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真的想試試我能把你調教成什麽樣子啊，可惜你不答應……”珊珊說。
“所以你說完了嗎？你真的要一直把我綁在這裏嗎？”
“嗯，直到你答應我允許我做一些事，不然的話我隻能對你上手一些簡單的事，那些更深入的東西就沒法做。”珊珊說。
“你這女孩怎麽腦子裏盡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啊？”我自顧自地說了一句。
畢竟這裏是人跡稀少的區域，所以等了很久都沒人經過，我也隻能這麽待著了。
“誒！話說，你有沒有做過那種事啊？”
“哪種？”我問。
“就是那種啊！男女生之間幹的事情！”
“沒有啊！”
“你就不想試試嗎？你答應我唄，我可以按你的想法來，行不行？”
看著珊珊的樣子我有點想笑，說：“我怕啊，我見過的女生裏就沒有像你這樣的。”
“你是不知道啊，其實女孩子的想法可不比你們男孩子好多少哦！”
“好了好了，我真的要走了，快把我放了！”
“額……我不！”
見對方這樣，我隻好自己想辦法把繩子弄開，不過這繩子有點粗，不太好下手。
看到我在嚐試的動作，杉杉立馬攔住了我說：“你還真想啊？”
“不然呢？我難道就要老老實實待在這裏陪你玩嗎？”
“你又不陪我玩，所以你才會無聊啊！”
“那你在幹嘛啊？我看你也閑著啊？”我問。
“我就跟你耗著啊！我要耗到你耗不起為止！”珊珊說。
因為繩子沒有完全打死結，所以趁著跟珊珊聊天的功夫，我把繩結打開了，不過隻打開了綁在其他地方的，綁在手上的結仍舊沒解開，不過已經夠了。
於是我說：“那你就慢慢耗著吧，我先走了！”然後便用我這輩子最快的速度往遠處跑去，主要是手上的繩子還沒解開，所以我隻能抱著那一段繩子跑。
“喂！怎麽這就跑了啊！”珊珊走了兩步便沒有再跟上來。
……
跑了很長一段距離，我發現這個地方我不太熟悉路況，所以隻能慢慢晃悠，直到找到熟悉的地方。
我抱著這一段繩子跑迴了據點。
“喂！誰有空啊！幫我弄一下！”我向眾人喊道。
薑餘走了過來道：“這是在玩點什麽啊？看起來挺特別啊！”
然後她便牽起了繩子的一頭，像牽動物一樣牽了牽。
“是這樣玩的嗎？”薑餘道。
“我是想讓你們幫我解開！”我說。
“啊！這樣啊！我還以為你想玩點特別的東西呢。”薑餘放下了手中的繩子，來到了我麵前，“給我看看。”
看了幾下之後，薑餘說：“用小刀割吧，這繩子太粗，打的結都是死結，好像還是很用力綁的，很難解開，所以割開吧。”
“我的包裏麵有美工刀，你拿那個吧，那個利。”
薑餘在我的小包裏拿出來了一把刀，然後很輕易就把繩子割開了。
不過她看著我包裏的一堆刀子很疑惑，於是問道：“我才發現，你怎麽帶那麽多刀在身上啊？”
“哦？”我看了看自己的包，裏麵總共有十把小的美工刀，三把大的美工刀，二十把開過刃的茶刀，五把飛刀，還有二十片小美工刀刀片跟十片大美工刀刀片。
“這些東西帶在身上不重嗎？”薑餘問。
“重嗎？”我將那個小挎包取了下來給薑餘看，“我倒是不覺得重，你看看吧。”
薑餘接過包，掂了掂說：“還挺沉的……”看見我的包上還夾著三隻黑筆，兩隻鋼筆跟一瓶墨水，但是被包的很嚴實。
“你這包裏麵東西還挺多……我能看看嗎？”薑餘問。
“請便。”
於是薑餘邊把我的挎包放到桌子上打開了。
將知道的東西拿出放在一邊，然後包裏麵的東西還是很滿。
“這什麽？”薑餘首先拿出來一個黑色的袋子說。
“這東西你可以打開看看，不過你得小心點。”
薑餘打開看了看，發現是一個盒子。再把盒子打開，裏麵是一些針線。
