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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溫濕的吻再向下,終於到了那處禁地。本以為他之前用手指就已經是極限了,沒想到他在欣賞後,隻念叨了一句:“真美。”就親吻了下去!


    銀杏張大眼睛和小嘴,感受到那滑膩膩的觸感在那裏移動,他還時不時地吮吸兩下,真是讓她無力招架。


    她還想往後退,這最親密的接觸,讓她很是無法適從。可是風葉白卻扣著她腰間的兩個小窩,想走?門都沒有。


    她已經濕的一塌糊塗,風葉白如今和她一樣,一件衣服也沒穿,屋中隻有些微的燭火搖曳,他借著這光,仔細地端詳銀杏的模樣。


    她真美,像是一朵薔薇花,正在他的身下慢慢綻放。


    撐開她的腿,他的火熱在她的雙腿間不斷地遊移著,囂張地頂著她那裏,昭示著即將侵犯的舉動。


    銀杏此刻已經忍不住在呻|吟了,周身火熱得厲害,像是一條擱淺在海灘上的魚,她渴求水中的空氣,卻怎麽也迴不到那裏。


    於是她的身子隻能無意識地抖動著,一下又一下。


    唿吸紊亂起來,她聽到風葉白講話,如同隔了一層厚厚的紗,不是很清晰:“銀杏,我要進來了,第一次都會有些疼,你忍著些……”


    銀杏還不懂他說的“有些疼”到底是有多疼,下一刻,她就明白了。


    從未被涉足過的地方,又小又緊,不屬於她的火熱要擠進來,自然是非常難。


    幾乎是瞬間,銀杏就疼出了一身的冷汗,她尖叫出聲:“好疼!風葉白,我真的好疼啊!你出去!出去好不好!”


    風葉白其實剛進入了一點點,看她這樣難受,當然不敢在動,他的手還在銀杏身上敏感的幾處地方揉捏著,要緩解她的痛苦。


    銀杏還是會疼,眼淚都快出來了。


    她從未經曆過這種事,以前也沒和誰取經過,現在她切身體會過了,那種像是要被整個劈開的痛苦。


    她可以不做了麽?真是受不住了。


    風葉白俯身,親吻她的嘴唇:“乖銀杏,你聽話,放鬆下來。”


    銀杏不知道怎麽放鬆,她的身體抽搐得更加厲害,風葉白就把她的小手放在胸口,讓她感受自己的唿吸:“來,跟著我,深唿吸……”


    她如果再痛苦,風葉白都要考慮,要不要給她塗抹一點藥了。


    但畢竟是兩個人的第一次,他還是希望,能給她最好的,最真實的觸感。


    銀杏在他的帶動下,總算不那麽疼了,風葉白感覺到她的軟化,輕輕地咬著她的耳朵,在她分心的時候,直接衝了進去!


    這次銀杏比剛剛更疼了,她的基本都弓起來,嗓音沙啞,已經說不出話來。


    至於推拒風葉白?根本就沒有那個力氣,她隻覺得自己要死了。


    而她沒叫,風葉白卻叫了一聲。


    銀杏迴神,帶著哭腔問:“你叫什麽?”


    “好疼。”


    “啊?”她都還沒說疼呢,他疼什麽?


    風葉白細密地親吻銀杏的唇:“你夾得太緊了,我疼。”


    銀杏差點沒把他給踹下去!這種話他都能說出來!


    但是風葉白保證,他說的都是最真實的想法,剛剛有那麽一瞬間,他真的以為自己要被夾斷了。


    一動不動許久,又是哄,又是親,又是撫摸的,銀杏才漸漸緩和了一些。


    他開始動作,還是溫柔得要命,一點點力氣都不敢用,也不敢進的太深,但就算是這樣,銀杏還是一聲聲地念著疼。


    許久許久後,她才察覺到了一點奇怪的感覺,形容不上來,但總歸是不疼了,好像身體還有些下意識地迎合風葉白。


    她甚至還能抽|出精神問風葉白:“男人第一次不都是很快的麽?你怎就……”


    有那麽一刻,她以為自己要死在床上了。


    風葉白悶哼一聲,動了兩下,聽著她悅耳的呻|吟聲:“那我今天就給你看看特例。”


    雖然是這樣說,看到銀杏有點害怕的眼神,他還是笑了出來。


    他們還有很長的時間,新婚第一天晚上,他也不能禽獸過頭了。


    於是他重重地挺弄一段時間,才釋放了自己。


    院子外麵有他安排的人,聽到他的命令,給他們送來了熱水。


    風葉白抱著銀杏去水中清洗,她還在餘韻中沒有恢複過來,眼睛都不想睜開,更不用說抬手了。


    隻是從他釋放開始,她的唿吸就還是亂的,身子也一抽一抽,他不知道是太舒服,還是刺激太過了


    抱她在浴桶中,一下下地給她順著脊背,清理著溫潤的那裏。


    這麽簡單的動作,卻讓他的身體有了反應。


    銀杏還沒睡著呢,感覺腿上有什麽硬硬的東西頂著,她有點害怕地問:“你今晚不會……”


