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櫻瞬間也變了副麵孔,她天生呆萌的臉上寫滿了感激,親昵的挽上李蘭姝的手:


    “哇,真的嗎?那真的太感謝你了,姐妹,我真的很需要休假,我會記得你們的幫忙的!”


    一邊的李蘭璿見溫櫻這麽好說話,趕忙急著上前:“我的休假機會也給你,這樣你就有三次休假的機會了,可以借著機會去見你先生!就不用擔心集訓不能走通的問題了。”


    寧汐柔在一邊看得一愣一愣的,被人挑釁竟然還白得兩次休假機會?


    “小櫻,你真的會幫她們在羅蘭藝術電台那邊混眼熟嗎?”李家二姐妹走後,寧汐柔好奇的問溫櫻。


    溫櫻滿臉無辜的眨了眨眼:“嘿嘿,騙她們的,那邊我根本不認識人,先從她倆身上薅到好處再說。”


    墨擎淵身邊確實各界大佬雲集,和他們交好,在羅蘭幹點啥事基本都能橫著走。


    可是墨擎淵是不會準她去認識交好的,他從來不會把自己的人脈介紹給溫櫻。


    他恨不得砍斷她的雙腿,又怎麽會好心為她插上翅膀?


    就連她辛辛苦苦跟的那個項目,現在好不容易開始盈利,可她一再想上公司去,他總是不高興,怪她占用兩個人的時間。


    就像她哭的時候拿個玩具哄她一下,等她把那個玩具變成了一架飛機,他感覺控製不了了,他就會收迴去。


    他每次說他要改變,可他從來沒有任何改變。


    溫櫻抬頭看天,灰蒙蒙的馬上要下雨,像是罩著一張無形的大網。


    而她則是已經麻木的。


    除了性,墨擎淵帶給不了她任何歡愉。


    一開始其實是疼痛的,可是後來被逼著習慣了,逐漸開始的貪戀。


    慢慢迷上了那種瘋狂的要把她撕碎的感覺,兩個人都像在極限刺激的浪尖上癮淪陷。


    一想到又要去和墨擎淵磨嘴皮子,溫櫻的鬱悶極了。


    她慢吞吞的遊蕩,像幽魂一樣在學校門口徘徊,直到看到那輛熟悉的車,氣息危險的男人舉著四趟一把黑色的傘朝她走迴來:


    “下雨了怎麽也不打傘?”他像便利店門口普通的小情侶一樣給她撐傘,走過來摟緊她的腰。


    “你真夠有本事的,給你打那麽多電話一個也沒接,迴消息慢的要命,你挺能逼瘋我的。”


    下雨了嗎?溫櫻這才感受到一絲沁到心底的涼意,她忍不住貼得墨擎淵更緊一些,身體的本能。


    一言不發的上了車,溫櫻一直看著窗外連成片的雨簾。


    迴到家也隻是坐在沙發上不說話,那張精致的臉仿佛灰霧蒙蒙的,生命力被抽幹了。


    “我問你話呢,為什麽不接我電話?”墨擎淵去拿了吹風機過來,蹲下身,給溫櫻吹淋濕的褲腳,一邊質問她。


    他發現溫櫻心情仿佛跌到穀底了,明明上午的時候人還好好的,還對他各種戲弄,讓她發個照片,她發一隻貓貓表情包。


    墨擎淵問問題,溫櫻不理他,他就會反複喊她的名字一百遍,不厭其煩的問一百遍,直到逼迫她說話為止。


    “是不是誰欺負你了?”


    他被溫櫻這半死不活又一聲不吭的模樣激起了內心的暴戾,他最煩溫櫻有事瞞著他,忍不住一把將她頭朝下摁在沙發上一巴掌扇了過去。


    “我問你話呢,迴話!”


    溫櫻忍著火辣辣的痛,她還是沉默的,她用手肘撐著自己的身體,開始機械的解自己衣服上的紐扣:“墨擎淵,我想*……”


    墨擎淵望著溫櫻濕衣服緊貼的清瘦脊背,他自然是拒絕不了溫櫻這種要求的。


    雖然想好好審訊一下她,可是美人邀寵,他享受完了之後再說也不遲。


    他有些煩躁的扯掉她的褲子,丟在一邊。


    極的刺激結束後,溫櫻這才感覺她的心情好了一點點,她看著墨擎淵脊背上抓痕,從後背一直延伸到脖子,是她快樂背後的傑作。


    “你還不肯說嗎?為什麽心情不好?”他抱起她,像抱孩子一樣,去擦身子。


    “我覺得累。”熱毛巾的觸感壓在身上,溫櫻悶悶的,抱著他的脖子,伏在他的肩頭:“真的好累。”


    墨擎淵站定了腳步,良久,他說:“是你自己非要對我耍心眼,所以才會這麽累的,你又玩不過我,你就做一個乖乖聽話的寶寶很難嗎?我會安排好你的一切。”


    溫櫻抽動了一下,溫熱的眼淚落在他的肩頭:


    “我想要的東西,總是得不到。”


    “你想要什麽?”


    又哭了,墨擎淵歎了口氣,這個姿勢他沒法擦她的眼淚:“你說,隻要我能給的,就給你。”


    “你還記得你向我求婚的時候說的話嗎?”溫櫻哽咽著問:“你說過隻要我嫁給你,你要支持我的舞蹈事業的,可是自從我恢複上學以來,你就變著法的為難我,好多東西看著是我的,其實都不是我的……”


    她不等墨擎淵反駁自己,立刻提出了她蓄謀已久的目的:“下周我要去集訓,要一個月的是時間。”


    “集訓期間會沒收手機,全封閉,基本就是失聯了……隻有晚上有五分鍾的時間,我會和你打電話的,而且,我有三次休假的機會!”


    溫櫻已經分不清自己是在演戲還是真的心情蕩到穀底,反正此刻的她確實難受極了,她是那麽熱愛跳舞,想站到舞台上去,她對墨擎淵劈頭蓋腦的“不準”,“別做夢”感到應激。


    她在等墨擎淵拒絕自己,沒想到男人隻是伸手擦掉了她的眼淚:


    “我還以為是什麽事。”


    墨擎淵親了親她小兔子一樣的紅紅的眼角:“就這點事,別嚇唬哥哥好嗎?”


    他以為溫櫻又要提出離開他了。


    或者,溫櫻又喜歡上某個男人了。


    她一般鋪墊那麽久,總是會有一大通叛逆言論,要碾碎他的心的。


    溫櫻一臉的意外:“你答應啦?”


    “想去就去唄,記得按時吃飯。”


    墨擎淵確實不想答應,那麽多天都沒法好好聯係,也不能抱著她睡覺,還不能親她,不能聽她叫哥哥。


    但是她都要枯萎似得碎給他看了,他除了答應還能怎麽樣。


    他把地上溫櫻散落的衣服撿了起來,把上麵掉落的蝴蝶結重新放迴去。


    緊接著他拿著醫生給溫櫻準備的藥膏過來了,抱著她查看之前她腿上被鋼管劃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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