“你這……還搞手藝活啊……”薑餘把東西裝好放在一邊，繼續搜尋。
然後又在裏麵翻出了兩把訂書機跟兩本素描本。
“呀？還有興致畫畫呢？”薑餘翻開本子看了看，發現全是空白的。
“新買的，沒來得及用就被小汐帶去奇怪的地方了。”
放在一邊，再翻了翻，這次在裏麵翻出了一卷尼龍線，估計有一兩毫米粗細，尼龍線旁邊就是一個透明塑料袋，袋子裏麵包著的一些鐵片，都是小刀的樣子。
“我就真的……這些東西真的不重嗎？”薑餘再次提問。
“還好吧，我不覺得。”
最大一層已經翻完了，薑餘打開了靠外側的小層。
東西不是很多，但還也有一些，一遝一乘二厘米的小卡片，上麵沒有圖案，卡片是純塑料的，邊角很鋒利。
還有幾塊亞克力板，都是長條狀的，有一頭還很細，貌似有專門打磨到過。
裏麵還有幾根細鐵絲跟吸鐵石，但是吸鐵石貌似吸不了鐵，連在它旁邊的鐵絲都吸不起來。
“你就不怕紮到自己嗎？”薑餘問。
包裏麵最後一樣東西，是一個小袋子，袋子裏裝滿了迴形針、曲別針還有釘子。
“哇！你這是幹嘛啊？”薑餘幫我把東西裝好。
“沒啥……”
“你……”
“好吧，其實是在學校感覺沒有安全感，把這些東西帶在身上才能感覺到安全。”我解釋道。
“你這……”薑餘有些說不出話了，主要是不知道該說我什麽了。
“額……”
這時，在一旁的韓星翰墨走了過來，說：“這些東西貌似都能當武器啊？你把這些帶在身上難道不會被人舉報嗎？”
“舉報？”我疑惑，“為什麽舉報？這些都是我撿的廢品啊！難道不能撿廢品嗎？”
“嗯……按道理說……確實算……”薑餘一停一頓地說，“就像……塑料卡片……塑料板……鐵片……鐵絲鐵釘……一些……刀？”
“誒！你不說我給忘了！”我又拿出了我的一個小包，“這裏還有一些東西。”
薑餘打開看了看，發現是一瓶較大容量的香水，裏麵還有三個火機，一個鐵片跟一塊碎石，然後另一個隔層滿滿都是紙。因為這個包很小，所以裝不了太多東西。
“這……”薑餘已經不想說話了。
“哇！”小汐走了過來，“我幫她說吧。她的意思是，你帶的這些東西，單獨倒是沒什麽，但是合在一起可是很危險的啊！”
“就是這樣才好。”我說。
“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小汐思考了一下，便不再繼續說。
雖然我沒有被害妄想症，但是我平時都是以老實人的樣子在人麵前，所以總是會受到不平等的對待，甚至被人欺負，而我本身就是個很弱的人，所以不用一些道具的話是沒法保護自己的。而這些是小汐都看在眼裏。
平時我隻是拿這些東西來嚇唬別人而已，但是我在私底下有練習過這些東西的。
“說實話……我也是第一次知道你身上帶著這些東西的，我觀察你這麽久了，都不知道你身上有這些東西……”小汐說。
“好了，裝好了就還給我吧，我想出去走走。”我伸出手說。
接過包後我便背上包出門了。
“我跟你去吧！”薑餘跟了上來。
“隨便……”
……
來到街上，現在也才是上午，人還是比較少的，因為發展的原因，大多人都還在工作，基本都是在農田裏或礦洞裏。
但這裏畢竟是有魔法的世界，所以像秘境副本地下城之類的東西都是存在的，也有很多人在那裏幹活。
看著稀疏的街道，頓時覺得很清爽，商鋪前也都冷冷清清。
“不知道這裏的物價跟主城中心對比是怎麽樣的？”我問。
“我也不清楚，反正咱們錢夠，不怕。”薑餘說。
其實我早就發現了躲在暗處的珊珊，一路上一直在跟著我，但是都隻是偷偷的觀察而已。
帶著薑餘去逛了一圈集市，買了一些食材，因為我想去找個合適的空地自己做些吃的。
我也發現，因為有中層人的介入，所以這個世界的市場不缺鹽之類的調味料。
