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一個農民裝扮的中年人帶著一個工具(黃皮子牢)來到了一個亂葬崗裏,中年人眯縫著眼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麽,接著在這個亂葬崗裏轉悠了兩圈,接著像是選中了一處地方,停下腳步,那是一片空地,是由周邊三座大一點的墳頭圍住的一片空地,中年人拿出工具下在了這片空地上,接著就躲在其中一個大一點的墳頭的背麵,拿出草席鋪在地上倒頭睡了過去,夏天的晚上蚊蟲肆虐,中年人在忍受蚊蟲的叮咬下淺淺睡去,不可能睡得太深。


    大概到了子夜時分,突然一陣腳步聲把中年人從夢中拉了出來,中年人揉了揉眼,心說有家夥進牢啦,便趴在墳頭上聚光過去看著墳頭那麵他下工具的地方,隻見月光下模糊中對麵那片空地上出現了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雪白的須髯灑滿前胸,身著白色長衫,在月光的映襯下渾身都泛著銀光,正伸手拆他之前下好的地牢。


    中年人模糊中心說,這是什麽人,膽子夠大的,半夜跑到這亂葬崗裏來轉悠,還要拆我的地牢,下一秒就感覺不對,隻見這時那老者邊拆他的地牢邊說“這是什麽婊孫東西,一弄小孩兒都不敢出來玩兒。”說著就把那拆毀的地牢給扔了出來,剛好扔到了中年人的身旁,接著那老者就轉身離開消失在了亂葬崗中,那中年人一聽便嚇得魂飛魄散,拿著他那地牢撒丫子就往家裏跑,一口氣跑到了家裏,家裏的老婆孩子正在睡覺呢,就沒吵醒他們,直接就上床睡去,話說他這一夜都沒睡好,一腦子都是那個白發老者,到了第二天中年人,就和村上的人說起晚上的事,村上的人說他是抓的黃皮子太多啦,驚動了老黃皮子大仙,說這是出來警告他的,村裏的人就勸他收手以後就別再抓啦,不然要出事噠,事後中年人發誓不在抓那黃皮子啦,迴去之後就把那用來抓黃皮子的地牢給燒掉,就在燒到一半的時候,發現有紙一樣的東西卷曲在地牢中,中年人見狀忙把那東西掏了出來,一看已經被燒掉了一大半啦,攤開一看是兩張卷在一起的圖紙,仔細瞅了瞅像是某種動物皮製作成的卷宗,上麵還畫著密密麻麻的詭異符號,中年人不知其意,想想那天晚上的奇遇,認為會不會是黃皮子大仙給他的什麽信息之類的,就拿著這兩張殘卷去找村上的老人看,就算是村上最有學問的老人也沒見過這種東西,讓他自己看著辦,中年人也不敢慢待於是就把那兩張殘卷一直保存了下來,消息傳開後不久就被一個自稱是收藏家的人高價給買走啦!當中年人問收藏家是否了解這東西時,收藏家說可能是古代的一種密碼圖紙,具體內容沒人知道,那人說完揚長而去。


    大千世界,總是有一些人,是你永遠無法了解的,有一些事,你永遠無法想象的。人類永遠不會停止的追尋祖先的足跡。在一次閑聊時,因為一張古代神秘的圖紙丶失蹤的人,從而跟隨一隻探險隊,踏上尋找真相的旅途。


    我叫周道,身居杭州,在杭州的古玩市場開了個煙酒店,生意一般生活倒也自在,自從走出校門這幾年感覺就是無聊,不過比較之下校園生活就是無趣,對我來說都差不了多少。平時看著店無聊的時候就和隔壁的張老板(古董店老板丶廣東人)殺殺象棋丶聊聊他們古董行當裏的一些奇聞秘事什麽的,再者就是和幾個鐵哥們兒下館子去享受人間美味。


    這一天還和往常一樣,我吃完中飯剛好是空閑時間,習慣的到市場門口的彩票店買了幾張彩票迴到店裏,剛坐下就有人來買煙,我正在無聊的翻著報紙忙起身問道“你好,買煙嗎?”那人掏出錢“拿包南京“完事兒後轉身往隔壁張老板的店裏走了進去。


    我看了看這人心說,這姓張的生意不錯嘛,這樣一來帶著我也跟著沾光。邊看著邊整理煙櫃上的報紙,沒多會兒那人便走了出來,穿著黑色的運動外套丶黑色的運動褲,是個精瘦的中間人,看著應該五十歲不到。兩鬢稍有白發,和剛才不同的地方是手裏多了個黑色手提包。隻見張老板用廣東口音很重的普通話說“這個事情我一定盡心盡力,你就放心啦“


    不遠處停著一輛轎車,那人拉開後坐車門坐了進去,不久轎車發動開出市場,不知道是來淘貨的還是來銷贓的,以前常聽張老板說這市場上的古玩古玩九成是假的全靠忽悠人,真正的好東西太少真正懂的人更少。有時我真是搞不懂這古代人的破銅爛鐵能有什麽價值,


