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會結束後。
李治留下了魏征、一眾政壇老將，還有秦懷道和薛禮。
這些老臣們處理完當前的政務和穩定局勢後自然會離開，但秦懷道和薛禮正值壯年。
他們曾隨李世民征戰四方，又護佑李治登基有功。他們年輕，未來定會入朝為官，況且軍隊也需要他們這樣的棟梁。
今天留下眾人並非為了其他事。
“這消息不知怎地從宮裏泄露出去了。”
“恐怕是林將軍迴歸的消息太過震撼，所以……”
李治說出這話，自己都覺得有些尷尬。
“各位有何看法？”
房玄齡、杜如晦看向魏征，李績等老將也期待他的意見。
魏征輕咳一聲，上前一步說道：
“林將軍絕不會做出格之事，我認為這是一場誤會，肯定是誤會。”
“你們想想，林將軍在山上待了多少年了。”
“皇位他都不稀罕，為何非要爭奪長孫皇後呢？”
“等事情解決後，我們上山問個明白。”
李治心中焦急，暗自思量：
還要迴山，等你們迴去了，事情隻怕早已失控。
當前情況緊迫，李治即便焦慮，也不敢讓魏征等人離開。
“不如派懷道迴去探查，弄清楚狀況。”
“長安市井流言蜚語不少，應盡快平息，而且科舉考試也該舉行了，已經拖延許久。”
“殿試也需籌備，不能再拖了。”
杜如晦提議。
房玄齡表示讚同。
“沒錯，克明說得對，確實不宜耽誤。”
“謠言止於智者，相信這傳言影響不大……”
眾人紛紛點頭，他們信任林將軍，也信任長孫皇後。
李治點頭道：
“那朕就先派懷道和仁貴上山查探，各位老大人就辛苦各位替朕分憂了。”
李績迴應：
“陛下太客氣了。”
於是，朝廷下令封鎖消息。
然而，李治和魏征等人低估了民眾的八卦傳播力和創造力。
更沒想到大唐文人的八卦熱情如此高漲。
一天後，半個長安城都知道了。
第二天，另一半也知曉了。
第三天，邊疆異族也聽聞此事，而且版本更加離奇……
……
此時，距離印台山還有五裏多地。
長孫無垢身體虛弱，林川不敢趕得太快，隻能根據她的身體狀況盡量前行，因此行進速度緩慢。
馬車上的生活用品一應俱全，林川也在盡力照料長孫無垢的身體……
路邊的茶館。
林川扶著長孫無垢下車。
“聽說了嗎？”
“林將軍迴長安，趁夜持劍，殺了數百禁衛軍，連夜帶走長孫皇後。”
“還在城牆上大喊，要當李治的繼父，問誰同意誰反對？”
一人站在桌子上繪聲繪色地講述。
林川和長孫無垢坐在遠處，林川麵無表情地問道：
“這位兄台。”
“我怎麽聽說林將軍是光明正大地走進皇宮，然後帶著長孫皇後從正門出來的？”
“他何時想當李治的父親了？他的父親不是李世民嗎？”
長孫無垢輕咳兩聲，臉色本就蒼白，不知是氣的還是害羞，竟然泛起了紅暈。
“這位小哥，你那是多久前的消息了，假的，已經被澄清了！”
那大哥招唿眾人看過來。
“我告訴你們，林將軍是什麽人，他是大英雄。”
另一人不服氣地問：
“為什麽大英雄要帶走長孫皇後，這怎麽對得起先皇的信任？”
“我覺得林將軍變了，變壞了！”
眾人紛紛點頭。
是啊，雖然林將軍做了很多好事，但這事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去。
桌上的大哥跳起來怒斥：
“胡說八道，你們了解內情嗎？亂說！”
內情？還有什麽內情？
眾人又被吸引過來。
“怎麽，您也知道內情？”林川又問，“您說說林將軍和長孫皇後有什麽內情。”
桌上的大哥大笑。
“我給你們講講舊聞，你們就知道了。”
“當年，林將軍不是和先皇一起打天下的嗎？”
“那時候，兩人都傾心於長孫無忌的妹妹長孫無垢，也就是我們的長孫皇後。”
“長孫皇後和林將軍原本兩情相悅，但不想先皇橫刀奪愛。”
