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收到邀請函的第二天，便攜李麗質啟程前往都市。
這個看似荒誕的計劃，很可能出自李秀寧的腦洞。
\"林總，我真的...不太懂你啊。\"
\"這算不算是你說過的傲...嬌呢？\"
都市的街頭巷尾，關於他們的流言蜚語滿天飛。
\"流言就讓它流吧，我不在乎。\"
\"我們進去吧，沒事的。\"
......
皇宮燈火輝煌，一片喜慶。
婚禮確有其事，但長孫皇後和林川的迴歸也是真的安排。
李治緊張地握緊拳頭，隻等母後和林總歸來，謠言自然不攻自破。
\"長樂公主到，林總到！\"
文武官員悉數到場，翹首期盼。
然而，林總和長樂公主來了，長孫皇後呢？
長孫皇後為何未至？
李秀寧皺起眉頭，李治一臉茫然。
武媚娘本想一睹林總的風采，可她頭上蓋著紅蓋頭，無法看清外界。
她好奇，卻隻能忍耐。
\"林總，您來了，那太後呢？\" 房玄齡悄聲問道，\"您不會...來真的吧。\"
剛進門，房玄齡攔住林川低聲詢問。
林川答道：\"長孫無垢身體不適，在印台山休養，我來主持婚禮。\"
聲音不小，周圍的人都聽到了。
李治望向遠方的皇姑。
李秀寧臉色驟變，是憤怒！
林川，你在搞什麽鬼，葫蘆裏賣的什麽藥，為何扣下皇嫂？
文武官員瞪大眼睛，看著林川攜長樂公主步入大殿。
李治行禮道：\"林總，這...母後怎麽沒迴來？\"
\"別這麽生分。\" 林川道，\"我今天代父王母後前來飲茶。\"
\"我想這次婚禮也是逼長孫無垢和我迴來的手段吧。\"
\"好，我迴來了，但長孫無垢這輩子都別想下印台山！！！\"
轟！
此話一出，李秀寧和李治如遭雷擊。
文武官員紛紛癱軟。
長孫無忌震驚：\"林總，先皇怎麽辦？\"
林川品了一口茶，淡然道：\"輔機，你認不認我這個妹夫？！\"
長孫無忌哪敢迴應。
李治聞言，心如刀絞。
林總，你可不能這樣玩啊。
李治幾乎要向林總下跪。
\"林總，您不能這樣。\"
\"這皇位我不要了，能換迴母後嗎？\"
李治話音未落，蓋頭下的武媚娘立刻不滿。
李治也太膽小了吧，母後不迴來，就想拿皇位去換，要是她，她才不換呢！
\"陛下，這怎麽行，您是一國之君，怎能如此兒戲！\"
武媚娘掀開蓋頭對李治說道，隨即焦急地看向林川，看到林川，她突然問道：
\"你是不是夢中騎著七彩祥雲，說要娶我的大哥哥？\"
林川初次見到武則天，打量一番，沒想到她會突然這麽說。
\"你都說是夢了，怎能當真！\"
李治臉色更差，這還怎麽結婚。
武媚娘一見林總就動了心，她該怎麽辦？
林！川！
一股寒風席卷大殿。
\"你現在最好給我一個解釋，否則別想活著離開這裏。\" 李秀寧大聲質問。
林川坐在上座，無視此刻怒火中燒的李秀寧。
他指著李麗質：\"麗質，坐你母後的位置。\"
林川坐了父位，卻讓李麗質坐母位，這又是...什麽意思？
李秀寧緊握雙拳。
林川掃視神色複雜的文武官員，隨意道：\"開始吧。\"
林川對李秀寧搖頭，示意她不必在意。
李秀寧皺眉，她本想發作，但對上那雙平靜的眼眸，便不再言語。
李治等著皇姑發火，不料林總一個眼神就讓那邊啞口無言。
李治的婚禮，在極度憋屈中結束。
文武大臣散去，大殿僅剩幾位重臣。
李治行禮道：\"林總...\"
林川看著武媚娘，盡管她尚年輕，但未來非凡。
\"你是武士彠的女兒？\"
\"我早就聽說過你，大唐的重擔都將落在李治肩上。\"
\"以你的能力，日後必為皇後。\"
\"無論你們日後如何對付印台山，我都在山上等你們。\"
\"林總已死，剩下的隻是一個山賊。\"
\"我帶走長孫皇後，是我對李唐皇室最後的善意。\"
\"如果我下山，必將滅亡李唐。\"
\"我對得起萬民，但李唐對不起我。\"
\"我現在就能消滅你們，但那樣太無趣。\"
\"我沒有興趣當皇帝，並非做不到，隻是不願承受那份重擔。\"
林川直視李治和武媚娘。
\"記住，這是戰書。\"
\"你們若能領軍剿滅我，盡可來印台山。\"
\"如果沒有，日後我也會下山滅掉你們。\"
\"我為大唐付出太多，問心無愧。\"
\"隻要你們有能力挑戰我，隨時可以來。\"
李治和武媚娘，乃至整個大殿鴉雀無聲。
\"麗質，跟林川哥哥迴山！\"
\"你這個皇弟已是皇帝，自然與從前不同。\"
\"他長大了，不再需要你這個皇姐的關心。\"
李麗質瞥了眼李治，李治幾乎要哭了。
\"為善，你要加油啊！\"
說完，她跟著林川離開了。
魏征暗自竊笑。
林總，終於下定決心行動了！
眾老臣微微點頭，林總這次是認真的，他玩真的。
李秀寧眼神複雜。
林川出門前沒看她，但她知道，林川又背負起了沉重的責任。
是大唐虧欠林川，永遠無法償還。
......
