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蘇禾戰術性後仰。


    胤禛滿臉的得意的將自己的臉也跟著往前。


    “既然愛妃邀請,那朕就聽聽,隻不過,朕的年歲大了,耳朵不太好使,隔著衣服,聽不清~”


    【哈?我&*#¥%嗶~~~~玩脫了。】


    蘇禾渾渾噩噩的好像聽見了雞叫。


    【狗皇帝,死胖橘,我祝你早日猝死!】


    胤禛看著昏睡過去的蘇禾,嘴角翹起,叫了水後,將蘇禾和自己清洗幹淨後,直接摟著蘇禾也睡了過去。


    二人睡的倒是沉,後宮又沸騰了。


    昨晚皇上去了齊妃那裏,後宮已經起了一次小的波瀾。


    眾人以為齊妃犯了大錯,或是糟了皇上的厭棄,沒想到,皇上晚上居然去了齊妃那裏,而且沒有離開。


    更離譜的是,皇上居然都辰時了,還未起床。


    眾位嬪妃在景仁宮中陪著皇後說話,麗嬪看著齊妃的座位上空空的,便開口諷刺。


    “怎麽從來不遲到的齊妃,今兒個怎麽遲到了?”


    “臣妾記得,以前齊妃可是天天來皇後宮中,為皇後簪花,堪稱後宮表率。”


    “如今好像有大半年齊妃都是踩著點兒來給皇後請安,想必齊妃已經很久沒有給皇後娘娘簪花了吧。”


    皇後眼底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冷光,然後立馬換上了和煦的笑容,“齊妃又不是本宮的宮女,哪有日日給本宮簪花的道理。”


    “上次齊妃跟本宮說過了,她上了年紀,起不了早。”


    “江福海,你去齊妃宮裏看看,齊妃是不是病了,怎麽還沒來?”


    麗嬪嗤笑,“皇後娘娘,何必讓奴才去一趟,這不是有柔常在麽,她不是齊妃宮裏的麽,應該最清楚吧!”


    還不等安陵容迴答,沈眉莊站了起來,“迴皇後娘娘,柔常在今天早很早就來了嬪妾宮裏,想必不知道齊妃娘娘如何。”


    這後宮中大家都知道昨夜皇上留宿了長春宮,沈貴人也知道,如今齊妃娘娘不在,她想著不能讓別人將陵容欺負了去。


    麗嬪剛想開懟,就聽見華妃開口。


    “麗嬪放肆了,你是在教皇後娘娘做事麽?沈貴人說的對,柔常在又不是齊妃宮中的伺候丫鬟,怎麽會知道齊妃如何?”


    麗嬪趕緊低下了頭,從在王府的時候,麗嬪就害怕華妃,哪怕如今她已經加入了皇後戰隊,依然不敢和華妃對著幹。


    皇後朝江福海點了點頭,江福海便退了出去。


    華妃摸了摸自己的頭飾,“皇後娘娘要是沒什麽事兒,本宮就迴去了,這景仁宮的椅子太硬了,皇後娘娘也不知道放一些軟墊,本宮的腰都作疼了。”


    “華妃,還是等等吧。”


    “等什麽?”


    “齊妃從來不遲到,也不會不來請安,若是齊妃出了什麽事情,省的還要本宮再讓人將妹妹喊迴來。”


    華妃沒坐一會兒,江福海就小跑著進來。


    “迴皇後娘娘,齊妃沒事,隻是。”


    “隻是什麽,吞吞吐吐的做什麽?”


    “隻是齊妃還未起床,而且,蘇公公告訴奴才,齊妃今天怕是不能來請安了。”


    “蘇公公?皇上在?”


    “是,皇上應該是從昨晚上就沒離開過。”


    “齊妃放肆!”


    除了華妃,其他嬪妃全都下跪,“請皇後娘娘息怒。”


    “皇後娘娘因何發這麽大火氣?”


    皇後看著華妃沒生氣的樣子,感覺有些摸不著頭腦。


    按照華妃往日的性情,隻怕是比自己的反應更大吧,她本想著讓華妃做這杆槍,沒想到,華妃居然沒什麽反應。


    “都退下吧。”


    剪秋看眾人全都走了,才輕聲開口道:“娘娘,禦前的人嘴巴嚴的很,連小夏子那,都沒有透露齊妃為什麽哭。長春宮哪裏,如今跟鐵桶似的,咱們的人根本就插不進去。”


    “插不進去?有人死了,不就有了位置。”


    “娘娘,如今怕是不行,如今齊妃也有宮權,雖然看似齊妃不怎麽管,但是奴婢也不知道為什麽,有一種都在齊妃掌控中的感覺。”


    “是麽?如今開春了,咱也去陪太後好好說說話吧!”


    最近太後的身子不怎麽好,可能是換季,年齡大了,身體一時間不太適應,自然也沒太關注後宮的事。


    “皇額娘,臣妾聽說您最近身子不太好,特意帶了前一陣在宮外尋到的百年山參。”


    “嗯,你有心了,皇後怎麽今兒個想著來了?”


    “皇上每天日理萬機,臣妾想多替皇上盡孝。”


    太後滿意的點了點頭,“你呀,心思放錯了地方,哀家沒事兒,你該關心的皇上。”


    皇後滿臉苦澀,“皇額娘,就算是臣妾有心,也無力啊!”


    太後一瞧,就明白皇後今天是有事兒。


    “說說吧,發生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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