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以夷製夷!
統一天下，從召喚奸臣開始！ 作者：吳圍棋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在下昨日剛到，哪能有什麽看法？”
“隻是下意識覺得此地之人，個個怪異。”
“不似我大梁百姓那般知禮數，懂仁義。”
“若真要將其完全納入大梁國土，怕是任重道遠。”
聽得此話，馬謖與楊覺對視了眼。
眼中都有些驚訝。
馬謖拱手讚道：“李大人果然敏銳。”
“正如大人所言，此地風氣著實有些歪斜。”
“大人若想盡到郡守職責，恐怕要多費些力氣。”
李林甫點了點頭。
轉頭又朝馬謖問道：“不知侯爺來我這裏何意？”
“總不是來嘮嗑的吧？”
馬謖笑了笑：“本將軍此來，本意是想與李大人通通氣，讓您了解下此地的特殊情況。”
“也好方便大人更好辦事。”
說著，他攤了攤手：
“如今一看，倒是在下自作多情了。”
“哪裏哪裏？”
李林甫擺手：“將軍願意來，便是好意。”
“又豈有自作多情一說？”
“不管怎樣，在下多謝了。”
說著，還正兒八經地起身給馬謖行了一禮。
見此情形。
倒是馬謖有些尷尬起來。
他連忙將李林甫拉迴來。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
馬謖便主動問道：
“如今這情況，李大人究竟打算怎麽做？”
“可否透露下？”
問出此事，倒不是他對李林甫的能力不信任。
隻是著實有些好奇，這位大人會怎樣處理自己都覺得棘手的問題。
他這副模樣，讓李林甫笑了笑。
答道：“很簡單，我打算什麽也不做。”
“什麽也不做？”
馬謖愣了下：“李大人此言何意？”
“就字麵意思。”
李林甫解釋道：“倭人這般模樣，要想將其作為正兒八經的大梁子民吸納，其難度何止一兩句話能說得完？”
“如今陛下北伐大業正要開始，我等所作所為，都該為此服務才是。”
“哪裏能騰得出手去調教這群不知好歹的家夥？”
“呃這…”
聽得如此古怪的發言。
馬謖還沒說什麽。
倒是一旁的楊覺下意識的就想反駁。
可想了半天，他也沒找到啥合適的理由。
憋了會兒，才支吾問道：
“李大人是要繼續高壓管理？”
“沒錯，”李林甫點頭，“對於如今的瀛郡來說，軍管就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可…”
楊覺麵上有些猶豫：“這樣一來，年久日長，倭人勢必會對我大梁產生巨大的仇恨。”
“到時再想讓其歸化，豈不是更加難了？”
“難又怎樣？”
李林甫不以為意地擺擺手：
“後來的難題，自有後來的方式處理。”
“我們活在當下，自然要做對當下最有利的事情。”
“再者…”
“楊副將不會以為，如今的倭人對我大梁仇恨就不大了吧？”
“就算再怎麽不知禮義，破家滅國之仇，也該是不共戴天了。”
“就算我等懷柔以待，他們難道就能一笑泯恩仇了？”
“就倭人那性子，我看不行。”
“我就不信，兩位將軍占下瀛郡後，沒有碰上無休止的反叛。”
要說反叛，確實是有的。
楊覺沒法否認。
當初占下島都，宣告島國覆滅以後。
確實冒了很多倭人出來搞事。
這群人嘴裏喊著什麽勤王複國，幹的卻都是些齷齪的醃臢事。
說是烏合之眾都算抬舉他們了。
但就算這樣，他們也費了挺大力氣，才將叛亂全部壓下。
原因也很簡單，正如李林甫所說的。
就是數量太多了。
今天這個村，明天那個屯。
到處都有。
念及此處，楊覺有些呆愣下來。
一時不知該說什麽好。
李林甫見他長久不說話，還以為他是心有不解。
故而繼續解釋道：
“更何況，如今大梁北伐，軍資糧草所需甚大。”
“其中很大一部分，都要瀛郡一地來填補。”
“若是真要懷柔，這部分缺口怎麽辦？”
他這話說到點子上了。
談起軍資，楊覺身為東征軍中的高級將領，不能不在意。
他朝著李林甫拱手道：“郡守大人果然大才，是末將考慮不周了。”