林川與李麗質離開長安，返迴印台山。
來到山腳下。
林川對李麗質說：\"你先上去，我去拜訪老友！\"
李麗質輕輕點頭。
林川在李麗質離開後，去了山下的村莊。
盡頭，一座新建的茅屋......
林川踏入了繁華的都市公寓。
留在長安的，隻剩下無盡的壓力。李治感覺唿吸都變得沉重。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力維持長安的穩定局麵。
高級警署的拘留室裏，李治獨自前來探望他的四哥。
“哼，這不是生前的風光嗎？”
“現在有空來看我這個犯人了？”
草墊上的李泰神情淡然，確信這位皇弟不會對他下手。
李承乾已逝，他是李治唯一的兄長。即使他想對李治下手，李治也不能殺他。
這個弟弟各方麵都好，就是過於善良，過於軟弱，缺乏帝王應有的決斷和狠辣。
“四哥，那件事你知道了嗎？”李治問，“我現在毫無頭緒。”
李泰皺眉。
“什麽事？伍行七王的事，魏征、房玄齡、杜如晦會處理，你不用擔心。”
“本王的手下已被一網打盡，剩下的幾個漏網之魚也成不了氣候，你現在還有什麽好擔心的。”
李治沮喪地坐在地上。
“林帥要造反，還明說要朕親自去剿滅他，否則下次迴長安就會顛覆李唐王朝。”
“母後被林帥帶走，現在生死未卜，朕本想派人去查看。”
“但現在與印台山的關係太過緊張。”
李泰眯起眼睛，沒想到他被捕的這段時間發生了這麽多事。
“外人造反沒什麽用，但林帥不同。”
“換作是我，我也會反，父皇當年的決定是個失誤。”
“林帥因此上山，也是導致今日隱患的原因。”
“林帥是個真正的英雄，這是逼著你勵精圖治，不讓整個大唐懈怠。”
李泰失敗了，也看開了，能說的都告訴了李治。
“對了，四弟，你打算怎麽處置我。”
“如果要殺我，就盡快決定吧。”
李治歎了口氣。
“皇兄，朕想將你貶為平民，希望皇兄不要怨恨朕。”
李泰聞言，搖頭笑道：
“老九，你心太善，居然不殺我！”
“萬一，母後還想殺你呢？”
李治起身道：“皇兄，這次見麵恐怕以後很難再見，若皇兄還要殺朕，隨時可以再來。”
李泰看著李治離去。
....
