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界可真夠亂的,咱老家有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說法,實在無法忍,我說,你們這樣欺負一個女孩子真的好嗎?”


    在一眾路人退避旁觀的同時,王道逆著人流走了過來,微微扯著笑容,看著眼前的十多個社團成員操著中國版口音的日語道。


    “納尼?在杉並區敢管田中社團的社規的人要麽死了,要麽消失,現在卻又出現一個,聽你的日語口音看來不是本地人,是朝鮮棒子,還是中華人?不知道我伍藤隼人的厲害嗎?”混混頭子,或者說伍藤隼人陰沉著臉看向王道。


    伍藤隼人在田中社團做了七年的街頭混混頭子,自身的眼力是有的,對於王道的出現,他是出於極謹慎的態度處理,在道上混,拿刀砍人,鮮血淋漓的他早就養出了一種模糊的直覺,他直覺眼前這位中國人不簡單,看似鬆散和不在意的淡然態度更是證明此人的自信,強者的自信,這是日本人最引起他們敏感的東西,他知道這人不好惹,因此少見的沒有立馬翻臉,走向前來正視著王道,緩緩說道:


    “搜嘎!難得碰上一個有膽氣的中國人,我承認並不是每一個中國人都不好。好!一本道君,我收迴之前的話語,看在你是外國人的麵子上,請離開這裏,這是我們田中社團的內部事件。不希望外人插手,這個女人是違背我們社團規矩的**,我們並不是在故意欺負良民,所以請不要阻攔我們,否則在日本消失的外國人可不是一個兩個!”


    王道聞言眉頭輕輕一動。迴答道:“哦?原來是這樣啊,可惜啊,以中國人的世界觀,有能力的人都是要路見不平一身吼的,放在兩年前我會看到就當沒看到,不過現在嗎。不好意思,今天心情好,要麽你們自己滾,要麽我讓你們滾!給你們選擇了,現在選擇好了嗎?”


    伍藤隼人陰狠的眼睛聞言後微微一縮,略略退後兩步。手一抬打了一個手勢,周圍的小弟像是得到了什麽信號,紛紛從腰間,褲腿,懷中,掏出利器,砍刀。鐵棍,鏈條之類的。


    東京大城市,怎麽說也是政治中心,社團成員大街上身帶槍械之類的根本不可能,這點反倒不如其它城市猖狂,並不是說他們沒有槍械,而是規則限定了不能太過。也是因為此,東京的黑/道社團交戰更為殘酷,好似現實世界曾經流行的蠱/惑/仔江湖係列一樣,血肉相搏。極其血腥。


    夜間昏暗的路燈之下,一股肅殺之氣凝起,周圍旁觀的日本人一見到這種情況,全都撒丫子跑光了,沒有任何正常的普通日本人想呆在社團成員開打的周圍。走開是最好的選擇。


    短短時間內周圍人隻剩下了王道,還有伍藤隼人以及他的十多個社團小弟。


    而此時伍藤隼人已經伸手從身後腰間抽出一把手臂長,巴掌寬的雪亮砍刀!猙獰一笑。


    “哇咧哇咧……”不明意義撕心裂肺如同原始人尖叫一般的獸吼隨著冷冽的殺氣忽然響起!伍藤隼人矮胖的身體此刻卻極為的靈活陰毒,當頭揮起砍刀劈向王道,同時身後十多人也隨聲附和,他們隱約察覺眼前這人不簡單,不然伍藤老大也不會如此重視,當下從四麵圍殺過來,都聽說有的中國人有功夫,很難打,就不信你還能一個打我們十幾個!


    “嗬!”一聲長氣吐出,王道渾身氣息膨脹,張口吐聲,如同晴天劈雷,嗬字一聲竟然蓋過了伍藤隼人十多人一起的吼叫聲!


    當下眼疾手快,身體猛然間往前一衝,迎向伍藤隼人,右手掌勢化作劈拳,左手橫在上方後發致人精準的避開刀鋒!