    又過了一會兒,隻見張老板張老板笑嗬嗬的到我店裏,用廣東口音很重的普通話說道:”周老弟,來殺兩把,咱們老規矩二十一把,我看看你長進了沒有“我哦一聽心裏就不服不憤,卻笑道”張老板那你可要讓這點,我這兩下子隻能去哪溜須的,哪能跟您比啊“說著他把那張破舊的折疊式棋盤拿了過來,攤開之後兩人對坐,就在店門口殺了起來。


    張老板這個人還是很好相處的,平時也愛開開玩笑,和附近的其他幾家古董店比起來生意要大得多,聽說他私底下和有關部門丶盜墓賊丶收藏家,都有非法交易,那些都是正經八百的地下挖出來的東西,我之所以跟他走的這麽近乎,主要就是我的一個老表和他經常來往。


    我那個老表從小就是打架鬥毆,一身的毛病,不過為人非常仗義,成年後就在些社會上的混混,交際很廣,後結識一些盜墓賊,專幹挖墳掘墓的勾當,還說是什麽摸金四人組,我一聽就笑了,心說什麽摸金,你組團摸女人的胸還差不多,盜墓就說盜墓得了,還搞的文縐縐的鳥詞,還說什麽那是個技術活我不懂。


    後來又聽說他們出事了,現在是單槍匹馬一個人幹,以前我一看他那吊兒郎當的樣就跟他說”你還是算了吧,這種犯法的是,錢轉的再多也是劃不來的,你還記得你蹲的兩年號子嗎“他總是不以為然的笑笑,說那次是老馬(老同學丶職業盜墓賊丶一個胖子丶為人詼諧)自己銷贓的時候不小心被條子盯上,最後我也被挖了出來,我他媽上下打點,最後給我定了個從犯蹲了兩年,他自己判了五年,所以現在隻能單幹。深山老林的古墓有的是,那些錢留著給誰啊,不就是給我們留的嗎,死人他又不花錢,再說了這些古墓的墓主生前大多都是官僚之家,那都是不義之財,不拿白不拿。


    我跟這老表從小一起長大,聽我媽說我們兩個是同一天生日,他早上我晚上,所以小的時候互相喊乳名,彼此不論大小,他一直很照顧我,可能就是我比他晚生幾個小時吧。


    表哥和張老板是老朋友了,生意上的來往密切,老表有什麽東西大多都來找他處理,我和張老板也挺聊得來,不過他那一口廣東普通話讓人聽著悶得慌,我和他邊下棋邊聊天,我咳了一聲說道”我說張老板你平時明麵上的買賣都是愛理不理的,我就沒見過你跟哪個客人超過三句話,剛才那個拿包的,你對他那麽客氣,想必你是拿了人家不少好處吧?“


    張老板用廣東口音很重的普通話說道“哦,他是從北京過來的老顧客啦,一百萬呐,人家是來找我們辦事的,承諾事情辦好了給我們一百萬的酬金,先給了我十萬的定金,還有...”我一聽,一百萬,心說乖乖感情這古董行裏,都是沒有錢這個概念的,因為個物件,百萬丶千萬的脫口而出,夠大方的。


    這人人都說不愛財丶是越多也好啊,我頓時就感了興趣“什麽東西這麽大價值啊”


    張老板輕聲說道“是一張古代的圖紙”


    “那你有嗎”我試探的問


    “沒有啦,要是有的話,我早給人家送過去了,還有啊人家說事成之後,不僅有一百萬的現金他家裏的古董在任我門挑三件,這是多大的誘惑啊,我又不是傻瓜”他邊說邊點著一根煙。


    我也點了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學著他的口音玩笑道“有沒有搞錯,他大老遠的從北京跑到杭州來,買你一張你沒有的什麽圖紙,還給你十萬快,我看你不是傻瓜,他是傻瓜才對。”


    張老板一聽我在說笑,就用一個老前輩的口氣說道“我說你個小周嗎,你還學我說話,你那裏知道,你知不知道這個人是什麽背景呐?”


    我接道“什麽背景啊,你的顧客難不成是收藏家,”


    “你猜對了,就是收藏家”他邊用過河馬跳我的兵邊說著


    我心說你的顧客不是盜墓賊就是收藏家,這還用猜嗎,為了想聽更多也就沒打斷他,他繼續說道“不過他們家還是個盜墓世家,他姓王,他祖上都是道上曾經的風雲人物啊。他爺爺在上世紀三四十年代就是長沙那頭出了名的土夫子,因為在家排行老八,藝高膽大,素有領袖風範,道上尊稱‘八王爺’,這王老爺子一生盜過的鬥不計其數,在打內戰期間還支持了共產黨,為國家效力,在後勤部當了官,全國解放後因為自身對古墓的了解的特長,轉到國家考古部門又是全國各地的挖墓,如今已過百歲高齡,他們家的寶貝可能比那博物館和考古研究所的總量還要多地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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