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蜂~”大針蜂用手臂輕輕地搖晃著安晨的肩膀:仿佛在說:“你醒醒,快醒醒。”


    起初瞧著安晨的眼睛慢慢地慢慢睜開,接著安晨那茫然而又惘然地望向四周,喃喃自語道:“這是哪兒?”


    安晨已完全從迷蒙中蘇醒了過來,迅速坐直了身子,愜意地伸展了一個大大的懶腰,自言自語道:“感覺好多了。”


    安晨的臉上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絲恍然大悟的神情,興奮地說道:“我想起來了,今天還有重要任務呢。”


    安晨和大針蜂簡單的解決了自己的早飯。


    而安晨和大針蜂的眼神裏則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對探索這個神秘村子的熱切期盼與興奮激動,我激動地說:“那我們趕緊出發吧!”


    隨後便在村子裏開啟了尋找線索的征程。


    安晨和大針蜂在村子中仔細地搜尋著線索,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他穿梭於破舊的房屋之間,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大針蜂,我們兩個分頭找一找,看看有什麽線索。”安晨說道。


    大針蜂也點了點頭,開始尋找


    他們仔細搜查著每一處角落,滿心期待著能夠發覺一些線索。


    然而,結果仍舊是未能找到任何具備價值的物件,僅有殘破不堪的家具以及散落在地的雜品。


    安晨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失望,但他並沒有氣餒,繼續走向下一間房子。每一次進入都像是踏入一個未知的領域,帶著渺茫的希望,期盼著能找到解開謎團的關鍵。


    然而,每一間房子都給予他同樣的結果,沒有線索,沒有答案。他漸漸感到一種沉重的挫敗感,但內心的執著讓他不肯輕易放棄。


    安晨和大針蜂在村子裏繼續走著。


    安晨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縷失望之意,可安晨卻並未灰心喪氣,依舊朝著下一間屋子邁進。


    每一次邁入都仿若步入一片未知的領地,攜帶著微茫的希望,渴盼著能夠尋到解開謎團的關鍵之所在。


    然而,每一間屋子都賦予了他同樣的結果,毫無線索,亦無答案。讓安晨逐漸心生一種沉重的挫敗之感,可內心的那份執著卻令他不肯輕易言棄。


    他的雙眼忽然瞥見遠處有一棟黑色的房子:“大針蜂,你看,那兒是不是有一棟黑色的屋子。”


    “蜂~”


    大針蜂順著安晨的方向看去,發現那裏有一棟黑色的房子。


    此時安晨貌似想到了些什麽:“黑色的房子?仿佛是被火燒毀的。對啊!大針蜂,你還記不記得昨天那位老人的模樣?上麵布滿了橫縱交錯的皺紋,是不是跟被火燒過的模樣一樣!”


    大針蜂迴憶著昨天那位老人的麵容,一下子就想起老人那被火舌燒灼後留下的痕跡,點了點頭。


    “我們前去瞧瞧,說不準能夠尋得線索。”安晨帶著大針蜂向著那棟房子奔去,我們走近一看。


    炭黑的磚塊描繪出燒焦的輪廓。


    窗戶玻璃早已殘破得不成樣子,殘留的窗框也被熏染得烏黑。


    門上的油漆斑斑駁駁且有所剝落,顯露出遭火焰侵蝕的木質。


    安晨和大針蜂看著眼前這座往昔曾被火焰侵蝕的房子。


    “蜂~”大針蜂轉頭看向安晨:“要進去看看嗎?”


