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是何居心?
偷聽女帝心聲，高冷攝政王繃不住了 作者：敢歸雲間宿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宋江鈺見李澤霖沉默不語，滿臉擔心：“攝政王？”
李澤霖蹙眉，不動聲色地扯走衣袖，對宋江鈺沉聲道：“太子放心，臣已經在此處安排好了，定會護您周全。”
有了李澤霖的承諾，宋江鈺稍微安心了一些。他看向身邊的宋若曦，隨後很快又垂下了眼睛。
這個女人一直想讓自己去死，她這次帶自己來，說不定就是為了羞辱他。
讓自己這個太子看著她是怎麽把控朝堂，隻手遮天的。
【哎，被一個孩子這麽看還是有點受傷啊，不過我之前做了那麽多混賬事，他恨我也情有可原。】
【孩子的可塑性可是很強的，哪怕擺爛，也不能讓他的仇恨就這麽被定形。】
李澤霖不由得又多看了宋若曦兩眼。
她的心境變化還真不小，隻是……到底是何原因？是終於對太子生出了姐弟之情，還是隻是怕自己被長達成人的弟弟殺掉？
通過她的表現來看，不像是後者。
李澤霖敲著木質欄杆，沒等他思考出個三七二十一，就聽到宋若曦的心聲內容又跑偏了。
【這主角們的基因都真好啊，不僅朕國色天香，攝政王也是頗為秀色可餐……】
李澤霖一僵。
他又突然覺得，有些東西還是不要聽到的好。
【唉，就是不知道我的弟弟長大後會娶哪家好姑娘，也不曉得我能不能活到那一天。】
【算了算了，想這些還不如思考一下晚上吃什麽。】
宋若曦的情緒上上下下，麵上也浮現出些許憂愁，她俯身看著各自坐定的考生們，隻要想起由太子和攝政王一手締造的盛世沒有自己的容身之處，就覺得前途灰暗。
李澤霖也被宋若曦左一榔頭右一棒槌的心聲搞得頭暈。
宋若曦晃晃腦袋，把亂七八糟的想法丟出大腦，搭上太子的肩膀，貼心地給了宋江鈺一個眼神：“攝政王，今日朕帶太子前來，就是為了讓你教導太子如何選拔人才，明白了嗎？”
宋江鈺錯愕地睜大了眼睛。
宋若曦真的會有這麽好心，願意讓攝政王教導自己嗎？
往日攝政王但凡多教導自己幾句，她都會大發雷霆。
太子忽然覺得，自己有些看不懂這個女人的心思。
隻有李澤霖知道這女人的真實想法，麵色微沉，一言不發。
他閉了閉眼，終究應了一聲，麵無表情給太子講解了這考場上的規矩。
宋若曦找了個地兒坐下，表明自己沒有監聽二人對話的決心，她看著樓下的考生，腦子裏的思緒又開始跑偏。
【狀元、榜眼、探花……嗯，到時候得找個最好看的公子來當探花郎。】
【不過攝政王要是參加了，恐怕誰也比不過他吧？以他的才學直接拿狀元都沒問題，就怕到時候姑娘們扔的瓜果把他的馬吃撐咯。】
李澤霖是真摸不清宋若曦到底是在誇他還是罵他。
瓜果？
李澤霖輕吸口氣，對著侍衛吩咐了幾句。
隻要能堵住這女人的嘴，哦不，是心，他不介意在這些小事上多照顧一些。
很快，香甜的瓜果蜜餞和一些零食便被擺了上來，還有一些造型精致的麵點。宋若曦愣在原地，她看了李澤霖一眼，恰好對上了攝政王那雙深邃如星的眼睛。
【居然真的有瓜子點心吃，攝政王居然這麽貼心？裏麵不會有毒吧？】
看著宋若曦想吃又有些糾結的樣子，李澤霖被她的心聲鬧出的一點煩躁莫名散去，慢悠悠夾起一瓣蜜餞放入口中，宋若曦見狀，這才放心地吃了起來。
李澤霖不動聲色地勾了勾唇角，他沒想到堂堂一國女帝居然這麽容易滿足。
【他腮幫鼓起來的樣子好像倉鼠，有點可愛。】
李澤霖剛上揚的嘴角又垮下來，不動聲色地咽了下去，再沒動過一口點心。
他不知道倉鼠是什麽，但宋若曦能真情實感誇出可愛，似乎也不是什麽壞詞。
……這個女人的心思當真不如之前好猜。
他抬起手，開始安排接下來的考場事宜。
伴隨著考官宣布考試開始，這場決定諸多學子命運的科考便在此刻拉開了帷幕。為了不影響考生，他們被安排在二樓，比起李澤霖和宋江鈺，宋若曦相對就清閑很多，她也懶得去聽兩人討論的那些東西，於是便把注意力放在了考場之上。