“畢竟先皇是主公，又先表白了。”
“沒辦法，林將軍隻能放下心中的摯愛，轉而和仰慕他的李秀寧在一起了。”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
“這就是傳說中的，你奪我所愛，我娶你妹妹。”
“不愧是林將軍，牛逼！！！”
聽到這裏，長孫無垢拍案而起。
“一派胡言！！！”
“一派胡言！！！”
長孫無垢怒斥。“你們怎能如此隨意編排先皇和林將軍。”
易容後的她遮住了絕世容顏，但此刻，皇後威嚴爆發，依舊令人震撼。
這些沒見過多少世麵的人被嚇了一跳。
林川搖頭。
“開個玩笑而已，別生氣。”
他拉了拉長孫無垢，示意她不要在此暴露身份。
“嘿，兄弟，管管你媳婦。”
“您夫人怎麽生氣了？”
“她是長孫皇後？”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
大家都是普通人，憑什麽你說話這麽霸道！
夫人！
長孫無垢欲反駁。
林川道：
“不過是嫂子，剛經曆了喪父喪子，心情不好。”
眾人微微點頭，原來如此。
“那就沒事了，我們也不計較。”桌上的大哥繼續說，“來，我們繼續聊。”
長孫無垢見林川無動於衷，忽然歎了口氣。
“我在為誰生氣呢。”
“身為一國之母，居然跟這些人計較。”
“你好意思嗎？”
林川隻是說：
“百姓本就如此。
你不能說他們壞，因為他們心地善良。
你也不能說他們好，因為他們生來就軟弱。
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這道理隻適用於懂這話的人。
老百姓，看天，看皇帝，看當地官員的臉色過日子，他們很不容易。
我理解，所以不生氣……”
\"老兄，你說林總和長孫總裁是天生一對，但因為前任ceo的幹預，才讓她成了秦總的伴侶。\"
\"不過我看這麽多年，前任ceo和長孫總裁夫妻恩愛，他們的孩子們也都挺優秀的。\"
\"你的觀點不太站得住腳。\" 有人反駁。
這話確實，李世民和長孫皇後的感情眾所周知。
魏征直言不諱，挑戰李世民的權威。
都是長孫無垢在背後提醒，讓李世民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對魏征處處包容。
\"胡扯，我告訴你一個可能，雖然這消息真假難辨。\"
桌邊的男人神秘兮兮地說。
\"京城裏都在傳，其實九號繼承人李治不是前任ceo的親生子，可能是長孫總裁和林總的孩子。\"
\"這事就當個傳說聽聽，別亂傳，畢竟太離奇了。\"
\"我也不敢亂說。\" 林川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這哥們兒真是膽大包天，什麽話都敢說。
長孫無垢轉頭，鳳眸瞪大，但她一向不對外人發火。
沉默片刻，她歎了口氣，解釋道。
\"不會的，無論是林總還是總裁，都不會那樣做。\"
\"這位老兄，你別再說了。\"
\"林總是大英雄，總裁也隻是普通的女性。\"
沒想到，林川突然插話。
\"我覺得老兄說的也有道理，確實存在這種可能。\"
\"林川終究是個混蛋，李世民也一樣，魏征也一樣，李績和李靖也一樣。\"
\"他們這群人，沒一個是省油的燈。\"
\"大唐需要新鮮血液，否則怎麽保持繁榮呢。\"
林川說話似乎有種魔力，讓周圍的聲音都消失了，隻剩下他的聲音。
桌邊的大哥沉默良久，然後說。
\"哎，隻是開個玩笑，大家別當真。\"
\"那些大人物都是大英雄，沒有他們，我們還在楊廣的統治下受苦呢。\"
眾人羞愧地低下頭，確實說得太過分了。
此時，遠處傳來高喊聲。
\"林總，長孫總裁！！！\"
