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小試牛刀
夢迴1993，從7歲開始 作者：愛撒歡的驢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第二天一家人吃完早飯，全家總動員。
陳爸拉出在家裏塵封了幾個月的“板車”，稍稍的改裝了一下，周圍都釘上木板，前麵還做了兩根保持平衡的腿，鋪上防水布，一個拉魚的車子就改裝完了。
陳母則帶著兩個兒子在，後院的魚塘，捉昨天的魚獲，魚和泥鰍、鱔魚一共捉了也就200來斤。
還把魚塘中不知從哪裏跑來的七八隻牛蛙也捉了上來，太多了鎮上的幾家小飯店也吃不下。
一家人把魚蝦放到板車中，又在裏麵加滿水，上麵也鋪了一層防水布，防止水濺出來。全家總動員，陳爸在前麵拉，陳母和他大哥則在後麵推。
你說陳繼明在哪？他當然是坐在板車的把手上，這麽小的小屁孩，讓他走這麽遠的路，那是不可能的。
陳繼明坐在陳爸後麵手扶著欄板，終於在陳爸放第六個悶屁之前到達了鎮上。
鎮上離城陳狗兒的家不是很遠，走路的話，也就半個小時的路程，到時也才10:00左右。
全家人拉著板車走到了離飯店大概兩三百米處。
掀開上麵那層防水布看了看，魚都很好，活蹦亂跳的，大概是因為路不平，水一直到處濺，保持了裏麵的含氧量，比後世那種氧氣機的效果還好。
到地方後，就按陳繼明昨天說好的計劃開始，陳繼明拉著陳父陳母往飯店走去。
陳繼明的大哥陳顯勇，則留下來看著這些魚。一進飯店，陳父就喊到：“老板，有飯吃嗎？肚子餓了給我們做幾個菜。”
陳繼明看著應該是一家夫妻店，一男一女在店裏忙活著，年紀不是很大，也就跟陳父陳母差不多吧。
飯店好像還挺大，還是上下兩層的，看著還不錯。
”喲，幾位這麽早？看您說的，我開飯店做生意，什麽時候都有飯吃。”
陳繼明就連忙拉著陳爸說道：“爸，我要吃上次我們去縣裏姨媽家給我們做的“幹鍋草魚”“幹鍋醬香鱔魚”“幹鍋牛蛙”，真的太好吃了。”說完，一臉期待的看著老板。
陳父也轉頭看向老板，問道：“你們這有這些菜嗎？會做嗎？”
飯店老板一臉的尷尬迴道：“草魚我們這是有的，但泥鰍，鱔魚和牛蛙沒有，這東西現在也沒人吃啊！一口的土腥味。草魚我們是水煮的，你說的幹鍋是什麽？”
陳繼明這不依不饒的鬧著：“我就要吃這些菜，別的我不吃，上次您答應我的，說到鎮上的飯店吃的。”
陳母則滿臉怒氣對陳狗兒道：“今天你不要逼我揍你啊。”
說著還在陳繼明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兩下，陳繼明不聽，在地上撒潑打滾，繼續鬧著。
陳母的眼神在飯店裏麵掃了一遍，做出一副要找東西繼續揍陳狗兒的模樣，飯店老板連忙拉住陳母，嘴上還說著不要打孩子嘛、不要打孩子。
陳父給老板遞了一根煙，朝陳母問道：“上次不是跟他姨媽學了嗎？怎麽樣？你會做嗎？”
陳母這點點頭：“會是會，但是現在在飯店啊，哪有自己做菜的，迴家給他做不就好了。”
陳父滿臉無奈的看了看，在地上撒潑打滾陳繼明，衝飯店老板說道：“這樣老板，食材我們自己去買，菜我們自己燒，借您飯店廚房用一下，給您8塊錢怎麽樣。
但等一會，您得幫我們處理一下食材，這樣也快一點嘛，不耽誤你做生意。”
老板滿臉高興的點了點頭：“可以可以，沒問題，隨便用。”
