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我許大茂不怕周明，隻是給科長麵子
四合院：偷看日記，女人們破防了 作者：聖-尼古拉斯頓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周明靜靜的環顧了一下四周，即便是沒有人搭理自己，心裏麵也十分的平靜。
這種事也不值得他動怒，隻是淡定的敲了敲桌麵，清脆的聲音瞬間傳遍整個辦公室，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各位同誌，我這初來乍到的，要不然咱們一起開個會，討論一下接下來的工作計劃，怎麽樣？”
原本辦公室裏的幾個人就在那胡亂的假裝忙碌，也是當著他的麵兒在裝聾作啞，但現在周明已經直接和他們對話了，完全無視好像也不太好，隻能互相看了一眼，然後瞬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沒有任何的迴話，所有人的目光最終都落在了周明的身上。
當然，這不是打算向他服軟了，那些這些目光中流露出的，並不是友善或讚同，而是帶著幾分鄙視與嘲笑。
之前就說是外行指導內行，開始還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哥直接被派下來到他們宣傳科來混功勞來了，結果竟然是二食堂的主廚，現在居然還要給他們開會？
這不是笑話還能是什麽？
“周師傅，您的二食堂我總去，但是您給我們開會講什麽啊？”
一個看起來也就是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笑著看向了周明，嘴角的那絲戲謔甚至連隱藏都懶得隱藏了。
“您不會是給我們講怎麽顛勺，怎麽炒菜吧！”
他的話音剛落，辦公室裏便陷入了幾秒鍾的沉默。
緊接著，爆發出了一陣陣的哄笑聲。
那人背後的許大茂偷偷地給他比了個大拇指，顯然是在讚賞他的諷刺。
這哥們和他的關係一直都不錯，這次也是借著這個機會，幫許大茂寒磣周明一把。
畢竟周明空降過來組織活動，他們這宣傳科裏的人心裏都憋著一股氣，正好趁這個機會給它發泄出來。
他們倒要看看，這個所謂的領導，到底有何能耐來指導他們這些內行人。
周明輕描淡寫地瞥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而是默默地將目光轉向了坐在他身後的許大茂，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在他嘴角浮現。
“許大茂。”
周明剛一開口，許大茂就是一愣。
“你去後勤科跑一趟，找李主任。我有些重要的事情需要向他交代，接下來的會議他也必須參加，你就直接說我和曹主任找他就可以。”
原本還在咧著嘴在那嘲笑著周明的許大茂，聽到這話後，笑容頓時凝固在臉上，就像是突然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鴨子，嘎的一聲就安靜了下來。
房間裏的歡聲笑語也隨之戛然而止。
雖然宣傳科和後勤科在組織架構上看起來平級，但實際上，這位宣傳科的馮陽科長在麵對後勤科的李懷德時，總是顯得小心翼翼，甚至有些畏縮。
這不僅僅是因為後勤科掌握著實權和物資分配的重要職責，更因為李懷德是空降幹部，一上任就迅速拉攏了一批幹部，形成了自己的小圈子。
盡管有些人並不願意與李懷德為伍，但也不得不承認，他的野心和目標遠遠超出了這個層級。
他瞄準的，顯然是更高的廠長職位。
馮陽此刻的臉色也變得略顯陰沉，他雖然是宣傳科的科長，位高權重，而周明隻是一個主廚，看似地位懸殊。
然而，他深知，如果是他親自派人去請後勤科的李懷德主任，對方很可能不會給他麵子，甚至能派來一個秘書應付一下都算是讓他長臉了。