秦懷道和薛禮帶領一隊十五名騎兵，從大道趕來。
長孫無垢化了妝，但林川沒有。
林川很久沒在長安露麵，這個時代又沒有照片，自然沒人認得他。
\"末將秦懷道。\" 秦懷道跪地行禮。\"拜見，林總，長孫總裁！\"
瞬間，所有人都明白了些什麽。
整個休息的小茶館，所有人都匆忙退出，跪下。
剛才他們說了什麽，他們是不是瘋了。
當著本人的麵，罵本人！
\"草民該死，林總和長孫總裁饒命啊！！！！\"
領頭大哥嚇得差點癱軟，顫抖著雙膝跪下。
剛才還附和的幾個人，也嚇得瑟瑟發抖。
不用林川和長孫無垢開口。
秦懷道已經猜到事情的來龍去脈，長安那邊傳瘋了。
\"大膽！！！！\" 秦懷道怒吼。\"你們什麽都敢說。\"
說完，就要拔劍。
林川瞥了一眼英姿颯爽的薛禮。
不認識，但從上到下打量，也是少年英雄。
\"懷道，別動手。\" 長孫無垢說。\"他們是無辜的，說就說吧，隻是傳言而已。\"
秦懷道冷哼一聲。
\"算你們運氣好，還不快感謝皇後的恩典！！！\"
剛才差點被處死，這時誰還敢說話，紛紛謝恩。
\"唉，各位，我和林總之間沒有任何情感聯係。\"
\"要說有，也是多年前的老朋友。\"
\"陛下剛剛駕崩，請各位嘴下留情。\"
\"我和陛下的孩子都是親生的，我對天發誓。\"
\"與林總無關！\"
長孫無垢解釋道。
大家這才知道真相，像小雞啄米一樣點頭。
\"皇後娘娘，我們記住了。\"
\"皇後娘娘，我們不敢再胡言亂語了。\"
秦懷道也鬆了口氣，他還真以為師父和長孫總裁有什麽關係。
不想，林川忽然說。
\"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孩子！\"
噗！！！
啊！！！
這...
長孫無垢慌了。
跪在地上的人愣住了。
秦懷道和薛禮震驚了。
大唐要完了？
長孫無垢大驚，林總不是說出國治療嗎，還說了那些話。
這怎麽...
\"林總，你...\" 長孫無垢秀氣的手指指向林川。\"林總，你不會是...\"
林川當著所有人的麵，一把摟過長孫無垢對秦懷道說。
\"迴去告訴李治，他娘我帶走了。\"
\"但林川不想認這個兒子，至於原因，自己動腦筋想吧。\"
薛禮怒斥。
\"林川，薛禮曾經認為你是大英雄，沒想到你居然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簡直是天理難容。\"
薛禮？
林川微微點頭，原來他是薛仁貴。
大唐後繼有人了。
\"懷道，你別再去印台山了，在朝廷輔佐社稷，日後會有大變。\"
\"你自己保重。\"
薛禮要動手救長孫無垢。
林川忽然行動，薛禮還沒看清怎麽受傷就倒飛出去了。
\"我林川現在不當大將軍了，我要當大唐第一山賊，我看李治能拿我怎麽樣！！！\"
林川仰天大笑，十足的反派姿態。
長孫無垢皺眉，秦懷道困惑。
但兩人都若有所思...
林川等人離開後，才帶著長孫無垢繼續上路。
\"總裁，你沒有什麽要問我的嗎？\"
林川趕著馬車，低聲問道。
\"我聽為善說過，他說印台山的老臣們都有背叛李唐王朝的想法。\"
\"我當時覺得這種可能性極低，因為如果林總要反，他早就反了。\"
\"何必等到現在。\"
\"況且林總未必喜歡當ceo。\"
長孫無垢認識林川多年，了解他的性格。
再加上她看到李世民每天如此辛勞，當ceo除了擁有無上的權力，也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林川哈哈大笑。
\"也許我有當ceo的想法呢，誰能說得準。\"
長孫無垢掀開車簾，看著林川的背影。
\"剛才說的話都是假的吧？\"
林川沒有正麵迴答...