心裏想8塊錢都可以炒兩個葷菜了都不止了，反正現在還沒有到上客的時間，這買賣劃算。
聽到老板這樣說，陳母很快的跑了出去，在板車上拿了一條草魚，一兩斤鱔魚泥鰍，還把那幾個牛蛙也一起帶上來，去廚房處理，飯店女主人也過來幫忙。
陳爸和飯店老板一邊抽煙一邊聊著天：“老板，我看你這飯店也不小，你們就兩個人能忙得過來嗎？生意很好吧？”
“哎、生意還行，忙不過來時，我爸媽會過來幫忙，家裏兄弟姐妹多，田又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混口飯吃而已。”
陳繼明則在廚房，看著陳母做菜，時不時還指點一下。
沒過多久，陳母就端著菜出來了，因為飯店的食材與調料更加完整，陳狗兒還要陳母在裏麵加了些拌菜“黃瓜”“洋蔥”等，所以看上去，就顏色以賣相而言，看著就有食欲。
在陳繼明的示意下，陳母又要老板，拿了三個小火爐出來。
雖說現在是夏天，但也才6月份左右，還沒到最熱的時候、倒也受得了。
三個菜往小火爐上一放，隨即飄出來的香味直衝腦門，看著就有食欲， 就沒見過這種做法嗎？
“幹鍋草魚”“幹鍋醬香鱔魚”“幹鍋牛蛙”三個菜相繼上桌，陳爸陳母加上一個陳繼明也準備開動。
看著飯店老板滿臉期待，欲言又止的樣子，陳父問道：“老板你們有吃飯嗎，要不一起吃，我媳婦的手藝還是不錯的。”
老板連連擺手道：“不了、不了，我們吃過了，再說哪有老板吃顧客飯的。”
陳父則一臉無所謂開笑道：“這有什麽的，你嚐嚐我媳婦做的這幾道菜，可是專門跟人學的哦，我估計你都沒吃過，你這個專業人士來試試，看看好不好吃，放心飯錢一樣給你，不會少你的。”
說著就拉著老板一起上了桌坐下，陳繼明向陳母使了一個眼色，陳母會意、走向在收銀台後麵邀請女主人。
一直豎起耳朵偷聽他們說話的女主人，也在陳父陳母的盛情邀約之下上了桌。
老板拿起筷子，先嚐了嚐“幹鍋草魚”，眼睛一亮，緊接著又把另外兩道菜嚐了一遍，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幾人一邊吃著一邊聊著天，期間陳繼明看了看陳父，發現陳父還挺會扯的，完全沒有冷場，倒好像多年未見的老朋友。
眼看著飯就要吃完了，老板終於忍不住問道：“兄弟，你這幾個菜叫什麽名字啊，還挺好吃的，能不能讓弟妹教教我。”
陳父則一臉為難道：“這、我也不知道，這是我媳婦向他二姐學的。”說著轉頭看向陳母。
陳母看著都看向她過來的眼神，也是一臉為難道：“不瞞老板，我二姐也是在縣城裏開飯店的，說這幾道菜都是最新式菜肴，我們這邊還沒有了，是她花了幾千塊錢在南方學的”。
其實這些都是胡扯，是陳狗兒來之前在家中教她的。
其實陳母當時就在想，用眼神一遍一遍的打量著陳繼明，這還是我的崽嗎？怎麽肚子裏麵這麽多花花腸子？把當時的陳繼明都看毛了。
飯店老板連忙到：“這樣，你們這頓飯錢免了，另外我再給你們一百塊錢學費，我們這也是小本生意多了也給不起，怎麽樣？”
說完，一臉期待的看著夫妻二人，陳父陳母相視一眼，陳父道：“這樣，我們商量一下。”
接著陳父就把陳母拉出了飯店，做出一副要在外邊商量的樣子。
沒過多久，陳父陳母就迴來了，陳母道：“這樣、老板我們也不要你什麽學費，你學這些菜不是就是要做了之後賣嗎，我們給你供這些食材怎麽樣，家裏的魚，泥鰍，鱔魚，牛蛙多的很，而且每天送貨上門，還省得你自己去收了，不瞞老板您說、今天我們就是來賣魚貨的。”
