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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韋倩雪忽然笑了起來,像是聽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一樣。(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穩定)她的眼淚都要笑得掉下來了:“魔教聖女之位?那算是個什麽?你以為誰都像是你們這些偽君子一樣,在乎那些稱唿?本尊怎麽做,全部都在本尊一念之間而已。”


    “你這個瘋子。”南宮守的眼中忽然浮現起了一絲恨意。他雖然對劉意希沒有什麽興趣,但確實真正地想要爭一爭那盟主之位。他有著這麽精妙的劍術,父母又是江湖中的領頭人,他來做這個盟主,是實至名歸。


    但因為是韋倩雪將自己擄走,這一切都失去了意義,自己就算是被救出去,那也會被打上和魔教聖女糾纏不清的烙印,他這一輩子,可能就要毀到韋倩雪的手中了。


    韋倩雪繼續笑著,身子依舊纏在他身上,手卻緩緩地滑上來,一下下地請劃著他的臉頰:“是啊,我就是個瘋子。而且咱們不僅是正邪不兩立,咱們還是師徒呢。我這個做師父的居然看中了徒弟,嘖嘖,真是驚世駭俗讓人歎為觀止啊。”


    “既然知道驚世駭俗,你怎麽就不知道收斂點?”南宮守被綁了**,思維極其混亂,而且在嫉妒憤怒的時候,說出的話,也都是沒經過思索的:“還是你有什麽強迫別人的習慣?你的那些男**,難不成都是你強迫來的?韋倩雪我告訴你,你若是真的強迫了我,給我機會,我就一定會自殺。”


    韋倩雪聽到他說寧可自殺都不願意留在自己的身邊,心就像是被驟然捏緊了一樣。但是馬上,她的神色又恢複了之前玩世不恭的樣子:“你也說了,想自殺,也要我給你機會才成,等迴到魔教總壇,我就天天給你綁在**上,讓你整日整日地伺候我。”


    南宮守懂她說的是什麽意思,一想到自己一個大男人竟然會被她壓,他就將牙給咬得死緊,說出的話,就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樣:“韋倩雪,你以為我是你納的小妾麽?”


    他是個大男人,還能去做什麽伺候女人的事情?將自己綁在**上,還想讓自己給她生個孩子不成!這個女人,怎麽就有這麽多不知羞恥的想法!


    韋倩雪似乎沒感覺到南宮守正在心中罵她,隻是輕擁著男人,聞著他身上清新又帶著野性的味道,有些心滿意足道:“你要是能乖乖地當我的小妾就好了,如果覺得小妾委屈,我給你個正妻之位也不是不可以。”


    南宮守更加憤怒,隻覺得身體中氣血都要逆行了:“韋倩雪,你想都不要想!待我能出去,必定第一個斬了你!”


    韋倩雪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南宮守也忽然意識到,他竟然說了要殺死韋倩雪的話,一時之間很是悔恨,想要和她解釋一下。


    他並不是想要殺了韋倩雪,他隻是……想要一些對男人的尊重,而不是她這般的折辱。


    誰知道韋倩雪隻是笑了笑:“好啊,你要是能殺了我,那就來吧,但是南宮守,我告訴你,你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南宮守不知道這個女人怎麽就對自己這麽執著,明明她當年對玉簫公子也很是癡情的不是麽?還是因為自己並沒有屈服於她,才讓她起了征服欲?等到自己真的從了她,她就會一腳把自己踹開吧?


    明年能離開她,才是自己該高興的事情,為何他現在一想到就有些難受?


    南宮守不再說話,顯然是打定了不管韋倩雪再有什麽動作,他都不理會的想法。


    韋倩雪和他膩歪了一會兒,見到南宮守還是那般冷冰冰的樣子,輕哼了一聲,起身去洗漱了。


    兩人早上吃的東西都是之前帶過來的,現在他們在山脈中,不能生火,很容易會留下痕跡。而且在一個地方不能停留太久,所以他們在用過早飯後就上路了。


    那幾個侍女,南宮守還是沒看到,隻是被綁住了胳膊和手,繩子的一頭被韋倩雪抓在手中,隨著她往前走著。


    兩個人在更深的山脈中生活過一年多的時間,自然對於野外生存都很了解,此刻韋倩雪看著像是瞎走,其實每條路選得都很精妙。


    但是他同樣想到,自己的父母應該已經到了藏劍山莊,加上那麽多想要鏟除她的人都在搜尋,他們躲不了多久。


    於是被韋倩雪這麽牽著,南宮守還是盡量平靜下來,對韋倩雪道:“你還是乖乖地放了我吧,或許那些人還會留你一命,但是這麽藏下去,總有一天會被找到,到時候你想走也沒機會了。”


    韋倩雪表現得絲毫不在意,笑得沒心沒肺:“被找到了又如何?他們要是真的殺了我,我就拉著你殉葬吧,那黃泉路上也不孤單,不是麽?”