然而很快，宋若曦就覺察到有些不對，她看著樓下一個考生的位置，微微皺起了眉頭。過了片刻宋若曦站起身對著一旁的內監說道：“那一間的考生，去查一查，朕懷疑他有作弊之嫌。”
話音落下，李澤霖和宋江鈺同時抬頭看向了宋若曦，李澤霖皺起眉頭：“科舉作弊，輕則三代不許入仕，重則要坐牢流放。陛下，你確定你看清楚了嗎？”
宋若曦有些猶豫，按照常識，古代人對名聲十分看重，但若真的出現作弊之事，那她這個皇帝定容忍不得，更何況現在是在她眼皮子底下。
宋若曦點點頭，麵色嚴肅：“是不是，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這會兒功夫，內監已經帶著人走到了那個考生的位置。宋若曦看著侍衛說了些什麽，那個考生臉上明顯露出慌張的神色。最後侍衛在考生座位上一頓翻找，隨後帶著什麽東西走了迴來。
“啟稟陛下，陛下英明，那位考生當真作弊了！”
宋若曦打開侍衛帶迴來的包裹，裏麵全是各寫滿了策論的稿紙，考試才剛進行了一刻鍾，她大致翻了翻，對比了一下答卷和稿紙的字跡，臉上露出一抹冷笑。
“這考生是誰家的子弟？”
李澤霖迴憶片刻，開口道：“若我沒記錯，那是翰林院學士的獨子。”
宋若曦點點頭，讓人立刻將翰林院學士傳到此處，同時將那位考生一並帶上來。不過一盞茶的功夫，收到消息的翰林院學士便匆匆趕來。他一進屋就看見宋若曦，攝政王和太子三人都坐在主位上，此刻正死死盯著他。
對方腳底一軟，直接跪倒在地。
“陛下，臣冤枉，臣的兒子絕對不會作弊的！”
宋若曦本著給他一個辯駁的機會：“你這意思，是朕冤枉了他？”
翰林院學士咬了咬牙，隻顧磕頭。
“臣不敢，但是臣懇請陛下徹查，這其中定然有誤會。”
“學士不妨看看這個再做辯駁。”
宋若曦聞言擺擺手，立刻有侍衛把包裹拿了過來。她直接將包裹丟到了翰林院學士的身上，。
“這是從你兒子包裹裏找到的東西，考試才剛剛開始，他就作答完了所有的試題？這稿紙和答卷的字跡兩模兩樣，證據確鑿，還敢狡辯？”
翰林院學士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他顫抖著站起身，對著宋若曦撲通一聲跪下：“臣教子無方，懇請陛下責罰！”
宋若曦沒有搭理，反而看向了一旁的太子。
“太子你看，考試作弊與偷竊無異，隻不過偷竊偷的是財物，而作弊偷的卻是知識。若是任由這些作弊之人入仕進入朝堂，那麽我朝將會烏煙瘴氣，再無盛世太平。”
宋江鈺愣在原地，這是宋若希第一次教導他為君之道。他這個皇姐，似乎當真與以往不同了。
莫非攝政王說的是真的，她真的開始改變了嗎？
宋江鈺畢竟年幼，雖然曾經的皇姐與自己不睦，可麵對現在的她，宋江鈺還是多了些期待。他站起身，第一次恭恭敬敬的對宋若曦行了一個君臣之禮。
“臣弟多謝皇姐教誨。”
聽得出宋江鈺語調裏的真誠，宋若曦的內心忽然湧起一股成就感。
連李澤霖看她的眼神都多了幾分讚賞。
【哎，孩子就是要這樣多笑笑才好嘛，要是能親自輔佐出一位少年帝王開創盛世，那我死了好像也不算虧。】
李澤霖心裏剛升起來的那點異樣瞬間煙消雲散。
他之前的確不喜她囂張自私，但更不喜歡現在的宋若曦動不動提“死”字。
不過眼下並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舞弊案當前，他不能置之不理。
他隱晦地觀察著宋若曦，倘若這個女人的處理不盡如人意，那自己就可以輔佐太子從旁出手。
……
由於出現了科考舞弊，宋若曦懷疑考場中可能會有官員與考生勾結泄題。為了徹查此事，她決定讓攝政王和太子一起留下來維持秩序，而自己則先行迴宮處理這件事情。
當然她這麽做也有自己的圖謀，如果太子和李澤霖能從其中擇出優秀的考生，日後太子登基，就是天子門生，太子也有人可用。
宋若曦在轎子裏閉目養神，心裏打著算盤。忽然她感覺轎子一頓，緊接著，一個熟悉的聲音便傳了過來：“老臣有事求見陛下。”
是翰林院學士。
宋若曦皺眉，心中浮現出一絲不好的預感。