老板一聽連問道：“那你們這些怎麽賣？多少錢一斤？在哪裏？”
陳父則接話說道：“價格嘛，肯定就是市場價嘛，草魚8毛，牛蛙1.5元，泥鰍鱔魚打個平均價1.2元吧。關鍵是你能吃下多少？”
飯店老板想了想，搖頭道：“價格有點貴，草魚和牛蛙還好，關鍵是泥鰍和鱔魚相差很多好吧？數量嘛，各50斤吧！不瞞你說，我一個人吃不下這麽多，鎮上另一家飯店是我表哥開的，我給他勻一點應該差不多了。”
“哦，難怪。老板價格不算貴，我們還可以送貨上門嗎，也省得你天天往鄉下跑，自己收了，時間人工都是錢呀。”陳父一邊說還一邊給老板比劃著計算成本。
陳母也在一邊幫腔道：“老板真不算貴，我們今天去市場看了，市場價就是這樣，而且你還免費得到三樣菜呀。”
老板還是搖頭，不同意。
在多輪的討價還價下，最終飯店老板提出四個條件：
第一：魚貨老板隻收三個月。
第二：不能向鎮上第2家透露這三道菜的做法。
第三：價格是按照總數的每斤1.1元均價計算的。
第四：泥鰍的數量不得多餘20斤。
陳爸也提出了兩個條件：
第一：每天飯店收購的魚貨不得少於各70斤，從今日開始供貨。
第二：在陳繼明的強烈建議下，兩天一送，現款現結。
這樣雙方才勉強談妥，加了點泥鰍，價格低了一點，總體算上來差不多吧。
兩邊都沒吃虧，也沒占著便宜，最終在陳繼明的提議下，雙方還寫了一份簡易的合同。
前世陳繼明這種合同沒少簽，肯定都是有法律效應的。
簽完合同，陳母去教飯店老板做菜，陳父則連忙出去找到陳繼明的大哥（陳顯勇），三父子拉著板車，走到了飯店門口。
陳爸朝老板喊到：“運傑兄弟，食材我給你拉來了，你看用什麽裝一下，你這邊有沒有製氧機，不插氧可活不了多久。”
可能是陳父在簽合同時看到這家飯店的男主人名叫“王運傑”，都不叫老板了。
開始叫兄弟了，其實以後世陳繼明的眼光看，陳爸還是確實挺會來事的，是做生意的料。
飯店老板出門看見陳爸拉著板車，連忙道：“有的有的，開飯店這東西肯定有啊。你們怎麽這麽快呀！”
說著插上電，把製氧機分別放入幾個水缸中，接著走到板車前，掀開防水布朝裏麵看了看，還把手伸進去，抱了抱魚貨。
接著道：“還行，魚貨都不錯，看著還挺有活性的，把這些都放在這幾個缸裏吧，一個缸放一個品種。”
也許是水放的多，路又不好走增加裏麵的有氧循環，這些魚貨看著確實不錯，都還挺有勁的。
陳父著連連點頭道：“您放心吧，質量都好的很，那些死了的我們都會及時扔掉的，絕不會濫竽充數，以後給您供貨也是這個質量，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裏麵吧！”
事情談妥，接下來就簡單了，過秤、稱重、付錢。
因為今天沒有牛蛙，隻有草魚與泥鰍鱔魚，各100斤吧。
陳父和老板說好，明天拉過來全部一起都會有。
因為老板隻各要70斤，多出來的陳父做主，都送給老板了，沒有收錢。
因為第一次合作嘛，為以後的合作給一點添頭吧，再一個不是沒給飯錢嗎？就算抵扣飯錢了。
老板自然滿口高興的答應，一口一個兄弟叫的親熱。
各70斤，隻有草魚，鱔魚，兩樣就是140斤，一共一百五十幾塊錢，老板給了160元。
陳繼明一家清空魚貨，拿了錢，就準備迴家了。
出門前陳繼明還給老板出了個主意，讓他寫個條幅：“新菜試吃，全場8折，送酒水兩瓶。”說這樣生意保證好。