李治留下了魏征、一眾政壇老將，還有秦懷道和薛禮。
這些老臣們處理完當前的政務和穩定局勢後自然會離開，但秦懷道和薛禮正值壯年。
他們曾隨李世民征戰四方，又護佑李治登基有功。他們年輕，未來定會入朝為官，況且軍隊也需要他們這樣的棟梁。
今天留下眾人並非為了其他事。
“這消息不知怎地從宮裏泄露出去了。”
“恐怕是林將軍迴歸的消息太過震撼，所以……”
李治說出這話，自己都覺得有些尷尬。
“各位有何看法？”
房玄齡、杜如晦看向魏征，李績等老將也期待他的意見。
魏征輕咳一聲，上前一步說道：
“林將軍絕不會做出格之事，我認為這是一場誤會，肯定是誤會。”
“你們想想，林將軍在山上待了多少年了。”
“皇位他都不稀罕，為何非要爭奪長孫皇後呢？”
“等事情解決後，我們上山問個明白。”
李治心中焦急，暗自思量：
還要迴山，等你們迴去了，事情隻怕早已失控。
當前情況緊迫，李治即便焦慮，也不敢讓魏征等人離開。
“不如派懷道迴去探查，弄清楚狀況。”
“長安市井流言蜚語不少，應盡快平息，而且科舉考試也該舉行了，已經拖延許久。”
“殿試也需籌備，不能再拖了。”
杜如晦提議。
房玄齡表示讚同。
“沒錯，克明說得對，確實不宜耽誤。”
“謠言止於智者，相信這傳言影響不大……”
眾人紛紛點頭，他們信任林將軍，也信任長孫皇後。
李治點頭道：
“那朕就先派懷道和仁貴上山查探，各位老大人就辛苦各位替朕分憂了。”
李績迴應：
“陛下太客氣了。”
於是，朝廷下令封鎖消息。
然而，李治和魏征等人低估了民眾的八卦傳播力和創造力。
更沒想到大唐文人的八卦熱情如此高漲。
一天後，半個長安城都知道了。
第二天，另一半也知曉了。
第三天，邊疆異族也聽聞此事，而且版本更加離奇……
……
此時，距離印台山還有五裏多地。
長孫無垢身體虛弱，林川不敢趕得太快，隻能根據她的身體狀況盡量前行，因此行進速度緩慢。
馬車上的生活用品一應俱全，林川也在盡力照料長孫無垢的身體……
路邊的茶館。
林川扶著長孫無垢下車。
“聽說了嗎？”
“林將軍迴長安，趁夜持劍，殺了數百禁衛軍，連夜帶走長孫皇後。”
“還在城牆上大喊，要當李治的繼父，問誰同意誰反對？”
一人站在桌子上繪聲繪色地講述。
林川和長孫無垢坐在遠處，林川麵無表情地問道：
“這位兄台。”
“我怎麽聽說林將軍是光明正大地走進皇宮，然後帶著長孫皇後從正門出來的？”
“他何時想當李治的父親了？他的父親不是李世民嗎？”
長孫無垢輕咳兩聲，臉色本就蒼白，不知是氣的還是害羞，竟然泛起了紅暈。
“這位小哥，你那是多久前的消息了，假的，已經被澄清了！”
那大哥招唿眾人看過來。
“我告訴你們，林將軍是什麽人，他是大英雄。”
另一人不服氣地問：
“為什麽大英雄要帶走長孫皇後，這怎麽對得起先皇的信任？”
“我覺得林將軍變了，變壞了！”
眾人紛紛點頭。
是啊，雖然林將軍做了很多好事，但這事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去。
桌上的大哥跳起來怒斥：
“胡說八道，你們了解內情嗎？亂說！”
內情？還有什麽內情？
眾人又被吸引過來。
“怎麽，您也知道內情？”林川又問，“您說說林將軍和長孫皇後有什麽內情。”
桌上的大哥大笑。
“我給你們講講舊聞，你們就知道了。”
“當年，林將軍不是和先皇一起打天下的嗎？”
“那時候，兩人都傾心於長孫無忌的妹妹長孫無垢，也就是我們的長孫皇後。”
“長孫皇後和林將軍原本兩情相悅，但不想先皇橫刀奪愛。”
“畢竟先皇是主公，又先表白了。”
“沒辦法，林將軍隻能放下心中的摯愛，轉而和仰慕他的李秀寧在一起了。”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
“這就是傳說中的，你奪我所愛，我娶你妹妹。”
“不愧是林將軍，牛逼！！！”
聽到這裏，長孫無垢拍案而起。
“一派胡言！！！”
“一派胡言！！！”
長孫無垢怒斥。“你們怎能如此隨意編排先皇和林將軍。”
