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森吃驚的看著謝軟軟的方向,他瞪大了眼睛。


    “薄總,那台車沒見過,京城牌照的!”


    薄臨淵沒有說話,他不是瞎子,他看到了。


    他的夫人,上了一台看起來低調,但非常不得了的車子!


    這台車,如果他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京城某個組織的車,不是普通人可以接觸的。


    薄臨淵盯著那台車,直到那台車逐漸消失在了視線裏。


    “薄總,我們不用追嗎?”


    唐森愣了一下,好一會兒才迴過神來。


    少夫人上了一台不是本地的,但看起來不太一般的車,這種情況,他們是不是應該跟著看看啊?


    “追不上的。”薄臨淵說道,“這不是你能追的車。”


    “啊,那怎麽辦?”唐森詫異。


    “等著。”薄臨淵閉了閉眼睛,“迴去吧。”


    “哦,那好吧。”


    唐森開了一會兒車之後,還是忍不住有點好奇,“薄總,那台車到底是什麽,不會是壞人吧,不會對少夫人做什麽吧?少夫人為什麽上那台車啊?您就不擔心少夫人嗎?”


    薄臨淵:“……”


    “有時候真想把你的舌頭拔了。如果你是個啞巴就好了。”


    唐森:“……我隻是好奇心多一點!”


    “不是一點。”


    “所以您不解釋一下嗎?我真的很好奇,心裏像是有很多隻貓爪子在抓呢!”


    “你覺得我會知道嗎?”


    唐森樂了,“也對,您也不知道,我突然就心裏平衡了。”


    “我心裏有點不太平衡,下個月工資扣一千。”


    “薄總!”


    “閉嘴!”


    唐森閉上了嘴巴,生怕再多說一句,工資就全沒了。


    黑車上,謝軟軟從兜裏掏出了一把瓜子遞給了身邊的男人,“要不?”


    身旁的男人身材高大的氣質很特別的長發墨鏡男子看了一眼謝軟軟手裏的瓜子陷入了沉思。


    “不要嗎?不要就算了,還挺香的呢!”


    謝軟軟聳聳肩,她繼續吧嗒吧嗒的嗑瓜子。


    “你不問我找你什麽事情?”男人愣了一下,見謝軟軟一直不開口,忍不住問道。


    謝軟軟從看到這台車,並且上車開始,她就沒有問過為什麽。


    畢竟,國家有需要,她問為什麽也白搭。


    就算是義務勞動,她也是要去勞動一下的。


    “我問了會改變什麽嗎?”謝軟軟挑眉問道。


    “不會。”荀斐無奈。


    “那不就得了。”謝軟軟聳聳肩,繼續嗑著瓜子問道,“這次又是什麽事情,不會是很難搞的事情吧?你上麵那老頭真討厭,每次都把麻煩的事情丟給我!”


    荀斐嘴角抽了一下。


    也就謝軟軟敢管他的頂頭上司喊老頭。


    他們可都怕死那位了。


    “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兒……就是想讓你去參加一個賭局……”


    “咳,就是,你要是樂意就動一下手,不樂意的話坐那也成!”


    荀斐斟酌了一下之後說道。


    “坐那當吉祥物?”


    “也可以這麽說。”荀斐墨鏡下的臉很冷酷,笑容也頗為尷尬,“畢竟,大家都知道您是賭神的徒弟……而且,您的運氣也是很逆天的。”


    謝軟軟也挺無奈的。


    自從那個老頭知道她運氣逆天之後,總是出其不意的讓她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不過,比起其他的事情,這次的事情還算簡單。


    荀斐先帶著謝軟軟去吃了一頓飯。


    吃飯的時候,他也沒有提起賭局的事情,謝軟軟也沒有多問。


    畢竟有些事情事關國家機密,問了也是白問。


    吃過飯之後,荀斐就帶著她去了那個賭局。


    謝軟軟是真沒想到,這個賭局不大。不過來的都是國際上的一些大佬……


    而老頭雖然嘴上說讓她當吉祥物,但其實已經準備好了讓她當代表出戰了。


    “這個賭局對我們來說很重要。”荀斐說道。


    “看出來了……”


    謝軟軟掃了一眼屋子裏的人,這屋子裏就沒有一個是簡單的貨色。


    都是國外道上的一些存在,黑白兩道都沾邊的那種。


    不是國際監獄剛出來的,就是某些國際組織的首領……


    “所以,為什麽要聚他們在這裏賭?”謝軟軟有點匪夷所思。


    “這個,其實是因為我們手頭有個任務需要他們幫忙,談著談著不知道為什麽談成了一個賭局,贏了他們無條件幫我們,輸了就不幫了,我們還得給他們一大筆錢!”


    荀斐也很無奈,這不是他的問題,是上麵那位的問題。


    那位做事情本來就是非同凡響的。


    謝軟軟:“……有病。”


    “就你們兩個?”裏麵一群人看到謝軟軟跟荀斐的時候眼神裏都帶著幾分輕蔑,“別開玩笑了!”


    大家眼神探尋的看著謝軟軟跟荀斐。


    有人在交頭接耳,有人說英語,有人說不同語種。


    但無一不例外的是,都有點看不起謝軟軟跟荀斐,覺得他們被輕視了,居然派一個瞎子跟一個女人過來。


    “我們就算要贏,也要贏的光明正大的,我們不會跟瞎子還有女人賭。”


    有一個滿臉大胡子的白人說道。


    謝軟軟掃了一眼他胳膊上紋著的一條龍,那條龍多少有點搞笑成分在,看起來在翻白眼。


    “我雖然是女人,但他不是瞎子。”


    謝軟軟看了一眼荀斐之後,無奈的又補充懂,“也是,大晚上在屋子裏還戴墨鏡,說不是瞎子都沒人相信。”


    謝軟軟會多國語言,所以屋子裏一群人交頭接耳的話,她也都聽明白了。


    “這賭局就我跟你們玩兒,一起上還是分開來,什麽玩法你們來說!”


    謝軟軟正色道。


    她用英語跟幾國語言重複了一下這句話。


    屋子裏的人都有點意外的看著謝軟軟,沒想到她不僅能聽懂他們的語言,還能說他們的語言。


    不過大家自然也是不相信,一個看起來年紀輕輕的女生能有多大本事。


    “荀先生,你們派一個小女生來跟我們玩,是在侮辱我們嗎?”


    有人不滿荀斐的安排。


    他們要的是正兒八經的對手,而不是一個看起來年紀輕輕沒什麽經驗的小姑娘。


    “還是說,你們手裏沒人了,隻能派一個小姑娘來應付我們?”


    謝軟軟皺了一下眉頭,“小姑娘怎麽了,小姑娘也能虐哭你們!賭不賭?一直唧唧歪歪的,是怕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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