一切都做好之後，一家人拉著板車往家的方向趕去，陳繼明和他大哥是坐著板車迴家，拉車的人自然是陳爸，一直到迴到家，陳父陳母才從震驚與驚喜中清醒過來……
陳爸拉出在家裏塵封了幾個月的“板車”，稍稍的改裝了一下，周圍都釘上木板，前麵還做了兩根保持平衡的腿，鋪上防水布，一個拉魚的車子就改裝完了。
陳母則帶著兩個兒子在，後院的魚塘，捉昨天的魚獲，魚和泥鰍、鱔魚一共捉了也就200來斤。
還把魚塘中不知從哪裏跑來的七八隻牛蛙也捉了上來，太多了鎮上的幾家小飯店也吃不下。
一家人把魚蝦放到板車中，又在裏麵加滿水，上麵也鋪了一層防水布，防止水濺出來。全家總動員，陳爸在前麵拉，陳母和他大哥則在後麵推。
你說陳繼明在哪？他當然是坐在板車的把手上，這麽小的小屁孩，讓他走這麽遠的路，那是不可能的。
陳繼明坐在陳爸後麵手扶著欄板，終於在陳爸放第六個悶屁之前到達了鎮上。
鎮上離城陳狗兒的家不是很遠，走路的話，也就半個小時的路程，到時也才10:00左右。
全家人拉著板車走到了離飯店大概兩三百米處。
掀開上麵那層防水布看了看，魚都很好，活蹦亂跳的，大概是因為路不平，水一直到處濺，保持了裏麵的含氧量，比後世那種氧氣機的效果還好。
到地方後，就按陳繼明昨天說好的計劃開始，陳繼明拉著陳父陳母往飯店走去。
陳繼明的大哥陳顯勇，則留下來看著這些魚。一進飯店，陳父就喊到：“老板，有飯吃嗎？肚子餓了給我們做幾個菜。”
陳繼明看著應該是一家夫妻店，一男一女在店裏忙活著，年紀不是很大，也就跟陳父陳母差不多吧。
飯店好像還挺大，還是上下兩層的，看著還不錯。
”喲，幾位這麽早？看您說的，我開飯店做生意，什麽時候都有飯吃。”
陳繼明就連忙拉著陳爸說道：“爸，我要吃上次我們去縣裏姨媽家給我們做的“幹鍋草魚”“幹鍋醬香鱔魚”“幹鍋牛蛙”，真的太好吃了。”說完，一臉期待的看著老板。
陳父也轉頭看向老板，問道：“你們這有這些菜嗎？會做嗎？”
飯店老板一臉的尷尬迴道：“草魚我們這是有的，但泥鰍，鱔魚和牛蛙沒有，這東西現在也沒人吃啊！一口的土腥味。草魚我們是水煮的，你說的幹鍋是什麽？”
陳繼明這不依不饒的鬧著：“我就要吃這些菜，別的我不吃，上次您答應我的，說到鎮上的飯店吃的。”
陳母則滿臉怒氣對陳狗兒道：“今天你不要逼我揍你啊。”
說著還在陳繼明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兩下，陳繼明不聽，在地上撒潑打滾，繼續鬧著。
陳母的眼神在飯店裏麵掃了一遍，做出一副要找東西繼續揍陳狗兒的模樣，飯店老板連忙拉住陳母，嘴上還說著不要打孩子嘛、不要打孩子。
陳父給老板遞了一根煙，朝陳母問道：“上次不是跟他姨媽學了嗎？怎麽樣？你會做嗎？”
陳母這點點頭：“會是會，但是現在在飯店啊，哪有自己做菜的，迴家給他做不就好了。”
陳父滿臉無奈的看了看，在地上撒潑打滾陳繼明，衝飯店老板說道：“這樣老板，食材我們自己去買，菜我們自己燒，借您飯店廚房用一下，給您8塊錢怎麽樣。
但等一會，您得幫我們處理一下食材，這樣也快一點嘛，不耽誤你做生意。”
老板滿臉高興的點了點頭：“可以可以，沒問題，隨便用。”
心裏想8塊錢都可以炒兩個葷菜了都不止了，反正現在還沒有到上客的時間，這買賣劃算。
聽到老板這樣說，陳母很快的跑了出去，在板車上拿了一條草魚，一兩斤鱔魚泥鰍，還把那幾個牛蛙也一起帶上來，去廚房處理，飯店女主人也過來幫忙。
