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香從懷裏掏出了一封密旨,遞給了洛景時和洛清然。


    洛清然從他手中接過那一封密旨之後打開。


    玉香還喘著粗氣兒說:“小姐,這是你剛剛臨走之後不久,辭一送來的,說是皇上的密旨。”


    洛景時也湊過去看,上麵洋洋灑灑的隻寫了幾個字:


    洛將軍率領大軍即刻從皇城啟程,洛兒隨朕微服出巡,皇宮等你。


    雖然隻有這幾個字,但是已經表明了現如今事態的突發,奕辭在紙上都來不及解釋。


    洛清然看了之後也感覺到了那種緊迫感,因為奕辭這個字寫的有些匆忙,洛清然收起了密旨,看了一眼洛景時:


    “大哥,皇上會這樣做出決定,應該是那裏真的出現了什麽,大哥還是快些率領軍隊迴去,不用擔心我。”


    洛清然說完這句話之後,扭頭也就離開了。


    洛景時似乎還想要說些什麽,但是他看到自家妹妹那個匆忙的背影也是歎了一口氣,總覺得好像家裏的細心養的花被拱了一樣,那種怪異的感覺,洛景時越想越覺得不對,最後搖了搖頭,轉身也迴了軍營收拾收拾準備啟程。


    洛清然沒有迴丞相府,而是直接坐著馬車去了皇宮,皇宮的那些侍衛自然認得這個馬車,所以他們沒有阻攔,洛清然的馬車一路到了禦書房。


    洛清然這剛下馬車就看到了,奕辭從禦書房出來。


    奕辭已經換下了他平日裏的著裝穿了一身很簡便的白衣。


    “洛兒,事不宜遲,一起走。”


    奕辭隻是這樣的幾句話,洛清然就兩點頭跟在他身邊就往宮門口走去。


    玉蘭跟在洛清然這邊,玉香則是迴去給洛川和洛景言帶口信了。


    她本來就菀苑的管事,菀苑的一切也離不開她,所以一般來說洛清然出門兒是隻帶玉蘭的。


    洛川和洛景言那裏聽到玉香的話的時候洛清然早已經離開了皇城。


    ——


    “丞相!丞相!二少爺!二少爺!”


    玉香也算是一路上著急忙慌的飛奔了迴來,但是她找了整個丞相府都沒有發現洛川和洛景言的身影。


    她一路問侍女,最後才得知兩個人已經去了河邊。


    玉香又匆匆忙忙的趕了過去,離著老遠就看到了洛川和洛景言坐在那河邊兒,一個人手裏拎著一杆魚竿兒。


    洛川和洛景言兩個人似乎剛剛是起了什麽爭執,正在大眼兒瞪小眼兒。


    玉香也來不及多想,就趕忙跑到了兩個人的麵前:


    “丞相,二少爺!小姐……”


    玉香喘著粗氣,洛川和洛景言上一秒還兩個人互相瞪著眼睛,聽到玉香說洛清然,瞬間兩個人同頻扭頭過來看向她,異口同聲:


    “我女兒,怎麽了?”


    “妹妹,怎麽了?”


    玉香好不容易才喘上來這一口氣,接著說:“小姐,跟著皇上微服去了原平縣……”


    玉香幾乎是憋著一口氣才將這一整句話說完。


    “什麽!”


    “什麽!”


    兩個人手裏還拿著魚竿兒,瞬間就掉在了地上,洛景言的那個魚竿兒剛好還有魚上鉤了,隻見那個魚竿兒在地上亂動。


    洛景言也來不及管,兩個人站起身就看著玉香:


    “這到底怎麽迴事?”


    玉香如今已經緩過來了一大半兒,說話也不至於大喘氣兒了:


    “原平縣似乎出了些什麽事情很緊急,大少爺一早也被聖旨召集了迴去,現如今大少爺也是帶著軍隊前往原平縣,而小姐是被皇上帶走了……”


    洛川聽著最後一句話有些急眼:


    “不是怎麽能把我乖女兒帶走啊?那個地方多麽兇神惡煞,萬一我女兒在那裏出現了點兒什麽意外,可讓我怎麽給夫人交代啊!不是我忠心耿耿對他,他怎麽能把我女兒拐走?”


    洛景言聽到了這一句話,沒有像洛川一樣著急,反而有些深思:


    “爹,先別著急,有可能是真的出現了什麽,可能是所有人都解決不了的,但是妹妹應該可以,所以皇上才帶著妹妹離開。”


    洛景言還是冷靜的分析了一下,如果奕辭真的如他那日所說,喜歡妹妹,他不可能讓妹妹置身於這種危險的地方。


    他既然能選擇帶妹妹走,應該是那裏出現了什麽棘手的問題,而這個問題甚至連身為丞相的自家爹都來不及知道……


    洛川也有些納悶:“這個幾日我在朝堂上沒聽見有關於原平縣的風聲啊。”


    “爹,我們去個地方。”


    洛景言拉著洛川就上了馬車:“走,玨王府。”


    車夫聽到了洛景言的話,直接駕著馬車就往玨王府去。


    洛景言沒有著急下馬車,隻是和洛川坐在馬車裏望著玨王府的方向,兩個人出門的時候也沒有坐丞相府特殊的馬車,所以這個馬車在外貌看起來如普通的馬車一樣,不會引別人懷疑。


    主要是兩個人前些日子一起釣魚,宋芝是不允許兩個人在不務正業的,所以兩個人今日出來也是偷偷跑出來的,並沒有乘坐丞相府的馬車。


    洛景言掀開了車簾往那個地方瞄了一眼,玨王府內還是安靜,門口隻有兩個侍衛在把守著。


    “爹,你有沒有覺得玨王府很安靜?”


    洛川也看到了,點了點頭:


    “這幾日,皇城內安寧的詭異,玨王也是前日告病很久沒有來朝堂了,還有好些想巴結他的大臣來給他送禮,還被拒絕在了門外。”


    洛景言聽到自家爹這麽說之後,他又補充道:


    “而且前些日子,江瀅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雖然說算是個醜聞,但是肯定有很多人借著這種機會上門來巴結他,但是你看這門口隻有兩個侍衛,根本就沒有人。”


    洛川點了點頭,兩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似乎想到了什麽,異口同聲:“難道他已經離開皇城了?”


    洛景言突然有了這個想法之後,倒吸了一口涼氣。


    上次他們去江府參加生辰宴的時候,他就在奕郡的身上看到了一塊兒玉佩,而那個玉佩的質地,他行走上街那麽多年,一看就是個非凡的東西,而上麵的刻著的圖案是屬於絲蘿國的。


    “爹,你說不會玨王想要造反吧?”


    洛川看著自家的這個二兒子,他雖然是混在商界,沒有進入官場,他都能看明白的東西,洛川怎麽可能看不明白。


    洛川沉默不語,又看了看天邊,似乎雲國有一場惡戰要打了……


    而在這場戰爭中,他的大兒子要出征,甚至他的小女兒也跟著去了前線。


    洛景言看著自家老爹凝重的神情,也明白他此刻在想些什麽,洛景時和洛清然去了前線,他在擔心他們……自己何嚐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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