現在，周明竟然直接指派許大茂去請李懷德過來，這讓他不禁重新審視起周明來。
如果周明真的能以他的名義把李主任請過來，那之後他肯定是要重新考慮接下來和周明如何合作的事兒了。
許大茂被周明直接點名叫出來，感覺自己臉上都火辣辣的。
憑什麽啊，他一個二食堂的廚子還能到宣傳科來耀武揚威來？
這對他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此時他對周明的看不起和不滿也達到了頂峰，心裏麵全都是不甘、不服、不忿的情緒，眼睛都瞪得老大，眼睛裏充滿了血絲，仿佛要噴出火來。
他在這臉色陰沉，心理活動十分頻繁，甚至是一動不動，但是周明怎麽會慣著他？
見許大茂一動不動，周明直接拉下了臉，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嚴厲和不滿。
“馮科長，我必須要問，這就是你們宣傳科對待廠裏任務擺出來的態度嗎？”
周明的目光直視著馮陽，此時的他和剛才判若兩人，仿佛寶劍出鞘了一樣，直直的盯著馮陽，很明顯在等待一個合理的解釋。
“連放映員同誌都在公然抗拒廠裏麵布置的任務？”
周明的聲音在辦公室裏迴蕩，讓所有人都感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
馮陽和宣傳科的其他人員麵麵相覷，周明突然的發問把這些人都弄蒙了，一瞬間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
“如果這就是你們的態度，那我看我真的有必要和楊廠長好好提一下了。實在不行，我們就換個部門來配合執行這次的任務吧。”
周明說到最後一句話，直接把自己對這個活動的重要性給挑明了說了。
如果你們不配合，老子是有權利直接更換配合部門的，不要以為你們多重要！
此時宣傳科的眾人臉色也全都變了，心裏麵更是咯噔一下。
楊廠長給沒給周明這樣的權利，大家誰都不知道，但是如果他真的有這樣的權利，那他們宣傳科可真就直接踢到鐵板上，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
這可不僅關乎到他們的麵子，更關乎到他們在廠裏的地位和未來的發展前景。
宣傳口兒的事兒不用宣傳科的人，你讓廠子裏麵的同誌和幹部們要怎麽想？
馮陽的心裏開始不斷的泛起了後悔的情緒，臉上也露出了一絲苦澀。
他明明和楊廠長關係親近，這件事也是楊廠長特意吩咐的，可他卻因為一時的意氣用事，和周明產生了衝突。
自己是豬油蒙了心嘛？
為什麽要和人家周明作對啊！
突然間，馮陽的視線中出現了還坐在那裏有些尷尬的許大茂。
他的目光一下子變得銳利起來，仿佛找到了問題的症結所在。
對了！
就是這個許大茂！
馮陽突然迴想起剛才楊廠長的秘書離開後，正是這個許大茂在辦公室裏上躥下跳，煽風點火。
要不是他在中間挑事兒，自己怎麽可能犯下這麽大的錯誤，與周明產生衝突呢？
斜眼望去，隻見那個許大茂居然還穩穩地坐在那裏，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這頓時讓馮陽的火氣騰地一下冒了起來。
他猛地一拍桌子，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許大茂，你幹嘛呢？你是聽不到周明同誌說的話嗎？還是非要楊廠長親自來請你，你才會動彈？”
馮陽的突然爆發讓在場的宣傳科人員都有些驚愕。
然而，這些人哪個不是人精啊！
從馮陽現在表現出來的態度就知道肯定是風向變了！
剛才還在周明身前裝聾作啞的這幫家夥全都馬上轉變了態度，湊到了周明的麵前。
【嗬嗬…】
【還想給老子下馬威！】
【就你們這點手段都是老子玩剩下的！】
【什麽東西！】
【也不知道我主任老婆來了沒有！】
【要是她在這兒，我還至於搬楊廠長出來？】
【再不來的話，等李懷德過來，我怕我壓不住啊。】
