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嗬?看這意思,大茂哥你這屬於是貴客了?輕車熟路啊!”張大壯調侃道。


    “那是!咱可是正兒八經地放映員,瞧好吧你!”


    其實地方也不遠,就在村委會後麵的院子裏。


    等張大壯和許大茂兩個人推著車子到了住處。


    裏麵已經燈火通明了。


    村子裏的幾個主要幹部正圍著桌子等著他們兩個呢。


    一進去就都站了起來,許大茂和他們寒暄了幾句,也入了座。


    又知道了張大壯是保衛科的,眾人也都非常熱情的和他打招唿。


    窩頭,雞蛋,炒山菌。


    這夥食在農村來說已經是不錯了。


    張大壯也不管其他,拿起窩頭就啃。


    他晚上還有一場力氣要出,當然得吃點兒。


    許大茂看到張大壯已經開吃了,也開始吃了起來。


    張大壯就著炒山菌一連吃了四五個窩頭才住嘴。


    眾人也都被張大壯的吃法和飯量驚呆了。


    張大壯感覺吃的差不多了,得給人家剩下點兒。


    又把水煮雞蛋剝開兩個,一個個地放進嘴裏。


    然後對著眾人說道:“我們在哪屋休息?你們先吃著,我先去睡覺了。”


    “啊~哦!那個小何啊,你帶著大壯同誌去休息吧。”


    村書記反應過來說道。


    還是剛才那個給張大壯領路的人帶著他去休息的地方。


    看到張大壯離了桌,眾人有些鄙夷,這是啥嘛?


    吃完一抹嘴就走了,還吃的那麽多,和半輩子沒見過吃的一樣。


    光是窩頭就炫了五六個,一桌人的主食他自己就造了一半兒!


    叫小何的人領著張大壯來到隔壁,“同誌,今天你們就在這兒休息一下吧。”


    張大壯點點頭,“好!同誌,今天可是麻煩你了!”


    小何點點頭,知道張大壯說的是什麽。


    然後從兜裏拿出兩張大黑拾和一些散碎的零錢交到他手裏。


    小聲地和他說,“我不知道你和她二姨是什麽關係,把這二十塊錢交給他們就行了。


    我今天出門沒帶那麽些錢,不夠的話以後有機會我再送過來。”


    小何有些局促,心虛地看了看門外。


    關上門,對張大壯小聲道:“她是我表姐!這錢我們不能要!你是帶她離開嗎?”


    張大壯道:“對!今天晚上我就要帶她走,錢你拿著!我知道你們現在日子不好過。


    等她安頓下來,你們再互相來往幫她不遲!”


    不容他多想,張大壯直接把錢塞到他的口袋裏。


    然後拿著零錢對他說:“我知道你們今天就準備了許放映員自己的夥食,這些是我的夥食費。


    你交給你們書記!行了,就這樣,趕緊迴去吧,時間長了容易引起別人的疑心。”


    小何迷迷糊糊地被張大壯推了出來。


    隻能揣著錢往迴走。


    迴去以後,許大茂正在和對方解釋,我兄弟就是飯量大,不要在意雲雲。


    等幾個人吃完飯,許大茂也去休息去了。


    留下兩個人開始收拾殘局。


    “還保衛科的呢,我聽說有個張大壯多麽多麽厲害,我看也就是個飯桶!”


    “就是,照許放映員兒差遠了。”


    。。。


    眾人正議論著張大壯。


    小何趁機把張大壯給的零錢拿了出來。


    “何叔,這是張大壯給的飯錢!”


    眾人紛紛一愣,“飯錢?什麽飯錢?”


    “他說今天咱們不知道他來,隻給許放映員一個人準備飯了,他不能白吃,這是他給的飯錢!”


    何書記接過來一數,零零散散地加起來足足有五塊多!


    “這。。。”眾人麵麵相覷,臉上都有點兒火燒火燎的。


    “咳~小何啊,我看咱們不應該收人家錢。


    再說這也太多了,他就吃了幾個窩頭兩個雞蛋能值幾個錢?”


    小何道:“我開始也是拒絕的,但是人家非得給,硬塞給我的,塞完還把我推了出來!”


    “咳~何書記,我看這個就拿著吧,人家也是一片好心,大不了下次再來,咱這夥食準備豐盛點兒。”


    有人小聲提議道。


    “對對!”其他人也跟著附和。


    何書記想了想,“行,那就收下吧,明天早上再給人家準備點兒早飯!”


    “好!沒想到這個張大壯還真是個講究人!”


    “嗯!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麵啊!”


    。。。


    “大壯啊,今天吃的咋樣,看你今天這個樣子是餓了啊?”


