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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錦玉拿過梳子,一時之間,也沒有為昨晚的事情生氣。反而她在想,以後慕澤再餓這麽久的時候,她就躲得遠遠的,可不能被他給逮住,更不能輕易撩撥他,不然吃虧的肯定是自己。


    慕澤能感覺到元錦玉柔順地幫他梳著頭,而她地身子窩在榻上,肯定是因為昨晚累到了。有的時候她也知道元錦玉很辛苦,畢竟她年紀還,想要完全承受自己,非常困難。


    但是他那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在元錦玉麵前次次破功,根本別想著能收手。


    元錦玉先是幫慕澤把頭通順,之後才問著:“九哥今日也休沐吧?”


    “嗯。”慕澤應了一聲,隨意而又溫和。他平常休沐的時候不多,但是為了能和元錦玉碰到一起去,已經去求過皇上了。


    本以為皇上不會答應,誰知道他卻道之前自己在邊疆太苦,這兩個月,就當是給他的補償。


    既然不用去兵部,元錦玉就用一根簪固定住了慕澤的頭。反正男人的髻很好梳,她的手又巧,幾下就弄好了。


    低頭的時候,看到了他腰間的血玉,還有那個荷包。荷包還是自己給他做的,這都已經快一年了吧,沒想到他還是繼續用著。


    縱然是保護著那荷包,現如今看起來也有些舊了,而且樣式也不如現在市麵上流行的那些那麽好看討喜。


    所以元錦玉隨意地就撥弄了兩下,之後抬頭看著慕澤,沒現男人眼神有些意味不明:“九哥,今日在家,我再給你做一個荷包吧?來我都好久沒有做過手工活了。”


    慕澤眼中似乎閃過一絲放鬆似的,先迴答著她:“咱們大婚也沒多長時間,你忘記,本王那吉服還有你的功勞呢。”


    提起那件事,元錦玉就有些不好意思:“那個不算。”


    慕澤卻握住了她的手:“好不容易休沐一日,咱們可以做些更有意義的事情,做荷包太累眼睛了,再,本王身上這個也是錦玉做的,也還可以繼續用。”


    “王爺是總要出門的人,哪裏能總用個舊荷包……”元錦玉的眸子水潤潤的,也有點疑惑地問著:“再了,王爺什麽是有意義的事情……”


    忽然,她就有點反應過來了,將荷包重新丟迴了他的身上,慍怒地罵了一句:“真是色狼!整日腦子裏怎麽就想著這檔子事!”


    慕澤一副有點委屈的樣子看向元錦玉:“可是錦玉剛剛什麽都不,就來摸本王……的荷包,本王當然會有點誤會……”


    他一提這話,元錦玉更加不好意思了。要知道他現在是坐著,荷包是在他腰間掛著,元錦玉伸手的時候,他還以為她要摸哪兒呢,眼睛都亮了,誰知道她摸的竟然是荷包!慕澤的心中簡直就像是被戳了一把劍一樣!實在是不甘心啊!


    “你住嘴!”元錦玉又白了他一眼,但是那語氣雖硬,實際上出來的話,早就對慕澤沒有什麽威懾力了:“你難道還想再折騰一不成?我昨晚到現在都沒吃飯!”


    慕澤愣了一下,隨即馬上哄著:“吃飯吃飯!咱們可以吃過飯再繼續!”


    元錦玉咬著下唇,隨手就將手邊的梳子給擲了出去:“繼續什麽!你自己一個人繼續去!”


    完,馬上轉身不理慕澤了。


    慕澤是疼惜她的夫君,又不是禽獸,自然不會現在真的就辦了元錦玉,馬上讓廚房的人將菜給傳來,等吃過飯後,想和元錦玉溫存一番,卻被元錦玉給踹了好幾腳。


    “你若是閑了,就去書房看看書去,別在這裏打擾我。”元錦玉可是為著早上的事生氣呢。


    而且她還想著,自己沒見到慕澤的時候,想念地晚上都睡不好,現在一見到他,怎麽就希望能趕緊迴宮呢?


    慕澤被元錦玉弄得委屈巴巴地,最終拗不過元錦玉,去了書房。不過……他把元錦玉也給拽去了。


    於是這麽一,慕澤幾乎也沒做什麽,在書房看看書,等到書看不下去了,就歪著頭看元錦玉。


    元錦玉比他要專心許多,挑著布料。


    她做荷包,不是著玩玩的,畢竟慕澤也是個已經成家立業的男人,總不能讓他帶著舊荷包去外麵丟人。


    可是畢竟是給某個男人做,還是要他來定奪花式才行。


    元錦玉挑了幾個暗色卻奢華的料子,舉起來問著慕澤:“九哥,你看你喜歡哪個?”


    慕澤根本就沒朝著元錦玉的手看,而是看著她的臉,笑得柔和:“隨便,錦玉選哪個我都喜歡。”


    元錦玉慍怒:“你專心一些啊!”