吃過了早餐的曹慧琴還沒走到自己的辦公室就碰到了在那望眼欲穿的劉嵐。
後者看到她之後就迎了上來，周明留給她的話原封不動地轉告給了曹慧琴。
這個時代就是沒有後世方便，雖然電話已經問世了，但普及程度和使用方便性都還處在初級階段，隻能用吩咐劉嵐在那裏等著曹慧琴這種笨方法了！
聽到劉嵐的話，曹慧琴也沒迴辦公室，就直接奔著宣傳科這邊來了。
結果還沒等走到地方呢，周明的日記本就開始更新了，一邊走一邊看的情況下，曹慧琴的表情也是逐漸陰沉了下來。
不就是宣傳科的那幫家夥嘛？
還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給老娘的男人下馬威？
等她到那邊之後，必須和他們好好說道說道。
曹慧琴的心中燃起了一股怒火，就連走路的速度都加快了不少。
此時的曹慧琴的腳步十分的急促，甚至都可以說是小跑著前進了。
原本遇到的認識她的人，想要和她打招唿，都有些默然的迅速收迴了手。
“哎呀，這是誰惹到了食堂的曹主任啊？”
“我哪知道啊？不過你看她的這個表情好嚇人啊！”
另一個人接口道，聲音中透露出幾分畏懼。
“嘁…不就是個女…女人嘛…”
一個略顯不屑的聲音傳來，然而隨著曹慧琴的逼近，這聲音逐漸減弱，最後幾乎聽不見了。
在這個狀態下的曹慧琴，確實不是隨便什麽人都敢招惹的，她的氣場甚至強大到讓人連接近都有些不敢。
而坐在位置上的許大茂，眼見自己的科長馮陽已經有些麵紅耳赤了，瞪著他的眼神有些不善，哪還敢再繼續跟那兒抻著，趕忙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但在離開之前，還是偷偷的瞄了周明一眼，這才灰溜溜的從門口跑了出去。
要說這家夥心裏沒有氣，那是不可能的。
從最早和師傅說周明壞話被抓到開始，再到發現婁曉娥靠近周明，再到現在被周明指名道姓的吩咐，他心裏麵可是憋著一股氣呢！
但要讓他跟周明說幾句狠話找找場子，他許大茂還真沒那個膽子，話都到了嘴邊兒了，他也不敢真的說出口來！
別人不知道周明的這些事兒，他還不知道嘛。
雖然他也不了解周明具體用了什麽手段和人脈，但是之前在院兒裏跟他相愛相殺的傻柱子現在都因為得罪了周明去蹲笆籬子去了！
那個吵吵把火要舉報周明的劉海中也丟了自己二大爺的位置，甚至還得在廠裏全廠大會上道歉檢討！
所以許大茂是真的打心眼兒裏怵周明這狠人，上次去攛掇保衛科的事兒，他就賠了人家好多錢，要不然人家能放過他？
我可不是怕你周明，隻是科長都發話了，我總得給他幾分麵子。
許大茂一邊在心裏給自己台階下，嘴裏麵也在絮絮叨叨的不知道在說什麽…
“許大茂，別廢話了，讓你去做點事兒怎麽這麽磨磨蹭蹭的！”
馮陽板著臉，雖然是在訓斥許大茂，但眼睛卻時不時地瞟向周明，仿佛在暗示：你看，我可是在為你出氣呢。
等到許大茂的身影消失在門外，馮陽立刻換了一副麵孔，轉頭看向身邊的一個幹事。
那幹事也是個聰明人，一眼就讀懂了領導的意思，趕忙從一旁拉過一把椅子，畢恭畢敬地放在周明身邊。
“周師傅，您坐著歇會兒，許大茂剛去找李主任，估計還得等一會兒才能迴來。您先歇會兒，喝杯水。”
馮陽作為宣傳科的科長，怎麽著也不能親自放下姿態來對待周明。
但他也懂得權衡利弊，讓手下來伺候這位大爺，既保全了自己的麵子，又給了周明足夠的尊重。
周明點了點頭，也老神在在的往椅子上一坐，閉上了眼睛做假寐狀。
“大家都稍等一下吧，除了李主任之外，我們食堂的曹主任才是這件事的直接主管領導，他們到了咱們再開始。”
曹慧琴實際才是大頭，畢竟又是項目的直接負責人，又是周明的領導。
馮陽也皺著眉頭雙眼無神的坐迴了椅子上。
突然，他深吸了一口氣，仿佛想到了什麽。
“既然是楊廠長安排下來的事情。我建議還是讓廠長秘書也來旁聽一下吧，這樣也方便楊廠長了解我們這邊的進度…”
雖然馮陽說是建議，但壓根就沒等周明給他迴饋，而是直接派身邊的另一個幹事跑了出去。
作為楊廠長手下的人，他自然是知道李懷德這家夥和楊廠長的不對付。