    安晨微微點頭道:“走吧,大針蜂。”


    接著他們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踏進了那扇破舊的門。


    安晨伸手將房門推開,門軸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仿若在向主人通傳我們的到來。


    安晨和大針蜂踏入房子,明明已荒廢了如此之久,然而仍舊有一股煙熏的氣息撲麵而至。


    牆壁上遺留著煙熏的痕跡,地麵上遍布著灰塵與碎瓦片。


    “哢嚓”一聲,安晨腳下的碎瓷片發出清脆的碎裂之聲。


    房間裏的家具破爛不堪,曾經的華麗已被火焰吞噬殆盡。安晨和大針蜂在房子裏摸索著前行,從天花板射入的光線在黑暗中搖曳不定,照出一道道詭異的影子。


    “大針蜂,我們分頭找找。”安晨說道。


    安晨來到一個類似書房的房間,開始尋覓線索。


    “魔~”


    突然,安晨聽到了一陣微弱的聲音,仿佛是有人在低語。安晨停下腳步,緊張地四處張望,但卻什麽也看不見,見周圍又安靜下來,安晨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安晨見這個房間並沒有找到任何的東西後,便換了一個房間繼續尋找。


    安晨來到了一間貌似是廚房的房間。


    灶台上尚且殘留著燒焦的痕跡,炊具零落在地上。


    安晨見狀,迅速起身,強裝出鎮定自若的樣子,仿佛對那股寒意毫無察覺,迅速來到大針蜂身邊。


    正當安晨全神貫注地在這房房間的每一個角落裏仔細尋找著可能存在的線索時,一陣莫名的寒意毫無征兆地突然襲來。


    安晨能感覺到有一雙若隱若現的眼睛在暗地裏默默地注視著自己,與此同時,背後還傳來一陣輕微得幾乎難以察覺的唿吸聲。


    安晨的心跳不由自主地急速加快,額頭也開始不斷地滲出細密的冷汗,順著臉頰緩緩地滑落。


    安晨動作輕緩地慢慢轉過頭,然而令人驚詫的是,映入眼簾的卻隻有被火焰燒焦的房屋。


    安晨目睹此景,迅速地站立起身,竭盡全力地強裝出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就仿佛對那股突如其來的寒意完全沒有絲毫的察覺一般,然後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大針蜂的身邊。


    大針蜂瞥見安晨走到自己身旁,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疑惑,以為安晨並沒有找到什麽線索。


    大針蜂剛張開嘴,準備發問,然而,下一秒鍾,安晨迅速將手指放在唇邊,做出一個噓聲的手勢,同時壓低聲音說道:“大針蜂,聽我指揮。”


    大針蜂的眼神充滿警惕。


    下一秒,安晨和大針蜂緊接著再一次感覺到有一雙眼睛在暗地裏偷偷地注視著我們,而在背後時不時地還傳來一陣極為輕微的、似有若無的唿吸聲。


    身後的生物見安晨和大針蜂並沒有理會它,下意識地舔舐了一下嘴唇,把安晨和大針蜂當成了美食。


    “大針蜂,毒針。”安晨轉身指揮道。


    大針蜂也迅速轉身,並對著身後的生物扔出毒針。


    然而,那毒針並沒有如預期般擊中身後的生物,而是在接近它的瞬間,被一道看不見的透明牆壁硬生生地擋了下來。


    “守住?這是夢妖魔。”


    安晨和大針蜂才看清楚麵前的生物,頭的形狀類似一個魔法師的帽子,後麵有四個突起。它的身上鑲嵌了三枚紅色寶石,像一個女巫一樣。


    “魔~”


    夢妖魔好似在嘲笑大針蜂並沒有對自己造成任何的傷害。


    安晨和大針蜂目光看著麵前的夢妖魔,不知是出於什麽原因,仿佛看到夢妖魔的身上,時不時散發出一種威壓。


    這讓安晨和大針蜂的內心猛然感受到了一股隱隱的危機感。


    “大針蜂,我們先走。”安晨急忙帶著大針蜂盡可能快地遠離夢妖魔。


    可夢妖魔絲毫沒有想讓安晨和大針蜂離開的意思,要知道在這個村子沒人之後,她就幾乎沒有品嚐過人類那恐懼的情緒了。


    “魔~”


    夢妖魔大叫一聲,刹那間,地上猛然竄出一根根粗壯的草,以驚人的速度瘋狂蔓延,瞬間將安晨的腳牢牢地捆縛起來。


    “蜂~”


    大針蜂用盡力氣試圖幫助安晨掙脫出來,但夢妖魔的攻擊已經襲來。


    “大針蜂,後麵!”


