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恨施說:“那好,不過我可是已經說了,清雲師叔不會來,清雲師叔不來你們都不許生氣”


    秋家的人都說不會生氣,西恨施才去。


    西恨施去了有一會,眾人都以為清雲道長會來,西恨施還是一個人迴來。


    西恨施落魄的說:“我就說清雲師叔不會來,我磨破嘴皮也說不動。清雲師叔說了,多謝你們好意,他一個人清靜慣了,讓我對你們說抱歉”


    秋風烈說:“辛苦師妹跑一趟,我敬你一杯”秋風烈敬完西恨施,又敬白清。人死如燈滅,逝者已矣往事皆成空。一個人再好一入土也就煙消雲散了。此刻秋家一片祥和除了滿園的白布以外一點也看不出在裏剛剛辦完喪事。


    第二天一早白清就去和清雲辭行,現在離比武隻剩兩個多月了。他們得啟程前往江西。


    清雲對白清說:“清兒此去,路上一定不會太平,記住以後再遇壞人要做到除惡務盡,不在留手”


    白清說:“弟子謹記,師叔還有什麽要交代的嗎”


    清雲說:“我還要再此逗留一段時間,如果你能替師報仇,還願意去孤島咱們可同行,我會在九月九到渡口等你們三天”


    白清說:“弟子記住了,隻要活著一定會在九月九趕到渡口”


    清雲說:“你去吧”


    清雲道長在秋家待了整整兩個月傳了秋風烈五套劍法和自己得意內功心法,秋風烈二十年後成為江湖公認的天下無敵。這事後話這裏不細說了。


    白清和西恨施告別秋家,秋家送了三十裏給一大袋金銀珠寶。


    西恨施說:“這些財物足夠咱們隨便找個地方富足的過一生”


    白清說:“財不外露,你怎麽這樣不注意,在大路上看金銀珠寶”


    西恨施說:“怕什麽,說你剛殺了閆陰陽,強盜都得給我們交保護費”


    白清說:“我殺了閆陰陽,你怎麽這麽高興,好像你是天下第一”


    西恨施說:“你不高興,你難道忘記了,閆陰陽曾經和秦劍鋒交過手,他是我們所知的唯一一個和秦劍鋒比武還全身而退的人,這就說明他和秦劍鋒是棋逢對手。你可以和秦劍鋒旗鼓相當我怎麽不興奮”


    白清說:“他也沒有勝過秦劍鋒,好像還是輸了”


    西恨施說:“他要是贏了,你還不得是天下第一,師叔都說了和他半斤八兩”


    白清說:“你不知道我贏了閆陰陽以後對秦劍鋒更有高深莫測,覺得武功比閆陰陽厲害的多。我和閆陰陽是以命相搏,稍微有疏忽就是我死,而秦劍鋒是在不拚命的情況讓他認輸還是秦劍鋒更高”


    西恨施說:“師兄,你振作起來,不能喪失鬥誌,本來你和他的武功就是天差地別,現在有了一戰之力,以前全無希望你都鬥誌昂揚。現在你武功突飛猛進怎麽鬥誌全無。這比武功低微更可怕”


    白清說:“師妹說的對,以前我總是想死在秦劍鋒手可能是一種解脫,現在我非常渴望能贏他,而他武功又讓我望而生畏”


    西恨施說:“我們是走水路去江西還是騎馬去”


    白清說:“你想怎麽去就怎麽去”


    西恨施說:“那我們就南下走從蘇杭去,也可以看看上有天堂下有蘇杭”


    兩個人從濟南出來往南走一路上到處看風景,兩個人平常走小路,這天走進山裏,走了幾十裏沒有人煙,西恨施說:“怎麽富庶的江南也有這麽荒涼的地方”


    白清說:“這裏山多林深,隻怕野獸太多不適合人居住”


    西恨施說:“我看這裏土地肥沃特別適合開荒種田”


    白清說:“能在這開荒種田的人,不缺糧食。缺糧食的人在這開荒能餓死”


    西恨施說:“為什麽”


    白清說:“你一天能開多少地,一年開幾畝,如果再修河修路,得多久,今天開荒,明年種地,小兩年,小兩年都有糧食吃的人,怎麽會缺地。普通農夫那有兩年的餘糧。你以為所有人都是師叔啊有開山移海的本事”


    西恨施說:“咱們應該叫師叔來這修道,把這變成了一個魚米之鄉,咱們做收租的”


    白清說:“我可沒有本事把這變成魚米之鄉,你去和師叔說吧”


    西恨施說:“師叔肯定說,我就是不喜歡被人打擾才跑海外。我要喜歡早可以占山為王劃地而製”


    白清說:“看來今天咱們得在山裏過夜了”


    西恨施說:“反正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不如咱們信馬由韁躺在馬背看星星看月亮”


    白清說:“你不怕,正走的時候被摔下來,被馬踩死”


    西恨施說:“不怕,我現在想明白了,命是什麽說白水一樣終歸大海,你黃河也好長江也好,最後都流入大海”


    白清說:“水是都流入大海,人死可是歸地府,歸閻王爺管”


    西恨施說:“活閻羅都被你殺了,到地府再殺還一樣,不和你說了我要看星星”


    白清也看向星空,月高星燦滿天星星有幾片白雲,馬沒有人的驅趕走走停停。西恨施說:“師兄你睡了沒有,有沒有聞見橘子的香味?”


