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是和考古隊一起下地,考古隊隸屬國家考古部門想必規矩是比較嚴的,就問道”誒?表哥,我們冒然的多了兩個人,要跟王老爺子那邊說一聲嗎“


    ”不用,你和小峰明天早上八點之前到我家門口就行了,我晚上在多訂兩張機票,你小子真的要去?“表哥說道。


    “那當然,我剛剛和小峰都說好了,如果你不帶我們去我們就自己去,這次的機會我是不會放棄的,”我威脅道。


    “不是我不管你,你要去也可以,隻是這古墓當中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會有一些危險,我怕我照顧不過來你,你可要做好心裏準配啊,”表哥緩緩說道。


    早在兩千多年以前,人們就開始在墓穴中設置一些主動防衛的設施,以起到殺死盜墓者的目的,又能殺一儆百,起到嚇唬有盜墓企圖的人,什麽弩箭啊,陷坑什麽的,不過隻要盜墓者知道內情丶小心謹慎,想法斷其機,如此一來那些個機關巧術便是形同虛設了。


    我心說我有手有腳的,哪個要你照顧啊,大言道:“你就放心吧,古墓裏無非有一些機關巧術,那都是死人的東西,還能難倒活人不成,再不然,就像老馬說的,多帶點炸藥,炸藥開路唄。”


    老馬又接著說:“哎,周道說的我讚同啊,英雄所見啊,上次我被那些機關搞得連主墓室都沒進去,憋屈死我了,什麽機關不機關的,統統他媽給我炸嘍!”


    這時我都已經半斤白酒下肚了,頭都有些發暈,隻聽老馬吆喝道:“來來,兄弟們,喝酒,我們祖師爺曹操不是說了嗎,對酒當歌,人生幾何?這酒一入肚真是飄飄欲仙啊,”


    我嘴裏叼著煙:“你他娘的一會兒說你的祖師爺是項羽,一會兒又是曹操的,到底是他娘的哪個啊,”


    老馬一笑:“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有錢的老爸不嫌多啊,兩邊都拜,用到哪個就使哪個!多多益善嘛!”


    我聽他舌頭都大了起來,:“你他娘的就別瞎忽悠了,小心晚上曹操和項羽就來掐死你!”


    老馬吹到:“別說項羽和曹操,天王老子我都不放在眼裏,他媽愛誰來誰來!”眾人大笑


    聊這這時眾人都以酒足飯飽,就我和老馬喝的多了一點在那裏吹個沒完,表哥招手叫服務員買單,買完單表哥招唿眾人散會,同慶樓老板娘一直把我們送到馬路上才轉身迴去,其他幾人人都各迴各家,各找各媽,本來還會到ktv唱歌的,眾人看我和老馬都喝多了也就沒了興致。


    我招唿老馬道:“唉,我說馬兒,要不到我店裏住吧,我也不迴去了,咱哥倆在好好聊聊,”


    “好啊,那就去你店裏住吧”老馬答道。


    表哥問我要不要坐他的車給我們送過去,我說不用了,正好走路迴去散散酒氣,說完老表開車帶著小峰離開。


    就剩下我和老馬邊聊邊往古玩市場走去,其間我問了他點那個古墓的情況,他說他當時進去之後不知道是誰啟動了機關,隊伍走著走著就分散了,他自己還掉進了翻版機關裏,翻版下麵是一個一排尺把長的刀尖陷坑,當時在陷坑裏發現有兩具幹屍。也幸虧那兩具幹屍鋪在他下麵,他才免去一死,那兩具幹屍應該也是去盜墓的前輩了,他帶出的幾件明器都是在陷坑裏那兩具幹屍身上發現的,後來他在那個陷坑裏足足躺了好幾個小時,突然聽見有腳步聲,他就大喊救命,那人聽到有人喊救,立馬迴應,他一聽原來是表哥,後來表哥就用探杆架站翻版上用繩子續下去把他拉了上來,在那條墓道的地上做了個有翻版的標記,他問表哥怎麽迴事兒,表哥說前麵有危險,其他人都找不到了,表哥說他進了收藏室拿到了幾件明器,說要出去,老馬自然是不想出去,但是也擰不過表哥,就跟著表哥往迴走,卻怎麽走都走不出去,後來沒辦法就用炸藥把墓牆拆開一塊,露出山土,打洞出去,他們先是試著往斜上方上打,結果打了有六七米卻碰到了一層墓牆擋住了道,他們又用炸藥炸開,上去一看也是一個墓道,他們繼續炸開其側牆,接著往斜上方打洞,就這樣反複炸開七八個墓牆才一路打洞逃了出來。


    老馬說那個墓別的沒什麽就是墓道太難走,進也進不去,出也出不來,要不是他機靈炸藥帶的夠,恐怕現在也成那兩具幹屍了。


    古代的大墓,像這種開山建墓的權富之人大有人在,追求所謂的風水寶地,不過這種墓穴很容易就能被盜墓者根據風水學,所發現,所以定設有機關埋伏以求無人打擾,如秦始皇陵就是如此,據說秦始皇陵內設有毒煙水銀等措施。再者就像元朝的成吉思汗墓那樣,深挖式的,沒有任何風水要求,封墓後用萬馬踏平數年後就連知情人也找不到墓穴所在之地。