    抓住伍藤隼人的手腕,暗勁微吐,左手一扭,伍藤隼人當場悶哼一聲右半聲卻已不由身主,隨著右手的手腕處傳來的微麻勁力傳業,整個人已經斜斜幾欲倒地,而這時王道的右手劈拳才劈到眼前一拳劈在伍藤隼人右手小臂,哢哢!他的右手小臂被打折了。


    王道再右手一提,身子一進右肘用力一撞,打在伍藤隼人腦袋上,直接當時就昏死過去。


    身後伍藤隼人的小弟們甚至還沒摸清情況,就發現他們中最能打的老大已經被秒殺。


    王道猙獰一笑,迴身撲向他們,雙手並掌如刀,時而化拳,如同虎入狼群,劈裏啪啦間在日本人麵前表演了空手入白刃的高超格鬥技巧,管你手中什麽東西最後都被他空手奪過,再隨手一扔,一巴掌揮在他們臉上,隻是用的最簡單的明勁,把他們打成了豬頭,腦袋暈暈的隻能原地亂晃悠,然後癱倒在地下,半天爬不起來。


    就他們這些街頭拚誰比誰狠,誰比誰陰的社團成員,就算來一百個,王道隻用暗勁國術修為也能一一宰雞一樣幹掉!


    “切,還是打日本人爽度高點,特別是你們這些**社團人渣,若不是怕殺人驚動太大,全宰了我也不皺一下眉頭。”王道冷冷哼聲說道。


    走到被打暈在地的伍藤隼人麵前,考慮了下,扭頭看向剛剛刀光拳影下不敢亂跑隻能鴕鳥一般躲在牆邊的少女道。


    “過來!”


    “啊……哈依,哈依!”


    “你叫什麽名字?”


    “哈理啊多!哈理啊多!(謝謝)白久美子,我,我叫白久美子!”


    白久美子聽到魔神一般強大的存在唿喝著她,膽怯又害怕的慢慢走了過來,她不敢逃跑,這魔神一般的中國男人這麽厲害,她要是跑了,被他抓住就全完了,而且她心中還有另類的一種心思,天神啊,你難道派來一個魔神來救我的嗎?我……


    白久美子漲紅的臉上緊張的看著王道,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麽辦,隻能低著頭不敢抬頭看著魔神。


    “有沒有水?有的話給我。”


    “哈依!哈依!有的,一本道君,這就給你……”白久美子聽明白了意思,急急的打開自己的黑色隨身皮包,從裏麵拿出一瓶小型的礦泉水遞給了王道。


    “一本道君,這個我喝過了,您……”


    “恩,沒事,有水就好。”王道點點頭從裏麵倒出了點水放在手心,翻手微微在體內運功,北冥真氣逆運,化出寒氣,兩片薄薄的冰片出現,正是天龍世界中最恐怖的生死符,微一用勁打入了伍藤隼人體內。


    一旁的白久美子一雙眼睛看直了,天神啊,她看到什麽?身旁這位魔神把水變成了冰,然後打進了人的身體裏,難道這位中國來的一本道君是雪妖神嗎?還是冰係的超能力者?我隻是個普通女高中生居然會碰到這種事!


    這時王道湊到眼前才看清楚這位大晚上出來援助交際的白久美子,細細一看,透過那有些過多的化妝品,能判斷眼前這位應該是剛到十六歲左右的高中少女。


    “你多大了?看你也不像風塵女子,怎麽就做這個了?”


    白瞎一個如此資質的美少女,卻在街頭賣身,真是暴殄天物。


    王道的眼力極準,眼前的白久美子,身高170,前凸後翹,胸前極有規模少說也有b+,雙腿又修長,打扮成製服裝,真的極具誘惑力。


    看她的站姿雙腳內八字往裏,國術有成五感極佳的王道,此時站的並不近,但還是能聞到一絲專屬於少女的幽香,以王道多年的理論知識來看,這少女八成是個處女,再看她與人要價時的價格,如果不是處女,肯定是不會要這麽高的。


    其實也是白久美子涉世未深,如果在提出那麽高的價格前先說明自己是處女。搞不好在伍藤隼人等人來之前就已經做成生意了。


    她也不想想,以這種站街女的方式,就算你是援助少女,長的再漂亮也沒有用,大街上其它"biaozi"就一萬日元能上。憑什麽你要十萬啊?比你漂亮的又不是沒有,不就年輕點嗎。