還好，這裏的物價不高，是這個世界的正常物價。
買了一堆的食材，全都是我一個人拿的，而薑餘就負責找一塊合適的地方，生火起鍋（雖然沒有鍋，使用石片代替的）。
我折了幾根樹枝，用刀刮去表麵的皮，然後放水裏衝了衝，再放在火上烤幹了一些，然後充當筷子。
把肉和菜放在石片上炒，把一些海料綁在石板上煎了一下，那些奇特的植物就直接扔到火裏烤。
想煮湯，但是沒有鍋。
想油炸，但是沒有鍋。
“服了啊！早知道在把一個戶外用多合一的壺別在腰上了，那東西有幾個工具組合在一起，雖然很小，但是它可是有煮鍋，煎鍋，水杯，碗，還有勺子在裏麵，把它組合在一起還是一個水壺呢！”我說。
“別背了吧？看起來挺累的。”薑餘說。
“其實我這個人對戶外生活很是向往。我這個人不喜歡大房子，感覺擠在一個小窩裏麵才很溫馨，而戶外的帳篷正好滿足這個條件。我不喜歡喧囂的城市，而安靜的戶外正好滿足我。我不喜歡麻煩的社交，而無人的郊外就能滿足我。”
“這……”
之後我們便不再說話，隻是在吃著東西。
看得出薑餘的想法，她能從小汐那裏知道跟我有關的所有事情，但唯獨不能讀透我的心，我看起來是個陽光開朗的老實人，但那隻是在人前。
如果附近沒人的話，我一般都是板著臉，不可能會笑，而且再加上自己熬夜熬出來的黑眼圈跟半睜半閉的雙眼，看起來就像一個行屍走肉一般。
家裏人說要多笑笑，所以我在人前表現得很開朗很開心，但別人貌似不希望我開心。
為什麽！老實人就該被欺負？在人前我表現得很老實，而背地裏我卻在學習著暗器。但因為老實人裝太久了，我也慢慢變得老實，別人辱罵，我卻不想反抗。別人侮辱冤枉，我也隻會在一旁老老實實待著。別人毆打，我也隻是默默地受著。
家裏人總說做人要老實，但是一旦別人知道你老實，那麽你今後的生活就絕對少不了欺淩。什麽叫做欺淩？難道一定是大事才算嗎？
別人隻是單純拿你來開玩笑，如果你跟他們一起笑，那沒什麽，如果你不僅沒笑，還覺得心情不好了，這就已經算是欺淩了。
就相當於，別人故意跟你開你不希望開的玩笑，這便已經成為了欺淩，不過這隻是最輕的……
……
吃飽喝足，我便找個地方靠了下來。
這時，那個跟著我們的身影忍不住走了出來。
“我說，明明都知道我在跟著了，怎麽不叫我一起吃點東西啊？”珊珊說。
“抱歉，忘記了。”我說。
“你要是想吃的話……要不你再去買點東西來？”薑餘說。
“算了，不用買了……”珊珊看著我道，“那我就吃你吧！”
然後珊珊便緩緩向我靠近。
這時，一個意想不到的身影走了出來。
“各位！玩得開心嗎？”來人正是佳佳。
“佳佳？你現在不是正在忙事情嗎？”我說。
“抱歉，我剛迴來就看到你們兩個往街上去了，我正好忙完了，所以就跟著來了，結果發現這家夥在跟蹤你們，我想，怎麽連別人約會都還要跟呢？所以我也在後麵偷偷跟著，就想看看她想幹嘛。”佳佳說。
“啊？”珊珊懵了。
“不過，我還以為你是要害他們的呢，沒想到，原來是來搶人的。”佳佳說，“先說好，他可是我的，要搶也是我搶！你沒資格！”
“我！”珊珊看了看我，“沒想到你這麽搶手啊？那……之後再見吧。”
然後珊珊便離開了。
“等一下！你誤會了！我們不是在約會，我隻是陪著小戀來放鬆心情的！”薑餘趕緊說。
“沒事，我理解，適當放鬆一下是挺好的，畢竟壓力太大了嘛，很難受的。”佳佳貌似懂了的笑笑，然後便揮揮手離開了。
“哎！真的誤會啦！”我說。
“好了好了！知道了！你們是來吃東西的！”很快，佳佳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遠處。
