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老,請您務必出手相助!”


    “蕭炎此刻生死未卜,我們蕭家絕不能坐視不理!”


    “蕭炎天資卓越,他的未來對蕭家至關重要,我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落入敵手。”


    一群戰神焦急地懇求道。


    “關老夫屁事?天塌下來有他老子頂著呢!現在做小的不出來,叫大的出來頂啊,叫蕭鎮國和柳如煙自己迴來救兒子!”


    “再不濟讓蕭白衣迴來,他不是在西方混得風生水起嗎?這小子現在泡的都是洋妞了,蕭炎大婚他都沒迴來,定然是跟哪個女神廝混呢!”


    “前些日子那兔崽子給老夫快遞了禮物,我還以為是什麽稀奇寶貝呢,打開一看,好家夥,說是什麽女神的神罩,簡直就是胡鬧。”


    “蕭炎這小子,我看也是被蕭白衣那小子帶壞了,你們應該去找他,而不是來煩我。”


    劍老煩得不行,揮手打發眾人。


    眾位戰神麵麵相覷,心中暗道:劍老是真不要臉啊!


    蕭炎到處泡妞是跟著他三叔蕭白衣學壞的,那蕭白衣還不是你教出來的麽?


    蕭白衣小時候一心向武,立誌蕩盡天下不平事,可您老又是教他花天酒地,又是帶著他到處偷看人家女孩子洗澡,最後養出來一個龍國頭號浪蕩公子。


    說到底,上梁不正下梁歪,他們不都是跟你劍老學的嗎?


    有戰神道:“劍老您別開玩笑了,萬族戰場狀況焦灼,大爺和大夫人得知消息必定會趕迴來,可那時整個龍國都將深陷危難。而三爺他在西方震懾諸神,隻怕無暇分身啊!”


    劍老鄙夷的說道:“還守個屁的萬族戰場,兒子都要被人殺了,天下危難還與他們何關?哪兒有什麽正邪之分,人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護所愛之人,所愛之人若亡,哪管它洪水滔天,什麽亂七八糟的狗屁規矩,統統見鬼去吧,老子手中屠刀一轉,全天下都要陪葬!”


    “……”


    所有人目瞪口呆,完全說不出話來。


    但是他們無從反駁,這話確實沒毛病。


    守護的意義,不就是為了守護對自己重要之人麽?


    這位曾經高傲冷漠的孟家大小姐,此刻卻放下了所有的尊嚴和驕傲,跪在了劍老的麵前。


    她的跪拜並非出於對劍老的崇拜或敬仰,而是為了蕭炎。


    孟扶搖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望著劍老,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卻異常堅定:“晚輩蕭家兒媳孟扶搖,懇請您出手救救我夫君。”


    劍老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丫頭,蕭炎這小子可不是什麽好人,他以勢壓人,強迫你嫁給他,你就一點也不恨他?”


    孟扶搖低頭看著自己身上那件天級戰甲,腦海中浮現蕭炎保護自己的樣子。


    她深吸一口氣,聲音有些哽咽:“恨又如何,不恨又如何?恨他又能改變什麽?我或許曾經看不起他不能修煉,討厭他的花心,恨他強迫我嫁給他。但在生死關頭,是他挺身而出保護了我。如今,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劍老喝了口酒,意味深長的說道:“當你發現你愛上了一個你討厭的人,這段感情才是最要命的,你要用一輩子的命去還。”


    聞言。孟扶搖一愣,她不由得思考,她真的愛上了那個她討厭的人嗎?


    她不知道答案,亦或者,她心中早有答案卻不知道怎麽開口,她也不願意去相信那個答案。


    她再次向劍老磕頭,聲音堅定:“若劍老您不肯出手相救,我便長跪不起,直到您願意為止。”


    劍老打了個哈欠,“哎,世間多的是有情人,可又能有幾件如意事呢?跪吧,隨你,反正誰死了都跟老夫沒關係,老夫年紀大了身體不好,出門要被雷劈的。困了困了,都退下吧,別打擾老夫我睡覺。”


    “新婚之日,雲帆戰神贈予我一枚玉佩,並言明隻要我捏碎它,無論麵臨怎樣的艱難險阻,蕭家都會伸出援手。”