——“陛下，你我之前說好，隻要你保我兒成為狀元，我就會帶著翰林院全部站在你這一邊。現如今你居然當眾揭露我兒作弊，到底是何居心？”
李澤霖蹙眉，不動聲色地扯走衣袖，對宋江鈺沉聲道：“太子放心，臣已經在此處安排好了，定會護您周全。”
有了李澤霖的承諾，宋江鈺稍微安心了一些。他看向身邊的宋若曦，隨後很快又垂下了眼睛。
這個女人一直想讓自己去死，她這次帶自己來，說不定就是為了羞辱他。
讓自己這個太子看著她是怎麽把控朝堂，隻手遮天的。
【哎，被一個孩子這麽看還是有點受傷啊，不過我之前做了那麽多混賬事，他恨我也情有可原。】
【孩子的可塑性可是很強的，哪怕擺爛，也不能讓他的仇恨就這麽被定形。】
李澤霖不由得又多看了宋若曦兩眼。
她的心境變化還真不小，隻是……到底是何原因？是終於對太子生出了姐弟之情，還是隻是怕自己被長達成人的弟弟殺掉？
通過她的表現來看，不像是後者。
李澤霖敲著木質欄杆，沒等他思考出個三七二十一，就聽到宋若曦的心聲內容又跑偏了。
【這主角們的基因都真好啊，不僅朕國色天香，攝政王也是頗為秀色可餐……】
李澤霖一僵。
他又突然覺得，有些東西還是不要聽到的好。
【唉，就是不知道我的弟弟長大後會娶哪家好姑娘，也不曉得我能不能活到那一天。】
【算了算了，想這些還不如思考一下晚上吃什麽。】
宋若曦的情緒上上下下，麵上也浮現出些許憂愁，她俯身看著各自坐定的考生們，隻要想起由太子和攝政王一手締造的盛世沒有自己的容身之處，就覺得前途灰暗。
李澤霖也被宋若曦左一榔頭右一棒槌的心聲搞得頭暈。
宋若曦晃晃腦袋，把亂七八糟的想法丟出大腦，搭上太子的肩膀，貼心地給了宋江鈺一個眼神：“攝政王，今日朕帶太子前來，就是為了讓你教導太子如何選拔人才，明白了嗎？”
宋江鈺錯愕地睜大了眼睛。
宋若曦真的會有這麽好心，願意讓攝政王教導自己嗎？
往日攝政王但凡多教導自己幾句，她都會大發雷霆。
太子忽然覺得，自己有些看不懂這個女人的心思。
隻有李澤霖知道這女人的真實想法，麵色微沉，一言不發。
他閉了閉眼，終究應了一聲，麵無表情給太子講解了這考場上的規矩。
宋若曦找了個地兒坐下，表明自己沒有監聽二人對話的決心，她看著樓下的考生，腦子裏的思緒又開始跑偏。
【狀元、榜眼、探花……嗯，到時候得找個最好看的公子來當探花郎。】
【不過攝政王要是參加了，恐怕誰也比不過他吧？以他的才學直接拿狀元都沒問題，就怕到時候姑娘們扔的瓜果把他的馬吃撐咯。】
李澤霖是真摸不清宋若曦到底是在誇他還是罵他。
瓜果？
李澤霖輕吸口氣，對著侍衛吩咐了幾句。
隻要能堵住這女人的嘴，哦不，是心，他不介意在這些小事上多照顧一些。
很快，香甜的瓜果蜜餞和一些零食便被擺了上來，還有一些造型精致的麵點。宋若曦愣在原地，她看了李澤霖一眼，恰好對上了攝政王那雙深邃如星的眼睛。
【居然真的有瓜子點心吃，攝政王居然這麽貼心？裏麵不會有毒吧？】
看著宋若曦想吃又有些糾結的樣子，李澤霖被她的心聲鬧出的一點煩躁莫名散去，慢悠悠夾起一瓣蜜餞放入口中，宋若曦見狀，這才放心地吃了起來。
李澤霖不動聲色地勾了勾唇角，他沒想到堂堂一國女帝居然這麽容易滿足。
【他腮幫鼓起來的樣子好像倉鼠，有點可愛。】
李澤霖剛上揚的嘴角又垮下來，不動聲色地咽了下去，再沒動過一口點心。
他不知道倉鼠是什麽，但宋若曦能真情實感誇出可愛，似乎也不是什麽壞詞。
……這個女人的心思當真不如之前好猜。
他抬起手，開始安排接下來的考場事宜。
伴隨著考官宣布考試開始，這場決定諸多學子命運的科考便在此刻拉開了帷幕。為了不影響考生，他們被安排在二樓，比起李澤霖和宋江鈺，宋若曦相對就清閑很多，她也懶得去聽兩人討論的那些東西，於是便把注意力放在了考場之上。
然而很快，宋若曦就覺察到有些不對，她看著樓下一個考生的位置，微微皺起了眉頭。過了片刻宋若曦站起身對著一旁的內監說道：“那一間的考生，去查一查，朕懷疑他有作弊之嫌。”
話音落下，李澤霖和宋江鈺同時抬頭看向了宋若曦，李澤霖皺起眉頭：“科舉作弊，輕則三代不許入仕，重則要坐牢流放。陛下，你確定你看清楚了嗎？”