易容後的她遮住了絕世容顏，但此刻，皇後威嚴爆發，依舊令人震撼。
這些沒見過多少世麵的人被嚇了一跳。
林川搖頭。
“開個玩笑而已，別生氣。”
他拉了拉長孫無垢，示意她不要在此暴露身份。
“嘿，兄弟，管管你媳婦。”
“您夫人怎麽生氣了？”
“她是長孫皇後？”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
大家都是普通人，憑什麽你說話這麽霸道！
夫人！
長孫無垢欲反駁。
林川道：
“不過是嫂子，剛經曆了喪父喪子，心情不好。”
眾人微微點頭，原來如此。
“那就沒事了，我們也不計較。”桌上的大哥繼續說，“來，我們繼續聊。”
長孫無垢見林川無動於衷，忽然歎了口氣。
“我在為誰生氣呢。”
“身為一國之母，居然跟這些人計較。”
“你好意思嗎？”
林川隻是說：
“百姓本就如此。
你不能說他們壞，因為他們心地善良。
你也不能說他們好，因為他們生來就軟弱。
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這道理隻適用於懂這話的人。
老百姓，看天，看皇帝，看當地官員的臉色過日子，他們很不容易。
我理解，所以不生氣……”
\"老兄，你說林總和長孫總裁是天生一對，但因為前任ceo的幹預，才讓她成了秦總的伴侶。\"
\"不過我看這麽多年，前任ceo和長孫總裁夫妻恩愛，他們的孩子們也都挺優秀的。\"
\"你的觀點不太站得住腳。\" 有人反駁。
這話確實，李世民和長孫皇後的感情眾所周知。
魏征直言不諱，挑戰李世民的權威。
都是長孫無垢在背後提醒，讓李世民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對魏征處處包容。
\"胡扯，我告訴你一個可能，雖然這消息真假難辨。\"
桌邊的男人神秘兮兮地說。
\"京城裏都在傳，其實九號繼承人李治不是前任ceo的親生子，可能是長孫總裁和林總的孩子。\"
\"這事就當個傳說聽聽，別亂傳，畢竟太離奇了。\"
\"我也不敢亂說。\" 林川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這哥們兒真是膽大包天，什麽話都敢說。
長孫無垢轉頭，鳳眸瞪大，但她一向不對外人發火。
沉默片刻，她歎了口氣，解釋道。
\"不會的，無論是林總還是總裁，都不會那樣做。\"
\"這位老兄，你別再說了。\"
\"林總是大英雄，總裁也隻是普通的女性。\"
沒想到，林川突然插話。
\"我覺得老兄說的也有道理，確實存在這種可能。\"
\"林川終究是個混蛋，李世民也一樣，魏征也一樣，李績和李靖也一樣。\"
\"他們這群人，沒一個是省油的燈。\"
\"大唐需要新鮮血液，否則怎麽保持繁榮呢。\"
林川說話似乎有種魔力，讓周圍的聲音都消失了，隻剩下他的聲音。
桌邊的大哥沉默良久，然後說。
\"哎，隻是開個玩笑，大家別當真。\"
\"那些大人物都是大英雄，沒有他們，我們還在楊廣的統治下受苦呢。\"
眾人羞愧地低下頭，確實說得太過分了。
此時，遠處傳來高喊聲。
\"林總，長孫總裁！！！\"
秦懷道和薛禮帶領一隊十五名騎兵，從大道趕來。
長孫無垢化了妝，但林川沒有。
林川很久沒在長安露麵，這個時代又沒有照片，自然沒人認得他。
\"末將秦懷道。\" 秦懷道跪地行禮。\"拜見，林總，長孫總裁！\"
瞬間，所有人都明白了些什麽。
整個休息的小茶館，所有人都匆忙退出，跪下。
剛才他們說了什麽，他們是不是瘋了。
當著本人的麵，罵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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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頭大哥嚇得差點癱軟，顫抖著雙膝跪下。
