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梁脫口而出,不帶絲毫猶豫,可是這和黃雅莉腦袋裏的卻完全不一樣,自己和盧梁第一次見麵的日子應該是2023年的9月25日,社團招新的日子,4月6日的時候,自己連高考都沒有參加呢。


    隔著衣服感受著黃雅莉柔軟的身體,盧梁漸漸地平靜了下來,雖然下麵還未消腫,但是身體已經不再顫抖了。


    “你的高中不是武林市的第一中學嗎?”


    “對啊。”


    “4月6日的時候,我們去和你們學校的男籃打友誼賽。”


    “我知道啊,但是我當時在另一個籃球場和別的學校打比賽啊。”


    “對啊,我去看你了,你那場比賽得了37分,投進了12記三分,最後晃起防守人往裏麵突破,被犯規,罰球兩罰一中,丟了一球,你們就輸了一分。”


    “你怎麽記得那麽清楚,我記得你們的比賽比我們要早啊,我打球的時候旁邊沒有穿你們隊服的人啊。”黃雅莉的雙手緊緊地摟住對方,仿佛生怕失去什麽似的。或許是由於周圍的水蒸氣逐漸消散,被雨水打濕的肌膚感受到了絲絲涼意,使得她不自覺地將身體貼得更近,試圖從對方身上獲取一絲溫暖。隨著時間的推移,那股寒意愈發明顯,而她的擁抱也越發用力,似乎想要將所有的溫暖都聚攏在這一刻。


    “啊,對啊,這不廢話嗎,我要是不比你們結束得早,我怎麽去看你的比賽。”


    “奧,對啊。”


    “你們學校男籃一幫隻會下快攻的小雞仔,我們打了一節陣地讓他們打不起快來,我和老陸還有傑瑞,輪著打籃下,不是犯規就是二加一,一節就打了個28比3,說起那個三分還是在我頭上射進去,當時氣得我用身體連著揉了他們好幾個。”


    盧梁講的興高采烈,卻感覺身後的黃雅莉開始啜泣了起來,盧梁想迴過身看看黃雅莉,可是黃雅莉用頭頂著盧梁的背,像是一頭倔強的小狗一樣。


    “你哭什麽啊?雅莉。”


    “我以為你和我第一次見麵是在9月25日,社團招新的時候,我還特地穿著好看的白裙子,我還化了妝呢。”


    “我知道啊,你不是畫了一個大紅臉,我們都在那笑你嗎,說好好的一個姑娘還打那麽多腮紅,哈哈哈哈。”


    “你還笑,你還笑!”盧梁笑著,黃雅莉將抱著盧梁的手使勁地掐在盧梁的肉裏,可是盧梁的身體很結實,根本掐不進去。


    “好啦,我當時打了一節就不打了,換了衣服,就去看你們的比賽,我當時就看一白淨姑娘穿著24號,但是就隻投三分,不過很準,命中率竟然超過五成,不過最後你猶豫了,要是直接投三分,八成就進了,比賽完了之後,我就看見所有人都走了,你坐在地上哭,別人勸,你也不走,我當時就想上去安慰你幾句,可是之後你就暈了,我就抱著你去了校醫務室。”


    “是你送我去的醫務室?”


    盧梁看著鏡子裏,黃雅莉像是聽到天大消息一樣鑽出了腦袋,看到盧梁在看自己,又縮迴了腦袋,不過看樣子,眼淚已經不流了。


    “我當時就在想,黃雅莉你要是進了雲尚大學我就是坑蒙拐騙也得把你拉進我的籃球社團裏。”


    “不對,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我衣服上隻有號碼和名字縮寫。”


    “大姐,我又不是弱智,你旁邊校服裏有你的學生證,不得不說,你當時的狗啃劉海還挺好看的。”


    “啊!”每一個學生都有著不願意迴看的學生證照片還有身份證照片,尤其是糟糕的發型展現在別人麵前,黃雅莉一口咬在盧梁的背上,盧梁隱隱作痛,但黃雅莉的牙口像是咬到了一塊石頭一樣。


    “疼啊,疼啊,我以後不看你的證件照不行嗎?”