既然李懷德要來旁聽，楊廠長那邊自然也要叫人過來，這樣才對嘛！
周明也沒有在意，畢竟相比李懷德，他與楊廠長也要走的更近一些。
這種事也不值得他動怒，隻是淡定的敲了敲桌麵，清脆的聲音瞬間傳遍整個辦公室，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各位同誌，我這初來乍到的，要不然咱們一起開個會，討論一下接下來的工作計劃，怎麽樣？”
原本辦公室裏的幾個人就在那胡亂的假裝忙碌，也是當著他的麵兒在裝聾作啞，但現在周明已經直接和他們對話了，完全無視好像也不太好，隻能互相看了一眼，然後瞬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沒有任何的迴話，所有人的目光最終都落在了周明的身上。
當然，這不是打算向他服軟了，那些這些目光中流露出的，並不是友善或讚同，而是帶著幾分鄙視與嘲笑。
之前就說是外行指導內行，開始還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哥直接被派下來到他們宣傳科來混功勞來了，結果竟然是二食堂的主廚，現在居然還要給他們開會？
這不是笑話還能是什麽？
“周師傅，您的二食堂我總去，但是您給我們開會講什麽啊？”
一個看起來也就是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笑著看向了周明，嘴角的那絲戲謔甚至連隱藏都懶得隱藏了。
“您不會是給我們講怎麽顛勺，怎麽炒菜吧！”
他的話音剛落，辦公室裏便陷入了幾秒鍾的沉默。
緊接著，爆發出了一陣陣的哄笑聲。
那人背後的許大茂偷偷地給他比了個大拇指，顯然是在讚賞他的諷刺。
這哥們和他的關係一直都不錯，這次也是借著這個機會，幫許大茂寒磣周明一把。
畢竟周明空降過來組織活動，他們這宣傳科裏的人心裏都憋著一股氣，正好趁這個機會給它發泄出來。
他們倒要看看，這個所謂的領導，到底有何能耐來指導他們這些內行人。
周明輕描淡寫地瞥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而是默默地將目光轉向了坐在他身後的許大茂，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在他嘴角浮現。
“許大茂。”
周明剛一開口，許大茂就是一愣。
“你去後勤科跑一趟，找李主任。我有些重要的事情需要向他交代，接下來的會議他也必須參加，你就直接說我和曹主任找他就可以。”
原本還在咧著嘴在那嘲笑著周明的許大茂，聽到這話後，笑容頓時凝固在臉上，就像是突然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鴨子，嘎的一聲就安靜了下來。
房間裏的歡聲笑語也隨之戛然而止。
雖然宣傳科和後勤科在組織架構上看起來平級，但實際上，這位宣傳科的馮陽科長在麵對後勤科的李懷德時，總是顯得小心翼翼，甚至有些畏縮。
這不僅僅是因為後勤科掌握著實權和物資分配的重要職責，更因為李懷德是空降幹部，一上任就迅速拉攏了一批幹部，形成了自己的小圈子。
盡管有些人並不願意與李懷德為伍，但也不得不承認，他的野心和目標遠遠超出了這個層級。
他瞄準的，顯然是更高的廠長職位。
馮陽此刻的臉色也變得略顯陰沉，他雖然是宣傳科的科長，位高權重，而周明隻是一個主廚，看似地位懸殊。
然而，他深知，如果是他親自派人去請後勤科的李懷德主任，對方很可能不會給他麵子，甚至能派來一個秘書應付一下都算是讓他長臉了。
現在，周明竟然直接指派許大茂去請李懷德過來，這讓他不禁重新審視起周明來。
如果周明真的能以他的名義把李主任請過來，那之後他肯定是要重新考慮接下來和周明如何合作的事兒了。
許大茂被周明直接點名叫出來，感覺自己臉上都火辣辣的。
憑什麽啊，他一個二食堂的廚子還能到宣傳科來耀武揚威來？