    “不會了,讓你好好休息。”清理好,風葉白抱著她迴到床上,為了防止萬一,還給她塗了一點藥。


    銀杏已經很困倦了,窩在風葉白的懷中睡著了。


    風葉白抱著她,蹭了蹭,也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銀杏醒來的竟然還挺早的,原因也是她常年伺候人慣了,不是個慵懶享受的命兒。


    但是醒來歸醒來,她腰酸得厲害,是起不來床的。


    再看風葉白,還躺在她身邊睡著。


    昨天晚上她睡得不怎麽安穩,估計是不習慣有人抱著她,於是風葉白就鬆手了。


    此刻她正在床裏側,都快貼到牆上。


    側身看著他,睫毛可真纖長,像是兩把小扇子。


    銀杏伸手比量了一下,又仔仔細細地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兒,也不知道他是有什麽駐顏良方,臉上一點瑕疵都沒有,皮膚看著比自己的還要好,真是讓她嫉妒。


    躺了許久,銀杏想去解手,就慢慢地爬了起來。


    風葉白感受到,也睜開了眼睛,順手抱住了她。


    銀杏拍拍他後背:“我要去解手……你先放開我……”


    風葉白清醒了許多:“需要我背你去麽?”


    銀杏搖搖頭:“不用,我能走。”


    解手的房間就在隔壁,屋裏很溫暖,銀杏披了兩件衣裳就過去了。


    可是等解手完,她給自己清理的時候,忽然發現了血跡。銀杏的臉刷得就白了,叫了一聲:“風葉白……”


    他本來在床上,還迴想著昨天晚上的美好,銀杏的話,讓他一點瞌睡都沒有了,猛地就從床上跑了下去。


    “怎麽了?”他推開門,朝著銀杏看去。


    她的衣擺垂下,他是看不到什麽的,但是臉色怎麽如此蒼白?


    風葉白下意識就要來給銀杏診脈,如果她生病了,他要馬上為她醫治。


    銀杏隻是問道:“我昨天晚上……流血了麽……”


    風葉白搖搖頭:“沒有。”


    銀杏歪著腦袋,那不正常吧?她是第一次啊。


    風葉白給她解釋:“你別急,我是大夫,知道有些女子在成長的過程中,那兒會自己脫落,我以為你是第二種情況。”


    原來沒懷疑過她的貞操,銀杏稍微放心些。


    “那是不是你昨天晚上太用力了,我今天怎麽一直流血,擦也擦不幹淨?”銀杏是真的慌了,她家中又沒什麽長輩,就算是有,她也不好意思問這種事情啊。


    現在明顯不是她來葵水的時間,卻在流血,會不會死啊?


    早知道,昨天疼的那麽厲害,就應該讓他出去的……嗚嗚嗚……


    風葉白急壞了,走過去,把銀杏攔腰抱起來:“我昨天真的已經很克製了,你先別急,我看看……”


    把她抱到床上,拿了幹淨的帕子,給她輕輕地擦著。


    他以為她說的流血,是那種血流如注,其實並不是的,隻是一點點,但是斷續擦了很久。


    銀杏躺在床上還鬱悶著,也很責怪這男人,自己嚇自己,要是死了可怎麽辦呀?現在她進宮去看看皇後娘娘吧,最後和她告別一下?


    風葉白半晌也沒講話,銀杏就悶聲問:“你不是大夫嗎,告訴我呀,到底是怎麽迴事呀……是裏麵是不是受傷了?”


    她嚶嚀著,滿是埋怨:“我就說你太大了,太用力了……都怪你……”


    看她越說越委屈,都快哭了,風葉白給她穿好衣服,抱她在懷中:“別哭,沒事兒的,這不是受傷了。”


    “那是怎麽迴事呀?”


    “是處子血。”風葉白迴答。


    “啊?”銀杏眨巴眨巴眼睛,淚水都憋迴去了。怎麽能是處子血呢?那不應該是昨天晚上流的麽?


    “你這也是正常的情況,所以別自己嚇唬自己了。”風葉白一想到剛剛銀杏哭嚶嚶地說他太大了,太用力,給她都傷到了,就覺得有點好笑。


    銀杏也不知道怎麽形容她現在的心情,得知不用死,如釋重負?還是被占有後,從女孩兒到女人的幸福亦或者是悲哀?


    反正風葉白是挺高興的,他終於擁有了他最愛的女人。


    抱著銀杏,如同一樣稀世珍寶,風葉白道:“男人在占有女人的時候,總喜歡說些漂亮話,我想到,昨天晚上,我都沒和你講情話。”


    銀杏沉默著,側頭看著男人,他的臉色,認真又篤定。


    “現在你為我流了處子血,我再不說點什麽,也太禽獸了。”


    銀杏勾了勾唇,生怕錯過了什麽,也沒有打斷他。


    風葉白在她的耳畔,鄭重到了極點地講:“銀杏,我愛你,愛你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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