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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孩子為了節省空間,在箱子中還抱在一起呢,李錦州看到他們這樣子,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原來剛剛也不知道怎麽拱的,有幾件衣服,都被他們頂在腦袋上來了。


    本來他們身子就嬌小,還蒙著花花綠綠的裙子,真像是調皮鬼在娘親的衣櫃搗亂一樣。


    李錦州一笑,慕連陽和小美美雖然不知道怎麽迴事,但也跟著笑了起來。


    小孩子的快樂總是很容易傳染的,這一次,李錦州去藏,慕連陽和小美美手拉著去找他。


    一直玩兒到了很晚,幾個孩子疲倦到不行,才各自睡去。


    當時元錦玉和慕澤都休息了,雖然睡前元錦玉有點擔心地問慕澤:“用不用我去看看?”


    慕澤抱住她:“不用,他們有錦州照顧著。”


    李錦州會照顧人的性格,絕對是隨了李豫,貼心得很,於是元錦玉也放寬心了。


    他們都要休息了,風葉白才剛結束賓客的宴請,借著不勝酒力的理由,被小廝扶著離開了。


    眾人都喝得昏沉沉的,沒想過,剛剛還精神抖擻的風葉白,怎麽忽然就醉了。


    這酒勁兒上來的也太慢了吧。


    一直都到新房,風葉白才站直身體,然後讓小廝下去了。


    婚房外還等著喜娘呢,將風葉白迎了進去。


    風葉白的目光沒落在她臉上,而是往裏麵看了一眼:“夫人呢?”


    喜娘有些為難地迴答:“老爺,夫人也是頭一次成親,肯定是累極了,您別怪她……”


    “你迴答我的話就好。”風葉白淡淡皺眉。


    喜娘沒辦法,心一橫,想著她勸也勸了,銀杏不聽,也不是她的錯,就說了實話:“夫人來到新房後,就讓奴婢將她的頭冠給拆了,吃了點東西後,直接休息去了,老爺,奴婢實在是勸不住……”


    “誰用你勸了?”風葉白笑起來,心說,銀杏還真是聽話,“這都是我讓她做的。”


    喜娘:“啊?”她瞪大眼睛,這也太不合禮製了啊,但是主子的事情,她又不能插口。


    銀杏其實並沒有睡熟,要知道,她可是常年在元錦玉身邊伺候的人,晚上主子有一點動靜,她都能馬上醒來。


    於是聽到風葉白的聲音,她就睜開了眼睛,慢慢地從床上坐了起來,還順手拿過紅蓋頭,把自己給蒙上了。


    風葉白推門進入,見到銀杏還窩在被子裏麵呢,蓋頭倒是好好地在頭上,又忍不住笑了。


    喜娘一時片刻也搞不懂風葉白的意圖,還是風葉白對她點點頭,她才上前說著吉祥話,將風葉白和銀杏都是一通誇。


    隻是說出這話,她都挺心虛的,銀杏現在沒有什麽形象,風葉白也是一身灼熱的酒氣……唉,罷了罷了,人家兩個人成親,自己願意就行了。


    等風葉白按照喜娘的指示,將紅蓋頭掀開,喜娘看了銀杏一眼,就把頭轉過去了。


    她休息的時候沒卸妝,這會兒果然是有點花了,而且眼底迷迷糊糊的,顯然還沒睡醒。


    喜娘在心中高唿,哪有新娘子是這樣的,真的不怕被夫家嫌棄麽?


    還有這新郎官,就這麽傻乎乎地對著新娘笑,你真的覺得她現在這樣很漂亮?


    要是風葉白來迴答,那是當然了啊,自己的妻子,能不美麽?她怎麽樣,他都覺得賞心悅目,太可愛了。


    銀杏被風葉白看得有點害羞,掙紮著想從被子中出來,但是風葉白兩步上前,就把她的被子蓋得嚴嚴實實的。


    然後他看喜娘一眼:“接下來是不是要喝交杯酒了?”


    喜娘點點頭,端來了一個托盤,龍鳳呈祥的杯子中,已經倒好了酒。


    風葉白接過,遞給銀杏一杯,她捧著卻沒喝,而是輕輕地嗅了嗅。


    他不禁問:“能聞出來好壞?”


    “嗯?”銀杏反應過來,搖搖頭,“我不是在品酒,我就是想知道你身上怎麽這麽大的酒氣,你到底是喝了多少?”


    風葉白有些忐忑:“你不喜歡我喝酒?”


    “嗯……也不能說是不喜歡,但是喝多了傷身……”銀杏其實很關心風葉白的,比所有人以為的都要關心。


    風葉白失笑,原來是這樣,那他白忐忑了。“你放心,我在宴請賓客前,已經吃了藥,你聞著酒氣重,實際上留在身體中的沒多少。”


    銀杏瞪大眼睛,她怎麽就忘了風葉白是什麽身份了,真是白替他擔心了。


    不過他這樣,不會被人看出來是作弊麽?


