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尤鳳霞的辦公室裏出來,張大壯心滿意足神清氣爽地開始滿軋鋼廠轉悠,哦!是巡邏。


    練瑜伽?不是看不起她,就是練了也還是那樣。


    不過今天尤鳳霞的操作是出乎他意料的。


    雖然沒有體會到她練瑜伽後的成果。


    但是別有一番滋味。


    可惜的是,以後估計得等到兩人擺酒的時候才能再續前緣了。


    好吧,那就繼續讓她練,好歹給人家一線希望嘛。


    不過忘了問她是婁曉娥一起練的嗎?


    今天這操作是誰教給她的?婁曉娥?


    張大壯突然瞪大眼睛想到,難道婁曉娥內心是個小腐女?


    那許大茂你自求多福吧。


    賈張氏今天上午把四合院兒和廁所打掃完成後,都快中午了。


    累的腰酸背疼地還得自己做飯。


    不行,得把賈東旭找迴來讓他代替自己,張大壯隻說讓我打掃,沒說不能找人代替啊。


    再不濟也得從賈東旭那把這三個月的工資要出來。


    吃完飯,賈張氏直奔軋鋼廠。


    好巧不巧,正趕上張大壯巡邏到大門口。


    和門口的保衛員正聊天打屁。


    看到賈張氏,張大壯愣了一下,保衛員已經迎了上去。


    “您好同誌,您有事嗎?”


    賈張氏大聲道:“我找鉗工車間的賈東旭。”


    “請問您找他有什麽事兒嗎?”


    “我是他媽,你管我找他有什麽事兒?趕緊叫他出來,要不放我進去找!”


    說話間賈張氏就想往裏闖。


    保衛員趕緊攔住她道:“同誌,為了您的安全請在此等候!”


    賈張氏還想說什麽的時候正好看到張大壯。


    嚇得她渾身一激靈,立馬不鬧了。


    張大壯也走上前來笑著說道:“這不是賈嬸子嗎?衛生打掃完了?”


    “哼,張大壯,我來找我兒子,不犯法吧?”賈張氏硬著頭皮說道。


    保衛員詫異地看著張大壯:“大壯,你們認識?”


    “嗯,一個院子裏的鄰居,我來處理吧。”


    張大壯知道賈張氏來找賈東旭的目的,大概率是想鬧一鬧讓賈東旭迴去。


    或者看看能不能從他嘴裏摳出點兒好處來。


    直接開門見山地和賈張氏說道:“賈嬸子,我知道你來找賈東旭的目的。”


    “你是想讓賈東旭迴去,或者看看能不能從他那要點兒錢出來對吧?”


    賈張氏聞言震驚地想到,這個小混蛋怎麽會知道的?


    梗著脖子嘴硬道:“誰說的?我就是想看看他不贍養老人,軋鋼廠還讓不讓他上班?”


    張大壯說道:“他不贍養老人軋鋼廠管不著,你可以向街道辦反映!”


    “他就是犯什麽罪了,你也可以報公安,或者來我們保衛科反映,你想進去的話不行!”


    賈張氏說:“那好啊,你就是保衛科的,你說這事兒怎麽辦吧,賈東旭現在和我鬧分家。”


    “我歲數大了,以後沒人照看我,我自己沒吃沒喝的你們得管。”


    張大壯道:“賈嬸子,首先你歲數並不大,現階段完全有能力自己養活自己,而且你現在不用人照看。”


    “你也沒到被人照看的歲數!再者是,賈東旭鬧著和你分家的事屬於街道辦管!你直接去街道辦就行!”


    賈張氏在張大壯的麵前不敢鬧的太僵,不過她也不甘心來一趟軋鋼廠,連賈東旭的麵都沒見到就這麽離開。


    隻得語氣溫和地說道:“大壯,我大老遠來一趟,你好歹讓我見上他一麵吧?”


    張大壯道:“現在是上班期間,你想見賈東旭的話,我可以通知他下了班去見你。”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賈張氏再心有不甘也不敢再鬧了,隻得悻悻地離開了。


    不過她還是不死心,又去了一趟街道辦,把事情反映了上去。


    王主任一聽這個事兒當場就火了,三個月前劉嵐帶著賈東旭來落實這個事兒的時候她就想去找這個賈張氏。


    不過事情比較多,一時間忘記了,等她再想起來的時候,賈張氏已經去勞改了。


    這才剛出來就敢倒打一耙?


    “張小花啊張小花,三個月前你兒子就已經過來把分家的事兒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啦!”


    “要不是因為你這個當媽的長期對他進行毆打和虐待,他能被逼得跟你分家單過嗎?”王主任義憤填膺地說道。


    “當時他身上的傷痕累累,我們可都是親眼瞧見的!證據確鑿,你現在居然還敢在這裏信口雌黃、顛倒黑白?”


    “我告訴你,你這種行為就是典型的封建家庭做派,是要被送去勞改的!”


    賈張氏一聽這話,頓時嚇得臉色蒼白,渾身發抖。


    她怎麽也沒想到,自己隻是想反映自己兒子不孝順,不孝敬老人,竟然會惹出這麽大的麻煩來。


    去勞改?她才勞改出來,可不想進去受那份罪了!


    於是,賈張氏趕緊改變主意,賠著笑臉說道:“哎呀,王主任,我知道錯了,我不反應了還不行嘛?你就饒了我這次吧!”


    說罷,她便灰頭土臉地從街道辦事處裏走了出來。


    這下子賈張氏沒轍了,軋鋼廠去了門都沒進去。


    街道辦去了,沒用,真要追究,自己還得進去勞改。


    看來隻得等著賈東旭下班,從他身上找突破口了。


    要不提前和易忠海說一聲開全院兒大會?話說這全院兒大會沒我賈張氏都開不起來了吧?


    不對,易忠海也還沒下班呢,先和一大媽說一聲?


    嗨!一大媽又不主事兒,和她說不等於對那什麽彈琴?


    正想著對賈東旭怎麽辦的時候,賈張氏看到了秦淮茹,心裏暗罵道這個小浪蹄子,一切都是因為你!


    東旭和我分家了,老娘進去勞改了三個月,出來還得打掃衛生。


    她說說這話其實也不算錯,一切的源頭都是因為那天賈張氏嘴賤上去挑撥秦淮茹造成的。


    然而,她絕不會承認自己有錯,反而會固執地認為一切都是別人的過失所致。


    即使是張大壯懲罰她,她也是認為張大壯聯合院子裏的鄰居欺負她,而不是她自己做錯了什麽。


    所以說張大壯的想法是對的,對待賈張氏這種人就不能心慈手軟。


    既然她認識不到自己的錯誤,就先懲罰她再說。


    你既然認識不到那就不用認識了,接受懲罰就行了,你暴力,我比你還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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