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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正是因為這次的事,墨清寒意識到,隻靠他一個人,或許永遠都不能把墨依依的想法掰過來。


    正好迴京後,他們還沒拜訪過風葉白,墨清寒就給他寫了信。


    墨依依的情況,在信上說不清楚,好在風葉白很快就給他迴了消息,可以讓他把墨依依帶去給他看一下。


    這晚後,墨依依就留在了墨清寒這裏,墨清寒知道占有她,往往會讓他更心塞,但是他控製不住自己。


    墨依依就像是誰讓人上癮的藥物,他嚐過一口,就怎麽都不想放開了。


    而墨依依呢?那天早上她說的那番話,差點把墨清寒氣炸,但她是認真的。


    不過欽天監沒有關於這種事情的書,她就隻能慢慢地琢磨。


    好在第二天,她就不會那樣痛了,放鬆下來,還發現了一點樂趣。


    這種刺激性讓她覺得新奇,墨清寒就注意到,他沒做些什麽的時候,她總是雙眼亮晶晶地盯著她。


    他親吻她的時候,她的眼神就變得更亮,似乎很期待他下一步會做什麽。


    任何一個男人,麵對心愛的女人露出這樣的目光,都不可能把持住。


    屬於男性的尊嚴占據了他的內心,他渴求政府這樣的墨依依。


    所以過去幾天,好像除了違和感越加嚴重外,他們都在這種事中,獲得了樂趣。


    墨清寒要帶墨依依去見風葉白的事情,隻是同她提了一下。墨依依沒多想也沒多問,反正他去哪裏,她都跟著。


    這天一早,他們換上普通的衣裳,坐馬車離開了欽天監。


    風葉白如今在宮中當差,為了能多見銀杏幾麵,平常就住在尚醫局,所以墨清寒也是到這裏來找他。


    墨依依覺得還挺新奇的,她去過禦書房,去過坤寧宮,來沒來過這裏呢。


    剛靠近尚醫局還沒進門的時候,墨依依就聞到了一股藥味,多種藥材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她對醫術不了解,也分辨不出來到底有什麽。


    風葉白已經在房間中等著他們,不過他應該是在忙,有小太醫將他們領過去的時候,風葉白還在整理藥材。


    “稍微坐一會兒。”他沒迴頭,卻已經感知到了兩個人的到來,“我這邊很快就能結束了。”


    墨清寒這次來,還帶上了他的謝禮,雖然在他心中,再名貴的東西,也比不上墨依依這條命。


    兩個人坐下後,墨依依的求知欲促使她微微抬頭,仔細辨認著那一個個盒子上寫的都是什麽字跡。


    風葉白把最後的藥材手進盒子中,轉身笑著問:“沒很好奇?”


    墨依依輕輕點頭:“不過我不懂。”


    風葉白指了指四周:“不用這樣拘束,好奇的話,可以站起來看看。”


    墨依依擔心她笨手笨腳的,會將風葉白的藥材弄壞,站起來還不忘問:“這些藥材都能露在外麵麽?我要是用手碰過的話,會不會失了藥效啊。”


    “這些都是已經晾幹的藥材,而是比較常見,那些名貴的沒放在這裏。”


    墨依依聽他這樣說,才放心了,站起來後,挑選著一些感興趣的匣子,就抽開看。


    墨清寒坐在原地沒動,墨依依走來走去的,聽她有些興衝衝地問:“名貴的藥材,藥效是不是很神奇?”


    “對症下藥的話,效果確實很好。不過能用上那種藥材治的病都很嚴重,平常人隻要用這裏的藥就行了。”風葉白似乎很有耐心,和墨依依講著話。


    墨依依看了一會兒,轉頭看向風葉白:“這次我同國師大人是來道謝的。神醫大人,謝謝您當初救了我。”


    她顯然有些不好意思:“這麽長時間才來,我心中很過意不去。”


    風葉白雖然是神醫,但救人全看心情,現在他能安心留在宮中,很大一方麵原因是銀杏。


    他並不想和墨依依索要些什麽,隻道:“都已經過去了,你們的謝意,我也心領了。”


    墨依依有些崇拜起風葉白來,墨清寒此刻站起來,問道:“你看好了?”


    她點點頭:“這些藥材長得還挺有趣的,我又不懂藥理,看了也是白看。”


    “那咱們去別的房間說話。”風葉白做出了一個邀請的手勢,帶他們從這離開


    兩個男人走在前麵,墨依依走在後麵,沒看到他們之間眼神的交流。


    一直到了前廳,也是墨清寒在和風葉白說話,偶爾會問墨依依兩句。


    她表現得始終都很正常,但風葉白也察覺到了違和。


    一個時辰後,墨清寒找了個理由,將墨依依支開了。


    確定她不在周圍後,他的從容不迫馬上變成了焦急:“怎麽樣,看出來她身體有什麽變化了麽?”