    南宮守偏過頭,顯然不準備再和這個女瘋子進行交流。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又找到了一處山洞。而在那山洞處不遠,還有山泉。韋倩雪是個極為喜歡幹淨的女子,所以在山泉便洗臉。


    南宮守依舊被她綁著,感覺自己被封住的武功似乎有些鬆動,他試著使用了一下,收效甚微。


    韋倩雪背對著他洗臉,但聲音卻涼涼地傳來:“別費工夫了,那穴道,每隔一個時辰我都會重新點一遍,你想衝開,根本就不可能。”


    韋倩雪洗好了臉,站起來,緩緩地朝著這邊走來。她那身銀色的紗衣在經過這麽長時間的跋涉,竟然半點都沒有髒。而且她的胳膊還是露在外麵,隱約能看到修長的雙腿。


    韋倩雪見到南宮守又偏過了頭,眼中閃過一絲痛,很快恢複如常。


    她不知道從哪裏弄出兩張已經變得有些硬的餅,遞給了南宮守。


    他不想和這個女人交流,就這麽別過了頭。


    韋倩雪嗤笑一聲,直接將一塊餅就給扔到了遠處。“不吃是吧?那你就餓著。一個大男人,娘們似的絕食,真是讓本尊瞧不起你。”


    南宮守沒想過要用絕食一類的手段威脅韋倩雪,他剛剛隻是不想看到他而已。但是現在韋倩雪這番話,卻讓他著實憤怒了。


    “對,我就算是餓死,也不想留在你身邊,現在你懂了麽?”


    韋倩雪聽著他冰冷不含任何感情的話,捏著餅的手指直接就緊了起來,和手指貼著的那一塊,都被她直接捏成了羌粉。


    但是她依舊沒說什麽,隻是停頓了一下,就繼續吃著餅了。


    可是她心中卻是在想,原本他們的關係還不錯的,怎麽就走到今日這一步了呢?她說句話,他就必定頂迴來,自己做什麽,他都不高興,口口聲聲說要離開自己。


    自己哪裏不好了?就這麽招他厭煩?之前自己指導他劍術的時候,他分明就是一副崇拜的模樣看著自己。


    當初她練功到了瓶頸期,內力全失,而且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恢複。江湖上她的仇家太多,所以就選擇了那樣一處人跡罕至的深山密林。


    就算是失去了內力,她在密林中的手段依舊不少,所以始終沒遇到什麽危險。


    原本以為她會一直在那裏一個人,沒想到上天卻將這個呆子給送了過來。


    那個時候自己被他看光了,但是覺得他實在有趣,所以就不時地出現在他的身邊,看著他尷尬地羞紅起來的臉,特別開心。


    當時自己去見過他幾次,就發現他的潛能實在不錯,所以起了教導之心。那個時候南宮守還是不怎麽信自己的,畢竟她半點內力都沒有,卻說要指導他?


    可是自己卻拿出了之前他偷看自己洗澡的事情壓他,最終讓南宮守低了頭。


    而南宮守在開始學習自己傳授的劍術後,更是突飛猛進,不過一年的時間,他就能去爭武林盟主之位了。


    在那一年中,兩個人始終相依為命。她能感覺到南宮守眼中對自己那深刻的愛意,甚至他們互相扶持,感情早就不是一般的愛情可以比擬的了。


    她知道南宮守想要等到出了那山穀,就和家中提求娶她的事情,但是他或許是害羞,醞釀了幾次,始終都沒說出口。


    韋倩雪也從不逼他,因為他的想法,自己從來都知道不是麽。


    現在她卻有些後悔了。當初那一年,自己就該下手的,將他徹底地變成自己的人,看他還像不像是現在這樣,整天都想著逃離自己的身邊。


    南宮守晚上的時候,依舊被擺在了韋倩雪的身邊。這一晚,他不像是上一晚那麽憤怒,隻當自己身邊是放了一個香香軟軟的枕頭,僵硬著身子,看向山洞頂,堅決地忽視韋倩雪。


    韋倩雪還是綁著他的手的,在他身邊蹭了蹭,就發現男人好像是又起了什麽反應。


    她戲謔地看了南宮守一眼,將紅唇貼到他的耳郭,溫熱香甜的氣息就這麽隨著她的聲音而來:“要不要我將你的手鬆開一會兒,你解決一下?”


    南宮守惱羞成怒,怒氣衝衝道:“不牢聖女費心了!”


    “但是我感覺你很難受呀。”韋倩雪用手指在他胸膛上劃著圈圈:“要不然,妾身為你排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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