這對他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此時他對周明的看不起和不滿也達到了頂峰，心裏麵全都是不甘、不服、不忿的情緒，眼睛都瞪得老大，眼睛裏充滿了血絲，仿佛要噴出火來。
他在這臉色陰沉，心理活動十分頻繁，甚至是一動不動，但是周明怎麽會慣著他？
見許大茂一動不動，周明直接拉下了臉，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嚴厲和不滿。
“馮科長，我必須要問，這就是你們宣傳科對待廠裏任務擺出來的態度嗎？”
周明的目光直視著馮陽，此時的他和剛才判若兩人，仿佛寶劍出鞘了一樣，直直的盯著馮陽，很明顯在等待一個合理的解釋。
“連放映員同誌都在公然抗拒廠裏麵布置的任務？”
周明的聲音在辦公室裏迴蕩，讓所有人都感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
馮陽和宣傳科的其他人員麵麵相覷，周明突然的發問把這些人都弄蒙了，一瞬間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
“如果這就是你們的態度，那我看我真的有必要和楊廠長好好提一下了。實在不行，我們就換個部門來配合執行這次的任務吧。”
周明說到最後一句話，直接把自己對這個活動的重要性給挑明了說了。
如果你們不配合，老子是有權利直接更換配合部門的，不要以為你們多重要！
此時宣傳科的眾人臉色也全都變了，心裏麵更是咯噔一下。
楊廠長給沒給周明這樣的權利，大家誰都不知道，但是如果他真的有這樣的權利，那他們宣傳科可真就直接踢到鐵板上，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
這可不僅關乎到他們的麵子，更關乎到他們在廠裏的地位和未來的發展前景。
宣傳口兒的事兒不用宣傳科的人，你讓廠子裏麵的同誌和幹部們要怎麽想？
馮陽的心裏開始不斷的泛起了後悔的情緒，臉上也露出了一絲苦澀。
他明明和楊廠長關係親近，這件事也是楊廠長特意吩咐的，可他卻因為一時的意氣用事，和周明產生了衝突。
自己是豬油蒙了心嘛？
為什麽要和人家周明作對啊！
突然間，馮陽的視線中出現了還坐在那裏有些尷尬的許大茂。
他的目光一下子變得銳利起來，仿佛找到了問題的症結所在。
對了！
就是這個許大茂！
馮陽突然迴想起剛才楊廠長的秘書離開後，正是這個許大茂在辦公室裏上躥下跳，煽風點火。
要不是他在中間挑事兒，自己怎麽可能犯下這麽大的錯誤，與周明產生衝突呢？
斜眼望去，隻見那個許大茂居然還穩穩地坐在那裏，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這頓時讓馮陽的火氣騰地一下冒了起來。
他猛地一拍桌子，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許大茂，你幹嘛呢？你是聽不到周明同誌說的話嗎？還是非要楊廠長親自來請你，你才會動彈？”
馮陽的突然爆發讓在場的宣傳科人員都有些驚愕。
然而，這些人哪個不是人精啊！
從馮陽現在表現出來的態度就知道肯定是風向變了！
剛才還在周明身前裝聾作啞的這幫家夥全都馬上轉變了態度，湊到了周明的麵前。
【嗬嗬…】
【還想給老子下馬威！】
【就你們這點手段都是老子玩剩下的！】
【什麽東西！】
【也不知道我主任老婆來了沒有！】
【要是她在這兒，我還至於搬楊廠長出來？】
【再不來的話，等李懷德過來，我怕我壓不住啊。】
吃過了早餐的曹慧琴還沒走到自己的辦公室就碰到了在那望眼欲穿的劉嵐。
後者看到她之後就迎了上來，周明留給她的話原封不動地轉告給了曹慧琴。
這個時代就是沒有後世方便，雖然電話已經問世了，但普及程度和使用方便性都還處在初級階段，隻能用吩咐劉嵐在那裏等著曹慧琴這種笨方法了！