    許大茂舒服地往床上一躺問道。


    “還行吧,按人家的標準來說,用來招待你就不錯了!”張大壯迴應道。


    “嘿嘿,大壯我和你說,每次我迴去的時候他們還得讓我帶點兒這兒的土特產走呢。


    不過自從哥們聽你的要心存正念以後,就沒要過!


    咋滴!哥們正義吧!”


    張大壯衝他挑了挑大拇哥,“好!有一套!趕緊地休息吧,騎了一天的車子我都累了!”


    許大茂嘟囔道,“我馱著設備都沒說累呢,你騎空車還覺得累嗎?”


    沒聽到張大壯的迴應,許大茂隱隱感覺有些不對。


    不過也沒多想,也就上床睡覺了。


    張大壯在床上眯了一會,聽到許大茂的唿吸完全平穩了下來,還時不時地打憨。


    又往外麵瞅了瞅。


    擦!下次高低買個手表,這也不知道幾點了。


    張大壯又等了一會,輕輕地穿好衣服,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


    來到前麵的村部,看了看裏麵的掛鍾。


    嗯!十二點四十,時間剛剛好。


    張大壯又來到周玉芳的住處,輕輕地敲了敲門。


    等了一會沒動靜!


    嗯?什麽情況?張大壯把耳朵貼到門上。


    忽然麵色一變,出事了!


    張大壯稍稍用了用力,直接把大門的門栓推斷了。


    進去以後,屋子裏人的嗚咽聲和輕微地掙紮聲傳了出來。


    不過張大壯硬闖進來的聲音也驚動了屋裏的人。


    “外麵是誰啊?”


    嗯?男人聲音?


    張大壯沒有搭話,反而輕輕地往屋子裏走著。


    “你也是來找她的?”


    “朋友,我先到的,當然是我先來,你後上!”


    張大壯像個幽靈一般進到了屋子裏。


    憑借著強大的視力,看清了屋子裏發生的一切。


    周玉芳被人捆了起來,放在地上,不停地掙紮著。


    嘴裏被勒上了布條,上半身的破棉衣都快要被脫下來了。


    隱隱約約露出了裏麵的白皙,皮膚竟然像泛著白光一樣!


    擦!我這眼睛出問題了?


    張大壯又看向那個男人,一個精瘦的中年人,個子不高。


    穿著也是一副農民打扮,臉上還帶著一副淫邪的表情。


    張大壯開口道:“朋友,這麽個臉上像鬼畫符般的女人你也能下的去嘴?”


    “嘿嘿,你知道什麽?這個女人可是不一般啊,當初。。。


    兄弟既然來了,咱們有句俗語說的好,一次見麵分一半!不過得我先!”


    周玉芳在張大壯進來後就不掙紮了,她知道張大壯會救她的。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張大壯,看看他到底有什麽本事。


    隻見張大壯搖搖頭道:“不,你誤會了,我沒想著和你分,我想自己獨享。”


    周玉芳聽到這話心裏暗啐了一口,什麽獨享,把我當什麽了!


    又想到自己已經是不潔之身,眼神又黯淡下來。


    自己這一輩子就算能活著,也隻能是在暗處生活了。


    現在唯一支持自己活下去的信念就是報仇!


    “八。。。怎麽著,兄弟你是想黑吃黑?”中年男子怒聲道。


    張大壯疑惑道:“我隻是想不明白一件事兒啊!”


    “你想不明白什麽?”


    張大壯一指周玉芳,“你這捕繩術裏麵的反手乳縛倒是中規中矩。


    我好奇地是你給她綁著是怎麽把她的上衣脫下來的?”


    中年人瞳孔一縮,有些警惕地看著張大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張大壯輕輕地笑了笑:“嘿!你的左手一直沒離開你的腰間,那應該是槍吧?


    你一直在想怎麽樣不知不覺的幹掉我,用槍的話聲音太大,危險性太高,


    你在猶豫!


    要不你試試,看看是你拔槍的速度快還是我出刀的速度快?”


    男人好像見了鬼一樣,身體不停地抖動,“你。。你是張大壯?”


    “咦?你認識我?”


    說著話張大壯的飛刀出手了,直接命中對方拿槍的左手。


    跟著不等他反應過來,竄了過去,一個正蹬,踢中胸口。


    “咚!”一聲悶響,對方直接貼在牆上。


    電光火石之間對方就失去了反抗能力。


    然後在周玉芳的目瞪口呆之下,慢慢地給她解開繩子。


    周玉芳驚訝地不是張大壯的身手,而是來的男人竟然帶著槍。


    即使這樣也不是張大壯的對手。


    雖然她不知道捕繩術是什麽,好像是對方給自己捆綁打的結?


    張大壯給她鬆綁後問道:“他是什麽情況?”