後宮。
武媚娘如願以償進入後宮，如今她隻是李治的妃子，尚未冊封為皇後。李治雖不算年輕，但武媚娘更小。
“怎樣才能讓李治更加信任我呢？”武媚娘自言自語。
突然，她想起了某件事。
李世民是怎麽死的？
火器！
沒錯，火器。
當年父親跟隨林帥時，聽說過這事，但當時林帥的計劃被李世民否決了。
可為何火器技術仍被伍行七王的家族掌握？
聽說所有設計圖已被銷毀，不會再有火器出現。
但當初火器資料是如何泄露的，至今未查明。
“媚娘，你一個人在這裏想什麽呢？”
李治從外麵走進來。
武媚娘連忙起身，她對李治十分敬重，後宮裏也沒有外人。
下一批秀女還沒入宮，就算入宮也比不上她。
李治如此寵愛她，皇後之位遲早是她的。
“陛下，請先坐下。”
武媚娘讓李治落座。
“我想起來了。”
“陛下，你還記得先王是被什麽東西重傷的嗎？”
李治麵色凝重，這件事非同小可，他怎會忘記。
隻是這段時間朝廷事務繁忙，沒時間處理父王的事。
經武媚娘提醒，他才意識到自己忘了這事。
“是，火器！”
“這些東西本應銷毀，為何會出現在世家手中，原因尚不清楚。”
李治想了想。
“此事必須嚴肅處理，絕不姑息。”
他可以原諒想殺自己的李治，但不能原諒害死父王的兇手。
武媚娘跪下。
“請陛下交給我，讓我來處理。”
“一個時辰後，陛下就會知道當年是誰泄露的消息。”
這件事本不應由後宮插手，但李治現在無人可用。
猶豫片刻，李治微微點頭。
“好。”
說一個時辰，就是一時辰。
等武媚娘迴來再見李治時，手中多了一份卷宗。
封麵上赫然寫著四個大字。
長孫無忌！
......
長孫府邸
正廳。
除了長孫無忌，隻有長孫衝跪在中央。
不會有外人進來。
“衝兒，父親可能時日無多，你現在雖年輕，但必須撐起長孫家。”
“如果你也倒下，那麽整個長孫家就真的完了。”
“看似隻有我們父子二人之事，卻關乎整個家族的命脈。”
“你必須明白，這不是兒戲。”
此刻，長孫衝滿麵哀傷。
他清楚父親的處境，清算的時刻到了。
伍行七王的殘黨在魏征的強硬幹預下，半月後將全部處決。
房玄齡和杜如晦也將朝政治理得井井有條。
估計幾天後，李世民的遺願和長孫無忌的牽連必將曝光。
為了長孫家的現狀，為了未來，隻能犧牲長孫無忌一人了。
“父親，我知道您的想法，隻是一定要走到這一步嗎？”
“陛下如此仁慈，肯定會放過父親的。”
長孫無忌隻是搖頭。
“就算陛下要放過我，我也不要這個機會。”
“人活著，不隻是為自己。”
這個看似荒誕的計劃，很可能出自李秀寧的腦洞。
\"林總，我真的...不太懂你啊。\"
\"這算不算是你說過的傲...嬌呢？\"
都市的街頭巷尾，關於他們的流言蜚語滿天飛。
\"流言就讓它流吧，我不在乎。\"
\"我們進去吧，沒事的。\"
......
皇宮燈火輝煌，一片喜慶。
婚禮確有其事，但長孫皇後和林川的迴歸也是真的安排。
李治緊張地握緊拳頭，隻等母後和林總歸來，謠言自然不攻自破。
\"長樂公主到，林總到！\"
文武官員悉數到場，翹首期盼。
然而，林總和長樂公主來了，長孫皇後呢？
長孫皇後為何未至？
李秀寧皺起眉頭，李治一臉茫然。
武媚娘本想一睹林總的風采，可她頭上蓋著紅蓋頭，無法看清外界。
她好奇，卻隻能忍耐。
\"林總，您來了，那太後呢？\" 房玄齡悄聲問道，\"您不會...來真的吧。\"
剛進門，房玄齡攔住林川低聲詢問。
林川答道：\"長孫無垢身體不適，在印台山休養，我來主持婚禮。\"
聲音不小，周圍的人都聽到了。
李治望向遠方的皇姑。
李秀寧臉色驟變，是憤怒！
林川，你在搞什麽鬼，葫蘆裏賣的什麽藥，為何扣下皇嫂？
