個天才,隻怕迴來這裏就成了亂葬崗!”


    陳陽也合計快點讓藥王穀有自保勢力,自己對得起老薛也才好離開。


    此時,呂紫玉這天告訴陳陽,林羽墨已經兩天沒有好好吃飯,茶杯茶碗也打碎了幾個,有時還無故發脾氣。


    陳陽一番了解後,才知道林羽墨這是得了產前抑鬱症,心想:可能這幾天忙著工作和安安學堂的事情,冷落了羽墨,看來得給她找點樂子才行。


    梁家莊園內,梁國華重重地將手中的茶杯摔碎。


    “老爺,這是怎麽了?”管家梁伯聽見動靜,立馬帶人走了進來,收拾地上的碎片。


    “去!把那個梁八兩那個王八犢子給我叫來,快去!”梁國華怒吼。


    梁伯嘴上稱“是”,心裏卻疑惑:他是王八犢子,你不就成了王八?還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罵人方式。


    梁八兩戰戰兢兢地進了房間:“爸,發生什麽事了?”


    梁國華拿出一張紙條遞給梁八兩,梁八兩看到紙條上的字後也驚得後背冒出冷汗。


    “爸,這怎麽可能,龍鱗的人怎麽會查上門來,他藥王穀怎麽有這麽大背景。”


    梁國華嗬斥道:“還不都是你,搞什麽死刑犯以身投毒,廢物利用,又無從查起。你真當這幫人是吃素的嗎?現在已經從監獄那邊傳來消息,等龍鱗的人來了,你去跟他們解釋!哼!”


    聽到屋內的吵鬧聲,蔡春紅走了進來。


    “呦!老爺,今天怎麽發這麽大脾氣。”看到梁八兩在場,蔡春紅說道,“八兩也是為了咱們梁家,為老爺辦事,何況以死刑犯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本來就是幾大家族常有的手段,也怨不得八兩。”


    梁國華剛剛是在氣頭上,被蔡春紅一說也消了氣。


    “八兩,這件事也不怪你。”梁國華看著自己有些恐懼的兒子換了個口吻說道,“不用害怕,監獄那邊我已經安排人把調出死刑犯的記錄全部刪掉,龍鱗和監獄負責的人也做了安排。”


    “可是,爸,藥王穀的人傳來消息,這些天似乎並未爆發大規模的死亡情況,似乎這次苗疆毒域的毒又被解了。”梁八兩說道。


    梁國華沉吟片刻後,對眾人說道:“這件事,我們得從長計議。”


    一個更為陰毒的計劃開始醞釀,事情再次朝著不可預知的方向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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