宋若曦有些猶豫，按照常識，古代人對名聲十分看重，但若真的出現作弊之事，那她這個皇帝定容忍不得，更何況現在是在她眼皮子底下。
宋若曦點點頭，麵色嚴肅：“是不是，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這會兒功夫，內監已經帶著人走到了那個考生的位置。宋若曦看著侍衛說了些什麽，那個考生臉上明顯露出慌張的神色。最後侍衛在考生座位上一頓翻找，隨後帶著什麽東西走了迴來。
“啟稟陛下，陛下英明，那位考生當真作弊了！”
宋若曦打開侍衛帶迴來的包裹，裏麵全是各寫滿了策論的稿紙，考試才剛進行了一刻鍾，她大致翻了翻，對比了一下答卷和稿紙的字跡，臉上露出一抹冷笑。
“這考生是誰家的子弟？”
李澤霖迴憶片刻，開口道：“若我沒記錯，那是翰林院學士的獨子。”
宋若曦點點頭，讓人立刻將翰林院學士傳到此處，同時將那位考生一並帶上來。不過一盞茶的功夫，收到消息的翰林院學士便匆匆趕來。他一進屋就看見宋若曦，攝政王和太子三人都坐在主位上，此刻正死死盯著他。
對方腳底一軟，直接跪倒在地。
“陛下，臣冤枉，臣的兒子絕對不會作弊的！”
宋若曦本著給他一個辯駁的機會：“你這意思，是朕冤枉了他？”
翰林院學士咬了咬牙，隻顧磕頭。
“臣不敢，但是臣懇請陛下徹查，這其中定然有誤會。”
“學士不妨看看這個再做辯駁。”
宋若曦聞言擺擺手，立刻有侍衛把包裹拿了過來。她直接將包裹丟到了翰林院學士的身上，。
“這是從你兒子包裹裏找到的東西，考試才剛剛開始，他就作答完了所有的試題？這稿紙和答卷的字跡兩模兩樣，證據確鑿，還敢狡辯？”
翰林院學士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他顫抖著站起身，對著宋若曦撲通一聲跪下：“臣教子無方，懇請陛下責罰！”
宋若曦沒有搭理，反而看向了一旁的太子。
“太子你看，考試作弊與偷竊無異，隻不過偷竊偷的是財物，而作弊偷的卻是知識。若是任由這些作弊之人入仕進入朝堂，那麽我朝將會烏煙瘴氣，再無盛世太平。”
宋江鈺愣在原地，這是宋若希第一次教導他為君之道。他這個皇姐，似乎當真與以往不同了。
莫非攝政王說的是真的，她真的開始改變了嗎？
宋江鈺畢竟年幼，雖然曾經的皇姐與自己不睦，可麵對現在的她，宋江鈺還是多了些期待。他站起身，第一次恭恭敬敬的對宋若曦行了一個君臣之禮。
“臣弟多謝皇姐教誨。”
聽得出宋江鈺語調裏的真誠，宋若曦的內心忽然湧起一股成就感。
連李澤霖看她的眼神都多了幾分讚賞。
【哎，孩子就是要這樣多笑笑才好嘛，要是能親自輔佐出一位少年帝王開創盛世，那我死了好像也不算虧。】
李澤霖心裏剛升起來的那點異樣瞬間煙消雲散。
他之前的確不喜她囂張自私，但更不喜歡現在的宋若曦動不動提“死”字。
不過眼下並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舞弊案當前，他不能置之不理。
他隱晦地觀察著宋若曦，倘若這個女人的處理不盡如人意，那自己就可以輔佐太子從旁出手。
……
由於出現了科考舞弊，宋若曦懷疑考場中可能會有官員與考生勾結泄題。為了徹查此事，她決定讓攝政王和太子一起留下來維持秩序，而自己則先行迴宮處理這件事情。
當然她這麽做也有自己的圖謀，如果太子和李澤霖能從其中擇出優秀的考生，日後太子登基，就是天子門生，太子也有人可用。
宋若曦在轎子裏閉目養神，心裏打著算盤。忽然她感覺轎子一頓，緊接著，一個熟悉的聲音便傳了過來：“老臣有事求見陛下。”
是翰林院學士。
宋若曦皺眉，心中浮現出一絲不好的預感。
——“陛下，你我之前說好，隻要你保我兒成為狀元，我就會帶著翰林院全部站在你這一邊。現如今你居然當眾揭露我兒作弊，到底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