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衝服務員一努嘴,示意她離開。


    “許少爺,這兩位是來吃飯的客人,還請您....”


    “滾蛋!”黑臉胖子沒等服務員說完就罵上了。


    女服務員無奈地看了一眼陳陽和林羽墨,有些愧疚的離開了。


    “像...太像了...”黑臉胖子看著林羽墨,眼中滿是貪婪,“你們說是不是?”


    周圍幾個人連聲附和“像...像....”


    “都滾出去,你看把小美人嚇的,一會有啥動靜都給我外邊等著。”黑臉胖子嗬斥兩邊的人,隨後盯上陳陽,“還有你!”


    黑臉胖子正是東南省最大家族許家二少爺許家林,此時他嗬斥完陳陽,見陳陽一動不動,自顧自說道:“我他媽跟個傻子較什麽勁。我他媽跟傻子較勁,我他媽不成傻子了嗎。”


    陳陽看著這個活寶,暗自偷笑;林羽墨也被這個精神不太正常的家夥弄得有些尷尬。


    想到陳陽在吳家和薛夢月的舉動,林羽墨也來了興趣。


    “黑哥哥,你什麽意思啊?”


    “嘿嘿嘿...”許家林見林羽墨這般樂的鼻涕泡都出來了,“之前隻在照片上見過你,如今看著活的了,嘿嘿嘿....”


    陳陽微微有些皺眉,心說林羽墨什麽時候口味這麽重了。


    “見了我,你想做什麽呀?”林羽墨繼續問道。


    “咱倆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還能幹啥呀,嘿嘿嘿嘿。”許家林說著就要撲向林羽墨。


    可一看陳陽坐在那裏一動不動,許家林也是有些惱火。


    “王八蛋,讓你出去你他媽聽不見啊,一個傻子在這幹,哎喲喲!”許家林指著陳陽,話沒說完便被陳陽一把將手指掰斷了。


    門外的人聽到許家林叫聲,互相對視一眼,知道這許公子喜歡用強的調調,露出會心的微笑。


    可突然兩人注意到除了許家打手,陳陽還沒出來,頓感不妙,等幾人衝進去時隻看見許家林抱著右手躺在地上來迴打滾。


    其中一個穿紅色夾克的男人說道:“小子,你知道你剛才傷了什麽人嗎,他是許家二少爺,你敢動他,幾條命都不夠你賠的。”


    陳陽真就納悶了,來這東江大飯店吃頓飯怎麽就這麽難。


    許家還真不愧東南省第一大家族,走哪都能碰上。


    眼前這豬頭模樣的雜碎卻是許家二少爺,大少爺在翡翠國販毒,一家人還真是整整齊齊。


    “什麽?許家二少爺,我該怎麽辦,這位大哥你教教我。”陳陽說道。


    “哼,算你小子識相。”男人眼看爆出許家好使,於是得意說道,“實話告訴你,二少爺看上你馬子了,給我們少爺去東江最好的醫院看好手,然後讓你馬子陪我們少爺玩到爽。


    最後嘛,哥幾個給你找門路,你不得拿出點錢打點打點。”


    “哦哦,好說好說,不知道幾位大哥要多少錢打點啊。”陳陽說道。


    紅夾克男人打量陳陽一番,料想這樣的冤大頭不宰白不宰。


    許家又不差錢,二少爺隻想玩女人,剩下的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等我們合計一下。”


    男人轉頭和幾個人合計一下說道:“小子,看你老實,能來東江大飯店吃飯,家境肯定不錯,意思意思,一百萬吧!”


    陳陽聽到這個數字略顯恐慌:“一百萬,這麽多。幾位大哥幫幫忙打個折好不。”


    “打折,我他媽沒聽說過。”男人一聽說敲詐還他媽談上價了,“你說打幾折?”


    陳陽麵露難色:“打骨折吧!”


    男人掏了掏耳朵:“臥槽,打五折。小子你他媽當這是逛地攤呢,砍價對半砍。告訴你就他媽一百萬,要麽拿錢要麽賠命。”


    林羽墨聽得已經笑出了聲。


    “你他媽都被人賣了還笑。”男人心想媽的這臭娘們等許少爺玩完了,自己非得幹她一頓不可。


    “他說的不是打五折,是打骨折。”林羽墨終於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男人一聽眼珠子都綠了。


    臥槽,敢情剛剛聊了半天,眼前這傻子玩自己。


    “看你他媽是不想活了,弟兄們,這小子打了許少爺,家族的規矩,留口氣就行,剩下的許家幫你們處理,動手。”


    “慢著!”林羽墨止住幾個人。


    “怎麽,想開了?早他媽認慫就他媽沒這些逼事兒了。”男人放下拳頭也招唿其他幾個人放下。


    隻見林羽墨繞到陳陽身後,附在陳陽耳邊,眼睛卻看著對麵幾人說道:“下手輕點,畢竟是林家產業,動靜鬧大了不好。”


    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能讓對麵的男人和幾個馬仔聽得清清楚楚。


    林羽墨知道,自己如果不提醒,就陳陽的尿性,眼前這群活寶一個也活不了。


    “我尼瑪!”


    男人徹底發狂,沒等喊弟兄們動手,幾個馬仔便一擁而上衝了上來。


    這些人中,不少已經是玄級和地級高手,可即便如此實力仍隻能在許家做打手,足見許家勢力之大,實力之強。


    可這些人終究不是陳陽的對手,一拳一腳間,幾個人已經是被打的斷胳膊斷腿。


    說話“含媽量”極高的紅夾克男人被陳陽一拳打中耳根,下巴脫臼、粉碎,怕是再難說話了。


    現場的混亂很快引來了不少人圍觀,當看到倒地之人時,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的中年人立馬跑上去將許家林扶了起來。


    “賢侄,這他媽誰,連許家少爺都敢打,幾條命都不夠賠的,是誰,馬上給我站出來。”


    陳陽心說許家的狗叫聲居然這麽統一,動不動打了許家少爺幾條命不夠賠,莫不是有統一的話術培訓班斷然不會如此一致。


    “我打的,我打的。您哪位,我實在不知道這是許家少爺,我怎麽辦啊?”


    陳陽的話傳到林羽墨耳朵裏,林羽墨隻感覺這話聽著似乎也有些耳熟,似乎剛剛麵對強勢的許家二少爺時也是這番口吻。


    “小子,得罪了許家,黑白兩道的人都饒不了你,如果不是遇到我周天雄,就買口棺材等著給自己收屍吧。”男人一整自己領帶得意說道。


    在場不少人聽到周天雄的名字都表情複雜,不少人又恨又懼,不少人又想親近,林羽墨卻是恨的牙癢癢。


    “您就是周天雄,久仰久仰。”陳陽一副欣喜表情,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


    周天雄這些年在律師界憑借吃完原告吃被告的本事混的風生水起,人送外號“周扒皮”。


    請他打官司不扒一層皮怕是難有善了,可隻要出的起價錢,死人都能給說活。


    即便是人精,可聽到陳陽的恭維還是很受用。


    周天雄並不知道許家林因為什麽原因被打,也不需要知道,他隻知道一旦有人打了許家的人,他錢和名就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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