    我問老馬是否知道墓主的時候,他說他連墓室都沒進過更別提什麽墓主了


    我們聊著以來到我的煙酒店門口,我打開店門,兩人直上二樓,我在二樓的客廳裏靠牆放了一張床,偶爾也睡在店裏,老馬先是躺在了沙發上,點起一根煙,抽了起來,我也點起煙陪他抽著。


    後來我問他今後有什麽打算,他說幹完這一票之後,想在這個古玩市場,租個鋪子也搗騰古玩,也促進一下經濟發展。


    說著一陣困意襲來,我拿過手機把鬧鈴設到早上七點,就脫掉外套倒頭睡去,一夜無話。


    第二天天亮,我被老馬的唿嚕聲給吵醒了,我拿過手機看了看六點半了,我穿衣起床,洗漱完,又到市場外去買了點早餐迴來,一看老馬還在做夢呢,我踹了他一腳,才把他叫醒,兩人吃著早餐看著新聞,外麵兩聲汽車喇叭聲,我抬頭一看是表哥的車。


    不一會兒小峰從外麵走了進來:“周——哥丶老——馬走吧到郭哥那去,馬——上要出發啦,”


    我關上店門和老馬跟著小峰上了車,一路無話到了表哥家的門口,見表哥站在門口正打電話,車停了下來我和老馬下車走到表哥近前,小峰把車子停好之後也走過來,我們在這站了有五六分鍾之後,隻見兩輛黑色路虎從遠處駛來。


    “郭哥,是他們嗎,”老馬問道


    表哥點點頭,說著說著兩輛車已到近前,在頭前的一輛車直接開了過去,第二輛車慢慢的停在我們麵前。


    表哥說了聲“走,上車,”


    我們打開車門陸續上車,表哥坐在副駕駛,我和老馬小峰坐在後坐室,司機踩動油門車子開動,不一會兒車子開到了古玩市場南門的步行街旁。


    表哥給司機招唿一聲:“停車,”


    司機踩住刹車,隻見表哥下車,走到旁邊的一個算命攤旁邊,我一看那不是賽半仙嘛,心說表哥這是要算命嘛。


    老馬打著哈欠說道:“這是他的習慣,每次他下地之前都要到賽半仙這算一卦。說起這賽半仙還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呢。聽說年輕時也是盜墓賊出身,錢有的是,娶了好幾個老婆,結果一個後代都沒有,後來他天天吃喝嫖賭,把家底兒都給敗光了,老婆也離他而去,現在老了但生活還得過,就在這擺了個算命太,暗地裏也幹一些拉皮條的勾當。上次你老表和我就是他給介紹到那個考古隊的。老不死的,交際還挺廣。”


    我不屑的笑了笑。說著老表完事兒迴到車上,做了個開車的手勢,車子開動,老馬問道:“怎麽樣,老東西怎麽說的?”


    表哥搖了搖頭,:“他說事在人為,成敗在天,吉人自有天相。”


    老馬呸了一聲“他娘的,說這些大道理頂個屁用。”


    我一聽,算命的說的話,大多都是玄之又玄東西,基本沒什麽實用價值。跟風水學差不多,所謂的風水學中,科學的東西是少得可憐的,而且我們都知道,這無非是些簡單的科學常識;令人氣憤的是,這些風水先生偏偏避開這些科學,故弄玄虛,大講迷信的東西來騙人,令人作嘔,風水學還披著科學的外衣,招搖撞騙,魚肉人民,早被古人批判過,不知何時又從地下突然冒出來,大有死灰複燃之勢,猶如在科技興國的大道上,屙了一耙屎,真是“風水春風吹又生啊”唉!表哥可能隻是圖個吉利吧


    一路穿過幾條街來到了機場,司機突然一個急刹車,我肚裏一陣翻騰。


    表哥招唿一聲“到了,下車吧”


    一行四人下車穿過安檢們,來到候機大廳,表哥帶著我們直接來到登機口,走到幾個人近前,那幾人中有一個看上去二十幾歲的女人出來搭話:“你們,四個人?”


    表哥點點頭:“嗯,我們一共四個。”


    那女的說道:“十分鍾後登機”


    那女人用眼角的餘光,掃了我們一眼,老馬也用斜眼看了看他們。我一看他們一共是六個人高矮不齊,除了剛才搭話的那個是女的之外,其餘五個都是男的,其中有個瘦子,非常顯眼,個子又矮,下巴尖尖,其貌不揚,帶著個歪帽子,眼睛瞪得溜圓,一身的江湖氣息。應該也是考古隊外招來的所謂倒鬥高手吧。


    十分鍾之後,那女的招唿一聲:“走吧”眾人陸續登上飛機,其他人都各自找自己的位置坐下,閉目養神,我和老馬坐在了一起,吹著牛皮。這飛機就是快,三個半小時就就到了西寧。


    出了西寧機場,隻見有三輛黑色的越野車一排停在路邊,那女人帶著我們走向那三輛越野車,直接打開車門上了車,我們也跟著上了車,又是一路行駛大概又過去了一個小時,車子在一個斜坡停了下來。


    我一坐車就會打盹,我正眯縫著眼,昏昏欲睡,是小峰用胳膊輕輕頂了我一下,我才知道車子停了下來,看著前麵車上的人都陸續下車,我們也跟著下了車,車是停在一個斜坡上,從斜坡上往下看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的青藍色,在往遠處看,就是連綿不絕的山脈,心說這應該就是青海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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