陳爸和飯店老板一邊抽煙一邊聊著天：“老板，我看你這飯店也不小，你們就兩個人能忙得過來嗎？生意很好吧？”
“哎、生意還行，忙不過來時，我爸媽會過來幫忙，家裏兄弟姐妹多，田又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混口飯吃而已。”
陳繼明則在廚房，看著陳母做菜，時不時還指點一下。
沒過多久，陳母就端著菜出來了，因為飯店的食材與調料更加完整，陳狗兒還要陳母在裏麵加了些拌菜“黃瓜”“洋蔥”等，所以看上去，就顏色以賣相而言，看著就有食欲。
在陳繼明的示意下，陳母又要老板，拿了三個小火爐出來。
雖說現在是夏天，但也才6月份左右，還沒到最熱的時候、倒也受得了。
三個菜往小火爐上一放，隨即飄出來的香味直衝腦門，看著就有食欲， 就沒見過這種做法嗎？
“幹鍋草魚”“幹鍋醬香鱔魚”“幹鍋牛蛙”三個菜相繼上桌，陳爸陳母加上一個陳繼明也準備開動。
看著飯店老板滿臉期待，欲言又止的樣子，陳父問道：“老板你們有吃飯嗎，要不一起吃，我媳婦的手藝還是不錯的。”
老板連連擺手道：“不了、不了，我們吃過了，再說哪有老板吃顧客飯的。”
陳父則一臉無所謂開笑道：“這有什麽的，你嚐嚐我媳婦做的這幾道菜，可是專門跟人學的哦，我估計你都沒吃過，你這個專業人士來試試，看看好不好吃，放心飯錢一樣給你，不會少你的。”
說著就拉著老板一起上了桌坐下，陳繼明向陳母使了一個眼色，陳母會意、走向在收銀台後麵邀請女主人。
一直豎起耳朵偷聽他們說話的女主人，也在陳父陳母的盛情邀約之下上了桌。
老板拿起筷子，先嚐了嚐“幹鍋草魚”，眼睛一亮，緊接著又把另外兩道菜嚐了一遍，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幾人一邊吃著一邊聊著天，期間陳繼明看了看陳父，發現陳父還挺會扯的，完全沒有冷場，倒好像多年未見的老朋友。
眼看著飯就要吃完了，老板終於忍不住問道：“兄弟，你這幾個菜叫什麽名字啊，還挺好吃的，能不能讓弟妹教教我。”
陳父則一臉為難道：“這、我也不知道，這是我媳婦向他二姐學的。”說著轉頭看向陳母。
陳母看著都看向她過來的眼神，也是一臉為難道：“不瞞老板，我二姐也是在縣城裏開飯店的，說這幾道菜都是最新式菜肴，我們這邊還沒有了，是她花了幾千塊錢在南方學的”。
其實這些都是胡扯，是陳狗兒來之前在家中教她的。
其實陳母當時就在想，用眼神一遍一遍的打量著陳繼明，這還是我的崽嗎？怎麽肚子裏麵這麽多花花腸子？把當時的陳繼明都看毛了。
飯店老板連忙到：“這樣，你們這頓飯錢免了，另外我再給你們一百塊錢學費，我們這也是小本生意多了也給不起，怎麽樣？”
說完，一臉期待的看著夫妻二人，陳父陳母相視一眼，陳父道：“這樣，我們商量一下。”
接著陳父就把陳母拉出了飯店，做出一副要在外邊商量的樣子。
沒過多久，陳父陳母就迴來了，陳母道：“這樣、老板我們也不要你什麽學費，你學這些菜不是就是要做了之後賣嗎，我們給你供這些食材怎麽樣，家裏的魚，泥鰍，鱔魚，牛蛙多的很，而且每天送貨上門，還省得你自己去收了，不瞞老板您說、今天我們就是來賣魚貨的。”
老板一聽連問道：“那你們這些怎麽賣？多少錢一斤？在哪裏？”
陳父則接話說道：“價格嘛，肯定就是市場價嘛，草魚8毛，牛蛙1.5元，泥鰍鱔魚打個平均價1.2元吧。關鍵是你能吃下多少？”