    “看她麵色紅潤,走路有力,身體狀況是很好的。和我交談的時候,不管是語氣還是神情都很流暢,說實話,她看起來不像是生病之人。”


    墨清寒有些失落,難道真的是他多想了?


    “人這一生,經曆一些事情,性格會改變很正常。”


    墨清寒聽到他這樣說,更心酸了。


    風葉白示意他稍安勿躁:“如果是其他的大夫,可能會告訴你,讓墨依依順其自然,但是我看得出來,任由她這樣發展下去,事態可能會嚴重到你我控製不了的地步。”


    墨清寒重重點頭:“沒錯,是否需要用藥。”


    “她這是性格上的病,漸漸地,會變得更加麻木,她以為她是在乎感情的,最終會變得什麽都不在意。所以這種情況,用藥並不會有效果。”


    墨清寒著急地問:“那還有其他辦法麽?隻要能讓她重新擁有七情六欲,我什麽都願意嚐試。”


    “真的?”風葉白確認了一句。


    “真的。”墨清寒無比確定。


    對視許久,風葉白笑了一下:“有你這話,我就可以放心製定計劃了。墨清寒,其實你就是墨依依最好的藥。如果連你都不能拯救她的話,這世間,誰都辦不到了。”


    墨清寒的麵容也凝重起來,墨依依的情況,竟然已經嚴重到這種程度了。


    他甚至有些埋怨起了欽天監這個地方,怪不得曆代皇帝隻有登基的時候,會啟用一下欽天監的人。


    墨依依迴來的時候,墨清寒和風葉白還在品茶,話題似乎還是她離開時的那一個。


    她坐下來,沒有多看墨清寒一眼。


    如果真的喜歡一個人,自然會對他魂牽夢縈,欺騙內心的感情,又算是什麽真實?


    墨清寒來到宮中一次,自然也是要求見慕澤和元錦玉的。不過慕澤今日同容辰有事要商量,他就帶墨依依來到了坤寧宮。


    太子殿下剛好在元錦玉這裏,墨依依還挺喜歡他的,坐了一會兒,就陪慕連陽去玩兒了。


    大殿中除了伺候的宮女和太監,就隻剩下了元錦玉和墨清寒。


    都是心腹,明白什麽人可以聽,什麽不可以,元錦玉直接問:“是否是因為墨依依的事情而來?”


    “娘娘英明,自從上次從您這裏取經後,我倆之間,又發生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他簡明扼要地同元錦玉講述了一番,說起他們兩個已經有夫妻之實的時候,元錦玉的眉頭淡淡地皺了皺。


    墨清寒低著頭,顯然是羞愧的:“屬下知道,屬下的做法有些過激了。”


    紅葉和呂應然的事情,墨清寒也知道一些,他猜測,元錦玉是不是擔心他重蹈呂應然的覆轍?


    誰知道,元錦玉卻擺擺手:“我不是在想這個。我隻是疑惑,她既然神智清楚,怎麽會任由你這樣做?真是太不正常了。”


    墨清寒愣了一下,原來她在思索的是這事?


    “還請皇後娘娘給我指一條明路。”


    “辦法也不是沒有的,隻需要你能豁得出去就行。隻是你想過沒有,把她的性子掰過來,她所追求的天道,就是虛幻了。如果她把這當成奮鬥的目標,當成是信仰,你等於是硬生生折斷了她的翅膀,你忍心麽?”


    墨清寒半晌沒講出話來,元錦玉的這個角度,他竟然從未想過。


    是啊,墨依依是因為內心願意,才會有這樣的改變吧,他強行要她變迴原本的她,對她來說,是否是一種摧殘?


    元錦玉又沉著地道:“我始終在同眾人講,你們在做事之前,要確定能否有承擔後果的底氣。墨清寒,如果追求大道是墨依依的夢想,而這份夢想被你摧殘的話,你可還有勇氣,出現在她麵前?讓她的生命中充滿你,這是自私。”


    墨清寒也迷茫起來:“我不知道她內心深處的意願……我也不確定,我要做的一切,是否正確。”


    元錦玉慢慢歎氣,不知道該怎樣勸說墨清寒。


    她從未見過墨依依這種情況,就說她身邊的幾對,不管喜歡與否,表裏都是如一的。


    墨依依那種看似喜歡,卻又壓抑的感情,真的會讓墨清寒絕望吧。


    最終,墨清寒站了起來:“我迴去後,會好好考慮這件事。是放任她下去,變成毫無感情的女人,還是折斷她的翅膀,禁錮在身邊。”


    元錦玉抱歉地笑笑:“感情的事太複雜,這次不能幫你什麽,我很遺憾。”


    墨清寒雖然是笑著,可是掙紮的神情,就沒變淡過:“不,最起碼您教會了我該直麵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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