    因此不會有幾個願意花十萬日元來買/春的。


    如果提前說清是處女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一本道君,我,我今年十六,是鬆乃木學園的高一生。請多多指教。”白久美子輕輕點頭,一個90度鞠躬,態度極為恭敬。


    “哦,你叫白久美子啊,長的確實漂亮呢,隻是可惜了。為什麽要做這個,你看看搞成這樣子,差點你的人生就毀了。”


    “我也是第一次來日本東京,都聽說日本東京的治安還是不錯的,可結果讓我很失望,這也太亂了,大街上就有**社團擄人。也太猖狂了。”


    “不,不是的,一本道君,其實真正說起來,還是我的不對,是我先破壞規矩的,田中社團他們雖然兇惡,但一般是不會隨意欺淩我們東京市民的。”


    “哦?!很不明白你們日本人的邏輯啊?你到是給我說說看,怎麽錯的不是他們來著!”


    白久美子正欲迴答,此時伍藤隼人中了生死符的反應開始漸漸反應出來。他先是在昏沉的無意識中抓撓著全身,漸漸越來越用力,幅度變大,直到他的神智被麻癢難受摧醒過來。


    “先等會吧,請你先呆在一旁。我先處理些事情。”


    “哈依!”白久美子乖巧的退到一旁。


    “啊!啊……癢啊,癢啊!”伍藤隼人醒來後拉扯著身上的衣物,脫掉了上衣,雙手在上半身抓撓,越抓越癢,越癢越抓,身上的麻癢動越來越重。


    “受不了啊……受不了啊……”伍藤隼人無法忍受的躺在地下,後背死命的磨擦著地麵,冰冷的地麵一時間緩解了少許痛苦。


    “啊!……”白久美子顫抖的在一旁不敢直視,因為伍藤隼人的後背已經被磨出了血肉,在地下磨蹭出血痕。


    王道冷眼的注視著這一切。


    你也算是我學會生死符後第一個享受的人呢,而且還是日本人中的第一個,是否感覺到驕傲與榮幸呢?


    “伍藤隼人先生?看來你需要一些幫助呢。”


    話說到這裏,伍藤隼人怎麽會不明白他現在受的罪是王道的手筆呢,當下實在忍受不了這種極致的痛苦,掙紮的跪在麵前。


    “狗沒拿傘,狗沒拿傘……一本道君,求求你,我癢,太癢了……您就放過我吧!”


    如此一個日本**社團的混混頭目,也是在刀口上舔血的人物,此刻卻在生死符的威力下像一隻毛蟲一般不要命的磕頭哀求著,生死符的霸道與威名不是浪得虛名,輕易的摧毀了一個陰狠的**頭目的意誌。可見在這世上極端的東西大都不太好。


    王道上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單手提起,同時運起真氣,一陣急點在伍藤隼人的胸口幾大要穴,暫緩了他的痛苦,隨後又從隨身的空間中取出一個小玻璃瓶,裏麵正是暫緩生死符發作的解藥。


    隻是這解藥被王道調低了份量,裏麵一粒隻管一天的效用。


    倒出一粒黃豆大小的解藥塞進了伍藤隼人的嘴裏。


    “吃下去,可以暫時解除你的痛苦。”


    “哈依,哈依……”伍藤隼人是真的怕了,被眼前這魔鬼一樣的中國人治的服服貼貼的,再沒有把握徹底去除掉身上的痛苦來源前,他隻能暫時的屈服。


    “很好,早這麽乖不就完了?你們日本人就是吃硬不吃軟,不打兩下就不聽話,聽著,先帶我去見你們的社長。”


    “唿……唿……哈依!”伍藤隼人服下解藥後身上麻癢消失,氣喘籲籲的低頭應是,在王道看不到的角度下,他的雙眼中半是恐懼,半是極致的陰毒怨恨。


    忽然,王道又轉身將手中的玻璃瓶扔到白久美子的麵前。


    “倒出一粒,吃掉。”


