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戟看了看侯師爺,故意說道:“侯師爺,難道您也不相信我的醫術嗎?”


    “神醫,不是我不相信你的醫術,而是有人不相信你的醫術的,希望您不要誤會!”侯師爺看著吳赤說道。


    吳赤假裝著沒有看到侯師爺的目光,說道:“國師,我隻是關心著大王,其他的什麽都不是下官所要考慮的,還望國師爺與神醫體諒。”


    “吳大人,我當然體諒您對大王的忠心耿耿,隻是希望您一直這樣的忠心耿耿,以後再也不要讓大王出現這樣的危險了。”元戟話裏有話的說道。


    吳赤看到元戟留下來了,於是也不再與元戟多說了,朝著大王所在的地方飛奔而去。


    到了大王的身邊一看,頓時讓吳赤都傻了,剛才病懨懨的大王如今卻是神采奕奕的,臉色是非常的紅潤,相比以前,顯得更加的強壯。


    吳赤跪在大王的身邊,說道:“大王,您剛才的樣子,真是讓奴才急死了,還好大王洪福齊天,在神醫的調理下,身體能夠恢複如初。”


    大王看了看吳赤,恢複了自己剛才洶湧澎湃的情緒,淡淡的說道:“狗奴才,你剛才死到哪裏去了,本王想留住醫神,都未能如願。”


    “什麽醫神?不是神醫嗎?”吳赤很是不明白的問道,而且剛剛自己明明白白的看到是神醫,怎麽現在變成了醫神,莫非大王被治傻了。


    吳赤一想到這裏,頓時嚇得冷汗直流,顫著聲音說道:“大王,莫非您被治傻了吧!”


    大王聽到吳赤這樣說自己,頓時暴怒起來,將剛才在元戟吃到的憋氣,統統的發泄出來。


    大王對著吳赤大聲的罵道:“狗奴才,三天不打你,不罵你,你的皮肉就開始癢起來了,你就那麽希望本王變傻,是吧!”


    吳赤本想拍個馬屁,可是誰能想到自己卻拍到了馬腿上了,這讓吳赤的非常後悔,於是馬上抱住大王的腿,說道:“大王,奴才不是這個意思啊”


    “那你說說究竟是什麽意思?說本王被治傻了,你究竟安得什麽心思?”大王大聲的喝道。


    吳赤在自己的心裏將神醫罵了七八百遍,覺得自己被大王痛罵,都是神醫的錯,但是麵對大王,吳赤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表現出自己任何的想法的。


    吳赤於是說道:“大王,您想怎樣責罰奴才,你就怎樣責罰吧?隻要您能夠出氣就行,隻是大王您現在大病初愈,就不要那麽發怒了,氣大傷身的!”


    大王看到吳赤這樣的低三下四,心中的怒氣這才慢慢的平息下來,平息下來的大王,脾氣變得很好的,和順的對著吳赤說道:“狗奴才,本王對你這樣,希望你不要往心裏去想,本王隻是這段時間心情煩悶而已。”


    “大王,奴才知道,您是身體的原因,這才對奴才大唿小叫的,奴才是您的,您想怎麽罵就怎麽罵吧,隻要能夠讓您開心,能夠讓您的氣平順,奴才都是願意的!”


    吳赤的這一番話,讓大王的心情很是愉悅,頓時哈哈大笑起來,說道:“狗奴才,真是沒有白養你的,希望你以後繼續發揚!”


    “國師爺還在外麵候著,要不要喊他進來?”吳赤看到大王的氣,平順下來,於是說道。


    “喊他做什麽呢?他如果想進來,早就進來,他不想進來,你還要求他什麽呢?”大王一時也是氣惱侯師爺的態度。


    大王也知道當初自己將侯師爺拒之門外,讓侯師爺對自己有了一些成見,自己對侯師爺也有了一些愧疚感。


    畢竟大王能夠有今天的這一番成就,沒有侯師爺的幫助,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侯師爺對自己也是寄予極大的期望,希望自己能夠建功立業。


    侯師爺也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卻沉迷於造人,差點將自己的命都搭進去,還好吳赤對自己忠心耿耿,為自己尋找到了一個神醫,假如沒有神醫的救治,恐怕自己早已經魂歸天外的啦!


    大王一想起自己的荒唐,就覺得好笑。


    隻是大王不知道的是,吳赤哪裏有這樣的本領,沒有侯師爺,哪裏有什麽神醫呢?大王還能坐在這軟榻上麵。


    吳赤也享受著大王對自己的欣賞,沒有將實情說出來。


    吳赤又說道:“大王,要不要將神醫傳進來?”


    “傳什麽傳?這個神醫,他要行走天下,不想接受本王的賞賜,真是氣死我了。”大王說道,大王一想起醫神拒絕自己的好意,心裏的怒氣又泛起來了。


    吳赤看到大王氣息難平的樣子,於是問道:“大王,莫非醫神對您做了什麽?讓大王這樣的不開心。”


    大王憤憤不平的說道:“這個醫神,自恃自己的醫術高超,本王好心想留住他在本王身邊,他卻把我的好意當做牛糞一樣,肆意的踐踏。”


    “啊!大王,竟然有這樣的事情,這真是豈有此理,大王,需不需要奴才去教訓他一頓?”吳赤說道。


    “狗奴才,你說笑話吧!你去教訓他,你有這個能力嗎?你不要被他教訓了,說話,做事長點腦子,好不好?”大王教訓著吳赤道。


    “對,大王教訓的是,隻是他惹惱了大王,奴才拚著自己的性命不要,也要去教訓教訓這個狂妄無比的人。”吳赤繼續大言不慚的說道。


    “這個萬萬不可的,這是在王宮,本王的地盤,你這樣做,無異於是過河拆橋的做法,雖然是你做的,但是沒有本王的旨意,你是絕對不敢這樣做的,憑借著醫神的腦子,他想不出來嗎?”大王繼續說道。


    “大王,難道我們什麽都不能做的嗎?”吳赤疑惑的問道。


    “做是肯定要做的,隻是要講究方法,講究火候,講究策略,而不是這樣一味的喊打喊殺的。”大王笑裏藏刀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的啊!”吳赤雖然沒有完全明白大王的意圖,但是大王都這樣說了,自己可不能裝作糊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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