    一道攻擊迅速襲來,瞬間將大針蜂狠狠地打飛出去,筆直地衝向牆壁,隨著“砰”的一聲巨響,直至重重地撞擊上去,才緩緩停下來。


    “大針蜂,你怎麽樣?!”安晨心急如焚地想要衝到大針蜂身旁,關切地詢問他的狀況,然而那難纏的藤蔓卻緊緊地纏住腳踝,難以掙脫。


    “蜂~”


    大針蜂再度飛了起來,然而,夢妖魔的攻擊卻接踵而至。大針蜂僅能拚命地左閃右躲,可這般眾多的攻擊,躲開一次尚且可行,總有一些不可避免地擊中了他。


    “大針蜂!”安晨見大針蜂再一次受傷,拚命掙紮,試圖掙脫草的束縛。


    然而,這些草卻越纏越緊,讓安晨幾乎無法動彈。


    安晨心急如焚,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逃脫的方法。突然,安晨留意到草與草之間的微小縫隙,心中頓時有了主意。


    安晨集中精力,使出渾身解數,一點一點地挪動身體,試圖將手伸向那個縫隙。


    終於,安晨成功地將手伸了進去,然後緊緊抓住了縫隙中的泥土。


    接著,安晨用盡全力,一點點地扯開草的束縛。


    曆經一番不懈的奮鬥,縫隙逐漸擴大。安晨用力一拽,將草和泥土徹底連根拔起,總算擺脫了打草結的捆綁。


    “魔~”


    夢妖魔死死地盯著眼前重傷的大針蜂,渾然不覺安晨已然掙脫了出來。


    安晨拿出屬於大針蜂的精靈球,直接把重傷的大針蜂收進精靈球之中。


    將大針蜂收進精靈球後 ,安晨不敢停留,立刻起身,朝著遠離夢妖魔的方向狂奔而去。


    夢妖魔見大針蜂被精靈球收進去,安晨也逃離後,發出一聲怒吼,張牙舞爪地朝安晨追來。


    夢妖魔的身影在安晨身後迅速逼近,安晨拚命地奔跑著,盡可能的遠離夢妖魔。


    然而,夢妖魔的速度越來越快,與安晨的距離也越來越近。安晨甚至能感覺到它那寒冷的唿吸噴在我的後頸上,讓安晨渾身汗毛倒豎。


    就在安晨感到絕望之際,前方忽然出現了一個人影。


    安晨仔細一看,發現是昨天晚上出現的那個老人。


    老人也注意到了安晨的危險。


    “小子,過來。”老人用著那沙啞的聲音唿喚著安晨。


    老人一把把安晨拉到自己的身後,接著盯著後麵的夢妖魔。


    妖魔不知為何,在與老人那冰冷的眼神對視後,被老人的氣勢所震懾,如同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壓製,稍稍猶豫了一下,乖乖地離去了。


    見夢妖魔離去,安晨方才迴過神來,趕忙朝著老人深深地鞠了一躬,並滿懷感激地說道:“感謝您的救命之恩……”


    然而,老人的嘴裏卻依舊吐出惡毒的話語:“我昨天就已經說了,讓你盡快離開這個村子!”


    安晨立刻朝著營地方向走去 。


    安晨隻能帶著滿心的疑惑迴到營地。離開的時候,安晨轉頭看向老人,隻見他手裏捧著一束花,眼裏止不住地流露出溫柔。


    那溫柔的目光,與他剛才嚴厲的態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安晨不禁好奇,他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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