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還是誠心邀請許叔叔去我家吃頓便飯,我爹藏了好酒,時常說好友三兩個,美酒一兩壇,月下對飲,人生幸事!”


    希望落空,許大人心中暗罵:


    好你個徐小膽,就你會教子女是吧,那麽好的大寶貝你不用就算了,還要藏起來起來,白白在家放著!


    雙方遺憾告別,許大人搖頭:


    怎麽就是個姑娘呢,是個小子多好,繩子一捆就能帶過去!


    徐清清歎氣:


    [我要是有把尚方寶劍多好!寶劍在手,天下我有。還能有我不能去的地!]


    聽到心聲的許大人神情恍惚陷入幾天前的迴憶。


    “許冰山,你給我下馬!”


    許大人聽著後麵氣急敗壞的聲音降低了跑馬的速度:


    嘖!不就是意見不合沒吵贏嘛,就知道這小膽鬼會來找場子,想讓我下馬,我偏不。


    後麵的轎子跟上,轎門打開走下一人,氣咻咻的盯著馬上人:


    “水利工程是大事,太子德才兼備,讓他主導有何不對!”


    馬上的許子慎看他:


    “徐大人,皇子又不是一人,我推薦他人有何不對!你是覺得太子是你家女婿,所以在給他招攬功績”


    “你……”


    [媽呀!這紅袍,這駿馬,再配上這張一眼萬年的的臉。妥妥的鮮衣怒馬少年……嗯……中年郎!分分鍾代入去青島請哈啤酒那位。]


    [咦!轎邊還有一位,哇!同樣絕美!]


    [不好,腦子它又自己動起來了。]


    [馬路上四周人流都被快進模糊,唯有一人一馬,一人一轎靜靜佇立!]


    [他坐於馬上,居高臨下麵帶寵溺凝望馬下之人,好似萬般語言包含其中。]


    [他立於馬下,手指馬上之人,眼中飽含萬般委屈,想要對麵之人給予安慰!]


    本來對峙的兩人齊齊移開目光,一副見了鬼的模樣,尤其是徐智遠更是一臉不滿四處張望!


    [他和他一個強取豪奪,一個嬌軟……。唉!不對呀!轎子邊上的好像是我爹!]


    “徐清清!我看到你了,麻溜的給我過來!”


    徐大人一聲暴喝,從人群裏鑽出一位身穿青衣,紮著丸子頭的姑娘來:


    “嘿嘿!好巧啊爹爹,你今天下朝挺早啊,還沒吃午食就迴來了!”


    許子慎看著對著徐小膽嬉皮笑臉的小姑娘眉頭微皺:


    這就是小膽鬼家的二女兒,怎麽穿的這般寡淡,還非議長輩,實屬不乖!


    “哎呀!爹爹做什麽臭著臉,我這不是剛剛養神完畢,出來煉紅塵嘛!”


    許子慎點頭:


    他這好友,教育兒女還是有一套的,身為武將世家,雖然出了他這個意外,但大兒子繼承自己爹的衣缽,戰功赫赫;


    大女兒才名在外,更是秀外慧中,謙遜有禮,當是女子典範。


    小兒子也是聰明伶俐,成績更是迴迴甲等,


    這新來的小女兒,是該嚴格管教!


    徐智遠憤怒的盯著小女兒,手指再次指向馬上的許子慎:


    “說!是爹爹帥還是這個死冰山帥!”


    許子慎:三└(┐卍ロ-ロ)卍什麽


    麻溜的起身下馬,免得一會沒驚馬,反倒驚到自己。


    徐清清:(⊙?⊙)???


    [這怎麽比,爹爹的帥是天天可見的帥,看久了,膩了,不新鮮了,視覺疲勞!]


    [但這位不一樣,這個是哪哪都帥,這身高比例,這黃金臉蛋,這薄薄春衫下隱隱可見的八塊腹肌……嘖嘖……]


    徐智遠憤怒,如同護崽的母雞,一把把徐清清拉到身後:


    “許子慎,我告訴你,沒有女兒是你沒本事。沒事少來我女兒麵前晃悠!”


    許子慎:


    迴家就讓夫人替我燒炷香,早知道我快馬加鞭了。


    [咦!人群中多看了一眼,這小哥鼻子有點怪啊,這是加了多少麵粉才能這般高挺。嘖嘖!化妝技巧了得!]


    [讓我掐指一算!豁!我直唿牛掰!居然憑一己之力截了十四箱黃金,我願稱之為黃金大劫案!]


    [啊啊啊!富裕的人那麽多,為什麽不能多我一個!]


    還在僵持的兩位徐/許大人想到前不久被劫的賑災款神情一振,齊齊看向身後的小姑娘,看她看的是何人。


    可小姑娘已經低頭,一副乖巧懂事低頭聽訓的小模樣!


    許子慎有點心焦,賑災款莫名丟失讓整個刑部焦頭爛額,朝堂上更是一片烏煙瘴氣,意見不合,甚至大打出手!關鍵是亳州大水,民不聊生。


    上前一步想要開口問一問莫名的心聲怎麽迴事,被徐智遠一把捂住嘴拉去一邊小聲嘀咕:


    “不想金鍾罩頂你就閉嘴!”


    沉迷吃瓜的徐清清沒看到兩人動靜還在啃新瓜,


    [哦!原來不是一個人,還有同夥。]


    顧不上問好友緣由,一邊示意手下去叫人,一邊豎直了耳朵。


    [哇!這同夥也夠倒黴的,遇見這麽個糟心玩意,被騙不說,還被毀容!好好的未婚妻也被男人騙了去!]


    [當真是被人買了還給人數錢!]


    [姑娘也慘,不光去了春風樓上班。還為了假未婚夫,又是出錢又是出地方,誰知道是個易容成自己未婚夫的中山狼!]


    許子慎急了,他是聽線索的不是聽八卦的,拍開好友的收,再次大步向前:


    “侄女,你說的……”


    [d uang,金鍾罩頂!]


    許子慎一個踉蹌,被金鍾罩頂的聲音震的腦瓜子嗡嗡的,好似腦子真的伸進被敲的金鍾裏!


    徐清清眼疾腳快的退後兩步:


    [我去!嚇我一大跳,這個朝代的人怎麽迴事,動不動就在我麵前踉蹌幾步!]


    [前有我爹我娘,我姐,後有我爹好友!不會是我現在不黴自己,黴其他人了吧!]


    [說不通,我師傅說了,隻要我乖乖迴來,就不會倒黴了!]


    [仙玉,你知道怎麽迴事不?]


    係統縮在腦海裏,小光團明明滅滅,強製收迴因為心虛想要伸出對對的手指:


    之前宿主倒黴是真的倒黴,但現在有人在她麵前踉蹌是因為它,但它不敢說。


    [宿主,也許是他身體不好!]


    [是嗎?為啥每次我都遇見,真的不是我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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