    周玉芳有些驚悸道:“不知道,你走後我睡了一覺,醒來就被綁了。”


    張大壯把他從牆上弄下來,對方嘴裏往外吐著血沫。


    “有溫水嗎?”


    “有!”


    周玉芳連忙把水拿了過來。


    “嗯?剛燒開的水?”


    周玉芳有些臉紅,當然,憑她現在鬼畫符似的臉,紅了也看不出來。


    “剛才是他說要給我擦拭身體,剛燒開的。”


    擦!玩兒的還挺特麽花。


    本來自己想含一口溫水,噴在他臉上的,讓他醒過來的。


    不過這麽熱的水,燙著自己的嘴怎麽辦?


    要不直接往臉上澆吧?


    把剛才勒周玉芳嘴的布條拿了過來塞在他嘴裏。


    又把他腰間的槍取了下來。


    張大壯直接把一壺熱水衝著對方就澆了過去。


    “嗚嗚嗚~~~”


    對方直接被燙醒了。


    身體疼的來迴在地上扭動。


    主要是蹭臉!


    這一下看的周玉芳都覺得很疼。


    等他扭地不那麽歡了,張大壯這才蹲下。


    冷冷地說道:“我問,你答!迴答的不清楚不明白我不會和你廢話。


    直接就從院子挖個坑把你埋了!神不知鬼不覺!”


    然後把他嘴裏布拿了下來。


    “你是誰?”


    對方有些痛苦地喘著粗氣,“我。。我叫方午,是。。是徐三爺的手下!大壯哥饒了我吧。”


    張大壯皺了皺眉頭,“徐三爺的手下?”


    “大壯哥,你上次叫我們找周玉芳,我這是來找她的。”


    “周玉芳,我把他綁起來,你看著他,我去院子裏挖坑,咱們得抓緊時間了。”


    “別別!大壯哥,我說,我說。


    當初綁架周玉芳就是我們幹的。”


    聽到他這麽說,周玉芳直接拿起水壺一股腦都倒了下去。


    幸虧張大壯有先見之明,他這話一出口,就把布條塞到他嘴裏去了。


    而且一個後跳躲了開來。


    要不然還不得崩他一身血嗎?


    這一壺澆了個結結實實,最後壺裏沒水了,直接把水壺砸到對方臉上。


    又等了一會兒,張大壯看著對方不在地上畫圈了,勸了一句讓周玉芳冷靜,想澆水等他問完話再說。


    又把對方嘴裏的布條拿了出來。


    繼續問道:“誰雇你們綁的她?”


    地上的男人有些虛弱,斷斷續續地說道:“我。。我不知道。”


    張大壯覺得有些不對啊,怎麽澆了壺熱水就澆虛弱了?


    哦!飛刀還插在對方胳膊上呢,對方這一扭動血流了不少。


    張大壯順手就把飛刀拔了下來。


    對方突然感覺到來自胳膊的疼痛,無意識地大唿一聲,“不要!”


    “哦!對不起!”張大壯又把飛刀插了迴去。


    好像這次還不是之前的傷口,張大壯還稍稍用了點兒力。


    對方又開始轉圈了。


    張大壯直接給了他一巴掌,“別特麽轉了!”


    誰想到這一巴掌沒收住力,對方直接被打昏了過去。


    張大壯無語了。


    “算了,咱們走吧!”張大壯對周玉芳說道。


    “那他呢?”


    張大壯直接一隻手拎起它,“一起帶著,迴去找徐三爺!”


    。。。


    張大壯單手騎著自行車,肩膀上扛著這個方午。


    後麵坐著周玉芳。


    最後嫌棄他礙事,直接把他放在了車子把上。


    嗯,這就方便多了。


    一路風馳電掣,騎迴四九城。


    到了地方,張大壯的腦袋上都冒起了白氣。


    周玉芳心道怪不得他讓自己把被子剪下一塊兒來墊到車子後麵。


    要不然自己的屁股早就不屬於自己的了。


    張大壯一路上帶著兩個人,躲開巡邏隊伍。


    來到了徐三爺的門前。


    照例暗號流程了一遍。


    進去見到了徐三爺。


    徐三爺還納悶兒呢,張大壯首先開口說話了。


    “三爺,我時間緊,讓我先說。


    這個受傷的人他說是你派去找周玉芳的,叫方午,他是被我打傷的。


    原因是我見到了周玉芳,但是他想強暴周玉芳,這個人我給你帶來了,你問一下到底是怎麽迴事兒。


    還有,他應該是個日本人!”


    張大壯又一指周玉芳,“她就是周玉芳,找個地方先給他住下,吃點兒東西,其他的事兒你可以問她。


    周玉芳,這就是徐三爺,前因後果都可以和他說。


    有什麽事兒需要找我的等我迴來再說,你們先聊著,我先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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