馬謖先前在一旁隻是聽著，倒也沒怎麽說話。
待得李林甫解釋清楚後，才開口問道：
“李大人這一招，確實周全。”
“隻是…如此一來，陛下那邊會不會？”
他麵色頗有疑慮。
如此招數，於國益處甚大。
但總歸稱不上仁義。
會對陛下名譽有所損傷。
很難不讓陛下產生顧慮。
但馬謖沒想到的是，李林甫聽了這話，一點頭沒有猶豫。
臉上仍是笑容。
“侯爺多慮也！”
他端起桌上茶杯，抿了口，才繼續道：
“侯爺可知，在下從梁都出發前，陛下說了什麽？”
不等馬謖迴答。
他便自顧自清了清嗓子，神情一肅，氣質自然而然地變得威嚴起來。
張嘴複述道：“李卿不要有心理壓力，怎樣於國有益，就怎樣來。”
“梁都壓力，由朕替你頂著！”
話音落下。
他麵上又浮現出笑容。
“如此金口玉言，陛下又豈會因為這些小事來怪罪在下？”
“既如此，倒也無妨了。”
馬謖點點頭：“那李大人打算如何彈壓可能出現的反叛？”
“本將軍不日便要率軍出征北伐。”
“怕是留不下多少力量供大人所用。”
“無妨！”
李林甫自信擺手：“對付這種不知所謂的蠻夷，哪用得著我大梁精兵出手？”
“以夷製夷，便足夠了！”
馬謖聽得來了興致，好奇問道：
“計將安出？”
“倒也不是什麽妙計，”李林甫好笑地答道，“不過是效仿商君舊事罷了。”
……
第二天。
倭…哦不，瀛郡百姓們方一出門，準備去應付今日被安排的工作。
方一走到菜市口，便看到了牆上貼著的告示。
內容很長，寫得很拗口。
絕大多數人都看不懂。
好在，邊上有梁人的官員在宣讀解釋。
一番問答後，瀛郡百姓們終於明白了告示的意思。
總共可以歸類成幾條內容。
一、全郡百姓開始登記名冊。
未登記的，一律視作犯罪，依法處置。
二、登記造冊的，實行什伍連坐法。
二男勞力以上分居，五家為伍，十家為什，不得擅自前倨，相互監督，相互檢舉，否則一家犯罪，十家連坐。
三、準備選拔一部分人，做什長，伍長，協助郡守管理百姓。
一旦被選中，可以獲得正式的大梁百姓身份，一視同仁。
另，有意建立軍功者，可前往鎮海侯大營報名。
“隻是下意識覺得此地之人，個個怪異。”
“不似我大梁百姓那般知禮數，懂仁義。”
“若真要將其完全納入大梁國土，怕是任重道遠。”
聽得此話，馬謖與楊覺對視了眼。
眼中都有些驚訝。
馬謖拱手讚道：“李大人果然敏銳。”
“正如大人所言，此地風氣著實有些歪斜。”
“大人若想盡到郡守職責，恐怕要多費些力氣。”
李林甫點了點頭。
轉頭又朝馬謖問道：“不知侯爺來我這裏何意？”
“總不是來嘮嗑的吧？”
馬謖笑了笑：“本將軍此來，本意是想與李大人通通氣，讓您了解下此地的特殊情況。”
“也好方便大人更好辦事。”
說著，他攤了攤手：
“如今一看，倒是在下自作多情了。”
“哪裏哪裏？”
李林甫擺手：“將軍願意來，便是好意。”
“又豈有自作多情一說？”
“不管怎樣，在下多謝了。”
說著，還正兒八經地起身給馬謖行了一禮。
見此情形。
倒是馬謖有些尷尬起來。
他連忙將李林甫拉迴來。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
馬謖便主動問道：
“如今這情況，李大人究竟打算怎麽做？”
“可否透露下？”
問出此事，倒不是他對李林甫的能力不信任。
隻是著實有些好奇，這位大人會怎樣處理自己都覺得棘手的問題。
他這副模樣，讓李林甫笑了笑。
答道：“很簡單，我打算什麽也不做。”
“什麽也不做？”
馬謖愣了下：“李大人此言何意？”
“就字麵意思。”
李林甫解釋道：“倭人這般模樣，要想將其作為正兒八經的大梁子民吸納，其難度何止一兩句話能說得完？”
“如今陛下北伐大業正要開始，我等所作所為，都該為此服務才是。”
“哪裏能騰得出手去調教這群不知好歹的家夥？”
“呃這…”
聽得如此古怪的發言。
馬謖還沒說什麽。
倒是一旁的楊覺下意識的就想反駁。
可想了半天，他也沒找到啥合適的理由。