“算了，不管她……你吃飽了吧？咱該迴去了。”我說。
“所以你說完了嗎？你真的要一直把我綁在這裏嗎？”
“嗯，直到你答應我允許我做一些事，不然的話我隻能對你上手一些簡單的事，那些更深入的東西就沒法做。”珊珊說。
“你這女孩怎麽腦子裏盡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啊？”我自顧自地說了一句。
畢竟這裏是人跡稀少的區域，所以等了很久都沒人經過，我也隻能這麽待著了。
“誒！話說，你有沒有做過那種事啊？”
“哪種？”我問。
“就是那種啊！男女生之間幹的事情！”
“沒有啊！”
“你就不想試試嗎？你答應我唄，我可以按你的想法來，行不行？”
看著珊珊的樣子我有點想笑，說：“我怕啊，我見過的女生裏就沒有像你這樣的。”
“你是不知道啊，其實女孩子的想法可不比你們男孩子好多少哦！”
“好了好了，我真的要走了，快把我放了！”
“額……我不！”
見對方這樣，我隻好自己想辦法把繩子弄開，不過這繩子有點粗，不太好下手。
看到我在嚐試的動作，杉杉立馬攔住了我說：“你還真想啊？”
“不然呢？我難道就要老老實實待在這裏陪你玩嗎？”
“你又不陪我玩，所以你才會無聊啊！”
“那你在幹嘛啊？我看你也閑著啊？”我問。
“我就跟你耗著啊！我要耗到你耗不起為止！”珊珊說。
因為繩子沒有完全打死結，所以趁著跟珊珊聊天的功夫，我把繩結打開了，不過隻打開了綁在其他地方的，綁在手上的結仍舊沒解開，不過已經夠了。
於是我說：“那你就慢慢耗著吧，我先走了！”然後便用我這輩子最快的速度往遠處跑去，主要是手上的繩子還沒解開，所以我隻能抱著那一段繩子跑。
“喂！怎麽這就跑了啊！”珊珊走了兩步便沒有再跟上來。
……
跑了很長一段距離，我發現這個地方我不太熟悉路況，所以隻能慢慢晃悠，直到找到熟悉的地方。
我抱著這一段繩子跑迴了據點。
“喂！誰有空啊！幫我弄一下！”我向眾人喊道。
薑餘走了過來道：“這是在玩點什麽啊？看起來挺特別啊！”
然後她便牽起了繩子的一頭，像牽動物一樣牽了牽。
“是這樣玩的嗎？”薑餘道。
“我是想讓你們幫我解開！”我說。
“啊！這樣啊！我還以為你想玩點特別的東西呢。”薑餘放下了手中的繩子，來到了我麵前，“給我看看。”
看了幾下之後，薑餘說：“用小刀割吧，這繩子太粗，打的結都是死結，好像還是很用力綁的，很難解開，所以割開吧。”
“我的包裏麵有美工刀，你拿那個吧，那個利。”
薑餘在我的小包裏拿出來了一把刀，然後很輕易就把繩子割開了。
不過她看著我包裏的一堆刀子很疑惑，於是問道：“我才發現，你怎麽帶那麽多刀在身上啊？”
“哦？”我看了看自己的包，裏麵總共有十把小的美工刀，三把大的美工刀，二十把開過刃的茶刀，五把飛刀，還有二十片小美工刀刀片跟十片大美工刀刀片。
“這些東西帶在身上不重嗎？”薑餘問。
“重嗎？”我將那個小挎包取了下來給薑餘看，“我倒是不覺得重，你看看吧。”
薑餘接過包，掂了掂說：“還挺沉的……”看見我的包上還夾著三隻黑筆，兩隻鋼筆跟一瓶墨水，但是被包的很嚴實。
“你這包裏麵東西還挺多……我能看看嗎？”薑餘問。
“請便。”
於是薑餘邊把我的挎包放到桌子上打開了。
將知道的東西拿出放在一邊，然後包裏麵的東西還是很滿。
“這什麽？”薑餘首先拿出來一個黑色的袋子說。
“這東西你可以打開看看，不過你得小心點。”
薑餘打開看了看，發現是一個盒子。再把盒子打開，裏麵是一些針線。
“你這……還搞手藝活啊……”薑餘把東西裝好放在一邊，繼續搜尋。
然後又在裏麵翻出了兩把訂書機跟兩本素描本。