飯店老板想了想，搖頭道：“價格有點貴，草魚和牛蛙還好，關鍵是泥鰍和鱔魚相差很多好吧？數量嘛，各50斤吧！不瞞你說，我一個人吃不下這麽多，鎮上另一家飯店是我表哥開的，我給他勻一點應該差不多了。”
“哦，難怪。老板價格不算貴，我們還可以送貨上門嗎，也省得你天天往鄉下跑，自己收了，時間人工都是錢呀。”陳父一邊說還一邊給老板比劃著計算成本。
陳母也在一邊幫腔道：“老板真不算貴，我們今天去市場看了，市場價就是這樣，而且你還免費得到三樣菜呀。”
老板還是搖頭，不同意。
在多輪的討價還價下，最終飯店老板提出四個條件：
第一：魚貨老板隻收三個月。
第二：不能向鎮上第2家透露這三道菜的做法。
第三：價格是按照總數的每斤1.1元均價計算的。
第四：泥鰍的數量不得多餘20斤。
陳爸也提出了兩個條件：
第一：每天飯店收購的魚貨不得少於各70斤，從今日開始供貨。
第二：在陳繼明的強烈建議下，兩天一送，現款現結。
這樣雙方才勉強談妥，加了點泥鰍，價格低了一點，總體算上來差不多吧。
兩邊都沒吃虧，也沒占著便宜，最終在陳繼明的提議下，雙方還寫了一份簡易的合同。
前世陳繼明這種合同沒少簽，肯定都是有法律效應的。
簽完合同，陳母去教飯店老板做菜，陳父則連忙出去找到陳繼明的大哥（陳顯勇），三父子拉著板車，走到了飯店門口。
陳爸朝老板喊到：“運傑兄弟，食材我給你拉來了，你看用什麽裝一下，你這邊有沒有製氧機，不插氧可活不了多久。”
可能是陳父在簽合同時看到這家飯店的男主人名叫“王運傑”，都不叫老板了。
開始叫兄弟了，其實以後世陳繼明的眼光看，陳爸還是確實挺會來事的，是做生意的料。
飯店老板出門看見陳爸拉著板車，連忙道：“有的有的，開飯店這東西肯定有啊。你們怎麽這麽快呀！”
說著插上電，把製氧機分別放入幾個水缸中，接著走到板車前，掀開防水布朝裏麵看了看，還把手伸進去，抱了抱魚貨。
接著道：“還行，魚貨都不錯，看著還挺有活性的，把這些都放在這幾個缸裏吧，一個缸放一個品種。”
也許是水放的多，路又不好走增加裏麵的有氧循環，這些魚貨看著確實不錯，都還挺有勁的。
陳父著連連點頭道：“您放心吧，質量都好的很，那些死了的我們都會及時扔掉的，絕不會濫竽充數，以後給您供貨也是這個質量，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裏麵吧！”
事情談妥，接下來就簡單了，過秤、稱重、付錢。
因為今天沒有牛蛙，隻有草魚與泥鰍鱔魚，各100斤吧。
陳父和老板說好，明天拉過來全部一起都會有。
因為老板隻各要70斤，多出來的陳父做主，都送給老板了，沒有收錢。
因為第一次合作嘛，為以後的合作給一點添頭吧，再一個不是沒給飯錢嗎？就算抵扣飯錢了。
老板自然滿口高興的答應，一口一個兄弟叫的親熱。
各70斤，隻有草魚，鱔魚，兩樣就是140斤，一共一百五十幾塊錢，老板給了160元。
陳繼明一家清空魚貨，拿了錢，就準備迴家了。
出門前陳繼明還給老板出了個主意，讓他寫個條幅：“新菜試吃，全場8折，送酒水兩瓶。”說這樣生意保證好。
一切都做好之後，一家人拉著板車往家的方向趕去，陳繼明和他大哥是坐著板車迴家，拉車的人自然是陳爸，一直到迴到家，陳父陳母才從震驚與驚喜中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