剛才還附和的幾個人，也嚇得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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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懷道已經猜到事情的來龍去脈，長安那邊傳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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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要拔劍。
林川瞥了一眼英姿颯爽的薛禮。
不認識，但從上到下打量，也是少年英雄。
\"懷道，別動手。\" 長孫無垢說。\"他們是無辜的，說就說吧，隻是傳言而已。\"
秦懷道冷哼一聲。
\"算你們運氣好，還不快感謝皇後的恩典！！！\"
剛才差點被處死，這時誰還敢說話，紛紛謝恩。
\"唉，各位，我和林總之間沒有任何情感聯係。\"
\"要說有，也是多年前的老朋友。\"
\"陛下剛剛駕崩，請各位嘴下留情。\"
\"我和陛下的孩子都是親生的，我對天發誓。\"
\"與林總無關！\"
長孫無垢解釋道。
大家這才知道真相，像小雞啄米一樣點頭。
\"皇後娘娘，我們記住了。\"
\"皇後娘娘，我們不敢再胡言亂語了。\"
秦懷道也鬆了口氣，他還真以為師父和長孫總裁有什麽關係。
不想，林川忽然說。
\"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孩子！\"
噗！！！
啊！！！
這...
長孫無垢慌了。
跪在地上的人愣住了。
秦懷道和薛禮震驚了。
大唐要完了？
長孫無垢大驚，林總不是說出國治療嗎，還說了那些話。
這怎麽...
\"林總，你...\" 長孫無垢秀氣的手指指向林川。\"林總，你不會是...\"
林川當著所有人的麵，一把摟過長孫無垢對秦懷道說。
\"迴去告訴李治，他娘我帶走了。\"
\"但林川不想認這個兒子，至於原因，自己動腦筋想吧。\"
薛禮怒斥。
\"林川，薛禮曾經認為你是大英雄，沒想到你居然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簡直是天理難容。\"
薛禮？
林川微微點頭，原來他是薛仁貴。
大唐後繼有人了。
\"懷道，你別再去印台山了，在朝廷輔佐社稷，日後會有大變。\"
\"你自己保重。\"
薛禮要動手救長孫無垢。
林川忽然行動，薛禮還沒看清怎麽受傷就倒飛出去了。
\"我林川現在不當大將軍了，我要當大唐第一山賊，我看李治能拿我怎麽樣！！！\"
林川仰天大笑，十足的反派姿態。
長孫無垢皺眉，秦懷道困惑。
但兩人都若有所思...
林川等人離開後，才帶著長孫無垢繼續上路。
\"總裁，你沒有什麽要問我的嗎？\"
林川趕著馬車，低聲問道。
\"我聽為善說過，他說印台山的老臣們都有背叛李唐王朝的想法。\"
\"我當時覺得這種可能性極低，因為如果林總要反，他早就反了。\"
\"何必等到現在。\"
\"況且林總未必喜歡當ceo。\"
長孫無垢認識林川多年，了解他的性格。
再加上她看到李世民每天如此辛勞，當ceo除了擁有無上的權力，也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林川哈哈大笑。
\"也許我有當ceo的想法呢，誰能說得準。\"
長孫無垢掀開車簾，看著林川的背影。
\"剛才說的話都是假的吧？\"
林川沒有正麵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