文武官員瞪大眼睛，看著林川攜長樂公主步入大殿。
李治行禮道：\"林總，這...母後怎麽沒迴來？\"
\"別這麽生分。\" 林川道，\"我今天代父王母後前來飲茶。\"
\"我想這次婚禮也是逼長孫無垢和我迴來的手段吧。\"
\"好，我迴來了，但長孫無垢這輩子都別想下印台山！！！\"
轟！
此話一出，李秀寧和李治如遭雷擊。
文武官員紛紛癱軟。
長孫無忌震驚：\"林總，先皇怎麽辦？\"
林川品了一口茶，淡然道：\"輔機，你認不認我這個妹夫？！\"
長孫無忌哪敢迴應。
李治聞言，心如刀絞。
林總，你可不能這樣玩啊。
李治幾乎要向林總下跪。
\"林總，您不能這樣。\"
\"這皇位我不要了，能換迴母後嗎？\"
李治話音未落，蓋頭下的武媚娘立刻不滿。
李治也太膽小了吧，母後不迴來，就想拿皇位去換，要是她，她才不換呢！
\"陛下，這怎麽行，您是一國之君，怎能如此兒戲！\"
武媚娘掀開蓋頭對李治說道，隨即焦急地看向林川，看到林川，她突然問道：
\"你是不是夢中騎著七彩祥雲，說要娶我的大哥哥？\"
林川初次見到武則天，打量一番，沒想到她會突然這麽說。
\"你都說是夢了，怎能當真！\"
李治臉色更差，這還怎麽結婚。
武媚娘一見林總就動了心，她該怎麽辦？
林！川！
一股寒風席卷大殿。
\"你現在最好給我一個解釋，否則別想活著離開這裏。\" 李秀寧大聲質問。
林川坐在上座，無視此刻怒火中燒的李秀寧。
他指著李麗質：\"麗質，坐你母後的位置。\"
林川坐了父位，卻讓李麗質坐母位，這又是...什麽意思？
李秀寧緊握雙拳。
林川掃視神色複雜的文武官員，隨意道：\"開始吧。\"
林川對李秀寧搖頭，示意她不必在意。
李秀寧皺眉，她本想發作，但對上那雙平靜的眼眸，便不再言語。
李治等著皇姑發火，不料林總一個眼神就讓那邊啞口無言。
李治的婚禮，在極度憋屈中結束。
文武大臣散去，大殿僅剩幾位重臣。
李治行禮道：\"林總...\"
林川看著武媚娘，盡管她尚年輕，但未來非凡。
\"你是武士彠的女兒？\"
\"我早就聽說過你，大唐的重擔都將落在李治肩上。\"
\"以你的能力，日後必為皇後。\"
\"無論你們日後如何對付印台山，我都在山上等你們。\"
\"林總已死，剩下的隻是一個山賊。\"
\"我帶走長孫皇後，是我對李唐皇室最後的善意。\"
\"如果我下山，必將滅亡李唐。\"
\"我對得起萬民，但李唐對不起我。\"
\"我現在就能消滅你們，但那樣太無趣。\"
\"我沒有興趣當皇帝，並非做不到，隻是不願承受那份重擔。\"
林川直視李治和武媚娘。
\"記住，這是戰書。\"
\"你們若能領軍剿滅我，盡可來印台山。\"
\"如果沒有，日後我也會下山滅掉你們。\"
\"我為大唐付出太多，問心無愧。\"
\"隻要你們有能力挑戰我，隨時可以來。\"
李治和武媚娘，乃至整個大殿鴉雀無聲。
\"麗質，跟林川哥哥迴山！\"
\"你這個皇弟已是皇帝，自然與從前不同。\"
\"他長大了，不再需要你這個皇姐的關心。\"
李麗質瞥了眼李治，李治幾乎要哭了。
\"為善，你要加油啊！\"
說完，她跟著林川離開了。
魏征暗自竊笑。
林總，終於下定決心行動了！
眾老臣微微點頭，林總這次是認真的，他玩真的。
李秀寧眼神複雜。
林川出門前沒看她，但她知道，林川又背負起了沉重的責任。
是大唐虧欠林川，永遠無法償還。
......
林川與李麗質離開長安，返迴印台山。
來到山腳下。
林川對李麗質說：\"你先上去，我去拜訪老友！\"
李麗質輕輕點頭。
林川在李麗質離開後，去了山下的村莊。
盡頭，一座新建的茅屋......