聽到劉嵐的話，曹慧琴也沒迴辦公室，就直接奔著宣傳科這邊來了。
結果還沒等走到地方呢，周明的日記本就開始更新了，一邊走一邊看的情況下，曹慧琴的表情也是逐漸陰沉了下來。
不就是宣傳科的那幫家夥嘛？
還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給老娘的男人下馬威？
等她到那邊之後，必須和他們好好說道說道。
曹慧琴的心中燃起了一股怒火，就連走路的速度都加快了不少。
此時的曹慧琴的腳步十分的急促，甚至都可以說是小跑著前進了。
原本遇到的認識她的人，想要和她打招唿，都有些默然的迅速收迴了手。
“哎呀，這是誰惹到了食堂的曹主任啊？”
“我哪知道啊？不過你看她的這個表情好嚇人啊！”
另一個人接口道，聲音中透露出幾分畏懼。
“嘁…不就是個女…女人嘛…”
一個略顯不屑的聲音傳來，然而隨著曹慧琴的逼近，這聲音逐漸減弱，最後幾乎聽不見了。
在這個狀態下的曹慧琴，確實不是隨便什麽人都敢招惹的，她的氣場甚至強大到讓人連接近都有些不敢。
而坐在位置上的許大茂，眼見自己的科長馮陽已經有些麵紅耳赤了，瞪著他的眼神有些不善，哪還敢再繼續跟那兒抻著，趕忙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但在離開之前，還是偷偷的瞄了周明一眼，這才灰溜溜的從門口跑了出去。
要說這家夥心裏沒有氣，那是不可能的。
從最早和師傅說周明壞話被抓到開始，再到發現婁曉娥靠近周明，再到現在被周明指名道姓的吩咐，他心裏麵可是憋著一股氣呢！
但要讓他跟周明說幾句狠話找找場子，他許大茂還真沒那個膽子，話都到了嘴邊兒了，他也不敢真的說出口來！
別人不知道周明的這些事兒，他還不知道嘛。
雖然他也不了解周明具體用了什麽手段和人脈，但是之前在院兒裏跟他相愛相殺的傻柱子現在都因為得罪了周明去蹲笆籬子去了！
那個吵吵把火要舉報周明的劉海中也丟了自己二大爺的位置，甚至還得在廠裏全廠大會上道歉檢討！
所以許大茂是真的打心眼兒裏怵周明這狠人，上次去攛掇保衛科的事兒，他就賠了人家好多錢，要不然人家能放過他？
我可不是怕你周明，隻是科長都發話了，我總得給他幾分麵子。
許大茂一邊在心裏給自己台階下，嘴裏麵也在絮絮叨叨的不知道在說什麽…
“許大茂，別廢話了，讓你去做點事兒怎麽這麽磨磨蹭蹭的！”
馮陽板著臉，雖然是在訓斥許大茂，但眼睛卻時不時地瞟向周明，仿佛在暗示：你看，我可是在為你出氣呢。
等到許大茂的身影消失在門外，馮陽立刻換了一副麵孔，轉頭看向身邊的一個幹事。
那幹事也是個聰明人，一眼就讀懂了領導的意思，趕忙從一旁拉過一把椅子，畢恭畢敬地放在周明身邊。
“周師傅，您坐著歇會兒，許大茂剛去找李主任，估計還得等一會兒才能迴來。您先歇會兒，喝杯水。”
馮陽作為宣傳科的科長，怎麽著也不能親自放下姿態來對待周明。
但他也懂得權衡利弊，讓手下來伺候這位大爺，既保全了自己的麵子，又給了周明足夠的尊重。
周明點了點頭，也老神在在的往椅子上一坐，閉上了眼睛做假寐狀。
“大家都稍等一下吧，除了李主任之外，我們食堂的曹主任才是這件事的直接主管領導，他們到了咱們再開始。”
曹慧琴實際才是大頭，畢竟又是項目的直接負責人，又是周明的領導。
馮陽也皺著眉頭雙眼無神的坐迴了椅子上。
突然，他深吸了一口氣，仿佛想到了什麽。
“既然是楊廠長安排下來的事情。我建議還是讓廠長秘書也來旁聽一下吧，這樣也方便楊廠長了解我們這邊的進度…”
雖然馮陽說是建議，但壓根就沒等周明給他迴饋，而是直接派身邊的另一個幹事跑了出去。
作為楊廠長手下的人，他自然是知道李懷德這家夥和楊廠長的不對付。
既然李懷德要來旁聽，楊廠長那邊自然也要叫人過來，這樣才對嘛！
周明也沒有在意，畢竟相比李懷德，他與楊廠長也要走的更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