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大聲喊道:“張小花,你給我站住,你是不是背著我在外麵偷男人?”


    閻埠貴覺得賈張氏今天很反常,肯定是做了對不起他的事。


    走到門口的賈張氏停下腳步,轉身又走了迴來。


    啪的一聲。


    又是一巴掌打在了閻埠貴的臉上。


    “我張小花清清白白,無論是嫁了幾個男人。


    我從來沒有背對著自己的男人偷偷去和別人鬼混過……


    你為人師表,竟然敢汙蔑我,信不信今天我打死你?”


    一語說完,賈張氏又賞了閻埠貴一巴掌。


    閻埠貴的老臉被打的通紅。


    “那你剛剛在我麵前又提老賈,又提易中海,然後這又著急忙慌的跑出去……”


    賈張氏反駁:“嘴長在我身上,我想說啥就說啥。


    腿是我的,我想跑出去就跑出去。咋了?你還想限製我的自由?”


    閻埠貴被嗆的不知道該如何說了。


    賈張氏走上前來,她掀開了蓋在閻埠貴身上的被子。


    “我倒是不想往外跑,我很想留下來陪你,但關鍵是你不行呀!”


    賈張氏的這句話,直接把閻埠貴給弄的是無地自容。


    他很想開口反駁,但關鍵賈張氏所說的都是實話……


    這一刻,閻埠貴在心裏暗自發誓:等以後病好了,他從床上爬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狠狠的打賈張氏一頓。


    然後把這個看不起他的老女人扔到床上…


    一定要讓張小花跪地求饒……


    鬆開手中的被子,賈張氏冷笑兩聲:


    “今天我本不想打你的,是你活該,非得找事。


    以後給我記住了,對我態度好點,否則我讓你天天腫著臉睡覺。”


    賈張氏轉身走出了家門。


    來到中院,她仔細的尋找著,別說20塊錢了,就是連根毛都沒發現。


    越想越疑惑。


    越想越可怕。


    難道口袋裏的20塊錢被易中海給弄走了?


    不知在下麵,老賈是不是易中海的對手?


    想到這些,賈張氏深深的為老賈擔憂了起來。


    因為她認為老賈肯定打不過五大三粗的易中海。


    就在賈張氏胡思亂想的時候,她隱約聽見了很美妙的聲音。


    這個聲音她聽過,想當初兒子東旭還沒有和秦淮茹離婚時,隔三差五,到了深更半夜,她就能聽見……


    而且她不光聽過,以前老賈沒死的時候,她對這種聲音更熟悉……


    賈張氏抬頭看了看中院的正房,此時,房門從外麵緊鎖。


    然後她又看見院子裏曹浩天的自行車,仍然停在那裏……


    這說明曹浩天並沒有離開,此時仍在這95號院……


    緊接著,賈張氏又看向何雨水的房間,然後她豎起耳朵,躡手躡腳的靠近。


    她想要仔細的聽一聽,剛剛那美妙的聲音到底是不是從何雨水的房裏傳出來的?


    剛走了沒兩步,突然頭腦一片空白,賈張氏倒在了地上。


    雖然曹浩天正在辦正事……


    但此時畢竟是大白天,而且還是在中院何雨水的房間……


    所以為了安全,他一直開著意念觀察著周圍。


    忽然就發現賈張氏在院子裏豎著耳朵想要靠近。


    曹浩天不慌不忙,從空間裏取出陰陽十三針。


    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給賈張氏來了一針,讓其先昏睡一會……


    緊接著,曹浩天使用神秘術,直接把賈張氏給扔到了中院的西廂房。


    隨意的丟在地上,然後又把賈東旭的遺照蓋在了賈張氏的臉上……


    最後,曹浩天又把西廂房的房門和窗戶從裏麵給插死……


    忙完這一切,曹浩天再次心無旁騖地辦起了正事……


    ……


    半個多小時後,曹浩天離開了95號院。


    離開時,他給了何雨水50塊錢。


    他沒有時間陪何雨水去買衣服,幹脆直接給錢算了。


    另外,曹浩天路過前院時,他發現閻埠貴左臉紅腫躺在屋裏的床上睡得很香。


    想了想,他把從賈張氏身上收的那20塊錢,從空間裏取了出來,然後直接放在了閻埠貴的額頭處……


    ……


    與此同時,何大清與秦淮茹坐著驢車來到了秦家村。


    河大清選擇在村口等候,他讓秦淮茹迴去把秦京茹給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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