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照眠:因為你們的姓氏都有一個耳朵旁,看來一千年前就是一家。】


    【陸煊:………………】


    陸煊不知道他在發什麽癲,但通常這種情況,幾天就好了,所以也沒放在心上。


    周一的課不算很多,許照眠上完課後重新添加鬱涼的聯繫方式。


    他淡淡的評價:「鬱家的廢棋。」


    鬱涼臉色更加的窘迫。


    許照眠哇唿一聲:「這你都不生氣,假了點,你要是在我麵前忍辱負重就沒必要了。」


    鬱涼想了想,弱弱的迴擊一句:「許家的笨蛋美人?」


    「……」


    許照眠這邊結束了下午的兩節課,陸煊那邊本來還有兩節課,但老師調課,所以今天可以一起迴家。


    剛到家裏,一杯水還沒喝到一半,臨時來了不速之客。


    玲姨支支吾吾的 ,看起來表情有點奇怪:「是小少爺以前的朋友,陸駿也經常玩在一起的。」


    這麽一提,陸煊倒是有印象了,畢竟都被他們一夥富二代欺負過:「是他。」


    許照眠摸不著頭腦:「誰啊。」


    「沙獻。」


    「……」


    許照眠對這個名字大為震驚,「天吶,他誰啊。」


    陸煊頓了幾秒:「我們小少爺連自己的男閨蜜都不認識了?」


    「……」好驚悚的稱唿啊。


    不管是誰,既然人家找上門來,許照眠就不能躲。


    不過來的男閨蜜似乎表情不太好,見到許照眠開口就是一句嘲諷:「想見到你可真難。」


    許照眠都不知道他在不高興什麽:「那你現在見到了。」


    「……」


    陸煊在觀望,他其實不太希望許照眠接觸以前的狐朋狗友,一個都不想。


    許照眠這才記起自己出院後換了張新的電話卡,隻把一些必要的聯繫人重新加進去,其他的通通倒進垃圾桶。


    看來這位就是垃圾之一。


    許照眠開門見山:「找我什麽事?」


    沙獻廢話也不多說,遞上一張請帖:「我要訂婚了。」


    許照眠哇了一聲:「恭喜恭喜,我都還沒畢業,你就要訂婚了,我們不是同年嗎?」


    沙獻咬牙:「……我比你大一歲,今年畢業。」


    「不好意思,忘了。」


    沙獻忍著一股氣:「你倒好,把 我們都刪了,連雲成禮都不要了,一點情麵都不留,要做我們小團體之間的第一個叛徒?!」


    要不是他爸非要讓他親自給許家送禮,他才不來!


    「好說好說。」許照眠輕描淡寫,似乎都沒放在心上。


    隻有沙獻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他看向旁邊的陸煊,冷笑一聲:「我就說咱們許大少爺怎麽會突然轉了性,原來是有人當舔狗,還挑撥離間。」


    許照眠皺眉,他就看不得有人罵陸煊。


    陸煊:「關你什麽事。」


    從剛才見到沙獻開始,陸煊的心情一落千丈,滿臉寫著別挨老子。


    許照眠拍了拍他的手以示安慰,又轉頭看了眼沙獻:「你可別氣著我家寶貝,不然你得賠償精神損失費。」


    沙獻:「?」


    陸煊:「……」


    沙獻大驚:「你包養了他?」


    「沒有啊。」許照眠深深的看著陸煊,「我隻是想給他一個家的溫暖。」


    陸煊麵無表情:「謝謝啊。」


    語氣瀰漫著淡淡的不信任。


    沙獻完全不理解:「……」


    他是氣許照眠斷聯,但許家不能完全斷,原本還安慰自己,都是曾經的好友,要學會忍字頭上一把刀。


    現在看來,待不下去一點:「你來不來?」


    許照眠打開請帖看了眼,地點在皇家酒店。


    他爽快的點頭:「行,到時候不見不散,哦,對了陸煊也要去,記得留個位置。」


    沙獻嗬嗬冷笑:「好,我就等著你們來。」


    他一分鍾都不想多待,轉身就走,玲姨跟上去送客。


    陸煊皺眉,抓著他的手腕,不悅道:「既然跟過去斷得一幹二淨,為什麽還要去?」


    他不喜歡許照眠跟以前亂七八糟的人有任何聯繫。


    許照眠哪有想這麽多:「因為皇家酒店啊。」


    「?」


    「吃席為什麽不去。」許照眠昂起胸膛,還挺驕傲,「這可是中華優良的傳統文化。」


    「……」


    不過在此之前,許照眠心再大,也要稍微了解一下過去吃席的人員名單,但了解完之後,又覺得自己小題大做。


    沙獻的朋友,除了密切的商業合作夥伴外,就是一些世交的好友,通俗來講,也就是許照眠跟雲成禮都認識的狐朋狗友。


    那正好,到時候他負責吃就行,其他就不管了。


    許照眠有些困了,瞅著陸煊正在工作的側影,又讓自己堅強的睜開眼皮。


    等陸煊幹完活兒上床,許照眠已經困得不知東南西北了,他下意識鑽到陸煊的懷裏,因為不是完全睡死,所以力道還算溫柔,至少不是突然一腳伸過來。


    「雲成禮應該也會去。」許照眠忽然低聲說了這麽一句話。


    陸煊知道他不喜歡雲成禮,「嗯,他不礙事。」


    別人的訂婚宴,雲成禮不至於砸了自己的形象。


    「礙事的,我怕他把你搶走了。」許照眠邊喃喃著,邊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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