    想著,她也問了。


    風葉白自然地迴答:“就算是看出來了又如何?我今日可是新郎,我做什麽都是應該的。”


    銀杏抿唇笑著,真是強詞奪理。


    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燈光映襯下,酒水晶瑩剔透:“那這酒喝下去,會不會也被你的藥給融了?”


    風葉白靠近,還刻意彎腰,這個角度,他要微微仰頭看她:“我是等藥效過了才迴來的,怎麽會讓咱們的交杯酒被融了?”


    銀杏開心地笑了起來,伸出手,主動和風葉白交杯。


    她很想說點什麽,但是望著風葉白那在漆黑熠熠的眸子,一個字都沒出口。


    因為千言萬語,他都已經用行動表達出來了,而她深深地領會著。


    喝了交杯酒,喜娘再說些吉祥話,拿了賞錢就離開了。


    這院子內外,就隻剩下了風葉白和銀杏兩個人。


    他坐在銀杏身邊,還是笑意滿滿地看著她。


    銀杏低著頭,小手放在錦被中,無意識地遊走著。


    “你這樣看我……做什麽……”


    “晚上休息好了麽?”風葉白伸手,力道不輕不重地給她揉捏著脖子上的穴位,讓她能更舒服些。


    銀杏蹭了蹭他的指尖,如實點點頭。


    “其實讓你休息一下,不光是心疼你,我還有另外的目的。”


    “嗯?”銀杏有些愣,就算是有目的,不是也不該對我說的麽?


    風葉白一隻手勾著她的脖子,讓她靠近自己,然後雙唇就這樣慢慢地印在了紅葉的唇上。


    他沒親吻她,還在呢喃著:“夜還長著,想讓你恢複一下體力,省得昏過去。”


    銀杏的臉轟的一下就燒起來了,這風葉白,又在胡說什麽呢!


    她想推他,但是風葉白卻把她抱得更緊,雙唇開始吮吸著她的,趁著她張口的時候,舌尖就往裏麵滑了一下。


    銀杏最初開始僵硬的,慢慢地閉著眼睛,卻不知道該怎麽動作。


    風葉白笑著提醒她:“好銀杏,你也親親我。”


    或許是埋藏在身體中的天性,讓她在與他親昵的同時,還在學習他的動作。


    她的一點點迴應,就足夠風葉白瘋狂了,他掀開被子,托著銀杏的腰,將她輕輕地平放在了床上,雙手扣在她的腰間。


    風葉白體恤她是第一次,進展沒有太快,給了她很多的適應時間。


    不過在脫她衣服的時候,銀杏還是推拒了一下。


    風葉白凝視著她,看她的眸子都是霧蒙蒙的,想必隻是下意識的動作,於是他用不用拒絕的力道,將銀杏剝幹淨,塞在了被子中。


    銀杏的手還在被子下麵胡亂抓著,她也不知道她想要什麽,抓著抓著,好像是抓到了……一本書?


    她眯著眼睛,將書拿出來,打開上麵的布帛,翻了兩頁,就趕忙把這書給扔掉了。


    風葉白在看到那布帛的時候,就反應過來是什麽了,也就隻有銀杏還傻乎乎地拿來看看。


    看她動作那麽大,風葉白忍不住笑了起來。


    銀杏伸手拍在他的肩膀上,因為用了力氣,能聽到啪啪聲:“別笑了!我又不知道是這個!”


    雖然這話說出來,她都覺得自己蠢。


    元錦玉當初成親的時候,嫁妝中也是有這種書的,怎麽輪到自己身上,她的腦子就不夠用了呢。


    哎呀,成親當晚就被夫君給看笑話了,她好氣呀。


    “也不知道是誰塞進來的……我又不需要這東西……”


    風葉白擁著她,啃咬著她的脖頸,吻又一點點地向下。


    銀杏早就不是什麽青澀的棗子了,她的身子豐腴又成熟,像是一顆蜜桃,等著人采摘。


    她胸|前的風光很是傲人飽滿,風葉白看了一眼,就覺得鼻子陣陣發熱。


    他俯身,要親吻,抽空還問:“為什麽不需要?”


    銀杏一本正經地迴答:“反正我又不是出力的那一個,不需要知道這些……啊!事情……你輕點兒,不要咬我……”


    都這種時候了,風葉白能控製住自己,沒強行占有她,就已經是非常理智了,剩下的,他真是辦不到。


    兩邊他都想寵幸,但是隻有一張嘴,於是他一會兒親親這邊,一會兒親親那邊。


    後來他覺得不過癮,還兩隻手托著兩側,將柔軟往一起擠,再把臉深深地埋進來。


    這已經超出銀杏的認知了,她緊張得要命,眼角都是紅的。


    小手推著他的手腕,可是男人的力氣有多大,她這一刻是明白了,根本就推不開,隻能由著他在自己身上煽風點火,為所欲為。


    等風葉白親吻夠了這裏,他又一路向下。


    銀杏都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擠進她雙腿間的,現在她想要把腿並攏已經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


    抬起呢?她稍微動了一下這年頭,風葉白就把她的腿給摁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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