林川踏入了繁華的都市公寓。
留在長安的，隻剩下無盡的壓力。李治感覺唿吸都變得沉重。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力維持長安的穩定局麵。
高級警署的拘留室裏，李治獨自前來探望他的四哥。
“哼，這不是生前的風光嗎？”
“現在有空來看我這個犯人了？”
草墊上的李泰神情淡然，確信這位皇弟不會對他下手。
李承乾已逝，他是李治唯一的兄長。即使他想對李治下手，李治也不能殺他。
這個弟弟各方麵都好，就是過於善良，過於軟弱，缺乏帝王應有的決斷和狠辣。
“四哥，那件事你知道了嗎？”李治問，“我現在毫無頭緒。”
李泰皺眉。
“什麽事？伍行七王的事，魏征、房玄齡、杜如晦會處理，你不用擔心。”
“本王的手下已被一網打盡，剩下的幾個漏網之魚也成不了氣候，你現在還有什麽好擔心的。”
李治沮喪地坐在地上。
“林帥要造反，還明說要朕親自去剿滅他，否則下次迴長安就會顛覆李唐王朝。”
“母後被林帥帶走，現在生死未卜，朕本想派人去查看。”
“但現在與印台山的關係太過緊張。”
李泰眯起眼睛，沒想到他被捕的這段時間發生了這麽多事。
“外人造反沒什麽用，但林帥不同。”
“換作是我，我也會反，父皇當年的決定是個失誤。”
“林帥因此上山，也是導致今日隱患的原因。”
“林帥是個真正的英雄，這是逼著你勵精圖治，不讓整個大唐懈怠。”
李泰失敗了，也看開了，能說的都告訴了李治。
“對了，四弟，你打算怎麽處置我。”
“如果要殺我，就盡快決定吧。”
李治歎了口氣。
“皇兄，朕想將你貶為平民，希望皇兄不要怨恨朕。”
李泰聞言，搖頭笑道：
“老九，你心太善，居然不殺我！”
“萬一，母後還想殺你呢？”
李治起身道：“皇兄，這次見麵恐怕以後很難再見，若皇兄還要殺朕，隨時可以再來。”
李泰看著李治離去。
....
後宮。
武媚娘如願以償進入後宮，如今她隻是李治的妃子，尚未冊封為皇後。李治雖不算年輕，但武媚娘更小。
“怎樣才能讓李治更加信任我呢？”武媚娘自言自語。
突然，她想起了某件事。
李世民是怎麽死的？
火器！
沒錯，火器。
當年父親跟隨林帥時，聽說過這事，但當時林帥的計劃被李世民否決了。
可為何火器技術仍被伍行七王的家族掌握？
聽說所有設計圖已被銷毀，不會再有火器出現。
但當初火器資料是如何泄露的，至今未查明。
“媚娘，你一個人在這裏想什麽呢？”
李治從外麵走進來。
武媚娘連忙起身，她對李治十分敬重，後宮裏也沒有外人。
下一批秀女還沒入宮，就算入宮也比不上她。
李治如此寵愛她，皇後之位遲早是她的。
“陛下，請先坐下。”
武媚娘讓李治落座。
“我想起來了。”
“陛下，你還記得先王是被什麽東西重傷的嗎？”
李治麵色凝重，這件事非同小可，他怎會忘記。
隻是這段時間朝廷事務繁忙，沒時間處理父王的事。
經武媚娘提醒，他才意識到自己忘了這事。
“是，火器！”
“這些東西本應銷毀，為何會出現在世家手中，原因尚不清楚。”
李治想了想。
“此事必須嚴肅處理，絕不姑息。”
他可以原諒想殺自己的李治，但不能原諒害死父王的兇手。
武媚娘跪下。
“請陛下交給我，讓我來處理。”
“一個時辰後，陛下就會知道當年是誰泄露的消息。”
這件事本不應由後宮插手，但李治現在無人可用。
猶豫片刻，李治微微點頭。
“好。”
說一個時辰，就是一時辰。
等武媚娘迴來再見李治時，手中多了一份卷宗。
封麵上赫然寫著四個大字。
長孫無忌！
......
長孫府邸
正廳。
除了長孫無忌，隻有長孫衝跪在中央。
不會有外人進來。
“衝兒，父親可能時日無多，你現在雖年輕，但必須撐起長孫家。”
“如果你也倒下，那麽整個長孫家就真的完了。”
“看似隻有我們父子二人之事，卻關乎整個家族的命脈。”
“你必須明白，這不是兒戲。”
此刻，長孫衝滿麵哀傷。
他清楚父親的處境，清算的時刻到了。
伍行七王的殘黨在魏征的強硬幹預下，半月後將全部處決。
房玄齡和杜如晦也將朝政治理得井井有條。
估計幾天後，李世民的遺願和長孫無忌的牽連必將曝光。
為了長孫家的現狀，為了未來，隻能犧牲長孫無忌一人了。
“父親，我知道您的想法，隻是一定要走到這一步嗎？”
“陛下如此仁慈，肯定會放過父親的。”
長孫無忌隻是搖頭。
“就算陛下要放過我，我也不要這個機會。”
“人活著，不隻是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