    慕澤還是沒移動目光:“唔,最右邊的那個吧。”


    元錦玉真是隻能在心中長歎一口氣,最後還是她自己選了一個。


    他不懂什麽針線活,常年舞刀弄槍,倒是看元錦玉是在上麵繡著東西還挺有趣的。


    於是湊過去,最開始還挺安靜,後來就問著元錦玉:“錦玉,你這是想要給本王繡些什麽?”


    看起來輪廓並不大,也是,就這麽一日的時間,若是繡太複雜的,肯定完不成。


    元錦玉偏過身子,不讓慕澤看:“等我繡好了,你就知道了。”


    她迴答得含含糊糊地,慕澤也沒有再問,而是看著她那放著工具的筐道:“這是你從家中帶過來的吧?之前給本王做衣衫的時候,也是用這裏的東西麽?”


    不知道為什麽,他看著那巧的剪子,就覺得有趣得很。


    元錦玉知道男人是閑著不想去做事,隻想看自己,有點不大想搭理他,可是話的時候,耳朵卻慢慢地紅了:“就是從家中帶過來那個,這麽多年,已經用順手了。”


    慕澤其實對她給自己做的荷包非常期待,但是又不好表現出來,隻能在一邊看著她動作,不時“勤奮好學”地問上幾句。


    元錦玉也不知道,那個高冷的王爺,怎麽就變成了個話癆,最終她有些煩躁:“你別再和我話了,我都沒辦法安心幹活了……”


    才完,手下一個不心,就被紮了一下,鮮血當時就出來了。好在慕澤在她身邊,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手,不然估計會更嚴重。


    他馬上就將她的手指給含到了口中,印象中,元錦玉之前手被傷到的時候,他也做過這樣的事情。


    伸手想要將她書中的針線給取下來,慕澤含糊不清地著:“容易傷到你,還是別做了。”


    元錦玉卻不撒手,隻是立刻從他的口中把自己的手指給抽出來,然後拿帕子擦了擦,見到上麵隻有一個紅點,已經不流血了,更不怎麽疼,這才一臉嫌棄地道:“都怪你,不是你總在我身邊打擾我,我會紮到手麽?”


    慕澤對元錦玉幾乎就沒脾氣,她什麽是什麽,而且元錦玉就在家中一,他一想到明還要起大早將元錦玉給送到宮中,就實在是提不起來好心情。


    所以這麽一日,他是怎麽都要讓元錦玉過得舒心了才成。於是他馬上舉高了自己的手:“好好,本王現在不打擾你,但是你再繡半個時辰必須要休息一下,對眼睛不好。”


    元錦玉點頭,他這才去了一邊,不看書,繼續看人。


    元錦玉知道他始終在看自己,奈何也阻止不了他,隻能由著他去了。


    不過他不和自己話,自己幹活的效率就高了很多,很快就將花給繡好了。


    但是她剛想剪裁布料縫線的時候,手中的布料卻被人給搶走了。


    慕澤看著上麵圖案,愣了一下,忽然就笑了,而且那笑容顯然有些意味深長。


    因為他赫然現,那竟然是兩株牡丹。元錦玉可能也知道一個大男人在荷包上繡牡丹並不大合適,所以那牡丹很,到時候估計也是縫在背麵,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


    富貴吉祥一類的寓意,慕澤是之後想到的。反正他在看到牡丹的第一眼,就想到了他們之前在花海中的恩愛。


    元錦玉紅著臉,站起來去搶布料:“九哥你做什麽!快點還給我呀!”


    “都已經了,繡一個時辰要休息一下,現在這布料沒收,正好已經是下午了,咱們去午睡一下吧。”慕澤舉高了手,元錦玉當即就夠不到了。


    而且慕澤還看著元錦玉那精致的眉眼,嘴邊的笑容更盛:“原來錦玉繡的是牡丹啊。”


    元錦玉聽著他這語氣,都要氣個半死了,臉漲紅,一個勁兒地解釋著:“我隻是覺得咱們最近不太平,繡個牡丹是花開富貴的意思,沒有你的那些想法!”


    慕澤長長地“哦?”了一聲,之後反問著元錦玉:“錦玉知道本王在想些什麽?”


    元錦玉身子一頓,一句話都不出來了。


    最終慕澤果然將人給拐帶到了床上,摟著她要睡午覺。元錦玉起來的時候都不早了,這會兒也不困,就想著去把荷包給做完,可是她這麽一掙紮,就感覺男人摟在她腰上的手有些意味不明地收緊,隔著布料,他的熱度是這麽確確實實地傳來。


    隨即他的唇就貼在了她的耳垂上,也不知道是在親吻,還是想要話距離近些:“錦玉,你若是再不老實,本王就不保證,還能不能抱著你隻睡午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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