“呀？還有興致畫畫呢？”薑餘翻開本子看了看，發現全是空白的。
“新買的，沒來得及用就被小汐帶去奇怪的地方了。”
放在一邊，再翻了翻，這次在裏麵翻出了一卷尼龍線，估計有一兩毫米粗細，尼龍線旁邊就是一個透明塑料袋，袋子裏麵包著的一些鐵片，都是小刀的樣子。
“我就真的……這些東西真的不重嗎？”薑餘再次提問。
“還好吧，我不覺得。”
最大一層已經翻完了，薑餘打開了靠外側的小層。
東西不是很多，但還也有一些，一遝一乘二厘米的小卡片，上麵沒有圖案，卡片是純塑料的，邊角很鋒利。
還有幾塊亞克力板，都是長條狀的，有一頭還很細，貌似有專門打磨到過。
裏麵還有幾根細鐵絲跟吸鐵石，但是吸鐵石貌似吸不了鐵，連在它旁邊的鐵絲都吸不起來。
“你就不怕紮到自己嗎？”薑餘問。
包裏麵最後一樣東西，是一個小袋子，袋子裏裝滿了迴形針、曲別針還有釘子。
“哇！你這是幹嘛啊？”薑餘幫我把東西裝好。
“沒啥……”
“你……”
“好吧，其實是在學校感覺沒有安全感，把這些東西帶在身上才能感覺到安全。”我解釋道。
“你這……”薑餘有些說不出話了，主要是不知道該說我什麽了。
“額……”
這時，在一旁的韓星翰墨走了過來，說：“這些東西貌似都能當武器啊？你把這些帶在身上難道不會被人舉報嗎？”
“舉報？”我疑惑，“為什麽舉報？這些都是我撿的廢品啊！難道不能撿廢品嗎？”
“嗯……按道理說……確實算……”薑餘一停一頓地說，“就像……塑料卡片……塑料板……鐵片……鐵絲鐵釘……一些……刀？”
“誒！你不說我給忘了！”我又拿出了我的一個小包，“這裏還有一些東西。”
薑餘打開看了看，發現是一瓶較大容量的香水，裏麵還有三個火機，一個鐵片跟一塊碎石，然後另一個隔層滿滿都是紙。因為這個包很小，所以裝不了太多東西。
“這……”薑餘已經不想說話了。
“哇！”小汐走了過來，“我幫她說吧。她的意思是，你帶的這些東西，單獨倒是沒什麽，但是合在一起可是很危險的啊！”
“就是這樣才好。”我說。
“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小汐思考了一下，便不再繼續說。
雖然我沒有被害妄想症，但是我平時都是以老實人的樣子在人麵前，所以總是會受到不平等的對待，甚至被人欺負，而我本身就是個很弱的人，所以不用一些道具的話是沒法保護自己的。而這些是小汐都看在眼裏。
平時我隻是拿這些東西來嚇唬別人而已，但是我在私底下有練習過這些東西的。
“說實話……我也是第一次知道你身上帶著這些東西的，我觀察你這麽久了，都不知道你身上有這些東西……”小汐說。
“好了，裝好了就還給我吧，我想出去走走。”我伸出手說。
接過包後我便背上包出門了。
“我跟你去吧！”薑餘跟了上來。
“隨便……”
……
來到街上，現在也才是上午，人還是比較少的，因為發展的原因，大多人都還在工作，基本都是在農田裏或礦洞裏。
但這裏畢竟是有魔法的世界，所以像秘境副本地下城之類的東西都是存在的，也有很多人在那裏幹活。
看著稀疏的街道，頓時覺得很清爽，商鋪前也都冷冷清清。
“不知道這裏的物價跟主城中心對比是怎麽樣的？”我問。
“我也不清楚，反正咱們錢夠，不怕。”薑餘說。
其實我早就發現了躲在暗處的珊珊，一路上一直在跟著我，但是都隻是偷偷的觀察而已。
帶著薑餘去逛了一圈集市，買了一些食材，因為我想去找個合適的空地自己做些吃的。
我也發現，因為有中層人的介入，所以這個世界的市場不缺鹽之類的調味料。
還好，這裏的物價不高，是這個世界的正常物價。
買了一堆的食材，全都是我一個人拿的，而薑餘就負責找一塊合適的地方，生火起鍋（雖然沒有鍋，使用石片代替的）。