    孟扶搖平靜地述說著,同時從懷中緩緩取出一枚玉佩,輕輕置於掌心。


    那玉佩猶如一塊翡翠,晶瑩剔透,表麵流轉著淡淡的綠芒,仿佛蘊含著某種古老而神秘的韻律。


    更引人注目的是,玉佩中似乎有一條青龍在遊動,栩栩如生,仿佛隨時都會破玉而出。


    在場的戰神們見到這枚玉佩,臉上都露出了驚異之色,彼此間交換著複雜的眼神。


    “什麽玩意?你覺得蕭雲帆那小子的玉佩在老夫這裏能有那麽大麵子?老夫說不出手,天王老子的玉佩也不管用。”


    劍老輕笑一聲,很是不屑。


    然而,當他的目光真正觸及到那枚玉佩時,臉色卻瞬間大變,急忙喊道,“我草!別捏!”


    可惜,他的話音剛落,孟扶搖已經下定決心,用力捏碎了手中的玉佩。


    “轟隆——”


    虛空驟然震蕩,一股磅礴無比的威壓如九天瀑布般傾瀉而下,瞬間籠罩了整個宅院。


    一條金光熠熠的長河破空而出,仿佛一條巨龍橫貫天際,攜帶著驚天動地的氣勢,直撲孟扶搖所在的位置。


    在場的戰神們無不感到強烈的壓迫感,仿佛一座座巨山壓在心頭,幾乎無法唿吸。


    劍老臉色驟變,下意識地想要拿起酒葫蘆逃離,但就在此時,一道清冽而威嚴的聲音自虛空中傳來。


    “站住!”


    這一聲如同利刃破空,直接將虛空撕裂出一道裂縫。


    素來無所畏懼的劍老此刻也呆立在原地,不敢動彈分毫。


    隨後,一名女子自裂縫中走出。


    她周身環繞著一層朦朧的霧氣,掩蓋了真實的容貌,卻難以掩蓋她身上散發出的絕世風華。


    隨著她的靠近,周圍的天地元氣瘋狂地湧入她體內,最終凝聚成一套青袍,將她的身形完美勾勒出來,顯得高貴而優雅。


    雖然看不清她的真容,但她的氣質與風姿已經足以讓人傾倒。


    見到這名女子,在場的戰神和族老們無不臉色劇變,紛紛匍匐在地,恭敬地喊道:“參見大夫人!”


    這些平日裏高高在上的戰神此刻恭敬無比,甚至有點瑟瑟發抖。


    這名女子,正是蕭家的大夫人——柳如煙。


    雖然蕭家的名義家主是閉死關的蕭戰老爺子,但在蕭家人心中,柳如煙才是真正的主心骨,她的地位無人能及。


    柳如煙淡淡地瞥了一眼孟扶搖,聲音清冷地問道:“你便是孟扶搖?”


    孟扶搖恭敬地躬身行禮道:“兒媳孟扶搖,參見大夫人。”


    柳如煙微微頷首,命令道:“抬起頭來。”


    孟扶搖依言抬頭,直視著柳如煙的眼睛。


    柳如煙開口問道:“何事需你碎玉相求?”


    孟扶搖急切地迴答道:“大夫人,情況萬分緊急,我不得不碎玉相求!蕭炎他......”


    孟扶搖話未說完,劍老便搶先一步義正言辭地說道:“咳咳,如煙丫頭啊,這女娃娃剛才哭著喊著跟我說,你兒子蕭炎殺了北原王家的王衝,王家家主王昆親自跑來江南去把你兒子給抓走了。”


    “他娘的!我一聽這消息,就氣不打一處來!王家的人竟然敢動你兒子!這口氣老夫怎麽能忍得下去?”


    “念在你們夫妻二人都在前線無法趕迴,我老人家就打算破戒出手了。你放心吧,哪怕遭天譴,我也一定把你兒子給救迴來!”


    目睹劍老一本正經地編造故事,眾人不禁相視而笑,心中暗自搖頭——這位劍老可真是毫無羞恥之心啊!


    迴想之前,他不還聲稱此事與他無關,誰死都與他無關嗎?


    柳如煙對劍老的脾性了如指掌,她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聲音清冷:“老東西,你若真心願意出手,她又何需捏碎玉佩?”


    劍老幹咳了幾聲,隨即圓滑地解釋道:“咳咳,那是這丫頭不小心捏碎的,這玉佩中蘊含你一縷神念,多珍貴的東西啊,主要這丫頭是小家族出身,不知道這寶貝的重要性。”


    劍老幾句話便將責任推得一幹二淨,仿佛自己從未有過推脫之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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