    盧梁假裝齜牙咧嘴,但是黃雅莉還是緊緊地抱著自己,不想正麵麵對盧梁。


    “你說的,以後不看了,那以後你想看什麽?”


    盧梁意識到自己似乎說錯了話,但是他思考了一下,便又開了口。


    “我想看你。”


    黃雅莉的身體一僵,似乎並不相信盧梁所說的話,她鬆開盧梁的身體,向後倒退了幾步,盧梁此時從鏡子裏看到了黃雅莉的身體,霧氣已經散盡,盧梁一覽無遺,可是他隻能看到顫抖的黃雅莉,可能是因為一直沒有擦幹身體,所以被凍到了。


    盧梁上前兩步抓住黃雅莉,想要將衣服脫下來給黃雅莉穿上,可是在拉開拉鏈想要脫衣服的那一刻,黃雅莉抱住了盧梁。


    黃雅莉的身體很冰冷,不是普通的冰冷,溫度已經到零下幾度,在盧梁溫熱的身體上顯得格格不入,盧梁知道這是黃雅莉的異能封印失效了。盧梁抱著黃雅莉,黃雅莉因為冰冷,顫抖著,將雙腿盤在了盧梁的腰上,整個人盤在盧梁的身上。


    盧梁感受到衛生間裏的地麵,已經結了一層冰,盧梁慌忙將手放在黃雅莉的紋身上,一股玄妙的感覺在盧梁的胸口和手心裏運轉,盧梁仿佛能聽見贔屭的吼叫聲。


    幾秒之後,周圍的寒冷漸漸消失,盧梁身上的黃雅莉再次恢複正常的溫度,但是黃雅莉摟住了盧梁的脖子,雙腿盤在盧梁腰間,絲毫沒有下去的意思。


    “雅莉,要不然你先下來。”


    盧梁感受著黃雅莉的鼻息,還有那兩個軟彈的肉球在自己的胸前,盧梁的心跳重新加速,進入高速車道,直接加到180邁,而身下的那個東西慢慢的站了起來,似乎想要不斷地向上攀爬。


    “不要!”


    黃雅莉身體晃了兩下,胸前的凸起劃過盧梁的胸膛,弄得盧梁一陣心癢。


    “行行行,你就在上麵,不要亂晃啊。”


    盧梁將手護著黃雅莉的後背,怕黃雅莉一會沒力氣再摔在地上。


    “我問你,如果不是巧合,你是不是就不找我了!”


    盧梁點了點頭,這確實是事實,他不能否定,當時剛醒來第一時間想的是自己的父母還有大羊,並沒有想到黃雅莉。


    “好,我再問你,你是不是沒有看到消息,也忘了那天要帶我練球了。”


    盧梁再次點了點頭,如果不是忘了的話,盧梁也不可能待在宿舍被傻大個砸門。


    “你是不是一開始看了我的身體,就隻是想看了就看了,沒什麽大不了的!”


    盧梁點了點頭。


    黃雅莉的眼眶漸漸濕潤,淚水不受控製地滾落下來,順著臉頰流淌。她緊緊地抱住盧梁的脖子,仿佛要把自己融入他的身體一般。盧梁感覺到頸間傳來的溫熱和濕潤,但由於黃雅莉將頭深埋著,他無法看到她此刻的表情。


    然而,從她微微顫抖的雙肩和緊咬的嘴唇中,盧梁能夠感受到她內心深處的痛苦與悲傷。他試圖抬起手輕輕撫摸她的後背,給予一絲安慰,但那沉重的氣息卻讓他力不從心。


    盧梁想要歎息一聲,以緩解心中的壓抑,可胸口好似被壓了一塊千斤巨石,令得每一次唿吸都變得異常艱難。吸入的空氣隻能如涓涓細流般緩緩流動,幾乎讓人窒息。


    在這一刻,時間似乎凝固了,周圍的世界也都黯然失色。隻有黃雅莉的哭泣聲在寂靜中迴蕩,刺痛著盧梁的耳膜,同時也深深地觸動了他心底最柔軟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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