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時間過去,開庭時間到。


    大華一方的律師故技重施,繼續用演講的方法來牽動了全場的人心。


    語氣越來越激昂,聲音越來越洪亮,直到最後,他進行了一個小鋪墊。


    隨後從文件袋中拿出來一個快遞包。


    “這!”拉了一個重音。


    “就是我方在創作的時候,擔心歌曲版權下落時間長,所以進行的簡單版權保護,將寫好的給出通過郵政公司給自己發過去,這快遞單上,就是郵政的刻章,可封存的日期。”


    話音落下,律師露出了一個笑容,一個自信的笑容。


    他看著被告席和旁觀席上,平靜的嘉興眾人,心中冷笑。


    “不管如此,你們也就到此為止了,這個證據可以說是絕殺性質,沒有任何翻盤的希望,除非你們能找到當初那份的備份,不然,無解。”


    “可那本身就沒有備份,原本還被毀掉了,直接火燒沒,毀屍滅跡,沒有實物,就算找到郵政,也無法作證,死局,無解。”


    他這樣想著,觀眾也是這樣想著。


    現場頓時引起了一陣嘈雜聲。


    “我看納,白生這次算是栽了,幹啥不好,非要去抄襲,明明那麽有才華,卻非要抄襲一個不如自己的,原本我還懷疑呢,這下好了,唉。”


    “這麽優秀的歌手,我每場表演我都沒落下,就連我那七十歲的老爹都很喜歡,結果鬧出這個一檔子事情,隻能說人生如戲啊。”


    “雖然沒涉及到實際金額,但本身版權就是一種財富的體現,而且還是歌曲這種特別抽象的形式,應該會賠償不少,保底得蹲六年,差不多四年就能出來。”


    “天生才華,不好好用,可惜啊,可歎啊。”


    “我有個朋友在監獄,這段時間唱那什麽《鐵窗淚》挺有意思,希望白生能在裏麵改過自新吧,還是太小了,我還願意給他一個機會。”


    ......


    現場議論聲不斷,但發言基本都十分理智。


    雖然法庭不限製觀看,隻要憑借身份證就能旁觀,但本次事件熱度太高了。


    審判官當機立斷,隻有法律界人士才能進入旁觀,不然那上百萬的人,就算你給法院拆了,擴建幾倍都裝不下。


    聽著議論聲,楊蜜忽然有些慶幸,要不是最後突然又找到一個證據,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劉天仙歎了口氣,“差點,就差一點,幸好趕上了。”


    鄧梓琪也同時歎了口氣,“太不容易了,這就是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的pro,max版本麽。”


    二人挨著坐,還是同時歎氣,頓時對視了一眼。


    “你學我幹嘛。”x2。


    “我才沒學你。”x2。


    “學我說話,你好像小學生。”x2。


    “別學我說話。”x2。


    鄧梓琪哼了一聲:“你這個豬,別學我說話,你自己不會說話麽。”


    劉天仙被氣的不行,罵道:“你才是豬,你個胸下垂母牛。”


    “你你你!“


    鄧梓琪瞪大眼睛,指著劉天仙被氣得半晌說不出來話。


    “胸大垂乳牛。”


    聞言楊蜜一陣失神,低頭看著自己的胸脯,這兩顆引以為傲的寶貝。


    一想到二三十年後,身材變形,膠原蛋白不足,胸脯也不像現在這樣挺拔,心裏頓時拔涼拔涼的。


    熱芭見此,低頭看著自己的胸脯,頓時一陣絕望。


    木瓜牛奶吃了,該做的都做了過了,就是不打。


    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


    法庭上。


    趙翰林迴頭看著正在爭吵的的鄧梓琪和劉天仙,以及一臉陰沉似乎想到了什麽不好東西的那個老警察。


    楊蜜和熱芭苦著臉,仿佛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即將大禍臨頭一般。


    他心中一陣暗爽,七天前在嘉興公司大門的仇終於報了。


    李承恩見此,心中也是十分放心,都這表情了,肯定就是無計可施在懊惱。


    接下來,隻需要看法官到底會怎麽判了,一切都是板上釘釘。


    “肅靜!”


    法官看著眼前的兩份證據,重重的敲了下錘子,大聲說道:


    “根據證據xxxx,根據證人寧淮林和證人王某的證詞xxxx,根據法律第xxxx。”


    “原審認定白生抄襲罪,事實不清,證據不足,無法定罪。”


    法官的話音落下,全場驚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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