    白久美子。花容失色,什麽?叫我吃掉這解藥,難道?難道我也要……


    “亞滅……亞滅蝶!亞滅蝶!……”不要,不要啊……


    “需要我再重複一遍嗎?”王道臉上一冷看著白久美子。


    “嗚嗚……哈依。”白久美子雙眼含淚活像一隻受了委屈的萌貓。


    王道隨後一個彈指將另一個生死符打入了白久美子的身體裏。


    不得不承認,白久美子長的確實漂亮。十六歲的年紀,卻已經長的前凸後翹,此時委屈害怕的花容色下說不出的惹人憐愛,可惜王道卻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


    因為這裏再怎麽說也是2046年的日本東京,在動漫中的一些零色碎片畫麵可以看出這世界除了那虛擬世界的bb程式以外,還有其它方麵的科技超越了現實地球一個時代不止。自已在這世界就是一個黑戶,如今又顯現出一些特異之處,如果被這世界的勢力發現,一個搞不好被當成特異小白鼠那就麻煩了。


    因此為了保險,這白久美子身上的生死符是必須要下的。


    在路上,王道才有空聽著白久美子的解釋。原來日本黑/道社團的關係其實某種程度與天朝的城管類似,他們是一種隱性的控製社會秩序的合法組織。


    白久美子在大街上**攔客,某種程度上與天朝街邊亂擺攤的小販一樣,與有礙市容一樣的破壞了某種隱藏規則。


    同時她也在這一刻是受到社團的控製權利範圍內的,因為她這種行為就屬於撈偏門了,也就是說她已經不是一個普通的東京市民,而是一位灰色市民了。


    她不但犯法了!(日本可不承認**合法)她還觸犯了政府小弟——社團的規則。


    做為一個剛進灰色領域的她在外麵攬客。卻沒有向社團報備,這等於在直接置疑挑釁社團的公信力與威涉力!如果不進行嚴懲,社團還怎麽立足!


    白久美子也是後怕的要死,若不是實在想不到賺錢的法子,她絕對不會冒險幹這個的,隻能說她運氣不好,開始也沒說清自己是處女導致沒有最快速度的找到顧客,一直等到社團找上來了,才後悔莫及,說穿了就是一時的僥幸心理。如果沒有王道出現,她的結局注定是要悲慘的,因為日本政府不會救她,社團不會放過她!沒見四周的東京市民都躲瘟疫一樣的跑了?這是隱性的規則,隻能說國情不同。規則不同,談不上誰對誰錯。


    日本的黑/道社團已經與社會融合成一個隱性的和諧共存組織,在日本有這樣一個很有趣的現像,日本某地發生災難了,比如地震什麽的,當地附近的日本社團會第一時間出現災區,救治災民,而且還會發放救災物資,大家千萬不要以為他們是棄惡從善了,日本社團並不是有多好心,因為對他們來說生存是要有搶地盤和占地盤的,而每當某處發生地震災害之類的,哪個社團先進駐救災了,它就擁有這個占據地盤的優先權!你沒看錯!就是這麽奇葩!


    當然,優先歸優先,別人來搶那就是另一迴事了,所以西裝革履的日本社團還是要背後藏刀的,說不準下一刻就要和隔壁的社團幹架了。


    有很多外國遊客來日本了,哎呀的發現,日本東京治安還是挺好的啊!


    廢話!治安當然好啦,社團都懂得建立規則了,你別觸犯就好!


    你是外國遊客,就算觸犯了,社團也不敢隨意搞你的,因為東京政府需要這種治安良好!做為政府的小弟組織,也知道外國人不能亂搞,一個搞不好鬧出醜聞,絕對會影響東京這個旅遊聖地的gdp經濟組織的。


    當然,不能亂搞歸不能,但並不是不敢搞,如果你是外國人,同時沒有一定的背景,比如某國際公司的代表,甚至某國家組織的人,真要是執迷不悟,硬要英雄救美,嗬嗬……伍藤隼人可說過的:否則在日本消失的外國人可不是一個兩個!


    王道最後感歎一句,我還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嘍?這麽說還是我的錯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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