    白清含糊不清的說:“現在兩邊是石頭山那來橘子,你是不是渴了,還是昨天在集市看見有橘子沒買饞了。下個集市有賣的師兄給你買”


    西恨施看了一下兩邊確實是石頭,想了一下應該是剛才路過聞見的現在什麽味也沒有,剛才白清應該是睡著了被自己話吵醒了什麽也沒有聞見。西恨施又聽見白清的鼾聲說真一頭豬一點花前月下的心思也沒有。自己又躺在馬背上也慢慢睡著了。


    第二天天亮了,西恨施又說:“師兄快醒醒”西恨施馬上叫停馬。說:“師兄你聞這次是真的有橘子香味”


    白清迷迷糊糊的說:“有橘子就有橘子吧,你想吃就去摘,這荒山野嶺有幾顆橘子樹也很正常”


    西恨施想說什麽還是算了先摘橘子再說,原來小道旁邊往樹林不遠真有幾顆橘子樹,西恨施摘十幾大橘子迴來扔給白清幾個說:“我昨天說有橘子,你還覺得我在做夢,現在吃上了吧”


    白清接過橘子,放進行囊裏留一個在手上躺在馬背上用腳踢了一下馬屁股一邊播橘子一邊說:“都一夜了,又走到一片橘子樹林邊上了有什麽奇怪的”


    西恨施看著白清躺在馬背吃橘子跟學兩個人又是信馬由韁的走不知不覺走到中午白清一翻身正騎在馬上說:“走了一天一夜怎麽還是這麽荒涼”


    西恨施說:“咱們一直朝南走就對了,咱們也不著急”


    白清說:“我總感覺不對勁,又說不上來,那裏不對勁,都一天一夜了,咱們下馬讓馬休息休息,咱們晚上繼續趕路”


    白清把馬栓在一片草茂盛的樹邊,讓馬吃草他和西恨施進山轉轉,在山裏抓了幾隻山雞又在河裏抓了幾條魚迴馬旁邊烤著吃。


    西恨施吃飽喝足說:“農民來此開荒也餓不死吧”


    白清說:“天天吃山雞,有那麽多山雞給你抓呀。不會武功想抓山雞也非常難”


    西恨施說:“咱們今天打地鋪還是在馬上,讓馬繼續慢行”


    白清說:“我情願躺馬背上被蚊子咬,也不願意躺在這被蚊子咬”


    西恨施說:“昨天躺馬背沒有什麽蚊子,怎麽坐這就這麽多,還是躺馬背上舒服”


    兩個人又躺在馬背上讓馬慢行,第二天早上起來西恨施說:“師兄,又有橘子香味了”


    白清說:“我也聞見了,你又想摘橘子了”


    西恨施說:“昨天摘得還沒有吃完,留給有緣人吧”


    白清說:“怪不得人們都說要飯要到南方要,這裏確實物產豐富,容易過生活”


    西恨施說:“主要南方,還沒有冬天,不需要冬衣,也不會被凍死”


    白清看了一下兩邊還是石頭山說:“怎麽迴事,你剛說有橘子香味,就又到兩邊都是石頭山了”


    西恨施說:“可能是巧合吧”


    白清想了一下也對就說:“今天晚上讓我好好睡別打擾我了”


    西恨施說:“現在是你在說話,你不說話我都睡著了”


    西恨施還想說什麽聽見白清鼾聲傳過來了,西恨施想豬,真是豬,說睡馬上就睡。


    第二天早上西恨施還在睡夢中被白清叫了起來說:“師妹,快醒醒”


    西恨施說:“你不讓我打擾你睡覺,你怎麽打擾我睡覺”


    白清說:“天亮了,天都大亮了,你聞聞有橘子香”


    西恨施笑了起來說;“有橘子香味,有什麽奇怪的,這裏產橘子”


    白清說:“師妹,你去找找看,看是不是你昨天摘的那幾顆樹”


    西恨施說:“你睡行了嗎,咱們走了一天,又走了半夜,怎麽可能還會在這”


    白清說:“你去看就知道了”


    西恨施說:“你想吃橘子,我這還有,我都給你”說完把行囊裏還剩的三四橘子都扔給了白清。


    白清接過橘子說:“咱們兩個去,如果昨天是我摘的,我早去了”


    西恨施說:“那有這麽怪的事,好好咱們一起去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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