憋了會兒，才支吾問道：
“李大人是要繼續高壓管理？”
“沒錯，”李林甫點頭，“對於如今的瀛郡來說，軍管就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可…”
楊覺麵上有些猶豫：“這樣一來，年久日長，倭人勢必會對我大梁產生巨大的仇恨。”
“到時再想讓其歸化，豈不是更加難了？”
“難又怎樣？”
李林甫不以為意地擺擺手：
“後來的難題，自有後來的方式處理。”
“我們活在當下，自然要做對當下最有利的事情。”
“再者…”
“楊副將不會以為，如今的倭人對我大梁仇恨就不大了吧？”
“就算再怎麽不知禮義，破家滅國之仇，也該是不共戴天了。”
“就算我等懷柔以待，他們難道就能一笑泯恩仇了？”
“就倭人那性子，我看不行。”
“我就不信，兩位將軍占下瀛郡後，沒有碰上無休止的反叛。”
要說反叛，確實是有的。
楊覺沒法否認。
當初占下島都，宣告島國覆滅以後。
確實冒了很多倭人出來搞事。
這群人嘴裏喊著什麽勤王複國，幹的卻都是些齷齪的醃臢事。
說是烏合之眾都算抬舉他們了。
但就算這樣，他們也費了挺大力氣，才將叛亂全部壓下。
原因也很簡單，正如李林甫所說的。
就是數量太多了。
今天這個村，明天那個屯。
到處都有。
念及此處，楊覺有些呆愣下來。
一時不知該說什麽好。
李林甫見他長久不說話，還以為他是心有不解。
故而繼續解釋道：
“更何況，如今大梁北伐，軍資糧草所需甚大。”
“其中很大一部分，都要瀛郡一地來填補。”
“若是真要懷柔，這部分缺口怎麽辦？”
他這話說到點子上了。
談起軍資，楊覺身為東征軍中的高級將領，不能不在意。
他朝著李林甫拱手道：“郡守大人果然大才，是末將考慮不周了。”
馬謖先前在一旁隻是聽著，倒也沒怎麽說話。
待得李林甫解釋清楚後，才開口問道：
“李大人這一招，確實周全。”
“隻是…如此一來，陛下那邊會不會？”
他麵色頗有疑慮。
如此招數，於國益處甚大。
但總歸稱不上仁義。
會對陛下名譽有所損傷。
很難不讓陛下產生顧慮。
但馬謖沒想到的是，李林甫聽了這話，一點頭沒有猶豫。
臉上仍是笑容。
“侯爺多慮也！”
他端起桌上茶杯，抿了口，才繼續道：
“侯爺可知，在下從梁都出發前，陛下說了什麽？”
不等馬謖迴答。
他便自顧自清了清嗓子，神情一肅，氣質自然而然地變得威嚴起來。
張嘴複述道：“李卿不要有心理壓力，怎樣於國有益，就怎樣來。”
“梁都壓力，由朕替你頂著！”
話音落下。
他麵上又浮現出笑容。
“如此金口玉言，陛下又豈會因為這些小事來怪罪在下？”
“既如此，倒也無妨了。”
馬謖點點頭：“那李大人打算如何彈壓可能出現的反叛？”
“本將軍不日便要率軍出征北伐。”
“怕是留不下多少力量供大人所用。”
“無妨！”
李林甫自信擺手：“對付這種不知所謂的蠻夷，哪用得著我大梁精兵出手？”
“以夷製夷，便足夠了！”
馬謖聽得來了興致，好奇問道：
“計將安出？”
“倒也不是什麽妙計，”李林甫好笑地答道，“不過是效仿商君舊事罷了。”
……
第二天。
倭…哦不，瀛郡百姓們方一出門，準備去應付今日被安排的工作。
方一走到菜市口，便看到了牆上貼著的告示。
內容很長，寫得很拗口。
絕大多數人都看不懂。
好在，邊上有梁人的官員在宣讀解釋。
一番問答後，瀛郡百姓們終於明白了告示的意思。
總共可以歸類成幾條內容。
一、全郡百姓開始登記名冊。
未登記的，一律視作犯罪，依法處置。
二、登記造冊的，實行什伍連坐法。
二男勞力以上分居，五家為伍，十家為什，不得擅自前倨，相互監督，相互檢舉，否則一家犯罪，十家連坐。
三、準備選拔一部分人，做什長，伍長，協助郡守管理百姓。
一旦被選中，可以獲得正式的大梁百姓身份，一視同仁。
另，有意建立軍功者，可前往鎮海侯大營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