我折了幾根樹枝，用刀刮去表麵的皮，然後放水裏衝了衝，再放在火上烤幹了一些，然後充當筷子。
把肉和菜放在石片上炒，把一些海料綁在石板上煎了一下，那些奇特的植物就直接扔到火裏烤。
想煮湯，但是沒有鍋。
想油炸，但是沒有鍋。
“服了啊！早知道在把一個戶外用多合一的壺別在腰上了，那東西有幾個工具組合在一起，雖然很小，但是它可是有煮鍋，煎鍋，水杯，碗，還有勺子在裏麵，把它組合在一起還是一個水壺呢！”我說。
“別背了吧？看起來挺累的。”薑餘說。
“其實我這個人對戶外生活很是向往。我這個人不喜歡大房子，感覺擠在一個小窩裏麵才很溫馨，而戶外的帳篷正好滿足這個條件。我不喜歡喧囂的城市，而安靜的戶外正好滿足我。我不喜歡麻煩的社交，而無人的郊外就能滿足我。”
“這……”
之後我們便不再說話，隻是在吃著東西。
看得出薑餘的想法，她能從小汐那裏知道跟我有關的所有事情，但唯獨不能讀透我的心，我看起來是個陽光開朗的老實人，但那隻是在人前。
如果附近沒人的話，我一般都是板著臉，不可能會笑，而且再加上自己熬夜熬出來的黑眼圈跟半睜半閉的雙眼，看起來就像一個行屍走肉一般。
家裏人說要多笑笑，所以我在人前表現得很開朗很開心，但別人貌似不希望我開心。
為什麽！老實人就該被欺負？在人前我表現得很老實，而背地裏我卻在學習著暗器。但因為老實人裝太久了，我也慢慢變得老實，別人辱罵，我卻不想反抗。別人侮辱冤枉，我也隻會在一旁老老實實待著。別人毆打，我也隻是默默地受著。
家裏人總說做人要老實，但是一旦別人知道你老實，那麽你今後的生活就絕對少不了欺淩。什麽叫做欺淩？難道一定是大事才算嗎？
別人隻是單純拿你來開玩笑，如果你跟他們一起笑，那沒什麽，如果你不僅沒笑，還覺得心情不好了，這就已經算是欺淩了。
就相當於，別人故意跟你開你不希望開的玩笑，這便已經成為了欺淩，不過這隻是最輕的……
……
吃飽喝足，我便找個地方靠了下來。
這時，那個跟著我們的身影忍不住走了出來。
“我說，明明都知道我在跟著了，怎麽不叫我一起吃點東西啊？”珊珊說。
“抱歉，忘記了。”我說。
“你要是想吃的話……要不你再去買點東西來？”薑餘說。
“算了，不用買了……”珊珊看著我道，“那我就吃你吧！”
然後珊珊便緩緩向我靠近。
這時，一個意想不到的身影走了出來。
“各位！玩得開心嗎？”來人正是佳佳。
“佳佳？你現在不是正在忙事情嗎？”我說。
“抱歉，我剛迴來就看到你們兩個往街上去了，我正好忙完了，所以就跟著來了，結果發現這家夥在跟蹤你們，我想，怎麽連別人約會都還要跟呢？所以我也在後麵偷偷跟著，就想看看她想幹嘛。”佳佳說。
“啊？”珊珊懵了。
“不過，我還以為你是要害他們的呢，沒想到，原來是來搶人的。”佳佳說，“先說好，他可是我的，要搶也是我搶！你沒資格！”
“我！”珊珊看了看我，“沒想到你這麽搶手啊？那……之後再見吧。”
然後珊珊便離開了。
“等一下！你誤會了！我們不是在約會，我隻是陪著小戀來放鬆心情的！”薑餘趕緊說。
“沒事，我理解，適當放鬆一下是挺好的，畢竟壓力太大了嘛，很難受的。”佳佳貌似懂了的笑笑，然後便揮揮手離開了。
“哎！真的誤會啦！”我說。
“好了好了！知道了！你們是來吃東西的！”很快，佳佳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遠處。
“算了，不管她……你吃飽了吧？咱該迴去了。”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